第101節(jié)
“曦月,我們都沒放棄,你也別放棄??!” 阮阮覺得曦月可能真的患了抑郁癥,不向往自由了,也不想好好活。 - 齊司衍最先到帝璽的7one酒吧,他在這里遇到了厲少爵。 他面前的圓桌上空了兩瓶酒。 經理說厲少爵最近常來這里喝酒,而且總是望著一個方向,看得經理心里毛毛的。 厲少爵頗感興趣地走到齊司衍身邊,酒精麻痹的聲音異常嘶啞,“齊總,你為蘇瀾兒找到腎源了嗎?沒有吧。只要有顧錦洲在,你永遠不可能找到合適的腎源救蘇瀾兒。我們聯(lián)手扳倒顧錦洲,就沒人能夠束縛你做任何事。” 齊司衍皮笑rou不笑,嗤聲:“我還以為你有多愛蘇瀾兒,沒想到你分手后這么無情,真的就不管她了,還用她的命跟我談條件。呵,顧錦洲馬上就來了,你現(xiàn)在離開還來得及。” 厲少爵被娛樂圈腐蝕了吧,居然妄想扳倒顧錦洲,他是真不知道顧錦洲‘商界太子爺’這個稱號怎么來的嗎? 齊司衍不是沒有找到匹配蘇瀾兒的腎源,但每次都被顧錦洲攔截了。即使如此,齊司衍還要開開心心跟顧錦洲一起過圣誕,不能翻臉。 再者說了,齊司衍想要跟顧錦洲討教‘跟老婆恩恩愛愛的秘訣’,那就更不能得罪顧錦洲。 聯(lián)手扳倒顧錦洲,救蘇瀾兒一命,這個提議固然很誘人。 但齊司衍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林曦月。 他發(fā)現(xiàn)曦曦可以無障礙閱讀德國哲學史,柔順文靜的老婆看書,而他看老婆,能看一天。 可是好不容易培養(yǎng)起來的這點小情趣,被齊曼姿這個瘋婆子破壞了。 齊司衍陰柔俊美的臉猙獰無比,方圓十里無人敢靠近。 - 清貴優(yōu)雅的男人出現(xiàn)在酒吧時,經理心中一驚,立馬迎上去伺候。 顧錦洲:“不用你帶路,我已經看到他了。” 齊司衍撩起眼皮,“你是騎著蝸牛來的吧?!?/br> 顧錦洲低沉的聲線緩緩道:“我自然不如你瀟灑自由,這么晚突然出門,我要跟阮阮報備一下。” 齊司衍嫉妒。 “剛才有人攛掇我扳倒你,我可是義正言辭拒絕了。你也不用太感激我,只需要教一教我…讓林曦月愛上我?!?/br> “那你還是扳倒我吧。” 齊司衍沉著臉,“讓林曦月愛上我有那么難嗎?” 第121章 雖然柔弱無助,但揍了綠茶婊全家 顧錦洲優(yōu)雅低磁的聲線不緊不慢說:“不是很難,是很難很難很難?!?/br> “顧錦洲!”齊司衍眼神猩紅桀驁,像一頭求偶失敗的劣犬。 “不用喊那么大聲,我聽得見。以我對林小姐的了解,她只有一種情況會愛上你,那就是假裝愛上你?!?/br> 齊司衍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臉色陰沉能擰出水。 “你想幫林曦月逃走,所以才那么說,我不相信你說的話?!?/br> “只要是一個正常人,都不可能喜歡上虐待她的人吧。” “顧錦洲!”齊司衍忍著脾氣,聲音極冷:“我找你來,是讓你幫我想辦法,而不是潑我冷水!” 顧錦洲薄唇勾起淡淡的笑意:“雖然我不介意當一次軍師,但前提是你要聽我的話。” “你在訓狗?”齊司衍咬著牙擠出一句話,“好,我聽?!?/br> 為了追到老婆,他忍了。 顧錦洲慵懶修長的身軀靠著椅背,散散漫漫的指點道:“第一個要求就是,蘇瀾兒的事交給下面的人辦,你就專心追求林曦月?!?/br> 齊司衍瞇起眼眸,“你不會是兜著圈子打壓蘇瀾兒吧?” “我打壓蘇瀾兒,何須兜圈子?!?/br> 這話漫不經心,卻霸氣十足。 顧錦洲聯(lián)合顧風硯,號令整個醫(yī)學界不準為罪犯之女蘇瀾兒提供腎源,一點面子和里子都不給齊司衍和厲少爵。 蘇瀾兒還在期待換腎,即使厲少爵跟她分手了,都沒跟她說這件事。因為顧錦洲的這種行為太惡魔了,告訴蘇瀾兒的話,她會直接瘋掉。 齊司衍:“好,我會按照你說的去追林曦月。但你不是想幫林曦月逃走嗎,為什么還要幫我?” 他越看顧錦洲越像老狐貍。 顧錦洲眼神波瀾不驚,笑容優(yōu)雅坦然,“因為你會失敗,所以跟你說了也無妨?!?/br> 齊司衍眼皮一跳,罵了句臟話。 “你才會失??!我肯定不會失??!” 前來送酒的經理心中暗忖,這兩位大佬吵架怎么像小學生? 離開帝璽的時候,顧錦洲瞥了眼醉醺醺的齊司衍,清雋干凈的太子爺不動聲色拉開幾步的距離,聲音施施然說:“你回家后,最好把自己洗干凈再去見林小姐?!?/br> “即使生活在幸福家庭的女性,也會害怕酗酒的男性,因為大腦會告訴她這個人很可怕,有可能會傷害她。” “在阮阮很小的時候,我有一次醉酒回家,她就很害怕,躲了三天才肯跟我親近,從此我就再也沒有醉酒?!?/br> 齊司衍冷不防地盯了他一眼。 該說不說,顧錦洲在情情愛愛這方面有點東西。 - 顧錦洲回到銀湖莊園,跟劉媽打了聲招呼后,端著一杯溫水上樓。 今年冬天特別冷,十一月下旬就開了地暖,長時間待在屋子里也難免覺得口干舌燥。 顧錦洲看到昏昏欲睡熬夜等自己的小寶貝,心中一暖。 給她喂了幾口水后,拍著她的背哄睡。 “齊司衍……沒打你?”阮阮問。 “沒有,小兔子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快睡吧?!?/br> “不是小兔子?!?/br> “嗯,是小兔嘰。” 阮阮無力爭辯,在男人低沉的笑聲中睡著了。 翌日。 徐紅老師去另外一個區(qū)開會了,她不僅是香江舞蹈學院的教授,還是華夏舞蹈家協(xié)會會員,所以她并不是每一天都能盯著舞團訓練。 徐老師不在,他們不會偷懶,但時間安排會相對自由一點。 比如早上遲到半個小時,午休延遲半個小時…… 中午他們商量吃壽司,但是那家便宜又實惠的壽司店不外送,眾人忍不住唉聲嘆氣。 其實現(xiàn)在出發(fā)去吃壽司,也不耽誤回來訓練,只是會犧牲掉午休的時間。 阮阮也吃膩了食堂的大鍋飯,說:“你們點吧,我開車過去拿?!?/br> 眾人用星星眼看阮阮。 “阮阮,你就是我們的神!” 如果他們也有一輛又粉又酷的庫里南,也會愿意每天都開幾次。 哦豁,原來他們距離勤快只差一輛庫里南! - 半個小時后。 阮阮停好車,走進商場。 只是沒等她搭乘自動扶梯去二樓的壽司店,就看到了四五個少女組成的小團體,正用一種想笑又不敢笑的眼神打量她。 阮阮認出了其中的霍福兒,但她時間寶貴,不想搭理。 霍福兒跑到蘇阮阮面前,攔住了她。 冷冥打量著弱不禁風的霍福兒,危險程度為0,他決定先去二樓拿壽司。 霍福兒:“蘇阮阮你好,我是霍福兒?!?/br> 阮阮:“……有事嗎?” 霍福兒微笑,并不介意她冷漠的態(tài)度,“我這些年在國外養(yǎng)病,可沒少聽說你的名字呢。雖然你是顧家的養(yǎng)女,但是容貌和氣質都是一等一的,我回國不久,沒有多少朋友,我可以跟你交朋友嗎?” 她自作聰明在阮阮面前耍手段,殊不知阮阮已經洞悉她在覬覦顧錦洲。 阮阮勾著唇角,笑意未達眼底,“好啊,我正打算偷偷定做一枚男士戒指向顧錦洲求婚,你不如幫我參謀參謀?!?/br> 霍福兒臉色僵硬,誰會讓剛認識的朋友參謀求婚戒指?蘇阮阮的話是示威,難道她已經看出了她心中所想? 這怎么可能呢…… “我還年輕,沒有結過婚,幫你參謀不了?!被舾旱穆曇粼秸f越輕,她突然伸出手遞給蘇阮阮一盒糖果。 蘇阮阮滿臉問號,反射性地往后退了一步。 霍福兒不依不饒,把糖果盒強硬塞給蘇阮阮后,突然身體往后一倒。 蘇阮阮原本想要伸手去拉霍福兒,手都伸出去了,卻看到霍福兒病弱又jian詐的眼神。 “……” 阮阮懶懶地縮回爪爪,滿意地看到了霍福兒不敢置信的眼神。 在原小說中,蘇瀾兒沒少通過自傷自毀的手段污蔑阮阮,霍福兒簡直是蘇瀾兒第二,但阮阮已經不會再上當了。 霍福兒氣得要死,但好在大家都看到蘇阮阮推了她。在家里,爸爸mama和大哥都不會對她大聲說話,他們一定不會放過蘇阮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