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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金主暗戀我七年在線閱讀 - 第59節(jié)

第59節(jié)

    有如此開明的家長,鄧凌在學(xué)校里學(xué)習(xí)也能全神貫注、無憂無慮。大量的閑散時間讓葉真有空去準(zhǔn)備精致的茶點、鍛煉自己的身體,他很宅,但他老公很熱愛運動,兩人每天都會一起去跑步。三個月,葉真的馬甲線也回來了。他有定期去醫(yī)院復(fù)檢和復(fù)健,身體恢復(fù)良好,鄧云樓很高興。

    兩個人這些日子幾乎每時每刻都能看見對方,這種奇妙的感覺讓葉真始終覺得溫暖,每一次抬頭你愛的人都能出現(xiàn)在陽光下溫暖的屋子里,一切美好的好像一個夢。葉真大多時間在看書或者劇本,再就是看電影。鄧云樓處理著自己的工作,偶爾葉真也會主動去勾引鄧云樓,坐在他的大腿上去吻他的嘴唇,鄧云樓也會放下手里的工作去回吻他,或者是親吻、或者是做更親密的事情,他們倆的愛情似乎永不厭煩彼此。

    spark在國內(nèi)參加了一檔歌手綜藝節(jié)目,他翻唱了王菲的《匆匆那年》,小金毛依舊是那么迷人而英俊。他閉上眼睛就會有無數(shù)少女少年為他尖叫,他開口則是會引起各個年齡段的人尖叫,葉真聽得入神,這是他聽過的最好的男聲翻唱,spark天生好嗓子、又有獨特的細(xì)膩感性,他每一個字兒都唱到了葉真的心里去。

    “匆匆那年我們究竟說了幾遍再見的諾言……”

    葉真遠(yuǎn)程給spark投了一票,他穿著黑色寬松的兜帽衫和淺色的牛仔褲,看起來就像個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又的的確確是歷經(jīng)千帆的成熟男人,每個眼神里印著年輪的痕跡。

    鄧云樓依舊無比熱愛著他的一切。

    六月份,伯格導(dǎo)演的星際海盜船開機(jī)了,他邀請了葉真去現(xiàn)場參觀學(xué)習(xí),葉真自然欣然前往。伯格導(dǎo)演的戲是全綠幕拍攝的,葉真看著這些全世界最矚目的演員們精彩的表演,覺得自己還有很大提升的空間,他決定去紐約大學(xué)學(xué)習(xí)導(dǎo)演。導(dǎo)演是一個電影的靈魂,他想站在不同的角度去思考,也能給自己帶來更多不同的收獲。

    因為他這個決定,鄧云樓以及鄧凌都和葉真一起去了紐約,爺倆都很支持葉真的決定,人都是要充電的。紐約的條件比加州更好、學(xué)校也更優(yōu)秀,鄧凌告別了加州的朋友,又再次迅速熟悉了新環(huán)境。

    葉真重回大學(xué),心情非常好,雖然他依舊在二十幾歲的尾巴,但是心態(tài)還是比不上周圍這些敢想敢闖的年輕人,有人認(rèn)出了他,在ins發(fā)了葉真的照片,失蹤三個月的失蹤人口終于重新出現(xiàn)在了大家的視野里。對此,葉真的粉絲們非常激動,在妹子的ins下留言,說道:(告訴他讓他發(fā)微博?。?/br>
    (我們還等著他和老公秀恩愛呢,怎么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哇男神看起來好嫩,妹子,這可是我們的國民男神呢!快去要電話!)

    ……

    葉真一邊在這里學(xué)習(xí)、伯格導(dǎo)演也經(jīng)常給他引薦優(yōu)秀的演員和導(dǎo)演做朋友。葉真認(rèn)識了越來越多的人,從他們身上也感受到了不同的才華,眼界開闊了之后,他再去理解作品,就覺得比原來更加深刻了,表現(xiàn)的方法也多了很多。

    寧靜的午后,鄧云樓喝著紅茶、吃著葉真做的小甜餅,說道:“你要是想拍電影,我也可以給你投資啊?!?/br>
    葉真笑著點頭,說道:“演員還沒做夠呢,但這輩子有機(jī)會,我一定拍個屬于自己的電影?!?/br>
    每個演員都有自己的不足之處,這些日子葉真翻看了自己的所有作品,漸漸地發(fā)現(xiàn)了自己在細(xì)節(jié)處理的一些問題。人只有直面自己的問題才能進(jìn)步,他就這樣一邊汲取著來自外界的營養(yǎng)、一面自己領(lǐng)悟著自己的作品,進(jìn)步很快。

    六月是下海玩水的好時候,鄧凌放假之后,他們一家三口就去了拉斯維加斯度假。等到了拉斯維加斯的賭場,鄧云樓才悠悠地對葉真說道:“好像這里不適合鄧凌玩啊?!?/br>
    葉真笑了,說道:“提前見識見識也是好的?!?/br>
    鄧云樓沖葉真眨了眨眼,說道:“那我也給你們露一手?!?/br>
    第79章 鄧總的賭場攻略

    賭場內(nèi)部裝修的精致而貴氣,三人一起隨便亂逛在富麗堂皇的大廳,一樓有老虎機(jī),人還挺多,鄧云樓于是先去玩老虎機(jī)。他一邊cao作、一邊對葉真和鄧凌說道:“我覺得玩這個,想贏錢就要放最高賭注?!?/br>
    葉真恩了一聲,眨了眨眼睛,他并不懂這些,但他看老公玩老虎機(jī)還是挺稀奇的。鄧云樓認(rèn)真起來的樣子特帥,鄧凌也好奇的靠過來看。鄧云樓下了三倍賭注,第一把輸了,但第二把馬上賺了臺腎7,葉真瞪大眼睛鼓掌,忍不住說道:“好厲害?!?/br>
    “運氣而已了,見好就收。小賭怡情,大賭傷身?!编囋茦菭恐~真的手走著,葉真牽著鄧凌的手,三個人一起、看起來特別和諧。

    “賭場的建筑都有很特別的構(gòu)造,這種設(shè)計很容易讓人迷失方向?!编囋茦菐е嚵韬腿~真熟練地穿過長廊,“這樣,當(dāng)你找不到出口的時候,有可能就會坐下來玩幾把21點或者老虎機(jī),賭場就又能賺錢了。我們?nèi)ザ?,?1點。”

    “21點?”鄧凌好奇地問道,“那是什么?”

    “21點是一種紙牌游戲,三張紙牌總數(shù)最高點數(shù)的玩家獲勝,其點數(shù)必須等于或低于21點,超過21點的玩家成為爆牌,2點至10點的牌以牌面的點數(shù)相加,jqk每張為10點。a可記為1點或11點?!编囋茦墙忉尩?,“鄧凌要不要試試?其實和數(shù)學(xué)也有一定的關(guān)系?!?/br>
    “不了不了?!编嚵桁t腆地笑了笑,“我不敢。”

    “那就是要避免爆牌,又要爭取取得最接近21點了?”葉真說道。

    鄧云樓摸了一把葉真的頭頂,眼神里是難以掩藏的愛意,葉真瞇了瞇眼睛,像只吃飽喝足的兔子。

    二樓的人比一樓少一些,大多是些高端玩家。鄧云樓走到了一桌前,對葉真耳語說道:“我看到了冤大頭?!?/br>
    漂亮的金發(fā)大波荷官站在一位年約四十幾歲的西裝棕發(fā)高富帥男身邊,這個男人看到鄧云樓帶著葉真過來,挑眉看了一眼鄧云樓。賭桌看人有方法,鄧云樓掃了一眼,這桌人輸?shù)淖詈?、最不差錢的大概就是這位了。越輸錢還越想玩,這種人的錢最好贏了。

    對方明顯是看上葉真了,那眼神太直白,鄧云樓坐下來也看向了這男人,絲毫不畏懼。

    雖然他和葉真以及鄧凌都穿著普普通通的t恤,但是他鄧云樓的身家還是能和這個陌生人拼一拼的。他要好好的在老婆面前露一手。

    “你贏了,我給你一千萬美元。我贏了,你把你身邊的東方美人讓給我?”這男人抬頭看向一瞬間呆滯的葉真,勾著嘴角對鄧云樓說道,“怎么樣?”

    鄧云樓沒理他,而是對荷官說道:“我下注一百美元。”

    “跟一千美元?!蹦悄腥藳]被搭理,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葉真對面的男人一直在盯著他看,葉真被他看得發(fā)毛,但還是筆直地站在了鄧云樓身邊。葉真的桃花眼兒迷離的時候最勾人,他穿的休閑、又白,所以顯得歲數(shù)很小,而且看起來又乖乖的,是成熟男人最愛小甜餅款,純、又有點誘惑人的隱性感。

    荷官發(fā)牌,鄧云樓默默掀開一角看了一眼,第二輪發(fā)牌之后他就合上了牌,連看都沒看。葉真還以為鄧云樓勝券在握呢,其實鄧云樓第一輪抽了一個2,這種時候氣場輸了就真輸了。對面的石油菊苣抽了個q,第二輪又抽了個j,他神色明顯不如剛才自然,要知道雖然他有錢、但是個新賭徒。

    在賭場上,氣勢強了、真的可以戰(zhàn)無不勝,鄧云樓天生自信勇敢,從三歲開始就氣場很強,他十七八的時候和父母一起來過一次拉斯維加斯,那時候是鄧飛鴻教他玩的這些。他大學(xué)念得早,假期經(jīng)常會和朋友來玩兩把,倒是沒有癮、因為金錢對他沒有吸引力。

    但能在愛人面前展現(xiàn)一下自己的賭技很好。

    三輪發(fā)牌結(jié)束,漂亮的荷官說道:“請各位開牌?!?/br>
    鄧云樓漫不經(jīng)心地翻開了三張牌,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牌是一張2、一張8、一張k,石油菊苣第三輪果然毫不意外的爆牌了。

    鄧凌小小地驚呼了一聲,有些興奮地說道:“哥你贏了?!?/br>
    葉真也覺得很神奇。

    對面的石油菊苣覺得自己的面子保不住,邀請鄧云樓繼續(xù)一輪,鄧云樓卻拒絕了,他拿錢走人,毫不戀勝。等他們走出了賭場,他才對葉真說道:“21點,總是下注大的那個人輸,除此之外心理因素占了很大比例,如果氣場弱了,運氣真的會差?!?/br>
    “原來是這樣?!比~真一臉崇拜地看著鄧云樓說道,“你好厲害呀?!?/br>
    鄧云樓覺得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這是,咳咳,他作為老公的虛榮心。

    “走,帶你們?nèi)コ院贸缘??!编囋茦呛芟硎艿膿е~真往前走,鄧凌站在兩人身后看著這對狗男男的背影三秒,也快步跟了上去。

    晚餐鄧云樓點了兩只阿拉斯加帝王蟹,葉真喝了兩杯紅酒,已經(jīng)有點輕飄,他靠在鄧云樓肩膀上唱:“如果再見不能紅著眼,是否還能紅著眼~~”

    鄧凌和葉真一人握著一只大帝王蟹,讓它們倆面對面的相遇。

    鄧云樓:……

    好在沒過多久這兩杯酒的酒精揮發(fā)了,葉真清醒了很多,他臉紅紅地跟著鄧云樓和鄧凌上了高層建筑去看拉斯維加斯繁華的夜景。鄧凌還是第一次鳥瞰全城,他露出了很欣喜的表情,只有偶爾他露出這個表情的時候,鄧云樓才想起來鄧凌還是個小孩兒。

    因為有孩子在,鄧云樓想親葉真也親不成,只能和葉真拉了拉手。晚上三人回到了酒店,葉真怕鄧凌一個人住一間酒店會害怕,所以住了三人間。房間里一張雙人床、一張單人床,是家庭房標(biāo)配。三人洗澡之后,都早早地睡下了。鄧凌睡下來之后葉真就熄燈了,鄧云樓在黑暗里嘆了口氣。

    葉真笑出聲,他當(dāng)然知道鄧云樓為什么嘆氣。

    鄧云樓拍他一把說道:“不許笑。”

    葉真哦了一聲還是想笑,憋了一分鐘,又笑出聲。

    鄧云樓說:“你等著我回去收拾你。”

    葉真爬起來,湊到鄧云樓的耳邊吹了一口氣,故意貼著他耳朵根子吐氣說話:“云樓,你要家暴我?”

    鄧云樓被他撩得快瘋,親了口葉真的嘴唇,說道:“乖,別鬧?!?/br>
    拉斯維加斯除了賭博業(yè)之外,真槍射擊也是一個很大的旅游項目。葉真他們?nèi)齻€第二天一起去了靶場,葉真感慨道:“鄧凌啊,下次咱們還是找個大海游泳吧,這個地兒果然不太適合青少年?!?/br>
    “不,我很喜歡?!编嚵枰槐菊?jīng)地說道,“能和你們一起出來玩,我就很開心了。”

    葉真微微彎起來嘴角,拿起來槍說道:“那好,今天我也露一手。”

    他緩緩地抬起手,有那么一瞬間鄧云樓覺得自己在看葉真的槍戰(zhàn)片,葉真握槍的姿勢很帥,開槍毫不猶豫,連發(fā)了十槍。

    “砰砰砰砰——”

    葉真拍過那么多槍戰(zhàn)片兒,自然是練過射擊的。他今天穿得比昨天還要素一些,白體恤,淡藍(lán)色的破洞牛仔褲,柔順的黑發(fā)貼著精致的五官,人畜無害的樣子,但這十發(fā)全中九環(huán)以上。

    鄧云樓覺得他愛葉真又更深了一些,鄧凌再次默默看著狗男男牽手,吸了口氣。

    第三天一早,他們?nèi)齻€就一起回了紐約老窩。葉真覺得哪里都不如家里舒服自由,鄧凌放了暑假還在自己看課本,外國的進(jìn)度似乎比國內(nèi)慢一些,鄧凌覺得這些知識不能滿足他,自己還找了很多課外書。

    葉真依舊在復(fù)健,雖然他現(xiàn)在看起來已經(jīng)好了很多,但他知道他自己的身體和出車禍前還是不能比的。開過刀之后人體的元氣會流失一部分,加上骨折、他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他們經(jīng)常和遠(yuǎn)在中國的父母開視頻,趙淑琴會抱著史萊克和愛麗絲和葉真打招呼。愛麗絲會盯著鄧云樓的臉一動不動地看,但史萊克就不一樣了,它看到葉真會直接上爪子扒拉屏幕。趙淑琴很想自己的兩個兒子,但是又怕兒子們擔(dān)心自己,所以從不會說想念、也不催他們回家。倒是spark經(jīng)常催葉真說道:“你丫啥時候回來???你咋還不回???”

    spark家的小寶貝已經(jīng)過四歲生日了,也染了一頭小金毛,spark抱著他對葉真說道:“我跟你講啊,我家小孩兒超級乖巧,都不用我怎么cao心呢!你們干脆也再要個小的,小寶貝挺好玩的?!?/br>
    “恩,再說吧,等鄧凌適應(yīng)新環(huán)境再說。我們還不太放心。”葉真說,“你最近都干嘛呢?”

    “在家?guī)Ш⒆印!眘park握著小小金毛的爪子說道,“我家兒子終于有名字了,哎呦我的天,他爺爺奶奶們找了一年的字典,終于把名字給起了?!?/br>
    葉真好奇地說道:“叫什么?”

    “連長安?!眘park一臉無奈地說道,“土吧!”

    “挺好的,寓意是孩子能平安長大啊。”葉真說,“我覺得挺好的,孩子會喜歡的,”

    “但愿吧,我真怕他長大了問我,啊,爸爸你怎么給我起這么土的名字?”

    “那你就說是連裕起的。”

    “哈哈哈哈好,老連都成了背鍋王了?!?/br>
    七月份是趙淑琴55歲大壽,鄧云樓帶著老婆兒子回國探望父母。四個多月沒見了,趙淑琴想他們想得不行,從他們到機(jī)場開始就在家里興奮地準(zhǔn)備晚飯轉(zhuǎn)圈兒。因為是秘密回國,所以三人又是深夜班機(jī),回家的時候接近十一點。鄧家大廳的燈還亮著,趙淑琴和鄧飛鴻歪在沙發(fā)上瞌睡,鄧飛鴻已經(jīng)在打鼾。

    不管走到哪里,鄧云樓始終帶著家里的這把鑰匙。他輕輕地把鑰匙插進(jìn)了洞里,推開了門。

    第80章 母親的生日宴

    夜深人靜,從遠(yuǎn)方歸家的游子順著家里亮著的這盞燈,推開了家的大門。沙發(fā)上的二老馬上就醒了過來,他們迷迷糊糊地看到了微笑著的鄧云樓和葉真,鄧凌湊到了爺爺奶奶面前說道:“奶奶好!爺爺好!”

    鄧飛鴻笑了,他說道:“唉!你們回來了?!?/br>
    葉真笑著點頭,說道:“爸媽,你們快回房間睡吧,我們收拾一下也就睡了?!?/br>
    “吃過了嗎?”趙淑琴說道,“廚房里飯還扣在鍋里,吃飽了再洗澡睡吧。”

    “唉,好。聞到了梅干菜的味道?!编囋茦钦f道,“梅菜扣rou配泡飯好啊。”

    史萊克和愛麗絲都已經(jīng)在樓上睡了,史萊克聽到樓下的動靜從二樓跑了下來。雪白的毛發(fā)、挺拔的身材,如今一歲多的史萊克已經(jīng)是一只成年男神狗了,它一股腦地沖向了葉真大美人兒,葉真笑著張開了手臂抱起來了如今已經(jīng)很沉的史萊克,說道:“哇我們史萊克真暖和?!?/br>
    史萊克爪子搭在葉真的肩膀上撒嬌,鄧云樓笑了笑,把帶回來的東西放回了房間,然后去廚房熱飯。一進(jìn)廚房他就看到了自己的母親站在鍋旁邊,已經(jīng)開始認(rèn)真地加熱飯菜,還現(xiàn)炒了一個油麥菜。粥是一個小時前熬好的,鄧云樓去盛了三碗,然后從背后抱住了自己的母親,說道:“媽,想你了?!?/br>
    歲月不饒人,再精致的貴婦也有老的一天。年少的時候鄧云樓以為自己是只鳥,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是只風(fēng)箏,隨著歲月的流逝、他的牽掛也與日俱增。不管他飛多遠(yuǎn),線的那頭總是家的方向。

    “嗨,想什么想,才出去這么幾天,”趙淑琴雖然也很想念鄧云樓,但還是這樣說道,“快,洗洗手吃飯去!”

    葉真湊過來端盤子,鄧凌很懂事地拿了碗筷。趙淑琴說道:“太晚了,沒做什么好吃的,都是些素菜,你們稍微吃點,明天我們再做好的?!?/br>
    “已經(jīng)很美味了?!比~真捧著碗喝粥,“特別好吃?!?/br>
    趙淑琴笑了笑,瞌睡蟲都沒了,她眼睛亮亮地對葉真說道:“怎么樣,在美國還習(xí)慣嗎?身體好些了嗎?”

    葉真聽了她的話心里很暖,說道:“我挺好的,身體也好多了,mama你不用擔(dān)心我?!?/br>
    “恩,那就好?!壁w淑琴抱著史萊克說道,“多走出去看看也是好的,老美那邊電影業(yè)發(fā)達(dá),葉真你多交朋友,以后肯定能用的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