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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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胤松開了手,落在他身上的眸光卻還比之前冷沉了三分。 司空流摸了摸脖子,確定沒斷掉,才哼著道:“算你走運(yùn),我這次南下,剛好打聽到了解毒的方子!” “少廢話!” 司空流癟了癟嘴兒,道:“兇什么兇?誰讓你們當(dāng)初弄死了白薇兒?不弄死白薇兒,她不就有救了?” “你這老頭兒是真的找死!”玄胤一拳砸在了司空流身旁的墻壁上,墻壁開裂,墻會落進(jìn)司空流眼中,司空流吞了吞口水,再不敢賣關(guān)子了,就道,“好啦好啦,白薇兒還有一個師父,你找到他就行了!” “他是誰?我怎么找他?”玄胤追問。 司空流從箱子里翻出一張地圖,手指來到西涼與南疆的邊界,指了指其中一處山脈道:“我沒見過他,只知道他隱居在東隅山脈,人稱妙手神醫(yī)?!?/br> 玄胤看了看地圖:“東隅山脈,這是我西涼的國土,他既是西涼人,怎么給南疆的公主做了師父?” 司空流聳聳肩:“人家南疆皇室有錢,請得起,不行啊?” 玄胤定定地看著東隅山脈,越看越覺得熟悉:“等等?!?/br> “怎么了?” “老頭兒,你確定他隱居在東隅山脈嗎?” “確定?。“俜职俅_定!我這次南下,差點兒就見到他了,如果不是在打仗的話。” 玄胤頓了頓,眸光幽深道:“我大哥……就是被困在了東隅山脈。我一直很好奇他為什么會去那里,還沒帶大軍。你說,他是不是也是去找妙手神醫(yī)的?” 司空流的眼神閃了閃,輕咳一聲道:“我、我怎么知道?他又沒……通知我?!?/br> …… 南疆來了消息,玄彬被活捉了。 玄彬率領(lǐng)的五千雇傭軍與五千密軍,還沒與南疆大軍交手,便全軍覆沒了。 中山王氣得摔碎了杯子:“怎么會這樣?彬兒是我一手帶出來的,他本事多大,我清楚得很!絕不可能還沒交戰(zhàn)就全軍覆沒!” 楊幕僚說道:“主公請息怒,這一次,并不是二公子帶兵不力,而是對方狡猾多端,竟然在必經(jīng)之路上設(shè)下陣法,二公子未曾有過對敵經(jīng)驗,會中了圈套也是正常的?!?/br> “什么陣法,如此厲害?”中山王咬牙切齒地問。 楊幕僚想了想,道:“是失傳已久的降龍陣,一次偶然機(jī)遇,被南疆皇室得到。據(jù)我所知,咱們西涼,除了中常侍大人,無人懂得破解這個陣法?!?/br> “呵!”中山王冷笑一聲,“難不成這個時候,要把那只老狐貍推上戰(zhàn)場?我兩個兒子,白白給他做墊腳石,讓他踩著我兒子的脊背建立軍功?” “這……”楊幕僚遲疑了。 玄昭拍桌而起,怒喝道:“父王!我去把大哥二哥救回來!憑它什么陣,我拿硫火石炸了他!” 楊幕僚若有所思道:“硫火石倒是可行的,只是……三公子并不知道陣法被埋在哪一處,萬一,還沒到那邊,便使用了硫火石,多少,有些打草驚蛇。又萬一,入了陣還沒使硫火石,想再使,也來不及了?!?/br> 玄昭不以為然道:“我現(xiàn)在是不知道,去了不就知道了嗎?安排一撥人馬打頭陣,等陣法啟動時,我再投擲硫火石!還怕,不把他們炸個稀巴爛?” “這……”楊幕僚私心里,并不贊同玄昭的做法,一則,南疆大軍沒那么容易上當(dāng),因為幾十或者幾百的兵力而貿(mào)然啟動陣法;二則,連二公子這么厲害的人都中了對方的圈套,三公子的資質(zhì)還不如二公子,此番前去……怕也是rou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中山王顯然與楊幕僚猜到了一塊兒,正了正威嚴(yán)的神色,說道:“煜兒、彬兒……怕是兇多吉少了,我已經(jīng)失去兩個兒子,不能再賠上第三個。傳令下去,我親征南疆!” “父王!” “主公!” 營帳內(nèi),一片緊張的聲音。 楊幕僚道:“主公,萬萬不可啊,您若是去了,京城就空了,中常侍若趁機(jī)起兵,這西涼的天下,就是他的囊中物了?!?/br> 玄昭正色道:“是啊,父王!你走了,王府怎么辦?母妃和meimei怎么辦?讓兒臣去吧!” “你們誰都不用去,我去?!?/br> 一道冷沉如鐵的話音響在門口,緊接著,簾幕被撩起,一個高大健碩的人影,微微躬身,自還沒有他高的門里走了進(jìn)來。 看清他面容的一霎,楊幕僚驚呼出了聲:“四、四公子?” 玄胤淡淡地點了點頭,邁動修長的腿,如一只行走在叢林里的獵豹,優(yōu)雅而危險地站在了眾人面前,不怒而威道:“我去雁門關(guān),拿下東隅山脈?!?/br> 他說的是拿下東隅山脈,不是解救玄煜、玄彬。 中山王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玄昭哼道:“小廢物,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別以為自己的功力恢復(fù)了一點,就自不量力地覺得可以出師去打仗了!那些兵法謀略的課程,你都上了嗎?書閣里的兵書,你都看了嗎?軍營一種多少兵種、多少兵士,你都知道嗎?” “沒上,沒看,不知道?!毙费院喴赓W地說。 玄昭不屑一哼:“就這樣,還敢?guī)П蛘???/br> “但是我會那個陣法?!毙吠蝗徽f。 玄昭一愣:“你說什么?” 玄胤沒理他,只淡淡地看向了一旁的楊幕僚:“楊簡,你說那個什么盤龍陣,司空朔會解?” “是降龍陣。”楊幕僚糾正了他的口誤,又道,“據(jù)我所知,咱們西涼,只有他能?!?/br> “那我應(yīng)該也能?!毙废胍膊幌氲卣f,“他會的,我全都會,我是指陣法?!?/br> “呃……這……”這怎么可能?楊幕僚看看他,又看看中山王。 出乎意料的是,素來對這個小兒子不做指望的中山王,這一刻,居然沒立馬駁斥小兒子的話,他陷入了沉思。 楊幕僚心頭一驚,該不會……四公子真的會盤龍陣法吧?但這也太奇怪了,畢竟,四公子是真的一天課一沒上??!就算上了,玄家的課程中,也絕沒如此高深的陣法。如果說,是司空朔傳授給四公子的,那就更不可能了。司空家與玄家勢同水火,司空朔會這么好心把如此重要的術(shù)法授給四公子? “四公子,你……你真的會?”他難以置信地問。 “是的,我沒必要撒謊?!毙伏c點頭,又對中山王道,“我會把大哥、二哥救回來。” 是救,不是帶,救的是活人,帶的……可能就是遺體了。但這真的可能嗎?玄煜暫且不談,玄彬卻是被敵軍給活活俘虜了呀!從三萬大軍的手中,將玄彬給救出來……就連中山王自己,都不敢發(fā)下這樣的狠話。 不知是不是這一句保證起到了作用,中山王的眸光終于落到了小兒子的臉上:“你確定能把他們救回來?” 玄昭又是一愣,父王瘋了吧?難不成真打算讓這個小廢物去攻打南疆???小廢物一天文化課都沒上過,哪里懂破解陣法? “父王!你別聽他胡說!他去了,就是送死!”玄昭焦急地說道。 中山王卻好似沒聽到三兒子的話,定定地望著小兒子:“回答我?!?/br> 玄胤一字一頓道:“是,我會把他們救回來?!?/br> 營帳內(nèi)的眾人,隱約感覺到玄胤不是為了救人才想南下出征的,他去東隅山脈仿佛是有什么別的要事,營救二公子、三公子,只是一個讓主公同意他南下的條件罷了。 …… 回到王府,玄胤先去了文芳院,拜托王妃在他出征的日子,多多照顧寧玥。得知他是代替自己三兒子去的,王妃心中多少有些感激,忙不迭地應(yīng)下了,最后,又問:“對了,玥兒說,你把香梨送到庵堂了,是哪個庵堂?” 玄胤的眸光微微滯了一下,很快地說道:“哦,不在京城,在登州那邊?!?/br> “這么遠(yuǎn)啊……”王妃呢喃道,“遠(yuǎn)了也好,那人,我是一次也不想見了!” 昨天經(jīng)歷的事情太多,又是與司空朔較勁,又是馬寧馨生孩子,寧玥都忘記告訴他,自己把香梨送給司空朔的事了。 玄胤一進(jìn)門,寧玥就笑著迎上去:“那個……我把香梨……唔——” 話未說完,就被他狠狠地吻住,她驚得叫了一聲,他的舌尖趁隙而入,勾動她軟舌,纏綿地允了起來。 寧玥被他吻得目眩頭搖,軟軟地靠在臂彎里,雖說身子還酸痛著,不過為了造人,就再來一次吧! …… 云雨過后,寧玥軟軟地趴在他身上,手指頭都酥軟無力了,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費力地拿過一個枕頭,墊在了腰下。 他好笑地湊過去,親親她嘴唇:“這是干什么?” “助孕呀!宮里的嬤嬤說了,這樣,會更容易受孕的!”寧玥喜滋滋地說。 玄胤捏捏她臉蛋:“就那么想給爺生孩子?之前是誰一天到晚跟爺分房睡的?” 我這不是被那個神婆給刺激了嘛?好怕自己真的不能懷孕,重活一輩子,也還是不能做母親。 寧玥垂眸,低低地道:“玄胤。” “嗯?”玄胤將頭埋進(jìn)她頸窩,嗅著她迷人的體香與發(fā)香,“怎么了?” “你是喜歡兒子還是女兒???” 玄胤捏住她下顎,在她唇上輕輕地含了一口,認(rèn)真道:“馬寧玥你給我聽好了,我不喜歡孩子,兒子女兒都不喜歡,我只喜歡你!但如果是你生的,就算是個包子,我也會好生疼著。” 誰、誰會生個包子? 這人能不能不要在這么嚴(yán)肅的時候講情話? 心里甜甜的,怎么辦? 后面的話,都問不出口了。 算了,不問了。 玄胤哪里看不出她想問什么,不就是像問,萬一她生不出孩子他會怎么對她嗎? 他大掌撫上她平坦的小腹,道:“我們會有孩子的,一定會。” 七月初五,玄胤出征南下,與玄煜、玄彬出征時不同,他沒帶兵力,只領(lǐng)著一個半吊子冬八,踏上了南下的征途。 臨走前,他給了寧玥一瓶藥,是壓制蠱毒的。 不過寧玥已經(jīng)有了平安符,暫時將藥丸放到了一邊。 他臨走前,還做了另外一件事,便是安排司空流入府給玄小櫻治腿。 玄小櫻的腿傷拖延了整整三年,一些地方的筋脈已經(jīng)阻塞到壞死,想重新接好,先必須將壞死的筋脈切掉。但這樣做,會有一定的風(fēng)險,萬一切到了不該切的地方,玄小櫻的腿就徹底瘸掉了。 王妃與中山王考慮再三后,決定先保守治療,以針灸、藥浴,再配上合適的中藥,看一個月過后,能否有些起色。 七月初六,郭況生辰,王妃帶著家眷,前去郭家給大哥賀壽。由于不是什么重大生日,只簡單擺了兩桌酒席,連賈家那邊都沒請。 寧玥與孫瑤手挽手,去往郭老太君的院子,半路,路過那一座水榭樓閣時,又好巧不巧地看到郭況從里邊出來。 仔細(xì)一算,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 一次兩次是偶然,可這么多次,寧玥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郭況與樓閣的主人沒有絲毫關(guān)系。他一定是經(jīng)常去,所以,才頻頻地被自己撞見。 “咦?那不是舅舅嗎?”孫瑤晃了晃寧玥的手,“要不要去打個招呼?” 寧玥就道:“不急,等下去老太君的院子,再給舅舅賀壽也不遲?!?/br> 【v44】醫(yī)治,玄胤的身世(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