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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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有了反應。 寧玥坐在他身上,低頭看了看那想要想要一展雄風的兇獸,耳根子一紅,就要下來。 “想跑?”玄胤扣住她纖腰,玩味兒地撫摸著她紅腫的唇瓣,“這么興奮,是被我感動了,還是終于從王府搬出來了?” “嘿嘿?!?/br> 兩個都有。 在他義無反顧地站在她這邊,給她撐腰時,就很想撲倒他了。然后,一想到再也不用回那個死氣沉沉的鬼地方,就像吃了助興的媚藥似的,很想壓著他,抵死纏綿。 ------題外話------ 一百萬字了哇,真快 【v91】爭吵,抓捕 月朗星稀。 再過三日便進入寒冬臘月,嚴寒的天氣過早地侵襲了京城,一陣冷風吹過,捧著暖爐都不覺得暖和。 王妃緊了緊身上的氅衣。 馬車停穩(wěn)后,她緩緩地走了下來。 以為車內(nèi)已經(jīng)夠冷,到了外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如墜冰窖。 脊背蔓過一股森寒,想掉頭回府,可看了一眼手中的契紙,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士兵攔住了她的去路:“站??!這是軍營,外人不得闖入!” 王妃不怒自威地說道:“我是中山王妃,你去通報王爺一聲,就說我有事找他。” 士兵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不怪他多心,實在是他沒見過真正的王妃,而且玄家大營不準女人進入幾乎是人人皆知的事情—— 一時間,他對這個敢叫囂著要見王爺?shù)娜擞行┮苫蟆?/br> 但他還是叫來一個士兵去了。 中山王正為南疆與西涼的戰(zhàn)事焦頭爛額,突然聽到人稟報,說王妃來了,登時濃眉一蹙! 軍營可不是女人該來的地方,王妃嫁給他這么多年,不該連這么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又不是寧玥那么小的孩子。 但轉念一想,正是因為王妃明白這個道理卻依然找上門來,怕是王府出了什么要緊的事。 他放下手頭的公務,去外面見了王妃。 寧玥那一巴掌盡管用盡全力,卻因身子太虛的緣故落在臉上其實并不算嚴重,半日功夫,恢復得差不多了。加上夜色的遮掩,基本上看不出異樣。 王妃捏緊手中的契紙,忍住發(fā)火的沖動,很有涵養(yǎng)地露出一抹微笑來:“王爺?!?/br> 中山王嗯了一聲,問她道:“這么晚了來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能進去說嗎?”王妃垂眸,緊了緊氅衣,“太冷了?!?/br> 她聲音都在顫抖。 中山王看看漆黑的馬車,又看看在寒風中瑟縮的她,嘆了口氣:“進來吧?!?/br> 這是王妃第一次踏足玄家大營,只覺空氣中充斥著一股異常莊嚴肅穆的氣息,寒風吹在cao場上,空無一人,卻能感到一種軍魂的力量在心頭震蕩。 她突然卻步。 中山王轉過身,雙手負在身后,問道:“怎么了?” 她回神,笑了笑:“沒、沒什么?!?/br> 是真的沒什么!不就是問問契紙的事嗎?又不是她在撒謊,她有什么可心虛的? 進了營帳,中山王屏退士兵,眸光沉沉地看向王妃道:“說吧,什么事?” 王妃深深地吸了口氣,壓下一切不理智的沖動,優(yōu)雅地揚起下巴,道:“我來,是想問問王爺玉臺山煤礦的事。昭兒與孫瑤的孩子再過幾月便要出生了,如果可以……” 言及此處,她頓住,期待地看向中山王。 中山王濃眉緊蹙道:“郭玉,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軍營,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 “王爺覺得這個不重要嗎?”她忍住火氣,盡量優(yōu)雅地問。 “幾座礦山,跟邊關的戰(zhàn)事相比,當然不重要!”中山王毫不客氣地說。 王妃一整天都在受別人的氣,到了丈夫這邊,又被丈夫擺出一副不屑一顧的神色,饒是休養(yǎng)再好,也漸漸有些忍不住了。 “王爺,我知道您日理萬機,所以我不打算占用您太長時間,一句話的事兒,應該不算太難為您?!彼f。 中山王眉頭蹙得更緊:“郭玉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記得王爺曾經(jīng)跟我說,說把玉臺山的兩座煤礦拿去打點關系了,我那時還在想,王爺要打點的對象一定非常重要,才會把全西涼最富庶的煤礦給了地方。但我我不明白,王爺送出去的東西,為什么會到了小胤的手上?”王妃說著,把契紙放到了桌上。 除兩座煤礦的契紙外,還有一座金礦的。 中山王的眼底閃過一瞬的尷尬,但很快,又被nongnong的羞惱所取代:“本王做什么不需要向你解釋!這些東西,是本王送給小胤的,你最好拿去還給他!” “說的好像我要貪了它們似的!我堂堂郭家嫡長女,會貪一些礦產(chǎn)?”王妃眸光微暗地說道,“還有,王爺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做事不需要向我解釋?我是王府主母,王府的一切都由我在打點,資產(chǎn)莫名其妙地去了我不知道的地方,我當然有權力過問!” “你倒是硬氣了?!敝猩酵跣那椴缓?,不想跟她扯。 皇帝一頂帽子扣在玄煜頭上,說玄煜臨陣脫逃,非得解決了南疆戰(zhàn)事才能將功折罪。這件事,還沒完全落下帷幕,他時刻都得備戰(zhàn)。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郭玉為幾座礦山跑來質(zhì)問他,簡直是撞在了槍口上! 王妃能感覺到中山王生氣了,可那又怎樣?她也很生氣呀! 她白天在馬家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半路又被一個風老頭子堵在車里威逼利誘,已經(jīng)快崩潰了,偏偏回到家又發(fā)現(xiàn)丈夫?qū)ψ约喝隽酥e! “王爺!你為什么要騙我?難道你覺得,我不會允許你給小胤這么多東西嗎?你對小胤的好,非得背著我來嗎?還是你自己也覺得這種做法太偏心了,根本講不出口?” 沒有哪個男人喜歡被妻子如此質(zhì)問,尤其這男人還是西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中山王。 哪怕他曾經(jīng)真的覺得自己的做法太偏心了,這一刻,也不會承認了。 他冷冷地看向了王妃:“郭玉,做好你份內(nèi)的事就夠了!本王不是你的下人,不需要事事征得你同意!更不需要什么都向你稟報?” “我是在計較王爺未經(jīng)我允許就把資產(chǎn)給了小胤嗎?我只是想問問王爺為什么會撒謊?”她話里隱約帶了哭腔,不知是委屈的,還是被氣的。 中山王看著她眼底的淚水,壓下了幾分怒火:“又不是多大的事,別老揪著不放!該給玄煜、玄彬和玄昭的,我一樣不會少!這次是小胤立了功,我才獎勵他一下。” 一次性就給了這么多,玄煜從北域凱旋時怎么不見你獎勵什么? 王妃覺得王爺沒對自己說實話,最氣憤的事莫過于此了,明明謊言都被拆穿了,卻還是死咬著不松口,讓人又氣又無可奈何。 算了,她知道答案就夠了,他承不承認沒多大關系了。 不就是一口氣嗎? 她忍! “王爺。” “你還有什么事?”中山王有些不耐煩了。 王妃心里冷笑,不知怎的,想起了許多年前,與蘭貞在北城的日子。 產(chǎn)婆告訴王爺小胤不是蘭貞的頭胎后,王爺氣得差點殺了蘭貞,但他忍住了。用他自己的話說,他要日日夜夜地折磨她,折磨到她后悔招惹他為止??刹徽撍趺凑勰ィm貞始終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弄得他跳腳不已。 有一次,他實在是想不到什么折磨蘭貞的法子了,便將小胤藏了起來,誆騙蘭貞說小胤被人偷走了。 那是蘭貞第一次對他發(fā)火,特別、特別大的火。 蘭貞把他屋子里的東西全都摔爛了,把他的臉也抓破了,還罵他是沒用的東西,連自己兒子都保護不好。 那是蘭貞失寵后,在他屋子里呆的最久的一次。 可不論蘭貞怎么罵他、怎么打他、怎么冤枉他,他的臉上都沒出現(xiàn)一絲一毫的不耐煩。 他跟蘭貞在屋子里激烈的爭吵。 從小胤出事究竟是誰的責任,吵到小胤最近又打了哪些人,然后又吵到他們各自都看對方的那些地方不順眼……一直吵到嗓子都啞了,蘭貞咳血,他才把小胤抱了出來。 自那以后,他隔三差五找蘭貞吵一架,每次都把蘭貞氣哭了才罷休。 曾經(jīng)她以為那是一種極度厭惡的表現(xiàn),而今一回想,恐怕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一如她屁顛屁顛地來找他,真的只是為了質(zhì)問一些自己早已知道答案的東西嗎?不,她只是想借著吵架的機會跟他說說話罷了。 而他……卻連這樣的機會都吝嗇于給她。 “王爺,您知道蘭貞的父親是誰嗎?” 中山王煩躁地問:“你為什么每次都能提到她?說了不要再跟我提這個女人!” “王爺,如果蘭貞沒有死,你會娶她嗎?” “我沒功夫陪你在這兒胡思亂想,你回府吧!”中山王冷冷地說完,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該死的郭玉,還敢在他面前提那個女人! 他再不走,只怕要忍不住動手打人了! 王妃心寒地離開了軍營,冷風吹干了眼角的淚水,也吹散了心底最后一絲猶豫…… …… 馬家后門外的一輛馬車上,玄胤見到了黑衣首領。他看了看對方右掌的疤痕,道:“你的手怎么了?” “被那個人砍了一刀,當時他要殺容卿,我擋了一下?!焙谝率最I如實答道。 “那個人?誰?”玄胤問。 “是一個黑袍老者?!?/br> “夙火?!毙废胍膊幌氲亟o出了答案,冷笑一聲,道,“那老狐貍真是無惡不作,想來上次殺害瞿老的兇手也是他!他是不是瘋了?一會兒殺人嫁禍我,一會兒暗殺容卿,明明我們兩個都跟他無冤無仇?!?/br> 夙火殺容卿大概是怕容卿在南疆皇后面前專寵,搶了他的地位,但為什么要嫁禍胤郡王呢?黑衣首領想不通。 這一點,玄胤也想不通。 要說是瞿老得罪夙火了,才被夙火干掉,而他那晚恰好闖營救玄彬,所以成了夙火的替罪羊,倒也不是說不通。 但他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郡王,要屬下去調(diào)查一下嗎?”黑衣首領問。 玄胤擺手:“這個可以先放一放,管他為什么陷害我,反正這筆帳,我記下了,等哪一天找他討回來便是!當務之急是查出他的下落,我需要他手中的菩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