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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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巧妙地避開。 倒不是他怕了他們,而是不希望打草驚蛇,又叫夙火那個老賊帶容卿跑掉了。 他躍入一個院子,一間間房地找過去。 司空琳試穿嫁衣,猛地抬頭,看見一顆小腦袋,嚇得大叫:“啊——” 容卿飛過去點了她的xue! 這應(yīng)該不是寧玥說的地方,寧玥說的院子應(yīng)該很冷清才對。 他轉(zhuǎn)悠著,又先后轉(zhuǎn)到了司空成和司空靜的院子,全都沒有容卿! 他急死了! 夙火那個老賊,嫉妒容卿嫉妒快瘋掉了,若是能一刀殺了容卿還好,偏偏暫時還不能殺,不用想也知道,老賊會想盡辦法折磨容卿! “哎我說!你們動靜能不能小點兒?”守門的黑衣人不高興了,冷冷地呵斥了一句。 就是這一句,引來了容麟。 容麟雙耳一動,施展輕功朝聲音的方向躍了過去。 當(dāng)他趕到院子外時,陡然聽到容卿的悶哼,他嚇得面色發(fā)白,險些從半空跌下來! 他穩(wěn)住身形,一腳破開屋頂。 巨大的動靜驚得黑衣人一怔。 其中一個黑衣人的腳還停在半空,準(zhǔn)備去踹容卿第二腳,就見一個紫衣少年神一般地從屋頂落了下來。 t 【v94】玥玥發(fā)飆,夙火的下場 容麟掃了一眼狼狽不堪的容卿,他的衣衫被撕裂得幾乎不能蔽體,他白皙的肌膚上被掐出了猙獰的痕跡,鮮血滴在他臉上,像雪地中綻放了一株曼陀羅,妖邪的,散發(fā)著致命的誘惑。偏他自己暈得失去意識,虛弱地微微張開唇,狼狽中,媚態(tài)橫生。 容麟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一腳踹開二人,脫了外袍蓋住容卿,連腦袋都蓋住了! 兩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休想再看到容卿的一根毛發(fā)! 二人被踹翻在了地上,痛得面色劇變,很快認(rèn)出了對方是他們南疆的大帥,當(dāng)即有些雙腳發(fā)軟。 不怪他們?nèi)绱伺橙?,實在是容麟的威名太南疆太顯赫了,孩童時期便能一拳揍死一頭牛,十一歲,就打敗了南疆奇士榜上的所有高手,毫不夸張地說,這小子隨便動動手指,都能把他們像只螞蟻似的捏死。 二人的眼底同時浮現(xiàn)起了一絲懼色。 容麟冷冷地勾起了唇角,那是一絲嗜血的邪笑,仿佛饕餮看到了獵物似的,要一口將他們吞噬干凈! 二人拔腿就跑!哪里還有一點血衛(wèi)的志氣? 欺負(fù)了容卿還想跑? 容麟抓住了二人的脖子,狠狠地摔在地上!又抬腳,猛地跺向了二人的脊背,只聽咔咔兩聲,二人的脊柱與骨盆全部裂成了碎片,軀干一分為二,僅用一點皮rou連接。 二人疼得直翻白眼、口吐白沫,卻連求饒與救命的話都喊不出來。 “我說,你們是不是整得太大勁兒了?別整沒了,老子們還沒爽呢!”外頭,傳來一人的厲喝,與另外兩人的嬉笑。 容麟氣得,一掌打了出去! 嘭! 門被打飛了。 夙火與另外四名黑袍殺手趕到房中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慘狀! 饒是知道容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家伙,也依然被眼前的景象給震撼到了。 這哪里是殺人?分明是凌虐貓狗! “來的正好,老子正手癢!”容麟說著,一躍而起,踹飛了領(lǐng)頭的黑袍殺手。 他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飄出去,在空中劃出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隨后嘭的一聲撞上石山,腦漿迸裂。 夙火不敢與容麟纏斗,風(fēng)一般地躍出了院子。 三人見夙火都跑路了,自己也一溜煙兒地遁了。 容麟沒有去追。 窮寇莫追,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況且眼下容卿的傷勢最重要,丟下容卿去追夙火,萬一中了調(diào)虎離山之計怎么辦? 他咬咬牙,給容卿穿上他的衣裳,背著容卿,施展輕功消失在了一片亭臺樓閣中。 然而,當(dāng)他從側(cè)門躍出司空府邸時,卻驀地被一群虎視眈眈的侍衛(wèi)攔住了。說他們是侍衛(wèi),是因為他們拿著兵器,身上散發(fā)著駭人的氣息,可奇怪的是,他們又全都穿著太監(jiān)的衣裳。太監(jiān)會武功的倒也不是沒有,但能組成一小支軍隊……實在太匪夷所思了些。 容麟不由地稍稍愣了一下,站在人群中央,警惕地看著他們手中明晃晃的刀劍。 突然,人群分開,一座十六名太監(jiān)抬著的黃金步攆展露在了他眼前,步攆精致寬大、華貴逼人,素白輕紗淡淡地籠罩在外,偶熱被風(fēng)吹起,卻又不完全掀起,步攆中的人兒端坐得筆直,寬袍松松地籠罩著健碩高大的身子,卻因隔了輕紗瞧不輕容貌,只依稀從一絲不茍的坐姿判斷,對方身上流轉(zhuǎn)著一股禁欲的氣息。 “呵~”對方輕輕笑了一聲。 好聽到能讓人耳朵懷孕,富有磁性,柔軟,清潤,卻又透著一絲涼意,讓他禁欲的氣息中憑空生出一絲妖冶。 容麟的眸子緊了緊,他打敗南疆無敵手,從未遇到過讓他有危機感的人物,然而步攆中的男人,卻隱隱令他感到了一絲壓力。 這種壓力,他也曾在玄胤的身上感受過,但他與玄胤的關(guān)系不錯,一番相處下來,那種感覺便沒了。 就在容麟毫不避諱地打量司空朔時,司空朔也朝容麟看了過來。 明明看不見他容貌、看不見他眼睛,容麟?yún)s分明在腦海中勾勒出他勾起唇角的畫面,隨后,容麟聽得他道:“從司空家抓人,膽子不小?!?/br> 他一開始,那種氣場,令容麟瞬間猜出了他的身份。 或許這就是司空朔的魅力,能讓所有沒見過他的人,僅憑感覺便認(rèn)出他來。 “是你?就是你勾結(jié)了夙火!王八蛋!” 司空朔輕輕一笑,似嘲諷,似譏誚。 可不等他開口,另一邊,司空琳哭哭啼啼地沖出來了:“大哥——大哥你回來得正好!府里來了刺客!他……他侵犯我……” 甫一瞧見容麟,花容失色,“呀!刺客!你……你……你你你你……你就是那個刺客!” 她尖叫著,停在了距離步攆六尺的地方,這是司空朔能接受的極限了,哪怕是他親生meimei,但只要她再往前一步,他一定會毫不客氣地將她丟出去! “大哥……”她抽出帕子,抹了淚,“你要為我做主呀!這個采花賊,趁著我換衣裳,溜進我房間……差點輕薄了我……” 差點,那就是沒有,真要被輕薄了,是絕不會四處張揚的,如司空靜,大家恨不得那天的事爛在肚子里才好。 她是聽說大哥回來了,想在大哥面前賣賣可憐罷了。 可是,令她感到驚訝的事,大哥好像根本沒聽到她的控訴。 至于那個漂亮卻十分兇悍的少年,好似也不在意她揭發(fā)了他—— 不對,他好像壓根兒沒注意到她! 天啦,她咆哮了半天,白咆哮了嗎? 就在司空琳為自己的處境感到尷尬無比的時候,容麟背著容卿,一躍而起,狠狠地踢向了步攆中的司空朔! 司空琳的尖叫卡在了喉嚨,這家伙是外地來的吧?居然敢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襲擊她大哥?不怕被射成刺猬? 司空朔淡定地看向朝自己攻來的容麟,拿起一旁的破神弩,對準(zhǔn)容麟,就要扣動扳機。 突然,一道玄色身影自側(cè)面飛來,于半空扣住了容麟的肩膀,輕輕一送,柔和的力道將容麟送回了地面,隨后他自己緩緩落下,擋在了容麟身前。 步攆內(nèi)的破神弩瞄準(zhǔn)他,死死地瞄準(zhǔn)著,卻半晌不見箭矢飛出來。 喧鬧的場面,瞬間靜了,冷風(fēng)吹在耳畔,仿佛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整個世界,只剩兩股強悍的氣場在彼此傾軋,所有人都感到了一股泰山壓頂般的不適。 好像是過去了一瞬間,又好像是過去了很久。 氣氛詭異得能人雙腿打抖。 司空琳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司空家主聽到下人稟報,說大兒子帶人圍了司空家,想來一看究竟,就瞧見自己女兒嚇得魂飛魄散,毫無形象地跌倒的一幕,他眉頭一皺,罵了句沒出息! 然而當(dāng)他自己也趕到這邊時,瞬間也被那種強悍的威壓籠罩了,他的步子像被釘子釘在了地上,再也挪不動。 這樣的狀態(tài)不知持續(xù)了多久。 就連容麟都快要感到不舒服的時候,司空朔突然開口了:“回宮?!?/br> 氣場陡然一變,所有人,狠狠地捏了把冷汗。 司空琳看看正欲離去的大哥,再看看面色倔強的玄胤,幾乎不敢相信那一句“回宮”是真的! 大哥是個什么樣的性子,她再也清楚不過。絕不是那種膽小怕事之人,誰敢撂他顏面,他非得把誰整得祖宗十八代都恨不得從墳?zāi)估锱莱鰜?。今天那個人,是在刺殺他呀!就這么放過他了?傳出去,中常侍的威嚴(yán)都掃地了! 為什么?因為玄胤嗎?從玄胤擋在刺客身前的那一刻起,大哥的扳機就好像再也扣不動了。 怎么會這樣呢? 聽說玄胤變得十分厲害了,還在邊關(guān)建立了戰(zhàn)功。 難道……大哥是因為忌憚玄胤嗎? 不,絕不是因為忌憚!司空家主的腦海里閃過了與女兒差不多的猜測,可他得出了不一樣的結(jié)論。司空朔是他兒子,忌不忌憚一個人,他還會看不出來嗎?天底下,除了民心,司空朔還忌憚過什么東西?便是那金鑾殿上的皇帝,司空朔也從未放在眼里。 可如果不是出于忌憚,又是出于什么才這么放過了玄胤呢? 司空家主想不通,而且越想越不甘心,連親弟弟都下得去手,對一個外人卻百般容忍,這令他難以接受! “司空朔!家里闖進了盜賊,險些傷害你meimei!你不管嗎?”他厲喝。 步攆被十六名太監(jiān)抬著,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不緊不慢地朝來時的方向而去,完全沒有搭理司空家主的意思。 司空家主簡直火冒三丈! 這個兒子,一次不給他難堪都不行! 好歹他是他父親,他卻從沒孝敬過他! 真不懂這種違背人倫的家伙,怎么沒被御史的口水給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