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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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煜勒緊韁繩,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街道的另一頭狂奔而去。 玄昭不明所以,望著他背影嚷道:“大哥!大哥你方向走錯(cuò)啦!那不是我們要找的地方呀!那頭是將軍府!你去將軍府干嘛?” 也許是想問問問容卿,那群南疆人長什么樣? 也是,容卿被抓走了幾個(gè)時(shí)辰,容麟救了他,只有他們倆見過那伙人長什么樣,如果拿到那伙人的畫像,排查起來就更容易了。 啊哈!還是大哥聰明! 將軍府,棠梨院 寧玥正趴在容卿腿上,被容卿狠狠地抽著屁股! “啊——大哥!太疼啦!” “啊——疼死啦——” “不要再打了!” “嗚嗚……疼死了……” “容麟,快救姑姑——” 容麟攤手,無可奈何地看了她一眼,真不是他不救她,而是—— 他的眸光掃過地上火辣勁爆的艷畫,輕咳一聲,撇過了臉。 太過分了。 這么丑的東西,怎么能自己看呢? 不過meimei你放心,夙火污了你的眼睛,我會把他的東西割下來,算作答謝你替容卿出了口惡氣。 容卿又抽了寧玥一下,見寧玥扭頭,淚汪汪地望著她,真是氣不打一處來:“誰許你在旁邊看了?” “就好奇,沒看過,看了一下?!睂帿h小聲說,像個(gè)不敢撲騰的小白兔。 容卿揪了揪她的兔子耳朵:“就看了一下?” “好……幾下。” 好吧,全部看完了。 她對那種事沒興趣,但夙火被折磨得面部扭曲的樣子,真是大快人心! 她發(fā)誓,她從頭到尾,一直在欣賞夙火的表情,別的地方,真沒多看! 容卿一想到自己那么單純的meimei,居然被夙火辣了眼睛,就恨不得把夙火大卸八塊!他渾然忘了,夙火才是被折磨的一方,夙火也不想被寧玥看。 反正在眼里,meimei永遠(yuǎn)是無辜的,可惡的是別人。 看著她淚汪汪的眼睛,他的語氣軟了下來:“以后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可以不打我了么?”寧玥可憐兮兮地問。 “疼嗎?” “嗯?!毖蹨I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仿佛隨時(shí)可能掉下來,可憐得不得了。 容卿一下子心疼了,嘆了口氣:“是大哥不好,下次不會了,你回屋歇息吧?!?/br> 寧玥捂住屁股,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快跨過門檻時(shí),容卿又問:“還做了別的事嗎?” “抓了王妃。”寧玥如實(shí)道。 “那個(gè)女人啊,抓了就抓了吧。”顯然在他心中,哪怕對方是meimei的婆婆,meimei也沒有必須敬重對方的道理。尊重是相互的,王妃陷害他不要緊,卻敢對他meimei惡語相加,還幾次三番地冤枉meimei,meimei抓她算輕的,照他說,一刀殺了了事更好。 容麟一瞧容卿的表情,就知道容卿對王妃動殺心了,不是為王妃串通夙火陷害他,而是為王妃這么久以來對寧玥的不公平待遇。 其實(shí)他也覺得王妃該接受一點(diǎn)教訓(xùn)了,那種腦子犯抽的女人,放著這么好的兒媳不珍惜,一味地作死,還作到容卿頭上,活該被虐! 寧玥走后,容卿對容麟道:“把畫給我?!?/br> “嗯?”容麟眨了眨眼,“什么畫?” 容卿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道:“夙火的?!?/br> “為什么?”容麟一下子跳了起來!抱著畫卷退到三米之外,一副警惕得不得了的樣子。 “那么解氣的東西,必須多看幾遍?!比萸浜艘唤z淡淡笑意地說。 容麟哼了哼:“不行!你都不讓玥兒看,憑什么自己看?” 容卿聳肩:“我是男人,看看沒關(guān)系。” “我說不行就不行!”容麟一把將畫投進(jìn)了火爐。 …… 寧玥從大哥房里出來后,立馬拿開了捂住屁股的手,其實(shí)大哥根本舍不得用力,她一點(diǎn)都不疼。而且他明白大哥雖然很生氣她看了活春宮,但把夙火整成這樣的,大哥還是蠻解氣的。 現(xiàn)在,她要去找玄胤洗洗眼睛了。 雖然不想看,但還是不可避免地被辣了幾下。 “玄胤?!彼χ崎_了房門。 按照中山王的分配,玄胤應(yīng)該在南邊尋找王妃,不過王妃本來就在他們手上,玄胤便溜回馬家忙里偷閑了。 叫了一聲,沒聽到回應(yīng),還以為玄胤不在,打了簾子進(jìn)里屋,才發(fā)現(xiàn)玄胤坐在床頭,手邊拿著一幅畫卷。 不用說,又是夙火的春宮圖。 玄胤沒有發(fā)怒,唇角微微彎著,眼眸含笑,笑得邪魅,卻也散發(fā)出一絲危險(xiǎn)的意味。 “春宮圖,嗯?” 那聲嗯的語調(diào),七彎八轉(zhuǎn),轉(zhuǎn)得寧玥頭皮發(fā)麻。寧玥就發(fā)現(xiàn),比起大發(fā)雷霆,他這副半妖半魅的架勢才最懾人。像一條盤踞在草叢的毒蛇,吐著蛇芯子,不知何時(shí)就要沖上來,將獵物一口吞掉。 寧玥燦燦地笑了笑:“誰讓他那么討厭,又是嫁禍你,又是欺負(fù)我大哥?!?/br> “哦,還有一半是為了我?!毙诽裘?,陰陽怪氣地說。 寧玥蹬掉鞋子,爬到他腿上,抱住他脖子道:“當(dāng)然啊,我那么喜歡你,誰欺負(fù)你,誰就是跟我過不去!” 玄胤拇指撫上她嬌嫩的唇:“最近無恥的功夫見長啊?!?/br> “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嘛!”寧玥笑笑。 膽子真是越發(fā)大了,先前當(dāng)著父王的面撩撥他就算了,眼下又來挖拐著彎罵他無恥,不收拾她,都對不起她進(jìn)步這么大! 誰料,不等他動手,寧玥就已經(jīng)反客為主,解起了他的腰帶。 他濃眉一蹙:“干什么?” “洗眼睛?!?/br> 玄胤:“……” “他們好丑,我有心理陰影了,快給我看看,玄胤,我要看?!彼锛钡爻兜袅怂鼛?。 玄胤:“……” “玄胤,你真好看?!彼齼裳鄯褐G光。 玄胤張了張嘴,無語地躺在床上,任寧玥在他身上東戳戳、西摸摸。知道她膽子大,也知道她在這方面從不像別的女人那么端著,她要什么都會直說,怎么做更舒服也會告訴他,但……如此、如此調(diào)皮,還是叫他的臉微微紅了一下。 “看夠了沒?”他清了清嗓子問。說好了是要收拾她的,怎么反而好像被她給揩了油? “不夠,玄胤,多少都看不夠。”寧玥看著他完美的線條與健碩的肌理,小手摸上去。 玄胤暗暗皺眉,這畫風(fēng)不對呀!應(yīng)該是他把她給扒了,好生觀賞才對—— “玄胤?!彼皖^,吻上了他唇瓣,“我想要,給我吧?!?/br> “現(xiàn)在?”現(xiàn)在他們還在尋找王妃呢,父王、大哥、三哥找得頭頂都冒煙了,他雖偷偷地溜回來,但一會兒便要與他們會合的。 唇瓣相依,寧玥貪婪地吸允著他的氣息:“就現(xiàn)在,你不要想要嗎?” 當(dāng)然想,想得快瘋了。 自從她生病,一直到今天,他們都沒有行過房。 他早已按耐不住,只是顧及她身子,一直拼命地壓著,眼下她一主動,他便潰不成軍了。他緊緊地抱著她,大掌探入她云裳,與她纏綿地?fù)砦橇似饋怼?/br> “小姐!姑爺!”冬梅聽著里頭的喘息聲,暗罵自己又挑了個(gè)不對勁的時(shí)候,但沒辦法呀,人家都逼到二進(jìn)門了。 二人正吻得起勁,突然聽到冬梅的聲音,同時(shí)眉頭一皺,卻不等玄胤開口,寧玥先說話了:“什么事,明天再說!” 咦? 這是小姐的聲音? 冬梅愣住。 寧玥褪去了玄胤的衣衫,慢慢、慢慢地坐了下去。 “咝——” 好疼! 玄胤握住她腰肢,隱忍得額頭都冒了一層汗,親了親她因疼痛而緊蹙的眉,好笑地說道:“讓你猴急?!?/br> “小姐?!倍酚钟仓^皮喚了一聲。 “什么事?”寧玥忍住不耐,問。 “世子求見。” 玄煜? 他跑來馬家做什么? 他不該在西頭尋找王妃嗎? 寧玥與玄胤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nongnong的困惑。寧玥欲求不滿地瞪了瞪眼睛,穿戴整齊,到花廳見了玄煜。 許是情潮尚未褪去,她臉上還殘留著緋紅的血色,艷若桃李。 玄煜的眸色緊了緊。 寧玥不動聲色地問道:“真是抱歉,剛剛暈得太久,這會子才醒來,讓大哥久等了,母妃沒事吧?找到了沒?” 玄煜的眸光落在她緋紅的臉頰上,道:“你的傷看起來沒什么大礙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