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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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謹嚴(yán)找了間客棧,把陷入昏睡的德慶公主抱入了廂房。 德慶公主表現(xiàn)得十分乖巧,醒了不哭不鬧,馬謹嚴(yán)喂她吃飯喝水,她照單全收。 “放心,你是我的人了,今后榮辱與共,我一定會好生對你的?!?/br> 德慶公主只是乖乖地點頭。 夜里,馬謹嚴(yán)擁她入睡,她柔軟的身軀,如水緞一般,惹他一次又一次地在她溫柔鄉(xiāng),難以自拔。 她都默默地承受著,卻不像一塊兒木頭,偶爾會給他回應(yīng)。 但馬謹嚴(yán)并未因此而降低警惕,一連三日,都把她鎖在房里,他出門時,會點她xue道,回來后,又分秒不離開她。 “再過三天就是婚期了,最后一碗我會送你回宮,你記得乖乖的,知道嗎?” “嗯?!彼c頭,眼神清澈如一汪湖水。 馬謹嚴(yán)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別?;ㄕ?,德慶,你肚子里說不定已經(jīng)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若是死了,孩子就沒父親了?!?/br> 德慶公主的眸光顫了一下! 馬謹嚴(yán)冷冷一笑:“算了,你就安心在這邊養(yǎng)胎吧,成親的事,交給我?!?/br> 德慶公主困惑地看向了他。 他魅惑一笑,迷人的眼眸如滿室燭火搖曳的輝光:“睡一會兒,德慶?!彼f給德慶一碗安身湯。 德慶公主沒有絲毫猶豫地喝了,不多時,便眼皮一沉,倒在了床上。 這幾日把德慶公主軟禁在次,當(dāng)然不是貪圖幾日身體上的享樂,雖然,她的身子的確讓他喜歡極了。他轉(zhuǎn)身,從黑箱子里取出一個工具包,在德慶公主的臉上比劃了幾下,一個時辰后,做出了一張以假亂真的人皮面具:“進來?!?/br> 他話音剛落,一名身材與德慶公主差不多的女血衛(wèi)推開了房門。 這是耿家留給他傍身的力量,平時打扮成丫鬟混在隊伍里,毫不起眼,但到了關(guān)鍵時刻,能夠派上極大的用場。 他把人皮面具戴到了女血衛(wèi)的臉上。 “說幾句話試試。” “恭王殿下,吃飯了沒?” 女血衛(wèi)的聲音也模仿得惟妙惟肖。 恭王還算滿意,唇角一勾,說道:“笑一個試試?!?/br> 女血衛(wèi)笑了笑,吧嗒,人皮面具掉了下來。 恭王皺眉:“看來,還是不能做太大的表情。” 女血衛(wèi)道:“我會注意的?!?/br> 恭王把人皮面具重新戴到了她臉上:“宮里的人全都認清楚了?” “是?!?/br> “可別出什么岔子?!?/br> “屬下明白?!?/br> “好了,你收拾一下,本王會帶你回宮?!瘪R謹嚴(yán)收起了工具箱,這本不是用來對付德慶公主的法子,可是眼下為了自保,顧不得那么多了。 女血衛(wèi)頓了頓,眸光掃過床上的德慶公主:“你準(zhǔn)備怎么處置她?” 馬謹嚴(yán)不耐地說道:“本王怎么處置是本王的事,你做好自己的本份就是了!” 女血衛(wèi)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抱著德慶公主的衣裳出了房門。 馬謹嚴(yán)看著床上的德慶公主,親了親對方紅腫的唇瓣,他不會承認,德慶的滋味太好,他都有些舍不得殺掉她了! 成大事者,不能沉迷女色,所以,他還是會殺了德慶,在他玩膩之后。 女血衛(wèi)沐浴換衫的時候,他又壓著德慶做了一次,這個女人簡直是個尤物,讓人上癮!他知道自己必須殺了德慶,不然遲早有一天,他會動心。 冷冷地關(guān)上門,他與女血衛(wèi)走出了客棧。 馬蹄聲消失在小路盡頭,床榻上的德慶公主突然睜開了眼,坐直身子,攤開左手,露出一塊刀片與被刀片割得模糊的血rou。 安神藥的藥效太過濃烈,為了地址它,她一直緊握著刀片,讓疼痛提醒自己,不要昏睡過去。 德慶公主顧不得自己還只穿著中衣,推開窗子,從二樓跳了下去! 腳崴了,她把疼痛咬進腹中。 她知道恭王安排了人守在門口,或許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她必須抓緊時間逃跑! 她一瘸一拐地在寂靜的街道上奔走,掌心流下鮮血,一滴滴落在地上。 這一刻,她恨透了恭王! 欺騙她、迷惑她、強暴她、軟禁她、還找一個替身假冒她! 血淋淋的恥辱和教訓(xùn),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這個男人! “那邊!快追!” 馬謹嚴(yán)的侍衛(wèi)追過來了。 德慶公主沒料到對方的速度如此之快,那群人都是身體康健的練家子,她一個連路走走不穩(wěn)的人,如何跑得過他們? 萬念俱灰的時候,迎面突然駛來一輛馬車。 “咦?這不是德慶公主嗎?” 馬車停了下來,車窗簾被掀開,月輝下,一雙幽靜的明眸,溫柔而親和地看著她。 德慶公主如同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淚水奪眶而出:“郡王妃!救我!” 寧玥微微瞪大了眼睛,滿臉困惑:“公主您怎么了?先上車來吧?!?/br> 德慶公主步履艱難。 寧玥跳下地,將她扶上了馬車。 那群侍衛(wèi)很快便追了過來,但見是郡王妃的馬車,并不敢明目張膽地搜查,從車簾的縫隙往里瞄了瞄,只瞄到一個華貴冷眼的女子,便又分頭往別處去了。 德慶公主掀開被子。 寧玥用帕子蘸了清水,輕輕擦去她傷口的臟東西,問道:“公主,您不是陪恭王出游了嗎?怎么把自己弄成這樣?剛剛那群人好像是恭王的侍衛(wèi)吧?您干嘛要躲著他們?” 德慶公主的眸子里流轉(zhuǎn)起一絲憤懣:“別跟我提那個人!” 寧玥垂下眸子:“既然您不想說,我就不問了,你受了傷,我車?yán)餂]有藥,我就近找家醫(yī)館給您看看吧?!?/br> “不用!現(xiàn)在趕緊送我回宮!”德慶公主正色道。 寧玥一臉為難:“可是您傷得這樣重,不及時治療,容易發(fā)炎的。” “這點傷算不得什么!”比起馬謹嚴(yán)對她的傷害,這些都是小巫見大巫了! “公主,聽我一句勸,先治傷吧,回宮也不急一時……” “馬寧玥!什么時候連你也開始忤逆本公主了?”她厲喝。 寧玥委屈地低下了頭:“是,臣婦知罪?!?/br> 德慶公主看著她委屈的模樣,張了張嘴:“我……算了,我沒惱你,只是恭王帶著一個假公主進宮了,我擔(dān)心父皇會被他蒙蔽,所以才這么著急?!?/br> …… 馬謹嚴(yán)與假公主進了宮。 皇帝三日未見德慶,茶飯不思,人都瘦了一大圈,終于見到女兒,高興地上前,攜了女兒的手,上下打量:“去哪兒玩了?怎么都不給父皇說一聲?害父皇白替你擔(dān)心!” 馬謹嚴(yán)拱了拱手,笑道:“都怪我不好,聽人說城郊風(fēng)景不錯,央著公主帶我去游玩,公主可憐我,知我這一走,日后難得再來,便答應(yīng)我了?!?/br> 皇帝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看向女兒道:“是不是啊德慶?” 假公主低頭,露出一副害羞的樣子:“別說了父皇。” 這是德慶公主的招牌動作,女血衛(wèi)暗中模范了許久,如今做出來,竟是**分相似,連皇帝都難以辨認。但她不宜說太多話,萬一扯松了人皮面具,可就功虧一簣了。 馬謹嚴(yán)對皇帝說道:“皇上,我今天來,是有一事相求?!?/br> “何事?”皇帝問。 馬謹嚴(yán)面不改色地說道:“再過三日便是我與德慶公主的大婚之期,按理說,原不該擅作改動,但我昨日剛接到飛鴿傳書,家母病重,時日無多,我想在她老人家離世之前,帶兒媳與她見上一面。我明白這樣的請求有些過分,但家母養(yǎng)育我一場,我實在不忍心讓她一個人孤孤單單地走完最后一段路……” 講到最后,他竟是落下淚來! 皇帝心中出現(xiàn)了一絲動容。 但讓他這么快放女兒走,他又有些不舍:“你準(zhǔn)備提前幾日?” “今晚就動身。”免得夜長夢多! “德慶,你看呢?”皇帝問向了一旁的女兒。 “父皇,兒臣覺得……” 假公主剛要開口,多公公邁著小碎步走了進來:“啟稟皇上,中常侍大人求見!” 皇帝眉梢一挑:“哦?愛卿來了,快宣!” 假公主暗暗地與馬謹嚴(yán)交換了一個眼神。 馬謹嚴(yán)搖頭,示意她寬心,他跟司空朔是一條船上的人,司空朔一定會幫他的! 玄胤在小李子的陪伴下,優(yōu)雅地步入了寢宮。他穿著上等的浮光錦,宮燈搖曳,燈輝熠熠,落在紫色錦裘之上,如滾動的玉珠,令他整個人都明艷生輝了起來。 “皇上?!彼雎?,聲若天籟,一屋子人這才回過神。 皇帝笑了笑:“來的正好,恭王有事兒找朕商議,朕拿不定主意,剛想差人去叫你呢!” 竟是跳過德慶公主的意見了。 玄胤仿佛不知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雙眼茫然,唇角笑意不變:“哦?是嗎?微臣還怕來的不是時候,壞了皇上與家人聚會呢?!?/br> 皇帝攜了他的手:“你不也是朕的家人嘛!” 玄胤的心里毛了毛,老皇帝雖說不敢跨出那一步,但總不忘在他身上吃點兒豆腐,這種感覺,才幾天他其實就有些受不了了,真不知司空朔是怎么忍了那么多年。 他輕輕拂去皇帝的手,端了一杯茶獻給皇帝:“皇上垂愛,臣惶恐?!?/br> “哈哈!”皇帝心情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