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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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脈象上看,就是來了葵水而已。” “但我家娘娘的葵水是每月月底,不是現(xiàn)在呀,還差十來天呢。” “病因是最難斷的,有可能是她最近情緒不穩(wěn),刺激了體內(nèi)某些功能的紊亂;也可能是她服食了過于寒涼或活血的東西;再還有一種可能,她吃了催經(jīng)的藥物?!睂帿h掀開棉被,看了看劉貴妃腿下的棉墊子,“而且這量,也不像你說的那么夸張嘛?!?/br> “可是……也真的很多呀。”秋月低低地說道。 寧玥嘆了口氣,秋月的心情她理解,劉貴妃是她主子,一旦劉貴妃遭遇不測,她的小命也要香消玉殞,所以才格外謹(jǐn)慎。 考慮到劉貴妃的年紀(jì),與此時暈厥的癥狀,寧玥還是決定給她施一次針:“你守好,別讓人進(jìn)來打攪我。” “好的!”秋月退了出去。 寧玥打開醫(yī)藥箱,取出金針,以藥水消毒,慢慢地扎進(jìn)了劉貴妃的xue道。 屋外,秋月靜靜地等候著,但凡有下人路過,她都使眼色,讓人避開,漸漸的,這一塊,沒什么人走動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暮色四合的天際,隱隱升上一輪明月。 一道黑色身影,自廊下無聲地走來。 秋月緊張地揉著腰間的穗子,沒察覺到危險正一步步地朝自己靠來。 突然,她看到了地上的暗影,皺眉,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示意對方走開。 對方卻拿著一方帕子,無聲地捂住了她口鼻。 她雙眸倏的瞪大,掙扎了幾下,那人紋絲不動,她身子一僵,沒了意識。 那人將秋月輕輕地放到地上,緊接著,推開了房門。 寧玥道:“不是叫你別打攪我嗎?就快好了,你先去準(zhǔn)備熱水吧,等會兒給貴妃娘娘擦身?!?/br> 身后沒有動靜,暗影投射在劉貴妃的床上,越來越大。 寧玥眉心一跳:“誰?” 轉(zhuǎn)過頭,迎接她的,卻是一方涂了蒙汗藥的帕子…… …… 寧玥不見了。 冬梅哭著沖進(jìn)了南疆王的院子,侍衛(wèi)見她如此莽撞,拔了劍便要砍她,幸而小德子從旁過路:“刀下留人!” 冬梅撲過去,揪住小德子的衣襟:“德公公,我家姑爺在不在?快告訴他,小姐不見了!” 她去約定的吊腳樓通知司空朔回來,走到半路,心口一陣陣地發(fā)慌,便又折回去,被告知寧玥去了劉貴妃的住所,她忙不跌地前往那邊,結(jié)果看到秋月昏死在廊下,房中劉貴妃的身上還扎著針,可她家小姐……不見了! …… 疼,好疼,誰在扎她? 寧玥慢悠悠地從昏睡中疼醒,一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一塊大石床上,側(cè)躺著,手腳都戴上了鐐銬,她剛剛一直昏睡,鐵鏈壓到了肚子,已經(jīng)壓出了串凹痕。 她嚇得挪了挪身子,把鐵鏈從肚子上抖下來,可是這一挪,后背卻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 來不及思考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她猛地扭過了頭,就見一個黑袍人,不知是男是女,正拿著一根針、一碟金粉,在她后背一下一下地刺著。 “你是誰?你到底在對我做什么?” 對方?jīng)]有回答。 寧玥掙扎著,想要把手腳從鐐銬中取出來,但鐐銬太緊,如鉗子一般,死死地鉗著她。 嬌嫩的肌膚被磨破,流出猩紅的血來。 后背的疼痛,依舊在傳來。 她停止了掙扎,絕望而無助地問道:“你想干什么?你要把我怎么樣?你說話呀——” “蝴蝶,蝴蝶……”那人低低地呢喃著,聲音低沉,也分不清男女。 但寧玥聽懂了她說的字——蝴蝶。 難道……他(她)是想在她后背刺一個蝴蝶嗎? 瞧他手中的金粉,分明是一只金色的蝴蝶。 為什么……要這樣? “為什么要給我刺這個東西?我不要!我不要——”寧玥嘶吼著,肚子一陣一陣地,隱隱作痛。 那人豪不憐香惜玉,依舊在寧玥的后背,有條不紊地刺著。 寧玥的淚水流了下來。 “蝴蝶、蝴蝶……”那人低低地笑,像個沒有理智的瘋子,笑聲雖輕,卻令人毛骨悚然。 不知刺了多久,刺到寧玥疼得幾近麻木,那人才終于放下了針。 疼痛,將寧玥折磨得奄奄一息。 寧玥無力地把眼睛睜開一條細(xì)縫兒。 終于平復(fù)了情緒的她,開始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 這里似乎是一個山洞,還挺大,她叫喚時,能聽到一層又一層的回音,山洞中,有清風(fēng)吹過,看來不止一個洞口。 而這人并未堵住她的嘴,儼然是不怕她呼救,這么說,這里離居住的地方很遠(yuǎn)了? “你是誰?為什么會在劉貴妃的院子?” “為什么要把我抓來?” “為什么要給我刺紋身?” “在趙島主院子里的人……是不是你?” “是你……還是你同伙?” “劉貴妃的病跟你有沒有關(guān)系?” “你又不是啞巴,你說話呀——” “蝴蝶、蝴蝶、嘿嘿、蝴蝶……”他(她)依舊只是低低地呢喃,時而發(fā)出一聲癡癡的笑聲。 七月天,寧玥卻冷得發(fā)抖,因為她身上,一件遮蔽的衣裳都沒有。 她羞恥地閉緊雙腿,也閉上眼,努力不讓自己崩潰。 她不知道整個人把她抓來是為了什么,將會怎樣折磨她?除了刺一個紋身之外,還會不會干點更加道德淪喪的事? 黑袍人走開了。 不多時,又折回來,手里多了一個托盤,托盤中,有一堆瓶瓶罐罐的東西。 “你要干什么?”寧玥警惕地問。 黑袍人掐住寧玥的臉蛋,寧玥淡淡地看向他,沒不自量力地去咬他手指,那樣喚來的,除了一巴掌、除了更多的虐待,再也不會有其他。 她就算不顧及自己,也得顧及腹中的孩子。 黑袍人似乎對她的溫順十分滿意,拿出一張透明的東西,貼在了寧玥臉上。 寧玥一驚,這是…… 黑袍人嘿嘿地笑:“美女、美女、嘿嘿……” 寧玥明白了,他在給她戴人皮面具,而且他不知道在她臉上涂了些什么,黏呼呼的。 黑袍人給她戴上面具、畫了妝容、披上衣裳:“蝴蝶……蝴蝶……殺了蝴蝶……” 寧玥的腦海里驀地浮現(xiàn)起與玄胤的對話—— “玄胤,你怎么不說話?你認(rèn)得她嗎?她是誰呀?為什么要殺我?” “她……” “我還沒做皇后呢,我可不想這么早死掉?!?/br> “玄胤,你會給我報仇嗎?” “會?!?/br> “真的?你會殺了她?” “是的,我會殺了她?!?/br> “那……萬一她用美色迷惑你呢?” “我不會上當(dāng)。” 寧玥的臉色……瞬間變了! ------題外話------ 《暖妻之老公抗議無效》大雪人 我積攢一生的好運,都是為了遇見你——蘇靜楠! 蘇靜楠是一個倒霉的女孩兒。 出生被遺棄,婚禮被拋棄,合作又被放棄…… 晏涵逸,黃金單身漢,號稱濱海市最神秘最富有的商人,外界只知道他有一個深愛的女人。 然而,就是一個集樣貌財富智慧深情于一身的男人,竟然在跟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領(lǐng)證了! 【相親篇】 蘇靜楠:初次見面,晏先生,我們都清楚今天的目的,那就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如果你覺得可以,那我們下午就去領(lǐng)證吧? 晏涵逸:(n_n)下午我有個重要會議,不如現(xiàn)在就去! 蘇靜楠:—_—||| 本想著先發(fā)制人,讓晏涵逸主動放棄這次相親,怎么結(jié)果跟她想象的差這么多? t 【v147】脫險,相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