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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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南方,猛地竄出一頭猛虎,呲牙咧嘴朝玄胤襲來,玄胤波瀾不驚地凝凝眸,松開手,箭矢斜斜地打進猛虎的心臟。 猛虎跌落在地,撲騰兩下,斷了氣。 趙島主贊賞地怕了拍玄胤肩膀:“好小子!快有陛下當年的風范了!” 玄胤彎了彎唇角,拔出匕首,將虎皮干脆利落地剝了下來,裝進寧玥給他準備的袋子,說來也怪,那袋子不知是何材料而制,竟不漏水也不變質(zhì),新鮮虎皮放進去,扎進封口,便如同被保鮮了一樣。 這之后,玄胤又射了一只黑瞎子和一頭豹子,趙島主也射了不少,可惜一箭沒射中。 玄胤看了趙島主一眼,道:“趙伯伯是不是有心事?感覺心不在焉的,其實您不必陪著我,有什么事盡管去處理好了,我自己可以?!?/br> 趙島主的表情僵了僵,干笑道:“哪兒有什么心事?是老了,不中用了。我年輕的時候,跟你一樣,一射一個準兒,后面慢慢的,懶了,不想動了,疏于練武,你瞧,如今連個三石的弓都難以拉開。你可別我知道嗎?日后,哪怕是做了皇帝,該吃的苦還是要吃!” 玄胤淡淡一笑:“皇爺爺萬壽無疆,皇帝一事,還早?!?/br> “早也是遲早,反正是你的,誰也奪不走?!壁w島主似有感慨地說。 轟隆隆—— 天際閃過一聲驚雷。 趙島主眉頭一皺:“不好,要下雨了!島上的天氣就是這樣,說變就變,都沒個準兒的!咱們趕緊找個山洞避避雨!” …… 寧玥在房中給小寶寶做虎頭鞋,外頭忽然閃過一道亮光,緊接著,是一道震耳欲聾的驚雷,驚得她手一抖,針扎進了rou里。 她拔出針,將流血的手指含住口中。 冬梅抱著衣裳進門:“什么天???說打雷就打雷!珍兒!快去收衣裳!” “好,知道啦——”外頭的珍兒應(yīng)了一聲。 冬梅看了看寧玥:“小姐,您怎么了?扎到手指了嗎?” “嗯?!睂帿h看著紅腫的指尖,“長久沒練,都生疏了?!?/br> “快別做這些了,縫衣服做鞋子都交給珍兒吧,她手藝比您的好!”冬梅將針線收入籃子。 寧玥沒接她的話,望了望已經(jīng)在飄雨的窗外:“不知要下多久,怕是今晚回不來了吧……” …… 玄胤與趙島主就近找了一處還算寬敞的山洞,約莫十來平方,里頭有些細小的石縫,不知是通往哪里。洞內(nèi)積滿了灰塵,角落里有些小動物的骨骸。 趙島主簡單清掃了一下,在洞口拾掇了一些尚未被雨水打濕的枯枝:“有火折子嗎?” 玄胤從布袋里取出火折子。 趙島主接在手里,燃了一小堆篝火,褪去外衫:“把衣裳烤烤吧!島上濕氣重,當心生病?!?/br> 玄胤也褪了外衫,放在火邊烘烤。 “瞧這雨,一時半會兒是停不了的,不知那些人怎么樣了?!壁w島主說著,打開了包袱,拿出幾個果子,“就帶了這些,湊活著吃吧?實在餓得不行,就把那頭豹子給烤了?!?/br> 玄胤像變戲法兒似的,從袋子里取出一盒糕點、一袋饅頭、一袋糖炒栗子。 趙島主目瞪口呆。 “玥玥準備的,真是有先見之明。”玄胤與有榮焉地說,想起她不知有沒被驚雷嚇到,有些后悔出了門。 該留在她身邊的,他心想。 趙島主食不知味兒地吃了一塊椰子糕,見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沉了下來,而雨勢沒有絲毫漸弱的跡象,就道:“看來今晚我們要在山洞過夜了,你睡吧,我守夜?!?/br> 玄胤沒有推辭,靠上石壁,緩緩合上了眼眸。 半個時辰后,玄胤被趙島主的慘叫聲驚醒,他睜開眼,就看到趙島主抱著手臂滿地打滾,洞口,一條通體黝黑的毒蛇刺溜爬了出去。 玄胤抬起趙島主的右臂一看,竟是被毒蛇咬了:“什么蛇?看清了沒?” 趙島主疼痛難忍地說道:“是島上的蝮蛇?!?/br> 蝮蛇毒性太強,普通人被咬上一口,幾分鐘就死掉了,趙島主內(nèi)功深厚,可以抵擋半日,卻也不能一直這么耗下去。 趙島主陷入了半暈厥狀態(tài)。 玄胤濃眉蹙了蹙,握緊他手臂,幫他吸起了毒血。 約莫半刻鐘后,趙島主的面色不再發(fā)黑發(fā)紫,卻依舊氣息微弱。 玄胤打開寧玥給他準備的布袋,發(fā)現(xiàn)有不少草藥丹藥,其中一味便是應(yīng)對毒蟲叮咬的。 “不知對蛇毒管不管用,死馬當作活馬醫(yī)了,趙伯伯。”玄胤喂趙島主服下一顆丹藥。 大雨,瓢潑地下著。 玄胤讓趙島主睡在篝火旁,自己則警惕地望著洞口的方向。 突然,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朝這邊走了過來。 “誰?”玄胤握緊了腰間的佩劍。 “果然有人?。√昧?!”是一個中年太監(jiān)的聲音,“我們是跟島主一起狩獵的,下大雨迷了路,聽到這邊有人尖叫,才跑過來瞧瞧!” 話音剛落,他攙扶著一名容貌傾城的女子來到洞口前。 當玄胤看清對方的容貌,眸光瞬間涼了下來:“皇后?” 耿皇后如同從水里撈起來的一般,渾身濕漉漉的,她拂去狼狽地貼在鬢角的秀發(fā):“是本宮,這么巧,皇長孫也在,剛剛尖叫的人是你嗎?” 玄胤下意識地朝一旁挪了挪,與她保持著疏遠的距離:“不是我,是趙島主?!?/br> “他怎么了?”她站在洞口,問。 岳公公嗔道:“娘娘!您能不能進去再說話?再淋下去,您不得病,奴才都得病了!” 耿皇后點了點頭,在岳公公的攙扶下坐到了火堆旁。 玄胤用劍挑起外袍穿上。 耿皇后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岳公公道:“娘娘,您肚子餓了吧?”又望向玄胤,“長孫殿下,您那兒有沒有吃的?” 玄胤沒理他。 岳公公自討沒趣,目光落在還剩一半的椰子糕與糖炒栗子上,也不管玄胤同不同意,趁著玄胤看著外邊兒,偷偷地給拿了過來:“娘娘,給。” 耿皇后略吃了些糕點。 洞內(nèi),十分寂靜。 玄胤坐在洞口。 耿皇后與岳公公坐在洞內(nèi),她對面,隔著一堆篝火,是昏睡不醒的趙島主。 “趙島主……沒事吧?”耿皇后輕聲問,那語氣,像個無辜而溫柔的少女。 玄胤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你不會自己看?” 耿皇后的睫羽顫了顫,柔聲道:“你似乎對本宮有些意見?!?/br> “娘娘多慮了,您是我皇祖母,我怎么敢對您有意見?我像那么不孝順的人嗎?”玄胤夾槍帶炮地說。 耿皇后最討厭別人喊她皇祖母,她明明那么年輕、那么漂亮,卻有一堆“孝子賢孫”湊到她跟前,祖母祖母地叫—— 這種感覺,她不喜歡。 “你可以叫本宮皇后?!彼毖?。 玄胤不屑地笑了:“您難道還怕我把您給叫老了?您是我皇爺爺?shù)钠?,可不就是我祖母?祖母大人,您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就閉上嘴巴安靜一會兒吧!” 耿皇后眸光微變。 岳公公氣白了臉,想發(fā)作,被耿皇后按住了手。 洞內(nèi),恢復(fù)了寧靜。 不知是不是給趙島主吸出毒血時也不小心沾染了一些,玄胤的胸口有些悶。 涼風夾雜著雨絲打在臉上,如情人的手,溫柔地撫摸。 癢癢的,從臉頰到心口,再到四肢百骸。 越來越癢。 如螞蟻在啃咬。 身體,漸漸地感到了一股空虛,仿佛在叫囂著,在渴望什么。 石縫里吹來一陣涼風,吹起一方薄如蟬翼的絲帕,輕輕飄在了他臉上。 一股幽幽的體香鉆入鼻尖,如清泉一般,洗刷了渾身的難受。 他拿起帕子,回頭望了一眼。 耿皇后目光盈盈地看著他,沒有勾引,沒有挑逗,純粹如一捧清溪。 他厭惡地將帕子扔入火中。 誰料夜半,那股讓人抓狂的癢意又來了,比先前更加濃烈。 “難受嗎?”一只素手搭上了他肩膀。 那醉人的體香,絲絲繞繞,籠罩了他。如干涸的沙漠,陡逢甘霖,卻又只有一滴兩滴。 “想要嗎?”她輕輕地撫上他臉頰。 玄胤腦子里轟的一聲,一個翻身,將她按在了地上…… 【v153】玥玥發(fā)飆,自食惡果 風停了,雨卻依舊瓢潑地落下。 屋子里十分悶熱,寧玥讓冬梅開了窗。 “這島上的天氣真怪,明明剛才好好好兒的,說變天就變天了。”冬梅將窗臺上的盆栽移走,換到墻角。 寧玥百無聊賴地翻了會兒書,看不進去,又拿出籃子里的虎頭鞋繡了起來。 冬梅趕緊邁上前:“別繡了呀!當心又扎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