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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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卿隱忍著道:“走啊,快走??!” 岳公公強行掰開了皇甫穎的手指,將她塞進了馬車:“公主,快走吧!再不走,真的來不及了!那兩個混蛋,把娘娘的勢力都給肅清了,他們是來真的,真的要弄死我們啊……” 皇甫穎撕心裂肺地往外沖:“容卿……” 岳公公抱緊了她:“您踏上了這條船,已經(jīng)沒了退路!就算再留在京城,玄胤也不會放過您的!他可不是陛下!他會殺您!” 皇甫穎哭得渾身顫抖。 岳公公對車夫道:“走!” “誰都別想走!” 伴隨著一道威嚴的厲喝,玄胤飛身落在了皇甫穎的馬車前,冷冽的眸光一掃,不屑地嗤道:“在我背后放冷箭的人,居然是你?你不記得那個人是怎么陷害玥玥的了?你居然救走她,容卿,你太令我失望了!” 容麟攔在了容卿面前,目光如炬地看著玄胤:“你們走,這里交給我?!?/br> 這話,顯然是對岳公公等人說的,岳公公馬上催促車夫前行。 玄胤打個響指,十名影衛(wèi)嘩啦啦地沖了上來,玄胤打了個手勢道:“一個不留!” “是!” 影衛(wèi)們將馬車團團圍住,拔劍,不遺余力地砍了過去。 幾乎是同一時刻,容麟的麒麟軍也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 雙方人馬,陷入了廝殺。 玄胤招招攻向容卿,被容麟一一攔下。 玄胤出的全都是殺招,這一刻,他是真的動了肝火,要把容卿殺死,容麟非他敵手,卻死也不會讓他動容卿一根汗毛。強大的執(zhí)念,讓容麟在玄胤的殺招中奇跡般地堅持了起來。 麒麟軍人多勢眾,為皇甫穎等人開出了一條血路,馬車絕塵而去。 司空朔感到這邊時,容麟已經(jīng)快要堅持不住了,玄胤的拳頭司空朔深有體會,簡直是把人往死里揍,再這么下去,容麟就要被他活活打死了,至于容卿那孱弱的身子,一拳就能歸西。 司空朔扣住了玄胤的手腕:“夠了!” 玄胤怒吼道:“夠什么夠?費了多大的勁兒才把耿妍整垮?眼看著她就要死了!他卻把她放了!我要殺了他!殺了他!” “你殺了他,玥玥會原諒你嗎?不想我趁虛而入,就給我滾回去!” 司空朔永遠知道怎么掐準玄胤的軟肋,這頭暴怒的小獅子,幾經(jīng)掙扎后終于咬牙離開了現(xiàn)場。 司空朔淡淡地看著一臉倔強的容麟、面色痛苦的容卿,道:“但愿你不后悔今天的決定……晚飯快涼了,早些回來吃飯?!?/br> 容卿的手指深深地插進掌心。 容麟吐出嘴里的血,隨手擦了擦,掰開容卿的手道:“走吧,回去吃飯?!?/br> 容卿摸上他紅腫的嘴角:“我除了會拖累你們,什么都做不了了。” 容麟就道:“別聽他們瞎說,他們是兄弟,一個鼻孔出氣!我覺得你做得對,耿妍是討厭,但畢竟你欠了皇甫穎,還給她是應(yīng)該的。容卿,你再也不欠她什么了,真好?!?/br> 你從此,都是我的了,真的,很好。 …… 玄胤陰沉著臉回了房。 冬梅一瞅這架勢不對,悻悻地縮了縮脖子:“姑爺,您回來啦……那個……奴婢讓人傳飯?” “出去?!?/br> “這……” “讓你出去!聾了還是傻了?” 冬梅被吼得汗毛都豎起來了,踮起腳退了出去。 玄胤關(guān)上門,插上門閂。 寧玥剝荔枝的手一頓,語氣如常道:“回來啦?是不是很累?我剝了新鮮荔枝,就等你回來吃的,我特別喜歡,不知道你覺得怎么樣?!?/br> “今天的事,是不是你干的?”玄胤沉沉地問。 寧玥笑笑:“什么事兒?。俊?/br> 玄胤冷冷地看著她:“放走耿妍的事?!?/br> 寧玥心口一緊,喉頭滑動了一下:“……是。都是我的主意,你別怪我大哥?!?/br> 盡管已經(jīng)猜到了答案,可親口聽她講出來,還是氣得恨不得把她吊起來痛打一頓!他廢了老大的勁兒,忍住發(fā)抖的雙臂:“你為什么這么做?就只記得你大哥和皇甫穎的那點破事兒,不記得耿妍是怎么殺你的?” 寧玥聽出了他話里的咬牙切齒之味,站起身,怯生生地說道:“你、你先別生氣……” 這兒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不生氣,撇開耿妍做的那么多惡事不談,單是勾引玄胤這一項,就夠玄胤把她大卸八塊了,更別說耿妍還是玄胤帝王路上一塊最大的絆腳石,不弄死她,猶如臥榻之外有人酣眠一般,如何踏實? 寧玥輕聲道:“我大哥欠了皇甫穎人情,我想幫我大哥還上,我知道你會惱我……” 玄胤冷冷地打斷了她的話:“知道我會惱你,還這么去做!馬寧玥,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我丈夫啊?!睂帿h厚著臉皮?;^。 “我這個丈夫,根本比不得你那哥哥一根手指頭!你幫他報恩,就可以忘記你我跟耿妍有多少仇恨!” “我沒忘!但我不能為了給自己報仇,就讓大哥拒絕皇甫穎,他一輩子活在愧疚里,我也一輩子不安心!”誠然,如果她執(zhí)意阻攔,大哥會回絕皇甫穎,但是然后呢?皇甫穎郁郁而終,大哥就能好過嗎?她沒得選擇!她是容卿的meimei,她有什么辦法?大哥這么疼她,她又有什么辦法? ------題外話------ 推薦好友文,【掌家農(nóng)女有空間】/青柚奶茶,穿越變成小女娃的湯媛看著這家徒四壁,娘表面受氣包,實際窩里橫,meimei乖巧,弟弟白眼兒狼,湯媛實在忍不住,揭竿而起! 要創(chuàng)業(yè),要致富,要改善現(xiàn)狀。 最后以天上掉下個小夫君一起攜手創(chuàng)業(yè),共享一生! t 【v162】復(fù)明,臨盆 這之后,玄胤開始了和寧玥的冷戰(zhàn),白日里不再跑到寧玥跟前晃蕩,仿佛總有忙不完的事,寧玥還沒醒,他便已起床;寧玥睡下了,他貌似還沒回來。其實他一直在屋里,只是不說話,弄的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似的,冬梅也不敢道破。 寧玥倒也沒刻意點破什么,也沒生他氣,左不過這次的確是自己過份了,害他精心謀劃的局散了盤,換做自己,只怕比他還要生氣。況且,他也不是只和她一人冷戰(zhàn),整個府邸但凡參與了這事兒的人,全都被他給“嫌棄”了。 容卿容麟自不必說,從歸來那日,就沒聽他與二人說過話。吃飯的時候,一大桌子人,死氣沉沉,除了她與夫人偶爾對上兩句,誰也不吭氣。 寧玥已經(jīng)知道玄胤和容麟開打的事了,有點慶幸幸虧司空朔及時趕到,否則以小暴君的脾氣,真得和大哥他們魚死網(wǎng)破。 寧玥還知道司空朔事后打算派人去劫殺皇甫穎和耿妍,大哥只說了一句——別晚了當初是誰把菩提子從耿云手里偷出來給你入藥的。 司空朔昏迷不醒,從西涼到南疆,求的就是這菩提子,若不是它,司空朔如今還是個活死人。 司空朔的追殺計劃以失敗告終。 為這事兒,玄胤把司空朔也恨上了。 嚴惠妃體內(nèi)的毒素排除干凈了,玄胤立馬取了血交給夫人,當然,也不忘給南疆王也配了一點“藥”。至此,嚴惠妃“功德圓滿”,再無茍活的價值,當晚便被賜了三尺白綾。 她是罪妃,又貶斥了位份,葬禮遠不如李順妃的排場大,嚴家為把自己摘干凈,也不敢貿(mào)然為女兒諫言。 三皇子帶著府里的幾個小皇孫給嚴惠妃送了行,嚴惠妃走得凄涼,為她哭喪的也只有這平時被自己罵做笨蛋的蠢兒子。 她本有個女兒,奈何遠嫁,未能趕回服喪。 耿妍那邊,容卿放走了真的,勢必會安排一個假的,命人弄了一具女死囚的尸體,說是耿妍痛失胎兒想不開,主動投了井。等尸體被撈上來時已經(jīng)泡得面目全非,偏身高、孕史與耿妍極為相似,連老仵作都沒驗出端倪。 至于那本該貼身伺候耿妍的岳公公,則是直接宣布怕承擔罪責潛逃出宮。 一個太監(jiān)罷了,朝廷不在乎他生死,草草發(fā)了些通緝的告示,沒真的放在心上。 幾夕之間,耿妍與嚴惠妃相繼橫死,明面兒上誰都知道的是巧合,但私底下誰也明白不可能有如此離奇的巧合,耿家大房的敗落,耿妍從后位跌下,淪為常在,又被嚴惠妃害得母子雙雙殞命,嚴惠妃也因此賠上了性命……再看看前不久李順妃被宮人推入水中淹死,六皇子自請前往封地—— 這一樁樁、一件件,似乎都在宣示著南疆皇權(quán)的分崩離析。 是誰的手在京城翻云覆雨呢? 答案不言而喻。 只是誰都沒抓到任何把柄。 劉貴妃病了,張麗妃不久也病了,是真病還是托病遠離風暴的核心,不得而知。 嚴惠妃也過世后,六宮諸事便真的無人主持了,寧玥若是康健還好,但突然失明,行事多有不便,玄胤求到了東宮,懇請?zhí)渝雒嬷鞒执缶帧?/br> 太子妃是太子元配,皇甫燕與皇甫珊的生母,本性溫良、賢淑敦厚,兼之又是玄胤親舅母、名義上的母妃,當玄胤求到她名下時,她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了。 從前太子尚在人世時,從不舍得太子妃在外吹風淋雨,便是東宮的大小適宜,也多交由皇甫燕去承擔,耿皇后偶爾塞幾個姬妾進來,也都被皇甫珊收拾得服服帖帖。太子妃的性子太過軟弱善良,不宜與厲害之人交鋒,好在玄胤已把后宮的巨頭肅清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便是有厲害的,如劉貴妃、張麗妃之流,短期內(nèi),也不敢再跑出來撒野造次了。 時疫給皇宮帶來了不小的恐慌,有太子妃這樣溫柔賢德之人出面安撫,便如一股暖風吹打在寒峭枝頭,冰雪化開,春暖花開。 宮里的肅清行動仍在繼續(xù),只是由明轉(zhuǎn)暗,畢竟,已經(jīng)有一部分耿妍的爪牙歸順了,在他們的帶領(lǐng)下,輕輕松松地揪出了不少小伙伴。 除了耿妍的人,玄胤也明里暗里處置了不少容卿的心腹。 這是在報復(fù)容卿放走耿妍,容卿心知肚明,卻也無可奈何,只能任由他發(fā)泄。 夫人忙著給寧玥配藥,對于幾人之間的是非恩怨并不十分在意,依舊與容麟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相比之下,她與玄胤的相處更似一對親生母子。 九月初三這日,藥配好了。 “你懷了身孕,我不敢下虎狼之藥,藥材上也是一選再選,就怕對胎兒有影響,藥效上肯定比書上的方子差些,倒也差不了太多就是了。”她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寧玥接過藥瓶,微微地笑了笑:“多謝夫人考慮得如此周到?!?/br> 夫人也不是那記仇之人,幾番相處下來,最初的那點子不快早拋到九霄云外了,又叮囑她道:“不過你得忌口,服藥期間不得食用葷腥。” 不吃rou,那營養(yǎng)哪里來?寧玥摸上已經(jīng)顯懷的肚子:“請問夫人,這藥要吃多久?” 夫人說道:“十天半個月吧,吃完為止,我是按照一定的亮配的,配成了多少丸子我沒數(shù),一日三頓,每頓十顆,飯后服用?!?/br> “這藥吃完就能解除巫術(shù)了嗎?”寧玥眨巴著眸子問。十天半個月可不短,真對胎兒沒影響嗎?她忍不住擔憂。 夫人哪里瞧不出她的擔憂?就道:“要說完全沒有影響那是在騙你,但不是那方面的影響,至多是你不能吃rou,胎兒長得小些,不少百姓家的婦人,為了好生,孕中期便開始束腹,那胎兒也長得小,但把握好一定的尺度,與正常孩子的體質(zhì)是一樣的。很多孩子肚子里長得快,出來反而長得慢;肚子里小的,出來后蹭蹭蹭地冒個子。我懷容麟那會兒,因在交戰(zhàn),怕坐在馬上把他顛掉了,拿盔甲束肚,他生下來小小的,五斤多點,比她jiejie足足輕了一斤半,但你瞧他現(xiàn)在長得多壯。” 寧玥聽容卿說過懷孕期間控制體重以免生下巨嬰,但用盔甲束肚子還是頭一次聽人提起,想到夫人挺著大肚子還在馬上打仗,寧玥狠狠地捏了把冷汗,不怪容麟天生神力,還在肚子里就跟他娘南征北戰(zhàn)了,能不是個小戰(zhàn)神嗎? 可話說回來,他們到底是什么人?怎么還打仗? 夫人沒介紹自己的意思,寧玥不好追問。 “那吃完藥我是不是就好了?”寧玥又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