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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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已欲.火焚身。 她突然說:“我們看個電影吧。” 他從身后摟住她,聲音暗啞而低沉:“好啊,你想看什么?” “《風信子的秘密》?!?/br> 他把她轉(zhuǎn)了個身,低頭貼住她的嘴唇,說:“我這有個好電影,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看?” “什么電影?” 他思考了瞬,嘴角勾得邪魅十足:“船上的白天鵝。” 她很認真地想了想:“我怎么沒有聽說過?是什么類型的電影?” “愛情動作片?!?/br> 她還沒明白過來他說的什么意思,人已經(jīng)被他攔腰抱起,沒走幾步,就被他放到了臥房中央的那張大床上。 她絲緞般的長發(fā)鋪展在雪白的床單上,眼神迷離,性感嫵媚得如毒.藥浸入他骨髓,令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咆哮。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抑制著小腹的漲熱和躁動,細細欣賞。她沐浴之后的香甜氣息溢滿他的嗅覺,對他來說,比迷藥更加致命。 安若癡癡地看著他,問:“好看嗎?在哪里看?” “在這里。”他答,鋪天蓋地的吻壓了下來。 他一邊深吻,一邊悄悄地解開她胸前直到裙擺的一排絲綢扣子,待他結(jié)束這一漫長的吻抬起頭來看她時,她已在他身下,玉骨冰肌,寸褸未著。 他終于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寬厚硬朗的胸膛覆蓋下來,將她完全掌控。她迷糊地睜著眼,下意識想縮起來,他精壯的腰身卻橫在她雙腿之間,她說:“我覺得有點冷,你把空調(diào)調(diào)低一點好不好?” “寶貝,一會兒就不冷了。” 她的所有完美地鋪展在他眼前,他細細欣賞,恨不得馬上肆虐侵占,又覺得不忍觸碰褻玩。漫天的吻覆蓋至她全身每一寸肌膚后,他終于不再克制。 強烈得如撕裂般的痛覺在一瞬刺進她的身體,安若猛然睜開了眼—— ☆、chapter 20. 臥室大床對面的全景落地窗,此刻已被窗簾嚴實地遮蓋住。在今夜之前的每天晚上,尹颯都會將窗簾拉開到最大,以幽藍詭魅的深海為背景,擁她入睡。她不敢睜眼往外看,只好側(cè)身與他面對面,他以為她向他示好,便嘗試向她索求,可回應他的,從來都是她顫栗的身體和驚恐的眼神。 這樣無聲的抗拒,最無力,也最無情。 直到冷水啪嗒啪嗒地打在他精壯硬朗的臂膀上,消磨著他身上殘留的炙熱與*,他緊閉著眼,始終不明白自己為何一次又一次對那個女人如此縱容。 寬敞華麗的臥房里,只開了床頭的一盞臺燈,美麗赤.裸的少女抱著被子癱坐在床上,一動不動,雙眼失神渙散。房里只剩下了浴室窸窸窣窣的水流聲,燈光是昏暗的暖黃色,充滿了濃烈的情.欲意味,她的神情嵌在這一畫面中,似乎顯得有些,違和。 而他給她的痛覺,依然強烈地存留在她的身上。 良久,她終于動了動眼簾,看向落在地毯上已被他完全解開的睡裙。安若深吸一口氣,皺著眉一點點地挪向床沿,卻終是在指尖掂到地毯上時,雙腿一軟,整個人跌落下來。 尹颯剛好走到浴室門口,怔住,快步走來將她抱起,他裸.露著上身,與她肌膚繾綣,她觸碰到他的溫度,冰涼中壓抑著漲熱,下意識地雙手抱胸,把雙腿合得更緊一些。 動作雖然細微,卻全然落入他眼底。他把她放進被子里,沉著嗓子,聲線有些暗啞:“想要什么?我?guī)湍隳??!?/br> 安若微怔,臉頰暈染了些緋紅,十分鐘以前在黑暗里,他在她耳邊一邊急促地喘息,一邊溫柔地勾哄的,也是這樣的低沉暗啞。 “寶貝,你放松一點……” “乖,忍一下好不好?” 直到最后,“寶貝,我們不要了”,他終于離開她的身體。 常年跳舞,她早就沒有了那一層,可干澀和緊張還是令她痛得無法忍受,淚流滿面。烈酒的余味還未散去,感官有些麻痹,腦袋也還有點暈,可□□的絞痛卻如此清晰難忍。 安若抱著自己,卻沒力氣抱緊,她不做聲,尹颯朝她摔倒的地方看去,挪過去撿起她的睡裙和內(nèi)褲,再回來,從她的腳尖開始,為她穿上。她有一瞬的驚慌,卻根本無力反抗。 而他只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為她穿上了衣服,如他解開她的扣子時,從胸前到裙擺,為她扣上。 直到扣完了最后一顆,他抬眼看她,才發(fā)現(xiàn)她也在看他,卻在四目相撞的那一霎慌張地別開了眼。他從身后緊擁住她,肌膚相親,他才發(fā)現(xiàn)她的心跳得這么快。 他問:“還疼嗎?” 她羞窘地閉上眼,根本不敢回答。他又說:“我們,休息吧?!?/br> 良久,她才點頭。他扣著她的腰躺下,她實在太瘦小,他一只手就能將她完全包圍,也能,完全占有。他的手看似輕繞在她腰間,等到她想要翻身時才知道,他的力道是那么大那么緊,她連動彈一分都不得。就好像,怕她跑了一樣。 尹颯關(guān)掉燈,一切歸于寂暗,只剩下了,他壓抑的呼吸。 她卻無法再閉上眼。他的胸膛緊貼在她背后,下身卻與她分離。他的大手裹住她的,露在被子外,空調(diào)24c,他的掌心卻依然溫熱。 她就這樣睜著眼,腦海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發(fā)呆了許久許久。久到他微重的喘息漸止,變成了他平時睡著時慣有的那種頻率。前幾夜她怕他在她睡著之后對她動手動腳,總是不敢在他之前睡著。 保持著側(cè)身的姿勢太久,安若覺得肩膀有點發(fā)麻了,她挪了挪身子,屁.股卻在向后一動時,碰到了什么……詭異的東西。 安若怔住,一片黑暗里,她聽到了他隱忍的一聲深呼吸。 她的姿勢,有點尷尬,已經(jīng)朝他轉(zhuǎn)了快四十五度角,臉朝天花板,很像是要轉(zhuǎn)過身去看他的樣子。所以,他也是這樣以為的。 一片黑暗里,她感覺到他起了身,很快有炙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臉上,她覺得她的心跳已經(jīng)加快到了狂奔時的頻率,不容她多想,他熱切的嘴唇毫不猶豫地壓了下來。 ……明明這么黑,怎么就吻得這么不偏不倚呢。 她再次被他如虎豹般的身軀覆蓋欺壓,她下意識去抵著他的胸膛,這一次卻被他用力地鉗制住手腕壓到頭頂之上,她突然害怕地喊他:“尹颯……” 他在她胸前攪動的唇舌停住,半晌,才低低地應了一聲:“嗯?” 卻充滿了挑逗意味。 “我……”她只弱弱地說了一個“我”字,便再也沒了下文。 他的身體再次緊貼她時,她才發(fā)現(xiàn)她與他肌膚相親,睡裙扣子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他再次解開了。他的薄唇沿著她光滑細膩的皮膚一路往下,同時放開了鉗制著她的手,她卻一動不動,不再去掙開他。 這一次,他十分有耐心,動作溫柔,卻完全容不得她反抗。 黑暗中的聒噪,變成了她紊亂的喘息,不愿,害怕,羞窘,身體卻已經(jīng)被他調(diào).教得完全癱軟,完全聽話。 直到最后,他氣勢雄雄地抵著她,才如一個狂傲的征服者一般,貼近她耳畔,耳語道:“寶貝,我想要你?!?/br> 安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過這個夜晚的。她只知道,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像今夜一樣期待黎明的降臨。 那是因為她錯了,她以為天一亮,他就會結(jié)束。 她幾次從昏厥中再次被痛醒,身上的男人卻還在那里縱情狂歡,無法自拔。直到她最后一次費力地睜開眼,看到有細碎的亮光從窗簾縫隙中鉆了進來。 她才微微看得見正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汗水淋漓,寬厚的脊背一起一伏,頻率很快,背上的肌rou正因為興奮而突起。 全身痛到失去知覺,她再一次暈了過去。 安若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清醒過來時,落地窗依然被窗簾覆蓋著,從縫隙里透進來的光線已經(jīng)無比清晰明亮,似乎是已經(jīng)接近中午了。 身體仿佛被狠狠碾壓過,軟成一攤爛泥,她連動一動指頭都覺得十分困難。 她盯著天花板發(fā)了許久的呆,才緩緩側(cè)過臉——雪白的大床上空空如也,只剩下了她一個人。她怔住,抱著被子,咬緊牙關(guān)坐起身,朝四下看去,仍是不見他的影子。 她不安地下意識攥緊被單,手臂卻突然痙攣,她低頭看去,驚愕地睜大了眼——她的身上,密密麻麻,全是吻痕,鮮紅的印子,曖昧而刺眼。 他是……一百年都沒吸過血的吸血鬼么。 仔細地聽,浴室里沒有聲音,臥室門緊閉著,也聽不到外面客廳任何的聲音。 安若皺起眉,覺得有些不安,她抱著被子,吃力地往床沿挪動,一點一點,把腳伸出來,趾頭踮到地攤上,然后起身——人被被子卷著一起滾落下來。 這種感覺,打了麻醉劑都不及一分。 她緩緩支起身,臥室房門在這時候被人擰開,尹颯出現(xiàn)在門口,看到坐在地上的安若后,喊著她的名字快步走來,把她抱回床上,開口問:“醒了?想去干什么?” 她弱弱地答:“想去客廳?!?/br> “去干嘛?” “去……”她忽然住了嘴,不敢再繼續(xù)說。 他卻幫她回答了:“找我?” 她語塞,垂下眼不看他,他更是湊近了她幾分,語氣非常故意:“纏綿了一晚上,我才離開一會兒就這么舍不得我,還要不夠,嗯?” 她的小手握成拳想抵開他的胸膛,卻被他一手裹住,嘴唇接著就覆蓋了下來。他吻了許久才離開,她不敢抬眼看他,窩在他心口處,才注意到他已經(jīng)穿好了整齊的外出衣服。 她問:“你出去了?” “去打電話到餐廳叫餐了,這艘船上有一個來自秘魯?shù)捻敿墢N師,他做的菜很有意思,食譜都是私人訂制的,今天本來想帶你去。” “那不去了?” 他故意沉了嗓音,才說:“你還能走?” 她住了嘴。他剛又想吻她,門外傳來敲門聲,有人用英語說:“尹先生,請問我可以進來嗎?” “請進。” 是個男人的聲音。門把轉(zhuǎn)動,安若下意識往尹颯懷里縮,他也微微側(cè)過身,將她整個人籠罩起來。送餐的小哥推著餐車進了門,看到尹颯坐在床沿,一只手臂抱著什么,卻根本看不到他身后人的臉。 若不是那些纏在他身上的黑色長發(fā),小哥還無法判斷他抱的人是男是女。 小哥清點了一下食譜,恭敬地帶上門退了出去。安若想從他懷里出來,腰卻早已被他緊扣,他低著頭勾唇,道:“現(xiàn)在知道我是你的男人了?” 現(xiàn)在知道你的身體只能讓我看了? 她推他,然后被他堵住了嘴。吻著吻著,人已經(jīng)被他順勢壓到了身下,她睜眼,看到他已經(jīng)在動手脫衣服,眼神害怕又無力:“我……我好累。” 他的手滑落下去,指尖濡濕一片,她大驚失色,睜大眼睛看他,他笑得俊美邪魅:“這樣叫……很累?” ☆、chapter 21. 后來等到安若真正能起床的時候,尹颯派人把已經(jīng)涼掉的餐點送回餐廳重新熱了一遍。 他為她穿好衣服,抱到餐桌上,坐在她身邊,幫她把食物切成小塊,再慢慢地喂她吃下。動作和語氣,像極了在哄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她十分羞赧,說:“我可以自己來?!?/br> 他果斷把手中的刀叉遞給了她,她在餐盤上那些擺設(shè)精致的食物上胡亂地切來切去,手卻根本使不上一點勁,沒一會兒,一盤米其林三星菜肴已被她毀成了泔水桶里的殘渣。她十分地尷尬地抬頭看他,可憐巴巴地把刀叉還給了他。 尹颯的嘴角抽了抽,忍住沒笑出聲。 他一口一口地喂她吃飯,到了最后一道甜品,他遞到她自己手中,起了身,說:“你慢慢吃,我收拾東西,吃完飯以后帶你離開這里。” 安若疑惑:“離開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