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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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時情急,竟然忘記了上下尊卑,一句接一句地質(zhì)問徐令琛。 怎么能這么大膽,這樣子跟寧王世子說話! 眾人臉色一變,緊張地看向徐令琛。 徐令琛并沒有生氣,反而認(rèn)真地思索了一會:“我是交給下人照料的,澆水施肥的事情,我其實也不太知道,不過,我既然交代了他們,想來他們是會好好照料的吧?!?/br> 一聽就知道是個萬事不管的甩手掌柜! 太夫人了然。 這些天潢貴胄雖然喜愛花草,卻從來都是喜歡了就看看,大部分時間卻都是丟給下人去打理的,怎么可能會自己親手照料呢。 “好了清漪,你趕緊跟殿下走一趟吧。”太夫人道:“上次你去奉尚夫人家不是很快就找到問題了嗎?說不定這一次遇到的毛病也是一樣的?!?/br> 紀(jì)清漪點點頭,跟著徐令琛一起出門。 徐令琛走在前面,腳步輕快,恨不能一步跨出陳家的大門。 等到上了馬車,紀(jì)清漪還在想著那盆建蘭到底是干枯所致,還是得了白絹病或者根腐病。 “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紀(jì)清漪道:“我們出來的太匆忙了,連工具都沒有帶?!?/br> “世子殿下既然也養(yǎng)花,想來平時的工具也一定會有的吧!”彩心隨手拎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水出來,不由“咦”了一聲。 “竟然是小姐最喜歡喝的六安瓜片,竟然連蜂蜜都放好了?!辈市膰K嘖嘆道:“怎么這么巧,小姐的口味竟然跟世子殿下的口味一樣?!?/br> 她的話音剛落,馬車突然就停了。 這才剛走沒多久??! 二人正面面相覷,簾子一撩,徐令琛站在車廂門口。 紀(jì)清漪心頭一頓,突然就生出一股事情不妙的感覺。 她還未來得及開口問怎么回事,徐令琛便一個貓腰,上了車,端端正正地坐在了紀(jì)清對面。 把紀(jì)清漪氣得咬牙切齒的。 她就知道徐令琛沒安好心! 彩心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畢竟這是她頭一回離寧王世子這么近。 徐令琛卻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你下去,到前面那輛馬上去坐。” 這一回彩心沒有抵抗,毫不猶豫地下了馬車。 紀(jì)清漪想阻止彩心,可惜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可若是讓她眼睜睜地看著彩心離去,自己跟徐令琛單獨(dú)在一個車廂里待著,她也不能心甘情愿,于是,她毫不猶豫地跟在彩心后面,想要下車,卻不料手腕一緊,已經(jīng)被徐令琛死死地握住了。 他的手暖而干燥,緊緊扣著她的手腕,那熾熱的體溫從手腕一路燙到了她的心窩窩,燙到了她的臉上。 紀(jì)清漪腦海中有片刻的空白。 她呆了一呆,方羞惱地回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放開!” 徐令琛好整以暇,眸中有點點的笑意:“不放?!?/br> ☆、第45章 二更:懷抱 他不僅不放,還把手朝下滑,緊緊抓著她的手,霸道地?fù)伍_她的指縫,把自己的手指擠了進(jìn)去,與她十指相扣。 他一副“這是我的馬車,我就不放你能奈我何”的欠揍表情,把紀(jì)清漪氣得直窩火,用力甩了幾下,卻發(fā)現(xiàn)根本甩不開他的手。 他坐著,她站著半弓著腰,想用力向前掙脫,卻不料馬車突然啟動,她閃了一下,直接跌坐在他的懷中。 徐令琛順勢摟著她,在她耳邊輕笑:“紀(jì)小姐,你這是投懷送抱嗎?” 他說話的時候,男性雄渾的氣息撲在她的耳邊,她感覺自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紀(jì)清漪感覺自己被燙了一下,臉紅如火燒地站了起來。 卻不料馬車又是一顛,好像輪子從大石塊上碾過一般,她再次踉蹌一下,重重跌坐下去。 她立馬扶著車壁,想坐起來,卻不料徐令琛突然悶悶的一哼,然后便聲音沙啞道:“別動!” 紀(jì)清漪腦中轟隆隆作響,臉上都快著火了,手腳軟綿綿的提不起勁來,心里更是羞憤欲死:“徐令琛,你……你到底要怎么樣?” “紀(jì)小姐,你投懷送抱就算了,怎么能坐在我的子孫根上?”徐令琛疼得倒吸冷氣道:“我還未成親生子呢?你是不是忌恨我,所以想讓我斷子絕孫???” 紀(jì)清漪如遭雷擊。 他的胸膛寬厚而溫暖,大腿結(jié)實而有力,她坐在他大腿間,剛才跌坐下去的時候,好像的確用了很大的力,好像的確坐在了那個東西上面。 徐令琛……不會有什么事情吧? 紀(jì)清漪手腳僵硬,徹底傻了。 “徐令琛,我……你沒事吧,我能為你做什么嗎?” “好疼?!毙炝铊〉穆曇羰謮阂郑孟袢讨薮蟮耐纯啵骸澳銊e動,千萬別動,你知道嗎?你動一下,我就感覺有千萬根針在扎一樣。你讓我休息一下,放松一下,讓它慢慢地恢復(fù)?!?/br> “好?!奔o(jì)清漪自責(zé)死了,一動也不敢動:“你放心,我不動?!?/br> 徐令琛緊緊箍著她的腰,把臉靠在她的后背上,聞著她身上沁人心脾的少女香,感覺自己飄飄然,幸福的快要暈過去了。 他可真是聰明,隨口撒了一個謊,小丫頭就緊張成這個樣子,她還叫他的名字,叫他徐令琛。 這三個字平平無奇的,怎么從她嘴里叫出來就這么好聽,這么悅耳呢。 她對自己可真好,心可真軟,身子卻更柔軟,這不是他在做夢吧。 徐令琛用額頭抵著她,情不自禁地在她后背上落下輕輕的一吻。 這是他的小姑娘! “徐令琛,你好了些了嗎?”紀(jì)清漪身后的人呼吸好像被剛才更急促了:“要不然還是請?zhí)t(yī)吧。” 若是真的弄壞了,她會愧疚一輩子的。 徐令琛卻松開手,讓她坐到他對面去。 “我、已、經(jīng)、沒、事、了?!毙炝铊缀跏且а狼旋X一字一頓說完這幾個字的。 本來是想跟她單獨(dú)相處逗逗她,卻不料自己情動起了反應(yīng),若不是手快松開了她,差一點就被她發(fā)現(xiàn)了。 他壓制的很辛苦,連嗓子都憋啞了。 紀(jì)清漪見他躬著腰,也不敢再問,只安安靜靜地坐在一邊。 慢慢的,徐令琛把身體中叫囂的沖動壓制下去,然后才坐回了從前那端端正正的樣子。 紀(jì)清漪不說話,他也不說話,只眼睛亮亮地看著她。 紀(jì)清漪瞪了他一眼,他也不生氣,只呵呵一笑,端了桌上的點心遞給她:“這是宮中御膳房做出來的驢打滾,與市面上糯米做的不同,主料是黃米面還加了桂花,你嘗嘗?” 那驢打滾做的軟糯金黃,中間鋪著滿滿的豆沙餡幾乎要溢出來了,不用問也知道一定很好吃。 紀(jì)清漪此刻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再作祟,覺得自己若是伸手接了,徐令琛一定會嘲笑她的,就把脊背挺得直直的,雙手交疊放在腿上,一副淑女的樣子:“多謝殿下,我不喜歡吃太甜膩的東西。” 她低眉垂眼,有一種很守規(guī)矩的端莊。 徐令琛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她這個樣子,看似彬彬有禮,實際對所有人都一樣帶著面具,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你喜歡吃什么?蕓豆卷還是豌豆黃?”徐令琛說著,就起身坐在了紀(jì)清漪旁邊。 紀(jì)清漪不著痕跡地朝里面挪了挪了:“殿下不用客氣,我平時也不怎么吃點心的?!?/br> 這小丫頭怎么嘴這么硬呢? 她明明很喜歡吃點心,最喜歡吃驢打滾。 徐令琛覺得她口是心非的樣子很好玩,就道:“我們以后是要在一起生活的,我覺得還是敞開心扉的好,你這樣什么都藏著掖著,萬一我以后做了什么讓你不高興的事情該怎么辦?” 紀(jì)清漪氣得吹胡子瞪眼,沒好氣地瞪著他:“殿下!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禍從口出?我什么說過要跟你在一起生活了?” “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嗎?”徐令琛倒打一耙:“那你剛才為什么投懷送抱?” 紀(jì)清漪瞠目結(jié)舌:“……” 徐令琛與她大眼瞪小眼。 紀(jì)清漪無語,過了好一會方咬牙切齒道:“我那是不小心,若不是你好端端的非要擠上來,我又怎么會摔一跤?!?/br> “好、好、好。”徐令琛突然肅容正色,一副跟她講道理的姿態(tài):“就算剛才我不該拉你,可第二次你摔跤,總不能怪我吧?要不是我,你肯定摔慘了。最關(guān)鍵的是,你在我身上坐了一下,疼得我生不如死差點就昏過去了,這總是事實吧?” 紀(jì)清漪臉一紅,好端端的,他怎么又扯到這種事情上面去了。 “是,剛才是我不小心……” 徐令琛變得咄咄逼人起來:“你知道自己不小心就好,紀(jì)小姐我告訴你,我還沒有娶妻生子呢。一開始我非常非常的疼,現(xiàn)在下面是一丁點的知覺都沒有,我很擔(dān)心自己會落下終身殘疾,萬一因為你我終身幸福都沒有了,我可就要懶定了你了。” 紀(jì)清漪聽他說的嚴(yán)重,心里不由打鼓:“真的沒有知覺了嗎?不會這么嚴(yán)重吧?” “你說呢?”徐令琛目光犀利,臉色肅然。 紀(jì)清漪心里越來越?jīng)]底,神色也越來越驚慌:“我……我也不知道,你還是趕緊早太醫(yī)看看,若真是落下了病根,我……我……我……” 她“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心里難受,特別的愧疚。 徐令琛見她擔(dān)心害怕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一顆心一下子就揪在了一起。 他怎么這么齷齪,把磋磨外人的手段用在了她的身上。 她才多大?怎么能承受得了! “沒事,沒事,我哄你呢,我是說著玩的,我已經(jīng)沒事了。”他說著輕輕摸了摸她的頭,聲音溫柔的能滴出水來:“你別怕?!?/br> 紀(jì)清漪半信半疑:“是真的嗎?” “當(dāng)然。”他的聲音比剛才更輕,好像她是個冰雪做成的,只要他聲音大一些,會將她嚇得化掉了一樣:“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是真的沒事了。” 紀(jì)清漪卻突然低下頭去,心里亂亂的。 徐令琛好像對她真的很好,只要露出害怕、難過的樣子,他就會變得很溫柔,很小心。 這種變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她也不知道,但是她卻能明明白白地感受的到。 特別是她感覺自己對這種溫柔非常留戀,非常沉迷,沒有拒絕的力氣之后,一種前所未有的惶恐就從心底升了出來。 徐令檢也知道自己今天做的過了,接下來的路程一直安靜地坐在她身邊,既不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