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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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嗎?”說著,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還是這樣?”這一次卻是含住了她的耳垂。 “又或者是這樣?”這一次卻比剛才都狂躁了一些,直接吸允她的丁香小舌,極盡甜蜜。 紀清漪被他親的腦袋暈暈的,整個人都要軟了,只能將身子都靠在他的身上,徐令琛突然悶哼了一聲。 紀清漪就抬起迷蒙的眸子,問他:“怎么了?” 她臉蛋酡紅,兩眼迷離帶著嬌媚的憨態(tài),徐令琛見了,原本就guntang的身子像是被火點了一樣,全身都要火燒火燎起來。 他不敢抱她,松開了手,將心中旖旎的想法悉數(shù)壓下去。 等心中的熾熱慢慢冷卻,才重新坐到她旁邊跟她說話:“寶靈出嫁了,你又不能去芳華女學了,一個人在家,總是很寂寞,所以,你要經(jīng)常跟著清泰來我這里,要不然我讓清泰每三天來一趟,好不好?” 紀清漪臉上消退的羞意又涌了上來。 每一次來,也沒什么事,不過是親親我我而已。 她總是心慌慌的,回去晚上睡不著胡思亂想,若是三天來一趟,她晚上豈不是更加睡不著了嗎? “不行?!奔o清漪搖了搖頭,嘟噥道:“誰說我在家寂寞了,清泰總是會陪著我的。再說了,他腿好了,讀書越發(fā)用功了,怎么能因為我耽誤她的功課呢?!?/br> 徐令琛見她一縷發(fā)絲落到腮邊,便伸手給她掖到耳后,手指在她細嫩的肌膚上流連,舍不得收回,干脆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紀清漪的臉又紅了,像個蘋果一樣惹人憐愛。 徐令琛哪里能忍住,又親了上去,最后將心里的邪火又勾了上來,他感覺自己忍不住了。 徐令琛緊緊抱著紀清漪,將下巴擱在她肩膀上,用沙啞的聲音說:“漪漪,我們成親好不好?” “我們可以成親了嗎?”紀清漪聽了并不見羞澀,只瞪大了眼睛看著徐令?。骸盎噬蠒邮芪覇??我現(xiàn)在嫁給你,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你不要急,我總是要嫁給你的,一定要你安排妥當了才可以,不能貿(mào)然行事?!?/br> 一聲聲,一句句,全是對他的關(guān)心。 徐令琛聽了,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他做夢都想娶她為妻,卻不敢輕舉妄動,說到底還是他自私,一心想要那個位置,怕引起皇帝的猜疑不敢娶她,只能慢慢籌劃。 他真是無能! 他的漪漪,這樣真心待她,他卻不敢娶她。 這一瞬間,徐令琛覺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有他懷中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什么皇位他不在乎了,他只要早點娶她進門。 “漪漪。”徐令琛把頭埋在她的胸前,一聲又一聲喚她的名字,好一會才抬起頭來,鄭重道:“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下個月皇上圣壽之后,我就上平陽侯府提親?!?/br> 紀清漪見他眼圈有些紅,有心想問幾句,話到嘴邊全都咽下,只乖乖巧巧地依偎在他的懷中:“徐令琛,我等著你來娶我?!?/br> ☆、第89章 詭計 樓外樓的廚子南北菜都會燒,在整個北直隸都非常有名氣。 想要拿到樓外樓的包間,至少也要提前半個月預定,紀清漪可不認為孟靜玉與陶碧芝費這么大心就是為了請自己吃飯向自己道歉的。 但若是不來,豈不是浪費了她們的一番“心意”嗎? 所以,紀清漪來了。 包廂里坐著五六個年輕的小姑娘,除了孟靜玉與陶碧芝之外,其他幾個人紀清漪全部都不認得。 孟靜玉笑瞇瞇的:“紀小姐,姍姍來遲呀,本以為你今天不會來,正打算派人去請你呢?!?/br> “陶小姐做東,孟小姐作陪,我怎么能不來呢?!奔o清漪臉上也掛著笑。 陶碧芝紅著臉,愧疚道:“紀小姐,那天在宮里都是我的不對,我以為那是姜姑姑做的插花,所以才誤會了你,鬧了那么大的笑話?!?/br> 她誠懇地看著紀清漪:“紀小姐,你能原諒我嗎?” 陶碧芝說話的時候,手死死掐著自己的掌心,刺刺的疼。 她在宮中多年,家中姐妹無不羨慕她的,姑祖母也說了,一定會求皇上給她賜一門好親事。 可是卻生生被紀清漪給毀了。 她剛一進宮,就搶走了姜姑姑的喜愛,后來又出盡了風頭,縣主之位原本也該是自己的,又一次被紀清漪搶走。 她被皇上訓斥,被整個后宮所嘲笑,只能灰溜溜地回了家。 父親母親更疼愛小她兩歲的meimei,她像個客人一樣與他們有了隔閡。 紀清漪出宮之后又到處宣揚她在宮里的事,壞了她的名聲,可以說,她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 這一切都是拜紀清漪所賜。 不報此仇,她誓不為人。 暫時低一下頭,待會就讓紀清漪身敗名裂。 陶碧芝話說的很誠懇,孟靜玉跟那些小姑娘都望著紀清漪瞧。 紀清漪就笑了笑。 這個時候她是不是應該說,那天不過是個誤會,陶小姐不用放在心上,才會符合這些人的期望? 可她偏不讓她們?nèi)缭浮?/br> 紀清漪就用息事寧人的語氣道:“那天的事情,的確是陶小姐太過分了,連皇上都看不下去了。不過既然你成親誠意的道歉了,我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你了吧?!?/br> 一副“我寬和大度,你不懂事,我不跟你計較”的樣子。 陶碧芝愣了一下,待反應過來幾乎氣了個仰倒。 孟靜玉見陶碧芝牙關(guān)緊咬,臉都綠了,忙站起來道:“好了,好了,既然話都說開了,那就沒事了。紀小姐快坐下用席吧,我們特意請了兩個說書的女先生,今天一定要吃好喝好,賓至如歸才行?!?/br> 紀清漪對眾人點點頭,坐到了位置上。 說書的女先生講的是《觀燈記》,就是正月十五元宵節(jié)小姐出去觀燈與家人走散被流氓調(diào)戲為一個落魄才子所救的故事。 雖然內(nèi)容很俗套,但兩個說書的女先生口若懸河,說唱結(jié)合,又懷抱琵琶,腳踩木板,一個普通的才子佳人故事在說書先生口中變得格外的精彩。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靜,好像真的只是請紀清漪吃頓飯而已。 很快就有丫鬟捧上茶來,紀清漪端起茶盞,正要喝,站在她身后的慧心突然伸手碰了她一下。 紀清漪心頭一緊,知道事情有變,臉上卻不動聲色,小口小口地喝著茶,末了用帕子輕輕擦了擦唇。 孟靜玉與陶碧芝跟另外幾個小姐一樣,眼睛都盯著那個說書先生,好像被故事吸引,根本沒有注意到她。 “我出去透透氣?!奔o清漪將茶盞放下,起身走了出去。 茶盞里空空如也。 “那茶水有問題?”紀清漪壓低了聲音,語速飛快地問慧心。 “嗯?!被坌哪樕C然地點頭:“下了藥了?!?/br> 至于是什么藥,紀清漪就沒有再問了,還能有什么呢,不外乎是毀人清白的藥。 她來的時候就知道孟靜玉與陶碧芝沒安好心,卻沒有想到她們竟然惡毒到這步田地,不過是一點小爭執(zhí),竟然要毀掉自己的清白。 她本就寄人籬下,靠著自己一點一點的謀劃才討得太夫人的歡心,若是失了清白,不是旁人,就是太夫人就不會容她! 她們這樣做,不異于將她置于死地! 呵! 這不過是第一步,吃了藥,下一本就要找地方找男人來了,既然如此,那她就看看,這出戲究竟誰能唱到最后。 紀清漪將手中濕透了的帕子交給了慧心,慧心接過,迅速藏了起來。 “紀小姐?!碧毡讨ヒ沧吡顺鰜?,滿臉的笑容:“你怎么出來了?” 紀清漪笑笑:“屋里有點悶?!?/br> 陶碧芝見紀清漪笑了,就上前道:“紀小姐,你是真的不生我的氣了嗎?” 她笑容滿面的樣子令人覺得惡心,紀清漪恨不能給她兩巴掌,可為了繼續(xù)將戲唱下去,只能忍著反感與她虛與委蛇。 “當然,只要你誠心道歉,真心知錯,我又怎么會揪著你不放呢。” “那就好!”陶碧芝拍著胸脯,做出一副放下心來的樣子:“姜姑姑托我?guī)Я藮|西給你?!?/br> 知道用姜姑姑來做幌子,陶碧芝也不算太笨。 紀清漪做出吃驚的樣子:“是什么東西?” 陶碧芝抿嘴一笑:“你跟我來。” 說著,竟主動牽了紀清漪的手,拉她走。 紀清漪知道,重頭戲來了。 慧心見狀自然要跟著,陶碧芝親切地對紀清漪道:“紀小姐,我有些私密的話要說給你聽,所以我沒帶丫鬟,你若是真的不生我的氣了,就讓這位jiejie在這里等著吧。” 這樣的坦率真誠,紀清漪怎么好意思帶慧心呢。 她轉(zhuǎn)頭,對慧心道:“你就在這里等著吧?!闭f話的時候,還不忘對慧心眨眨眼睛。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她不進去,陶碧芝怎么會進去呢! 慧心很是擔心,卻不得不止住腳步,目送紀清漪而去,心里卻在說,小姐,你可一定不能出什么事啊,你若是有個閃失,殿下那邊我可沒法交差了。 心里到底不放心,干脆不動聲色地跟了上去,只見陶碧芝拉著紀清漪,進了一個房間。她快速走到門口守著,心里也下定了決心,等一會若是紀清漪不出來,她就破門闖進去。 房間很小,卻擺放了床榻洗漱用具,顯然是給客人臨時休息更衣的地方。 還點了香甜的熏香。 陶碧芝拉著紀清漪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陶小姐,你有什么話要跟我說?”紀清漪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房間,問陶碧芝:“姜姑姑讓你帶了什么給我?” “你別急?!碧毡讨フ酒饋淼溃骸皷|西我放在丫鬟那里了,你在這里等一會,我馬上就將東西拿過來給你?!?/br> “是什么東西你這么神神秘秘的,我跟你一起去吧?!奔o清漪說著,就要跟她一起朝外走。 “我去去就回?!碧毡讨ツ樕祥W過一抹焦急:“姜姑姑交代我只能將東西交給你一個人,你跟我一起去了,反而落了行跡。” 紀清漪盯著她的眼睛,抓著她的手不放,那香就鋪天蓋地一般從她的鼻子朝心肺里面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