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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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令琛心里高興,也跟著笑。 他這一笑好似琳瑯珠玉一般,讓室內(nèi)的女眷看了個眼直,眾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徐令琛已經(jīng)微微側(cè)身,轉(zhuǎn)頭去看新娘子去了。 大家跟著他的視線一起動,見床上坐著的那個新婦肌膚吹彈可破,秀發(fā)烏澤如云,杏眼含波,唇若花瓣,整個人便如水晶盤內(nèi)的明珠,紅杏枝頭上的朗月,那明艷動人的樣子幾乎能把人的眼睛都看花了。 眾人呆了一呆方齊聲感嘆:“竟然是這樣一個貌美如花的嬌娘,難怪殿下舍不得讓我們看了?!?/br> “好個嬌俏的容貌,便是我也舍不得了?!?/br> 更有膽子的大的直接說:“殿下可悠著點,新娘子年紀還小呢?!?/br> 眾人又是大笑,紀清漪哪里不明白她們的意思,羞得滿臉通紅,低下頭去。 徐令琛就道:“諸位看也看了,快快入席吧?!?/br> 眾人笑嘻嘻地站著不走,徐令琛知道自己是新婚萬萬發(fā)不得火的,便讓喜娘拿了紅包發(fā)了,還站在一旁說好話。 這樣客氣無奈的徐令琛,紀清漪還是頭一回見到,不由多看了兩眼。 徐令琛就對著她眨了眨眼,紀清漪心頭一跳,趕緊收回目光。 又笑話自己無用,橫豎已經(jīng)嫁給他了,難道看自己的夫君也不行嗎? 想起夫君二字,心里就像喝了上好的茶湯一樣,竟是說不出的熨貼。 ☆、第8章 新婚9 “新郎官莫急,我們這就走啦?!?/br> 眾人拿了紅包,心滿意足而去,這一走便走的干干凈凈,原本熱鬧喧嘩的新房,瞬間變得十分安靜。 紀清漪抬頭看了徐令琛一眼,只見他面如冠玉,五官分明,劍眉入鬢,薄唇輕挑,英氣十足又有綿綿不盡的情誼。那一雙眼睛,好似漫天的星輝,讓人一看便不由自主被他所吸引。 “你……” “走了這么遠的路,累了吧?!毙炝铊∠人徊?,拉起她的手,在她手上輕輕捏了一下。 從前他也不是沒有捏過,只這一次好像捏到她的心里一樣,讓她的心忍不住重重跳了幾下。 “還好啦。”紀清漪神色有些慌張,忙低下了頭。 雖然路程不近,但并不需要她走路,一路乘坐攆車,她并沒有覺得累。 徐令琛已經(jīng)在她旁邊坐下,迅速在她腰間捏了一捏,紀清漪覺得癢,笑了一聲躲開了:“你做什么呀?” 徐令琛挑著眉頭笑:“我看攆車有沒有把我的小媳婦顛散了架?!?/br> 說著手又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紀清漪最怕癢,一邊躲一邊手腳并用拍徐令琛的手:“我又不是紙做的、泥捏的,怎么會被散了架。你別碰我!” 小姑娘穿著大紅的喜服,笑容明媚眼波流轉(zhuǎn),徐令琛忍不住撲了上去,卻撞在紀清漪戴的花冠上。 兩人對視一眼,不由“噗嗤”一聲,再次笑了出來。 幸福來的多么不容易,足足遲到了一輩子。 含情對視,眼中只有彼此,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 徐令琛伸手將她抱在了懷里:“漪漪,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紀清漪心跳如雷,面頰紅撲撲的,趴在徐令琛懷里不動,只任由他的手如春風一般撫過她的頭發(fā)脖頸脊背。 她乖巧的像只貓兒,徐令琛就更喜愛了,恨不能時間就停留在此刻讓他們一生一世依偎在一起才好。 外面突然傳來喜娘催促的聲音:“殿下,坐床的時間夠了,莫讓外面的賓客等急了?!?/br> 紀清漪一愣! 原來徐令琛還要出去招待賓客嗎? 她還以為現(xiàn)在就要洞房了呢。 剛才徐令琛的手從她身上掠過,她很緊張,身子也忍不住的戰(zhàn)栗,竟然還要出去招待賓客。 她心里松了一口氣,也隱隱有些失落。 徐令琛戀戀不舍地嘆了一口氣,扶她坐好,親了親她的臉頰:“頭上戴的花冠太重了,壓的脖子疼不疼,我讓慧心彩心進來服侍你沐浴更衣?!?/br> “好?!奔o清漪道:“你快去吧,別喝太多酒?!?/br> “乖?!毙炝铊∶嗣哪槪骸拔铱赡軙貋砗芡?,你早點睡,別等我?!?/br> 紀清漪點了點頭,目送徐令琛出去。 沒過多久彩心與慧心一起進來,兩人都穿著新做的衣裳,喜氣盈盈。 彩心笑呵呵的走上來:“小姐……” 慧心穩(wěn)重,也一臉笑意:“該叫世子妃啦?!?/br> 彩心忙捂了口,嘻嘻笑:“世子妃?!?/br> 聽著二人改了口,紀清漪沒有任何不適,立馬就接受了這個稱呼。 沐浴更衣之后,紀清漪坐在椅子上讓彩心拿了帕子給她絞頭發(fā),慧心端了熱騰騰的面進來。 紀清漪聞到香味,才意識到自己還真的是餓了,就贊賞地看了慧心一眼。 慧心就笑:“世子妃別夸奴婢,這是殿下的功勞,奴婢不過是按照殿下的吩咐辦事而已,可不敢居功?!?/br> 夜已經(jīng)深了,外院還有喧鬧聲,紀清漪見慧心彩心臉上都有倦色,想著她們比自己可累多了,就讓二人下去休息,她自己一邊吃飯一邊等徐令琛。 剛把一碗面吃完,貼著大紅喜字的窗戶一動,一個毛茸茸戴著珠花的頭就從窗外伸了進來。 是徐媚媚! 它睜著大眼睛朝里看,一直看著紀清漪,卻好像忌憚什么不敢進來。 紀清漪知道它懂事,必然是徐令琛教過它不讓它進來了,就沖它招了招手。 徐媚媚大喜,立馬推窗,從外面翻了進來,因為窗臺太高,進來的時候不小心骨碌碌在地上滾了一圈,憨態(tài)可掬的樣子,逗的紀清漪哈哈大笑。 徐媚媚穿著淺金五彩繡花裙,胸前戴了一個大紅花,瞪著大眼睛看紀清漪,格外喜慶。 它一進門就直接跑到床前,伸出手在床上摸,不一會就摸出一個花生,吃了起來。 紀清漪訝然失笑,原來它惦記著床上的花生桂圓蓮子啊。 紀清漪也不累,想著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挽了頭發(fā),脫了鞋,到床上將花生桂圓蓮子一顆一顆撿起來放到一邊給徐媚媚吃。 徐令琛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 □□鳳雙燭高燃,小姑娘烏黑油亮的頭發(fā)挽了個攥,松松歪在一邊,有一種慵懶的美。 原本厚重的喜袍也換成了輕薄服帖的中衣,雪白修長的脖頸,玲瓏有致的身材,讓他忍不住心潮澎拜。 徐令琛喉頭動了動,走到她身邊,從身后抱住了她,細細密密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脖頸上。 紀清漪一陣戰(zhàn)栗,手腳一軟,跌倒在他的懷里:“你回來了,外面的事情忙完了嗎?” “忙完了。” 其實沒忙完,他裝醉逃了,先去書房那邊的凈房沐浴更衣之后才回來的。 徐令琛抱著她坐到桌子前,將她放在自己腿上,倒了兩杯酒:“來,咱們喝交杯酒?!?/br> 紀清漪最討厭喝酒,此刻卻充滿了期待。 與他胳膊纏繞,好似交頸的鴛鴦,她毫不猶豫喝了一口。 口中得酒還未咽下去,徐令琛的嘴已經(jīng)貼了上來,將她口中的酒吸了個干干凈凈。 她依偎在他懷里,與他熱吻纏綿。 “唧唧?!辈恢螘r,徐媚媚竟然跳到了桌子上,正瞪著大眼睛,歪著頭探究地看著他們。 “轟!”紀清漪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只把頭埋在徐令琛懷里不敢抬頭。 徐令琛就大聲笑了起來,胸膛隨著笑聲震動,那般有力,震的紀清漪呼吸都亂了。 徐令琛親她的頭頂,將她放到床上,自己起身去趕徐媚媚。 徐媚媚才不走呢,在屋里上躥下跳,最后跳到床上,躲在紀清漪身后沖徐令琛做鬼臉。 紀清漪穿的少,纖細的腰肢,飽滿的胸脯,早讓他按捺不住了。卻不想徐媚媚竟然這個時候來壞他的好事,看著它躲在紀清漪身后吐舌頭,紀清漪笑得花枝亂顫幾乎要倒在床上了,徐令琛頗有幾分氣急敗壞的感覺。 “徐媚媚!”徐令琛也不追了,只冷著臉看警告地看著徐媚媚。 徐媚媚像是有所察覺,突然從床里面摸出一本書,獻寶一樣遞給紀清漪。 徐令琛咬牙切齒地呵斥:“徐媚媚!” 可是已經(jīng)晚了,紀清漪已經(jīng)翻開了那本書,她只看了一眼,就像被燙了似的,趕緊將書丟開了。 她臉紅得不成樣子,狠狠地瞪了徐令琛。 竟然是春.宮圖,那畫比昨晚林夫人給她的那一本還要精細一些,畫面上男女身子交纏在一起,男子眉頭緊蹙,肌rou緊繃,女子閉著雙目,紅唇微啟,兩條腿卻像蛇一樣緊緊攀附在男子身上。 徐令琛趕了徐媚媚出去,把門關(guān)了,笑呵呵地抱了紀清漪,揶揄道:“好看嗎?” 紀清漪錘他:“你無恥!” “漪漪。”徐令琛的聲音突然變得悠長誘惑起來:“我?guī)缀跻挂苟級舻侥?,夢里的場景就跟這畫上是一樣的,男子是我,女子是你……” 紀清漪的臉紅得能滴出血來。 徐令琛趁勢將她推倒在床上,含著她的耳垂,細細密密地咬起來。 紀清漪感覺自己從頭到腳都像被火燒了一把似的,燒的她腳趾頭都發(fā)燙了,而徐令琛就是那火源。 “蠟燭,蠟燭還亮著呢?!奔o清漪聲音呢喃,軟綿綿地推著徐令琛。 徐令琛手腳并用,嘴也不停:“傻瓜,那蠟燭是要點一夜的。” 說著伸手一扯,將帳幔放了下來。 萬籟俱寂,微聞床榻輕搖之聲。 第二天一早,紀清漪在徐令琛懷中醒來,剛剛睜開眼睛,徐令琛就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醒了?” 剛要回答,就感覺自己胸前的柔軟被人輕輕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