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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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片關(guān)心之意,紀清漪自然明白。 “寶靈,你放心,這種事情我省得的。我一定會將徐令琛看的牢牢的,絕不讓別人有可趁之機,若他真犯錯了,我絕不會由著他,一定狠狠教訓他?!?/br> 她跟徐令琛一路走來,經(jīng)歷兩世的風雨才走到一起,婚前的痛苦折磨,婚后的甜蜜恩愛讓她對徐令琛有足夠的信心。 陳寶靈的好意,她也不能不領(lǐng)情,所以就順著她的話說。 得到了她的保證,陳寶靈就稍稍放了心:“我知道你絕不是那種唯唯諾諾任由男子擺布之人,不過是白叮囑你一句?!?/br> “我知道你對我好。就是不為自己,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也會多想一些?!?/br> 送走陳寶靈,紀清漪由彩心扶著在庭院里散步。 慧心跟在旁邊,與彩心說外面的趣事給紀清漪聽。 丫鬟突然快步跑了進來:“世子妃,長寧侯派人送了一位姑娘過來,說是送來服侍殿下的。” 此言一出,紀清漪就感覺到彩心扶著自己胳膊的兩只手立馬變得有些僵硬,慧心眼中閃過一抹驚詫與不悅,卻沒有說話,只抬頭去看紀清漪。 長寧侯是皇后的長兄,周王世子妃孟靜玉的父親,平時與徐令琛來往不多,但今天是長寧侯過壽,長寧侯府又特意送了帖子過來,徐令琛就去了。 慧心眼底有深意。 若是別人過壽,徐令琛只要露個面就行了,可長寧侯府卻不同。 雖然徐令琛跟長寧侯不怎么走動,但因為寧王妃從小是在長寧侯府與皇后一起長大的,徐令琛于情于理都不能像從前那樣敷衍。 殿下是上午去的,這都快傍晚了人還沒有回來,長寧侯府卻送了一位姑娘來,分明就是沒安好心。 原本閑適愜意的傍晚散步,瞬間變得讓人心煩起來。 慧心仔細打量著紀清漪的神色,生怕她動怒傷了胎氣。 紀清漪臉上的神色還是淡淡的,她輕聲道:“人已經(jīng)到門口了嗎?長寧侯有沒有說殿下什么時候回來呢?” 丫鬟見紀清漪沒有發(fā)怒,松了一口氣,卻依然小心應(yīng)對:“人是在門口,并未說殿下何時回來?!?/br> “那就將人帶進來吧?!奔o清漪轉(zhuǎn)頭對慧心道:“就安置在從前琉璃與珍珠住過的院子里吧?!?/br> 慧心明白,紀清漪這是要像從前那樣冷著這位姑娘了。 慧心下去辦事,等回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有好幾次都欲言又止。 紀清漪就笑。 慧心向來持重,之前太后賜琉璃與珍珠來的時候也不見她怎么樣,這次竟然慌了,恐怕是個絕色美人。 慧心嘴拙,彩心卻因為是紀清漪從小就在身邊服侍的沒那么多忌諱,氣哼哼道:“小姐,今天來的那位姑娘說她會吹簫、彈琴、分茶,還說殿下看中了她分茶的手藝,親自開口跟長寧侯要的她。” “這樣的狐媚子,您就該找個人去撕爛她的嘴,打爛她的臉才是!” 她越是越氣,摩拳擦掌道:“小姐,只要您吩咐一聲,我立馬就去收拾她?!?/br> 看來,彩心是聽慧心說了什么了。 “你別沖動?!奔o清漪讓她坐下,然后問慧心:“是不是長得很漂亮?” 慧心點了點頭,才想開口說話,就收到彩心一記眼刀,她想了想道:“比世子妃差遠了,不過是庸脂俗粉罷了。” 她越是這樣說,紀清漪就越是好奇了。 這必定是個國色天香的美人。 只是徐令琛沒回來,她不知道他究竟是個什么意思,不好貿(mào)然做什么,否則必定要請那姑娘來看看的。 紀清漪用了晚飯,徐令琛就回來了,是羅貴與兩個小廝扶著他回來的,他醉的很厲害,昏昏沉沉的,嘴里還不忘吩咐羅貴:“去書房,我要去書房?!?/br> 紀清漪想讓他在正房,靠近他的時候一股濃重的酒味撲面而來,讓她忍不住想要嘔吐,只得忍了,讓羅貴羅貴托著他去了書房。 紀清漪到書房的時候,小廝已經(jīng)給他擦洗干凈換了衣裳了。 紀清漪見他睡得沉,就非常心疼,心中埋怨長寧侯,怎么給他灌了這么多的酒。 紀清漪抓了他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放到被子里,卻被他一把抓住了。 再看徐令琛,已經(jīng)睜開了雙眸,眼神清明,哪里還有剛才的醉態(tài)。 “怎么回事?”紀清漪笑著問他:“竟然想到要用裝醉來逃離?” 她說話的時候臉色帶著揶揄的笑,徐令琛起身,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伸手從桌子上拿了一副畫。 畫有些年頭了,紙質(zhì)都有些泛黃,可畫上的女子還是一下子就吸引住了紀清漪的眼球。 瓜子臉,丹鳳眼,修眉瓊鼻,臉上掛著溫婉的笑,眉間一粒朱砂痣,給她平添了幾分柔媚。 紀清漪知道,徐令琛絕不會無緣無故弄一副美人畫像來給她看,她卻故意嘟噥了嘴:“好啊,怪不得不愿意去正房,非要來書房,原來金屋藏嬌啊。” “我還不是怕身上有酒味你聞了不舒服。”徐令琛故作生氣地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竟然這樣歪曲我的好意,該打?!?/br> 他彈的一點都不疼,紀清漪卻夸張地抱著肚子道:“乖寶寶,看你爹爹欺負娘呢,等你出來了,別忘了替娘親報仇?!?/br> 徐令琛的眼神瞬間變得柔情似水,他摟著紀清漪的腰,將耳朵貼在她的肚子上,小聲道:“孩子今天乖不乖?” “很乖,沒有鬧。” 話音一落,腹中的孩子就踢了她一腳,徐令琛也感受到了,他稀罕地在紀清漪肚子上親了一口:“乖兒子,這么聰明,知道是爹爹?!?/br> 紀清漪推他的肩膀:“這畫很漂亮,只是不知道這畫上的女子是誰?” 他問起畫,徐令琛就正了臉色:“是皇上十幾年前下江南時臨幸過的女子?!?/br> 紀清漪一聽就知道這里頭有故事,她突然就想起前世聽到的傳聞:“她是不是小公主的生母,江南首富杭州杜家的小姐?” 徐令琛微微頷首:“看來你也聽說過那件事了,的確是小公主的生母。不過不是杜家的小姐,而是大歸的姑奶奶?!?/br> 紀清漪大驚:“姑奶奶?那就不是嫁過人的?” 徐令琛點了點頭,神色顯得有些沉重。 十五年前,皇帝下江南,就住在江南首富杭州杜家。當時杜家有一個和離大歸的姑奶奶在杜家家廟帶發(fā)修行,皇帝不知何故去了家廟,見那位姑奶奶杜氏一手書法寫的好,就經(jīng)常與其討論書法。 等皇帝回京幾個月之后,杜氏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最終被發(fā)現(xiàn)有了身孕。 杜家在當?shù)匾彩敲T望族,出了這種事情自然勃然大怒,拿了□□逼杜氏自盡。 杜氏為保護腹中胎兒,這才說出jian.夫不是旁人,就是當今皇帝。 杜家家主大驚,當即派人進京,將消息告知皇帝的貼身侍衛(wèi)吳晉。 當時皇帝膝下僅有一個太子,得知此事自然格外重視,當即要接杜氏進宮,卻被皇后攔了下來。 皇后說,皇帝南巡是為了體恤民情的,結(jié)果卻臨幸了一個和離的、代發(fā)修行的姑奶奶,若是大張旗鼓地去接人,事情若是傳揚出去,天下人、江南百姓又要如何看皇帝呢? 而且皇帝膝下單薄,杜氏懷著身孕,萬一路上有個顛簸,還是有個閃失可如何是好? 皇帝覺得皇后說的有道理,就按照皇后說的,悄悄派了吳晉去杜家保護杜氏安全,等杜氏生了孩子滿月之后再將母子二人一起接到京城。 不想杜氏生孩子的時候難產(chǎn),生了三天三夜才把小公主生了下來,孩子雖然活了下來,杜氏卻因為生產(chǎn)時耗盡了力氣撒手人寰了。 皇后再次像皇帝進言,小公主的出身有些不好看,不如就說是宮里的妃嬪生的,皇帝也覺得可行,就讓吳晉護送小公主進京。 卻不料路上出了意外,小公主被歹人搶走,吳晉在與歹人爭奪小公主的過程中,墜入山崖。 小公主、吳晉皆喪了命。 皇帝非常生氣,命錦衣衛(wèi)徹查此事,可當時歹徒悉數(shù)服毒自殺,線索全無。 因為不是什么光彩之事,皇帝就不曾對外提起,因此,知道小公主的人并不多。 ☆、第147章 小公主 事情竟然如此離奇! 紀清漪呆住,過了好半晌才問:“你是怎么知道的?” “上一世我是被皇后的心腹坤寧宮總管平德海用一杯毒酒毒死的?!?/br> 提起往事徐令琛眸中有恨有惱有不甘更多的卻是不解:“我臨死前,質(zhì)問平德海是被誰收買了,平德海卻只笑我太無知,話里話外都說明指使他的人皇后,可我卻不信。” “我重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查平德海?!?/br> “平德海從小就沒了父母,是被他小叔父養(yǎng)大的,當時他們家窮得都揭不開鍋了,他小叔父寧愿賣了自己的兒子也要留下平德海。后來他們家鄉(xiāng)發(fā)洪水,一家被沖散,平德海被人賣進了宮,他一路坐到坤寧宮總管太監(jiān)的位置,一直不忘找尋小叔父一家。直到前年才把人找到,他小叔父已經(jīng)亡故,他堂兄弟也都死絕了,只留下一個小侄兒如今才十五歲?!?/br> “平德海對這個小侄兒視若親生,除了這個小侄兒之外,再無其他親人,而這個小侄兒竟然以長寧侯夫人遠房親戚的名義在長寧侯府家學讀書。” 說到這里,徐令琛平靜的臉上才露出幾分冷笑:“皇后為了收攏平德海的心,能做到這一步的確令人欽佩,當然,這也有做人質(zhì)的意思。所以,平德海哪怕不為了自己,就是為了他的小侄兒,也絕不會背叛皇后?!?/br> 紀清漪暗暗點頭。 也就是說,前世殺害了徐令琛之人,的確是皇后無疑了。 徐令琛弄明白了這些事情,又查到皇帝有個小公主,必然是從平德??谥械玫降南⒘耍皇遣恢浪昧耸裁词侄?,會不會被皇后發(fā)現(xiàn)。 “皇后以為拿捏住了平德海的小侄兒,就萬無一失了,卻不知她可以利用平德海的侄兒控制平德海,別人一樣可以?!?/br> 徐令琛說話的時候想起前世率大軍而歸,帝位唾手可得,卻被平德海毒死。 他出征的時候跟她大吵一架,卻時時刻刻都牽掛著她,他回來了,他可以自己做主了,可以光明正大地娶她了。 他回來的時候有多開心,臨死的時候就有多絕望,多不甘。 他恨死了幕后黑手。 所以,重生后他知道害死他的人是皇后之后,連裝模作樣與皇后親近都不愿意,對皇后,他只有恭敬與疏離,再無從前的親近。 皇后用了很多方法,他都是淡淡的。 可他是死后重生之人,皇后便是想破頭也不會明白他為何會突然改變。 “你放心,我并未直接跟平德海的侄兒接觸,只是讓人給他下了一種月圓之夜會發(fā)作的蠱,平德海為了解藥,不得不聽命于我。只不過,他根本不知道跟他侄兒下蠱之人是誰。” 徐令琛握著紀清漪的手道:“漪漪,你放心,這一世,我再不會重蹈覆轍了。” 她當然知道。 重生后,他做了那么多事情,她都看在眼里。 她想了想,道:“迫害小公主的幕后黑手也是皇后?” “是的。”徐令琛點了點頭:“我從平德海那里得知了許多皇后做的事,有一些并不足以撼動她的地位,還有一些雖然狠毒但是時間太久了,難以找到證據(jù)。只有謀害小公主一事,還有跡可循?!?/br> “所以,我要將這件事情查個一清二楚,有了這個把柄在手,就可以防備皇后,有朝一日,可以作為扳倒皇后的有利證據(j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