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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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亦筱陣前一亮相,邵卿就看出他要擺的是一字長蛇陣。一字長蛇陣因其形如一條巨蟒而得名,此陣是十大殺陣之一,算是一個較為簡單卻又變幻詭譎的陣法。全陣分陣頭、陣尾、陣膽三部分。陣形變幻多端,真假虛實并用。 短短一個多月時間,亦筱就能把一字長蛇陣的陣法要領(lǐng)掌握,已實屬不易。再加上他和范修言的配合,遲尉一個人挑陣,不知道能有幾分勝算。 一字長蛇陣的精髓在于,擊其頭,尾動,卷而攻之。擊其尾,首動,咬而攻之。攻擊腹,首尾夾擊!這是一個很妙的陣型,一成不變而又變換莫測。邵卿塵挑了挑眉,對蘇夏說道:“蘇哥哥,你覺得他們師兄弟哪方會贏?” 蘇夏已經(jīng)被剛剛那一亮相驚呆了,手里端的茶水燙了手都渾然不知,聽到邵卿塵的話以后猛然松手,茶杯啪噠一聲掉到桌子上。蘇夏立即摸著后腦勺不好意思的笑道:“抱歉,呵呵呵,我剛剛看得有點入迷了。他們……這是在切磋嗎?是真的用……法力在切磋?不是在排練?” 邵卿塵笑道:“那蘇哥哥有沒有看到他們身上吊著繩子,或者有綁著什么機械助力啊?” 蘇夏搖了搖頭:“如果有助力絕對瞞不過我的眼睛,我重力學(xué)學(xué)得還算可以的。我能從他們的身形和氣流流動的聲音上判斷,他們的確沒有依靠任何助力。正是因為他們沒有依靠助力,所以我才不敢相信。邵先生,您……您真的是仙人嗎?” 邵卿塵重新給蘇夏換了茶杯,燙過之后又斟了一杯清茶,說道:“我們還是先看演武吧!看完之后我們邊吃邊聊。怎么樣?”然后從懷里掏出白老,讓他一同觀看弟子們演武。 蘇夏點點頭,顯然他對這演武也非常感興趣。 那邊長蛇陣已經(jīng)一字擺開,傀儡棋子各侍兩邊,影影綽綽間,仿佛真有身披盔甲的士兵押陣。亦筱少年意氣,范修言瀟灑風(fēng)流,擺開的陣仗很能唬人。再配上那充靈的傀儡棋子,還真像仙門子弟殿前演武的架勢。 邵卿塵手里剝了粒葡萄,腳尖一點一點的顯得很是悠然自在。忽聞耳邊一陣肅殺,破空之聲傳來,遲尉手持一把烏沉長劍,踏塵而來。邵卿塵側(cè)首,耳邊的薔薇花枝被踏的簌簌顫抖,幾片花瓣落到邵卿塵的茶杯里。邵卿塵抬頭望去,一身黑色勁裝的遲尉迎風(fēng)而立,烏青發(fā)絲隨風(fēng)而動,烏沉長劍立于身側(cè),陽光斜斜的透過長劍照過來,背光輪廓朦朧的打上一圈金色毛邊,隱隱竟有幾分仙人之姿。 邵卿塵喝茶的動作滯了滯,心道:“這些熊孩子們,一個比一個會耍帥?!?/br> 如果不是那把烏沉長劍的劍刃上有幾個砍蛛絲時砍出來的豁口,十分煞風(fēng)景的杵在那里。這場景將會十分完美,無可挑剔的完美。于是直播間里的妹子們瞬間向大師兄投以十二萬分的同情,并對修仙直播間道具組投擲了二十萬分的怨念。辣么帥氣的大濕胸,竟然配那么一把帶豁口的長劍,你們這些道具組簡直太不稱職了。 場中的遲尉說道:“雕蟲小技!” 亦筱和范修言紛紛面露驚訝,亦筱說道:“不愧是大師兄,我千辛萬苦設(shè)立的結(jié)界,不到五分鐘就給破了!” 難怪難怪,倆師弟陣法擺開半天,大師兄才姍姍來遲。邵卿塵本來以為大師兄是為了耍個帥制造一點驚人的瞬間,沒想到竟然是為了破解老三設(shè)立在演武場之外的結(jié)界。話說老三是什么時候設(shè)的結(jié)界?他這個做師父的竟然一點都沒察覺出來。 好吧!他察覺不到是很正常的,畢竟自己對靈力并沒有感應(yīng)。 其實遲尉的長劍他很早就想幫他換掉了,可是一直苦于找不到合適的材料。星際被稱為最堅固的新型金屬,被蛛兒的蛛絲砍出了一個一個大豁口。畢竟他們平常接觸的東西都帶有魔性,而普通的熱武器并不一定能對付魔物。比如你用一把槍去打一個鬼魂……結(jié)果不言而喻,你根本打不中它! 白老那里關(guān)于鑄劍的圖譜也不少,他還是抽時間幫徒弟們留意一下,親自給他們打造武器吧! 范修言手持薔薇花枝迎戰(zhàn)遲尉,他練的最出神入化的就是炎靈斬。這孩子估計喜歡火,不過能把炎靈斬真正的練出一條帶著猙獰龍頭的火龍,而且這條火龍可以根據(jù)目標(biāo)的移動而窮追不舍,也實屬難得。 看著場中遲尉被一條火龍纏住手腳,邵卿塵的手忍不住攥緊茶杯。直播間里的粉絲更是尖叫連天,紛紛為大師兄加油鼓勁,為二師兄拍手叫好。一旁的蘇夏已經(jīng)被這一幕接一幕的技能驚得無法言語,他眼中放著精光,整個人仿佛都被靈光附體了。在大師兄一掌擊破火龍,用那把烏沉色長劍將火龍斬首時,蘇夏忍不住雙掌互擊,大聲贊道:“好!” 邵卿塵觀察著蘇夏的表情,知道蘇哥哥已經(jīng)成功被自己拉上賊船了。 范修言一看火龍被斬首,立即不慌不忙祭起薔薇花枝?;ㄖυ谒种行D(zhuǎn),緩緩升空,片片綠意漣漪般的在薔薇花枝周身蕩漾開來。邵卿塵立即正襟危坐,將茶杯放回到桌子上,一語道破玄機:“百木朝陽?!痹瓉砣绱耍隙掷锬枚渌N薇花枝不是為了裝逼耍帥,也不是用它做武器,而是便于施展百木朝陽。 薔薇是非常普遍的藤蔓植物,而施展百木朝陽最好的對象就是藤蔓類。再加上薔薇有刺,易于纏縛,對獵物更有傷害性。而范修言用一枝薔薇花枝就能施展出百木朝陽技能,不得不說他所使出的這幾個技能都已經(jīng)練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薔薇花蛇一般盤旋而長上,隱隱約約已有方才火龍追擊之勢。遲尉不敢正面迎擊,百木朝陽遇物則纏,硬碰硬絕對不可取。他足尖輕點一躍數(shù)丈,而那薔薇花枝卻仿佛長了眼睛一般窮追不舍。邵卿塵竟然也看得有些呆了,他這兩個月是真沒怎么管這三師兄弟,只是把他們各自要學(xué)的書拓了一部分基礎(chǔ)技能和少部分的高級技能給他們。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三兄弟竟然給了自己那么大一個驚喜。 老二一直說自己資質(zhì)差,可是資質(zhì)差的已經(jīng)練到了這種地步。就連快入開光的老大應(yīng)付起來都覺得捉襟見肘,不得不說老二累死的那幾匹馬沒白死。 眼看薔薇花越開越熱烈,遲尉也是越退越遠。如果再退,就要退到屋頂天窗了。那里是種著大叢大叢的薔薇花,百木朝陽一傳十十傳百,絕不能接近天臺花園。遲尉身姿陡轉(zhuǎn),躍離天臺,捏訣而動,手中長劍如有靈一般飛入他腳下,穩(wěn)穩(wěn)的將他托住——御劍術(shù)! 再升數(shù)丈,遲尉劍目橫斜,心中默念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水生木!遲尉捏水清訣,閉目斂額,默念口訣,雙臂大開大合,呈抱元之勢。周身一片湛藍,陽光透過那片藍色光暈,映照出遲尉謫仙一般的面容。那臉仍然是帶著微笑的,眉疏目朗,唇紅齒白,一片風(fēng)華,全部收在了那一片湛藍里。 邵卿塵默默站起身,低聲道:“萬水歸元?!?/br> 萬水歸元乃水上作戰(zhàn)的最佳群攻技能,這里沒有水源,老大為什么要施展萬水歸元?下一秒邵卿塵就明白了,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萬水歸元…… 眾人只覺周遭的水元素全部在一瞬間被抽走,塵土瞬間卷起。遲尉周身的那一片湛藍凝結(jié)成冰,而那一叢叢蛇一般狂長的薔薇花從熱烈開放到迅速枯萎歸于塵土只用了不到十分鐘!邵卿塵坐了下來,手心里捏了一把的汗。他不知道自己是擔(dān)心大徒弟傷了二徒弟,還是擔(dān)心二徒弟誤傷大徒弟。總之這顆心吶,時而懸起,時而落下。師父也是不好當(dāng),手心手背都是rou。 然而遲尉破了范修言的百木朝陽后卻沒有立即釋放萬水歸元,而是在繼續(xù)凝結(jié)水汽。邵卿塵凝神看了片刻,就明白遲尉的用意了。他樂呵呵的對蘇夏道:“看來,還是老大略勝一籌。” 蘇夏道:“可是,他們還沒比完??!二師兄看上去仍然在醞釀新的招數(shù),他和筱筱的陣法還押在后面。您是怎么看出大師兄贏了的?” 邵卿塵一臉高深莫測的道:“蘇哥哥接著看便是了?!?/br> 蘇夏轉(zhuǎn)頭繼續(xù)看向場中,就在這時變故陡生。無數(shù)石子大小的冰粒砸向一字長蛇陣的陣尾,一字長蛇陣的精妙之處就在于,攻其尾,頭咬而擊之。于是陣首立即支援陣尾,亦筱催動傀儡棋子抵御冰雹破壞陣尾。而遲尉則第一次施展了準(zhǔn)開光期的技能——裂空斬。 范修言只覺得一股撕裂空氣般的力道將自己猛然推開,雖剛猛卻透著一股子收招之勢,再看時,自己已由眨眼間被推出百丈之外?;仡^再看大師兄,只見他以冰粒各擊一字長蛇陣首陣尾,再以旋空斬直挑亦筱所在的陣膽之處。 整個演武過程不足半個小時,亦筱甚至還沒把自己戰(zhàn)陣的威力發(fā)揮出來。要命的是大師兄異常狡猾根本不入陣,若是入了陣他應(yīng)該還能堅持一會兒,可是大師兄在陣外就把他的戰(zhàn)陣給挑了。亦筱滿臉不服,沖著大師兄喊道:“我們再來戰(zhàn)過!” 二師兄范修言踏著卷塵從百丈之外飛回,緩緩抱拳沖著看臺處的邵卿塵和蘇夏一揖:“這一回合,是我們輸了。” 亦筱雖然不服,可是輸了就是輸了。誰能保證你引誘的獵物就一定會入陣?但是有一點,陣外破陣比陣內(nèi)破陣更難,大師兄能在陣外一劍將他的陣膽挑了,說明自己需要練習(xí)學(xué)習(xí)的地方太多了。重點是自己這一個月都在擺弄陣法,修煉竟然一點進步都沒有。想起來亦筱就痛心疾首,陣法的殺傷力是強是弱還是要看主陣者的實力。他這么一個才入門的小弱雞,挑一個準(zhǔn)開光期的大師兄,不是上趕著找虐嗎? 邵卿塵忍不住起身為自己的徒弟們鼓了個掌,不單單為老大的精進,老二的勤勉,老三的鉆研,更為他們師兄弟進取向上的精神。 再看直播間內(nèi),因為此次直播亦筱用上了他最高端的自動調(diào)控鏡頭,小霸王加自動調(diào)控鏡頭,自動捕捉影像。即使在大師兄飛身躍起數(shù)十丈的半空中,自動對焦鏡頭也可以非常完美的將他的每一絲表情紋都拍攝的一清二楚。這就是高科技產(chǎn)物的最大優(yōu)勢,甩邵卿塵那臺老爺機幾百條街。 此刻直播間里的觀眾席已經(jīng)安靜的落針可聞,直到邵卿塵起身鼓掌時,大家才猛然轉(zhuǎn)醒。哦,對,這并不是仙魔世界,而是現(xiàn)實世界的特效直播??墒沁@特效太特馬的震撼了,震撼的觀眾們同時呆立在了當(dāng)場。 開了全息視野的觀眾們更能如身臨其境般的感同身受,再加上直播自帶的震撼音效,這效果簡直了!他們是怎么做到的?修仙直播間肯定有一整個策劃團隊和技術(shù)支持團隊,否則為什么可以把直播做的像仙魔大片? 邵卿塵現(xiàn)在已經(jīng)懶得看打賞了,他知道這次演武之后,他的徒弟們又要大紅好幾天。邵卿塵很為他的徒弟們驕傲,并在比賽后對他們剛剛施展的招式做一下點評指點。亦筱的陣法被拿出來重點解說了一下,邵卿塵道:“修竹能在一個月的時間里把一字長蛇陣的精髓之處領(lǐng)悟,實屬難得。不過要知道陣法最大的優(yōu)點是變幻莫測,剛剛大師兄挑了你的陣膽。陣膽被挑此陣就破了嗎?亦筱你看,一字長蛇一分為二,兵分兩路可合圍,每一路又可卷擊,可夾擊,可藏,可匿,以實作虛,以虛作實。三兒,知道為師說的這是什么嗎?” 亦筱眼睛一亮,立即道:“弟子明白了,這是二龍出水陣。一字長蛇變二龍出水,二龍出水亦可變四門兜底!” 邵卿塵贊了一句:“真是孺子可教。不錯,一字長蛇陣膽被挑可急轉(zhuǎn)二龍出水陣。而蛇腹前趨又可變天地三才陣。兩端回撤,變幻為四門兜底陣?;ハ啻┎逵挚梢宰兓脼槲寤⑷貉蜿?。六丁六甲可隨意而動,北斗七星更是隨心所欲,八門金鎖主合圍,九字連環(huán)也是環(huán)環(huán)相扣。殺伐決斷,銳不可擋,還看十面埋伏!十陣變幻無窮盡也,哪是區(qū)區(qū)一劍就能挑得了的?” 邵卿塵在發(fā)球臺上一邊說一邊來回走動著,搖頭晃腦越說越起勁,一不小心裝逼裝過頭了,一腳踩空朝臺下摔去。 一旁的蘇夏嚇得捂住嘴巴,眼看邵卿塵就要掉到地上與大地親密接觸。說時遲那時快,遲尉瞬間便出現(xiàn)在邵卿塵的身下,張開雙臂接住了邵卿塵。不遠處的范修言和亦筱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心道師父真是深藏不漏的典范,都掉下來了仍然不肯使用法術(shù),真是高人之風(fēng)??! 被徒弟抱了個滿懷的邵卿塵尷尬的清了清嗓子,遲尉卻沒事人一樣橫抱著師父躍上高臺,將師父放回小幾前。邵卿塵也裝作沒事人一樣,繼續(xù)剛才的話題:“總之,三兒,陣法的精妙之處是博大精深的。你啊,還需要多多研究?!?/br> 亦筱擦了擦汗:“是,弟子多謝師父指點?!?/br> 觀眾席里眾人也紛紛為邵卿塵捏了一把汗,不過剛剛大師兄那個瞬移是怎么做到的?公主抱什么的簡直亮瞎眼!還有的表示師徒秀恩愛,狗糧快不夠吃了啊。邵卿塵抹了一把汗,這丟人丟的,估計明天又要被蓋樓開群嘲了。 蘇夏哆嗦著問邵卿塵道:“邵先生,您沒事兒吧?” 邵卿塵揮了揮手:“沒事兒,呵呵呵,習(xí)慣就好。來來來蘇哥哥,我們繼續(xù)喝茶。剛剛的節(jié)目你還滿意嗎?” 蘇夏說道:“滿……滿意,簡直太滿意了。邵先生啊,您竟然真是個老神仙?他們的法術(shù)都是你教的嗎?好厲害,太厲害了。難怪亦筱這小子要跪一整夜淋一整夜的雨和您學(xué)法術(shù),學(xué)了一個月進步就這么大,小混蛋好像也沒那么混蛋了。邵先生,您真厲害!” 師兄弟們已經(jīng)自行去討論剛剛演武里的不足之處了,所以小混蛋這會兒沒有抗議的機會。被一個天才夸厲害,邵卿塵有點心虛。他能說其實自己什么都沒做,只是發(fā)了本書讓他們自己去研究嗎?老大老二他還帶過一段時間,老三他偶爾才會指點幾句。這樣都能教出三個優(yōu)秀的徒弟,不得不說這仨徒弟的質(zhì)量都挺高。 白老也是老懷大尉,如果扉頁會流淚,此刻估計已經(jīng)把整本書都濕透了。沒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還能看到仙門復(fù)興,雖然只是個開始,但他相信有朝一日他一定會重震仙門的。這樣,自己當(dāng)年惹下的禍端,應(yīng)該也能抵消一部分了吧? 邵卿塵將近期多愁善感的白老重新揣入懷中,揮手讓徒弟撤了茶杯上酒上菜。邵卿塵說道:“他們現(xiàn)在才剛?cè)腴T,連仙門的冰山一角都沒望見。我也不是什么神仙,就是他們的啟蒙老師。而且修仙要看資質(zhì),有資質(zhì)的人我稍一指引就能騰云駕霧。沒有資質(zhì)的,也只能望洋興嘆。” 蘇夏有點小失落的說道:“那我這樣,應(yīng)該是沒有資質(zhì)的嘍?” 邵卿塵知道,蘇夏曾經(jīng)嘗試著練過他在直播時教授的心法。他只是覺得第二天精神好了許多,并沒有其他異常。也許是修煉的次數(shù)太少,印證不了什么。但如果是資質(zhì)上佳的人,比如他的三位徒弟,在首次接觸心法的時候都會有異象。比如范修言燒了電腦,大徒弟釋放出了水柱。而亦筱是他親自驗證的,奇xue通透,有靈根,有慧根。 蘇夏又有點小失落的問道:“是不是沒有修仙資質(zhì)的,就完全不能修仙?” 邵卿塵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蘇夏,如果告訴他不能,會不會很傷他的心?邵卿塵翻出白老,只見白老在扉頁上顯示了一句話:“這個小朋友是武神的道侶?” 邵卿塵答道:“可以這么理解。”同性伴侶,那也是伴侶啊! 白老答道:“他也不是完全沒有修仙資質(zhì),只是很慢,非常慢。要輔以丹藥,或者借助法器法陣,才能有那么一絲半點的進步。不過仙門并不限凡人,除了前面幾樣硬性要求必須以法力為基礎(chǔ)的,后面幾樣的要求也就沒那么高了。比如堪輿之術(shù),能通靈即可。比如蠱術(shù)毒術(shù),只不過這一邊緣學(xué)科亦正亦邪,必須找個心性正直的人來學(xué)。再比如靈植藥術(shù)……” 白老的話未說完,邵卿塵立即大聲說道:“對??!靈植藥術(shù),蘇哥哥是學(xué)醫(yī)的,肯定對靈植藥術(shù)感興趣吧?” 對面的蘇夏一臉茫然:“???什么?靈植……術(shù)?” 邵卿塵一激動,竟然直接把話給喊了出來。干咳一聲,道:“沒什么,我是說我們仙門的一門學(xué)科,是靈植藥術(shù)。剛剛蘇哥哥不是問沒有修仙資質(zhì)能不能修仙嗎?雖然我不敢保證體質(zhì)差的人能否升仙,但我至少能保證,有一樣學(xué)科是對資質(zhì)沒有太多要求的。而且輔以靈藥,普通人的修仙進度也會稍快一些?!?/br> 蘇夏顯得很興奮,低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邵卿塵則趁機把拓好的那本書拿了出來,說道:“蘇哥哥??!其實我今天找你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br> 蘇夏一聽,立即抬起頭來問道:“什么重要的事,這么大張旗鼓鄭重其事?” 被看穿心思的邵卿塵不好意思的說道:“是這樣,我這里有一本書,確切來說是一本修仙秘笈。我想拜托你交給亦箖君,并且說服他照著上面的口訣心法練上一練?!?/br> 蘇夏問道:“亦箖?為什么要交給他?他是個正統(tǒng)的無神論者,我覺得今天這場演武你們應(yīng)該讓他來。不過……他可能就算看過,也會覺得這是你們搞的什么小把戲。他這個人啊,迂腐的很?!?/br> 邵卿塵說道:“所以才請你來??!如果這個世界上能有誰能說服亦箖君,恐怕也只有蘇哥哥您了。至于為什么要交給他,我說亦箖君是難得的武修奇才,蘇哥哥信嗎?” 蘇夏顯然對亦箖是武修奇才這么個事實有點意外,不過天資這種東西,并不是人人都能說得清的。有人想要,沒有,有人不屑一顧,偏偏唾手可得。蘇夏想了想,咬了咬嘴唇,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br> 邵卿塵問道:“什么條件?” 蘇夏俏皮的沖著他笑了笑,說道:“邵先生,您也收我做徒弟吧!只要您收我做了徒弟,搞定亦箖的事,包在我身上?!?/br> 邵卿塵聽了蘇夏的話以后覺得似乎有點不妥,蘇夏是亦箖的伴侶,叫他師父。他和亦箖平輩,那這不是成……亂……那什么了嗎?可是,有個人質(zhì)在手里,說話亦箖君的希望更大吧?要不要同意呢? 第36章 邵卿塵并沒有掙扎很久就答應(yīng)了蘇夏的請求,其實蘇夏很聰明,可以說是個天才。一般擁有聰慧頭腦的人即使修仙天資差些,后天也會有其他途徑來彌補。而且蘇夏是醫(yī)生,他們這一師門的粗人,剛好也需要個細致的治療師。 至于亂那什么之類的,師侄和師叔之間應(yīng)該沒什么的……吧? 只是收個靈植藥術(shù)的徒弟,他這個做師父的可有得忙了。單單是那些藥典草典藥方針術(shù)就能把他累死,甚至連失傳已久的《靈樞·素問·殘卷》那厚厚的一大摞都被記錄在白老的典籍里。想要把它們拓出來,邵卿塵覺得自己會掛。 不過這些東西早晚都要拓出來,但是有沒有較為快速的方法呢?否則他把每天的時間全都用在拓書上了,累死累學(xué)也拓不出幾頁。到時候還是問問白老,省得他整天正事干不了多少就只能埋首拓書。 望著蘇夏一臉期待的表情,邵卿塵終于點了點頭。蘇夏也不挑地點,當(dāng)即拜入師門,起身叫了一聲師父。以后蘇夏就是自己的徒弟了,不能再像以前似的蘇哥哥長蘇哥哥短的叫他。其實邵卿塵管蘇夏叫蘇哥哥玩笑的成份居多,因為亦筱這么叫,他覺得好玩兒,于是也就跟著這么叫了。 亦筱聽說邵卿塵收了他的蘇哥哥做徒弟,拉著蘇夏左一個師弟,右一個蘇哥哥,最后還不忘補一句小嬸兒。蘇夏敲敲他的額頭,說道:“夠了吧臭小子?過癮呢?” 亦筱嘻嘻哈哈沒完沒了,拉著蘇夏說道:“蘇哥哥,四師弟,你說我以后見了小叔叫什么?叫小叔,還是叫弟……這個怎么稱呼?哎呀不管了,反正我如果敢叫小叔別的,他一定會揍我個半死。他是長輩,我又不敢跟他動手。要知道,我現(xiàn)在可不和從前一樣了,小叔再也揍不了我了,哈哈……” 蘇夏涼涼的說道:“那可不一定,你小叔啊……算了,你以后就知道了。我先回去了,要完成一個師父交待給我的十分重要的任務(wù)。” 亦筱驚訝道:“什么?蘇哥哥剛?cè)腴T就有任務(wù)啦?我都入門一個多月了,還整天在研究法陣。師父也沒說過讓我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 蘇夏神神秘秘的笑了笑,捏著亦筱的臉頰道:“混小子,你可能馬上就多一個師叔了。”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亦筱的別墅。 亦筱一臉莫名奇妙,哪兒來的師叔?怎么沒聽師父說過?對啊!師父肯定是有自己的師門的,既然有師門,肯定也有其他的師兄弟。不知道師叔的法力高強不高強,亦筱隱隱約約還有些小期待。如果他知道他期待的師叔就是自己叔叔,而且這個叔叔動不動就會過來檢查他的功課,把他的陣挑得面目全非,他就絕對不會期待了。 師兄弟們一場演武后對各自的實力均有了一定的了解,二師兄計劃再累死個幾匹馬,亦筱的修煉也提上了日程。 而蘇夏當(dāng)晚回到家中把書藏到了枕頭底下,并沒有急于向亦箖君和盤托出。他知道如果自己胡攪蠻纏一通那家伙肯定會無奈的妥協(xié),可是這樣反倒沒趣。于是蘇夏掐著亦箖君回來的時間去浴室洗了個澡,聽到開門關(guān)門聲時緩緩?fù)崎_了浴室的門。 甫一進房間的亦箖君被蘇夏這一身大膽清涼的裝扮嚇了一跳,薄薄的小浴巾欲遮還羞,身上水漬瀲滟,濕漉漉的頭發(fā)向下滴著水珠,顯得整個人又可口又鮮嫩。亦箖君那張刻板冷硬的臉滯了滯,喉結(jié)不為所察的滾動了一下。 蘇夏赤足踩在地板上,微笑著緩緩走向亦箖君,在他身后留下一串串水腳印。他上前摟住亦箖君的脖子,在他嘴唇上舔了一口,問道:“想不想要?” 亦箖君老實的點頭答道:“想要。” 蘇夏笑的越發(fā)燦爛了,他沒有吊對方的胃口,而是大膽的把對方的手牽過來放到自己身下,聲音微啞的說道:“好……給你,自己來拿。” 難得主動一次的蘇夏把亦箖君勾得口唇發(fā)干,身體發(fā)熱,于是任何思考能力都消失了,直接把人打橫抱起來,朝床邊走去。一整夜,蘇夏像只小妖孽一般,直教亦箖君迷戀得要死要活。直到半夜兩人才終于把這份熱情消磨掉,亦箖君摟著蘇夏,些微粗糙的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他光滑柔嫩的后背,問了一句:“你今天這是怎么了?” 蘇夏含住亦箖君的嘴唇啄吻著,問道:“那你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