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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鍛器的挑選也非常不易,首先它必須是神級魔獸,而且必須是至邪至陰的神級魔獸。但要化邪煞為靈氣,又需要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條件。白老沒說,邵卿塵便忍不住猜測,那個至關(guān)重要的條件會不會是黑玉犀角和骨鈴,因為只有這兩樣?xùn)|西是破煞氣的,說不定也可以化煞為靈。因為它本身就是化煞氣為靈氣的法寶。 當(dāng)然這一切也僅僅是邵卿塵的猜測,至于真相是什么,恐怕白老的心里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 邵卿塵穿好衣服,耳邊傳來一陣鈴聲,邵卿塵往門口看去,遲尉便對他說道:“開飯了,走吧師父,早餐好了?!?/br> 邵卿塵道:“剛剛那鈴聲是早餐鈴?” 遲尉道:“是,現(xiàn)在我們師門人越來越多,又因為我們這里的特殘性而沒辦法請鐘點工或者廚師,所以我安排了師弟們輪流值勤。今天的早餐是亦筱準(zhǔn)備,午餐是蘇夏,晚上亦箖師叔,這樣大家吃到的東西也不會太單一?!?/br> 邵卿塵道:“會不會太麻煩了?每人一天不是更方便嗎?” 遲尉沉默了兩秒鐘,說道:“師父吃過之后就知道了?!?/br> 餐廳在一樓左側(cè),邵卿塵和遲尉一同下樓,果然看到餐桌上已經(jīng)擺上了盤盞。師徒幾人已經(jīng)坐好,看到邵卿塵和遲尉下來后紛紛朝他們打招呼。亦菻對邵卿塵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盯著碗里的早餐運氣。邵卿塵低頭一看,才終于理解為什么要每人安排一餐,如果一天三頓都吃這個,會死人的吧? 只見每個人面前的碗里都裝著半碗煮好的方便面,上面還放了個速食鹵蛋。旁邊的小碟里是真空包裝拆開的豆干和咸菜,看這畫風(fēng),似乎和他們出去探險時吃的是同一種菜色。 不用問了,光看就知道這早餐出自誰手。邵卿塵挑了挑那半碗方便面,問道:“什么口味的?” 亦筱立即答道:“師父,紅燒牛rou味的!” 邵卿塵點了點頭,說道:“下次記得者蔥燒排骨的,那個好吃。還有??!早晨不要吃豆干,這東西含明膠,下回來點兒酸豆角吧!那個開胃,吃了以后能多吃半碗方便面?!?/br> 亦筱聽了以后,由衷的贊嘆道:“哇,師父,您是速食行家??!” 邵卿塵炫酷的吹了吹額前劉海,這都是多年吃方便面吃出來的經(jīng)驗!原主是這樣,自己上輩子也是這樣??粗@熟悉的早餐搭配,邵卿塵竟然還頗為懷念。 范修言正抱著一本書在那里看,聽到邵卿塵和亦筱的交談的抬頭看了一眼,繼續(xù)沉迷于看書。左手拿著書本,右手拿著筷子,一邊吃一邊看,節(jié)省一點一滴的學(xué)習(xí)時間?,F(xiàn)在范修言有一個外號叫勤學(xué)哥,尤其是大師兄進入融合期以后,二師兄的馬不知道累死了多少匹。不過他倒是也看開了,大師兄他是追不上了,不過依然保持著勤學(xué)刻苦的習(xí)慣。 邵卿塵一邊吃方便面一邊說道:“老二啊!勤學(xué)雖然是個好習(xí)慣,但吃飯的時候就專心吃飯,不專心吃飯對胃不好,從養(yǎng)生的角度上來說不提倡,從生活習(xí)慣上更不提倡,以后怎么跟師弟們做表率?” 范修言默默放下書本拿起飯碗,答道:“是,師父?!?/br> 亦筱則一邊吃飯一邊在那里刷論壇,j站的論壇里出現(xiàn)了好多關(guān)于修仙直播間的同人段子。尤其是邵卿塵和大師兄的,什么《師父再愛我一次》、《養(yǎng)了一只小狼狗》、《仙居春色竟無邊》等等看名字就能讓人想入非非的小黃文簡直應(yīng)有盡有。亦筱曾經(jīng)把這些小黃文的鏈接發(fā)給大師兄,大師兄興致缺缺的掃了一眼,并按照慣例教訓(xùn)了他一頓,讓他把心思多放在陣法上。只不過從那以后,大師兄的上火好像就沒有以前那么嚴(yán)重了。 至少不會動不動就流鼻血了。 蘇夏最近則醉于于研究虺王鼎,每天把自己和玉郎一起關(guān)在乾坤袋白王城里。因為許多靈植都是性喜陰涼的,亦筱的后院除了種一種靈犀草。靈犀草的藥粉是非常有效的外傷藥,一般藥到止血,三天痊愈,疤痕都不留一條。 通過虺王鼎的培育,蘇夏已經(jīng)成功獲得十幾株幼苗,現(xiàn)在正養(yǎng)在后院的靈犀草試驗田里?,F(xiàn)在蘇夏想研究的是治療內(nèi)傷的靈植配方和解毒的靈植配方,不過做科研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趴在那里一邊吃咸菜一邊繪草圖的,就是正在嘔心瀝血做研究的蘇夏。 亦箖則是烏金鐵不離手,手中一只軟巾仔細的擦拭著,然手端起那還不如他半個巴掌大的小半碗方便面,一仰脖倒進了肚子里。 遲尉則一臉平靜的坐在那里,淡定的吃著方便面。 邵卿塵:…… 他覺得自己是不是也該在吃飯的時候干點兒什么?于是拿起手邊的迷你智腦客戶端咔嚓一聲給餐桌上的眾人拍了張照,發(fā)了個朋友社區(qū),抬頭說道:“趕緊的,你們加我一下社區(qū),該點贊的點贊,該轉(zhuǎn)發(fā)的轉(zhuǎn)發(fā)?!?/br> 亦筱抬起頭,眼睛亮了亮,說道:“師父,您也玩兒社區(qū)嗎?” 邵卿塵道:“玩兒啊!你們誰沒有社區(qū)賬號?我有邀請碼,我邀請你們注冊吧!” 蘇夏悄無聲息的圍了過來,說道:“怎么玩兒???有意思嗎?” 邵卿塵道:“有意思,曬圈都沒玩兒過?你們out了?!?/br> 于是眾人紛紛注冊賬號互加好友,然后全都給邵卿塵轉(zhuǎn)發(fā)點贊。完成后蘇夏忽然抬起頭來道:“師父,剛剛那個總策劃邵卿塵,是您嗎?” 邵卿塵:“……我只是提出了個設(shè)想,他們還真實在,給了我個總策劃。不過偶爾閑的無聊的時候可以幫他們策劃策劃。哎你們怎么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之前不是沒錢嗎?總得想點賺錢的出路。”后來因為直播間越來越忙他就把這茬兒給忘了,沒想到對方竟然還真弄了個朋友社區(qū)出來。還給了邵卿塵一個總策劃的頭銜,讓他偶爾給策劃個項目。 邵卿塵當(dāng)然沒時間策劃項目,不過社區(qū)開發(fā)商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消息知道他有一個人氣極高的修仙直播間,就拉他來給社區(qū)增加人氣,給他百分之一的干股分紅。雖然這個小公司才剛剛起步,目前還處于投資初期沒有任何盈利。不過邵卿塵倒覺得如今的星際缺少這么一個私密社區(qū),也許有發(fā)展前景也說不定。于是應(yīng)開發(fā)商之邀,在里面注冊了一個公眾帳號。 其實邵卿塵也搞不懂,為什么這開發(fā)商會給他一股干股就讓他在里面注冊一個公眾賬號,這怎么算都是賠本的買賣。 亦筱忽然大叫一聲:“我靠,重磅消息,有人把我們的底全都挖出來了!” 眾人立即看向亦筱,亦筱把自己的迷你智腦客戶端轉(zhuǎn)過來展示給大家看。只見一個加粗紅體標(biāo)題映入眼簾:“818修仙直播間的重磅班底以及rou絲班主?!?/br> 邵卿塵接過亦筱的智腦開始下拉著看這則消息,這個人好像對他們這個團隊十分熟似的,每個人的底細都查的一清二楚,除了遲尉,只說遲尉這人一般人不敢動,別的都是模棱兩可。重點把邵卿塵的信息扒了出來,而且扒的負面新聞。 帖子從范修言說起,這個全星際最大的工業(yè)基地主,商業(yè)財富榜上有名的人物,雖然只在前一百位上敬陪末座。但他也是上過財經(jīng)雜志的人,想找他的資料實在太簡單了。別說,范修言那張上過財經(jīng)雜志的照片拍的還真是帥氣實足。被譽為全星際星值得追捧的鉆石單身漢,而且據(jù)說是直的。雖然性格有些流里流氣,不過大體來說還算過得去。而這樣一個人物,僅僅是落凡塵大大的二徒弟,而且是出場率并不高的那種。 第二個是亦筱,想找亦筱的資料那就更簡單了,畢竟這家伙也算半個公眾人物。之前經(jīng)營的恐怖直播間紅及一時,可惜在一場模糊不清的踢館賽后就義無所顧的并入了修仙直播間之下,成為子級直播間。雖然現(xiàn)在用來做直播的主要直播間仍然是恐怖直播間,但子級直播間就是子級直播間,再怎么樣人氣與打賞都是直播打入修仙直播間賬戶。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導(dǎo)致了成熟的恐怖直播間并入修仙直播間之下的呢? 第三個是蘇夏,先不說他亦氏財團賞舵人夫人的身份。是的,沒錯,就是那位被稱為星際唯一貴族后裔的亦氏財團。首先這位蘇夏蘇先生畢業(yè)于華夏軍醫(yī)科學(xué)院,醫(yī)學(xué)博士,已經(jīng)取得了博士后職稱。行政區(qū)域醫(yī)學(xué)科學(xué)院研究組成員,負責(zé)緊急救援項目組。才華橫溢工作刻苦,現(xiàn)在許多醫(yī)院的緊急救援醫(yī)療器械都是出自他之手,很多儀器都足夠載入史冊。而且他很年輕,只有三十一歲。是的,提到這位蘇博士,大家基本上就是這些評價,有褒無貶,無任何爭議。但就是這樣一個人物,在我們修仙直播間落凡塵大大手下僅僅只是一個龍?zhí)揍u油角色,我們甚至并沒有看到他多少鏡頭。那么又是什么原因讓他甘愿跟著落凡塵大大跑龍?zhí)啄兀?/br> 再后面當(dāng)然是亦箖,聽這個姓就知道了——亦。沒錯,不是同名同姓,也不是有人借用了他的名字做藝名,而他的確就是那個亦箖。亦氏財團掌舵人,我們僅存的貴胄之一。是真正意義上的貴族,不是那些自以為是的上流人士。哦,前面忘了說了,我們的亦筱小帥哥。他正是亦箖先生的親生侄子,大家一定沒想到吧?好在我們這位財團掌舵人的鏡頭還算多一些,至少在這次他們口中的副本中有一個單元是亦箖先生的主場。然而又是怎樣的原因讓亦家兩叔侄連同掌舵人的伴侶都加入這個修仙直播間組織的呢?這一點真的很讓人費解。 接下來就是我們那位神秘的大師兄,非常抱歉,本人查不到關(guān)于大師兄的任何資料。我只能說這個人不要妄議,否則很容易惹麻煩。還有一點,大師兄的名字真是頗有意思,不過倒過來念的話可能更有意思一點。 邵卿塵看到這里抬頭看了一眼遲尉,倒過來念,遲尉,尉遲?尉遲不是個姓嗎?邵卿塵搖了搖頭,他從來沒問過遲尉的身份,既然他不肯說,做師父的當(dāng)然也不便多問。就像亦筱和范修言,他也從來沒問過,都是后來他們主動交待的。邵卿塵從來都是疑人不交交人不疑,既然是他的大徒弟,那他在自己這里就只是自己的大徒弟,別的身份跟自己無關(guān),自己也并不感興趣。 邵卿塵繼續(xù)向下看帖子。 最后,讓我們來說一下這位更加神秘的落凡塵大大吧!網(wǎng)絡(luò)上關(guān)于他的資料是最少的,我根本查不到,但這也并不能說明現(xiàn)實中查不到。很巧,我認識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小混混,這個人竟然聲稱他和我們落凡塵大大是好朋友!是不是很奇怪?我們的落凡塵大大和那么多大人物是師徒,朋友,交情甚篤,為什么會有一個小混混的朋友呢?這一點本人也覺得很神奇。 邵卿塵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他覺得自己可能要掉馬甲了。 果然,后面的信息邵卿塵越看心越?jīng)?。這個人不但知道他以前住的社區(qū),連失火后的公寓都查探的一清二楚。姓甚名誰,甚至父母雙亡的事也被扒了出來,唯獨沒說他父母是誰,也沒說他被叔叔謀奪了財產(chǎn),奶奶被氣死的事。邵卿塵覺得這個人肯定和他有仇,否則為什么專撿他的黑點寫。連他在社區(qū)混吃等死時經(jīng)常偷便利店的食物,撬販?zhǔn)蹤C,搶小孩子的零用錢這些事都被扒了出來。 邵卿塵一臉無語,雖然知道這些事瞞不住,也從沒想過要瞞,可是他沒想到會是由這種方式,簡直殺了他個措手不及。他抬頭看了看徒弟們,手在智腦上劃拉著,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而遲尉的眼神卻是冷的嚇人,他似乎心里正醞釀著怒火。 蘇夏怒道:“這些人真是捕風(fēng)捉影無中生有!” 范修言道:“可是這又干他們鳥事?師父就是師父,怎么樣都是師父?!?/br> 亦筱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大罵道:“我現(xiàn)在就找人把這孫子的ip找出來!” 邵卿塵立即起身制止道:“等等!”然后走到亦筱身邊把他按在椅子上重新坐下,說道:“你?。∵€是那么沖動。這件事他們既然做了,肯定就不會怕我們查?,F(xiàn)在的黑客神出鬼沒,你到哪兒去查呢?” 亦筱也知道,單憑網(wǎng)上這些東西,他們根本查不到這件事是誰干的。但他就是生氣,忍受不了師父被人抹黑。 邵卿塵接著道:“而且他們說的也確實都是事實??!我的確曾有一段時間混吃等死,的確偷過東西,欺負過小孩,甚至扒過垃圾筒里的剩飯。就算把這個人找出來了,他也沒說半句假話,你們的資料是真的,我做過的事也是真的,你們能拿他怎么樣?” 亦筱不服氣道:“可是師父那樣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他們怎么可以不問原因就亂說話?” 邵卿塵道:“如果有人想黑你,誰會問你原因?別傻了孩子?!?/br> 亦筱道:“那……師父,您究竟為什么要這么做啊?”他本來以為這是完完全全的抹黑,卻沒想到師父他竟然承認了。其實他也很好奇,師父為什么要這么做。 邵卿塵抿了抿唇,道:“大概是因為那個時候我父母慘死,遺產(chǎn)被叔叔謀奪,連唯一疼愛我的奶奶也被活活氣死一時想不開吧!” 邵卿塵說的云淡風(fēng)輕,眾人的一顆心卻揪了起來。他們從來沒想過去探查邵卿塵的過去,就像他相信他們一樣去相信他??墒菦]想到當(dāng)真相有一天大白于他們面前,這個平??瓷先σ磺卸家桓蓖媸啦还B(tài)度的孩子心里竟然傷痕累累成了這副模樣。 遲尉緊緊的握起拳頭,這件事,他絕對不會輕易就這么算了。有一種叫做心疼的東西在他的心里深深扎下了根,越扎越深,穿透心脈,直入心底。 第51章 平常不露聲色的遲尉在遇到邵卿塵的事時就顯得很暴躁,邵卿塵怕他做什么過激的事,早餐后單獨把他叫到房間里,說道:“阿謹,你的臉色很不好?!?/br> 遲尉說道:“師父,我沒事?!?/br> 邵卿塵道:“你看看你這個樣子,像沒事的人嗎?臉上陰郁的都快打雷了,還敢說沒事?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 ?/br> 遲尉深吸一口氣,低頭按住邵卿塵的肩膀,說道:“對不起師父,我承認在你的事上,我的確不夠冷靜??墒堑目刂撇蛔∽约?,不論是誰,如果他敢讓你受到半點傷害,我絕對不會放過他?!?/br> 說實話聽了遲尉的話以后邵卿塵很感動,可是他不論怎么揣摩這幾句話都覺得情況不太對。不是不太對,是太不對了!這話怎么聽都像是男朋友對心儀的小姑娘說的吧?為什么就這么被強行的安在了他徒弟和自己的對話上? 邵卿塵深吸一口氣,道:“阿謹??!你最近是不是……情緒不太對?” 遲尉低頭看著邵卿塵清秀俊美的臉龐,心中再三告誡自己“在他開竅前絕對不可以輕舉忘動”。但他轉(zhuǎn)念又一想,自己的同心訣是師父教的,難道師父不是應(yīng)該早就知道自己會對他動心嗎?遲尉的心跳驟然失速,他低頭將邵卿塵的手捉了起來,放在自己的心口處,說道:“是,師父,我的情緒確實很不好。是你害我變成這樣的,我忍不住了,您是不是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zé)?” 邵卿塵一頭霧水,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我的行為?呃……是,我當(dāng)初是不該偷東西,不該欺負小孩??赡菚r……”那時是我控制不了的啊!畢竟我沒有能力控制原主的行為。而且他這樣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一夜之間遭逢如此大的變故,能有勇氣活下來就是好樣的。當(dāng)初自己父母去世時不也是消沉了整整兩年。 邵卿塵剛要說些什么,嘴唇卻被遲尉霸道的堵住,心跳猛然停止,當(dāng)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遲尉已經(jīng)將他推倚在門上,結(jié)束了一個綿長輕柔的親吻。 看他的表情似乎很享受,很滿足,似乎忍耐了很久終于吃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美食。但是邵卿塵卻不論如何都想不通,大徒弟這是怎么了?他為什么要這樣?邵卿塵找回心跳后低聲道:“你……瘋了嗎?” 遲尉道:“是,我瘋了,要被你逼瘋了。我這樣子是不是很難看?我也希望可以體面一點和師父挑明,可是這種東西掌控欲太強了,我壓制不住它。”遲尉說的是同修訣,尤其是昨夜和邵卿塵一夜同修后,他覺得自己的心更加難以掌控。他覺得師父簡直像磁鐵的正極,而自己則是負極,看到他就忍不住被他吸過去。不知道師父有沒有進入同心期,看他這樣子,為什么一副完全狀況外的感覺?這同修訣明明是他教自己的,為什么他還要裝傻一副單純無知小白兔的樣子?師父……應(yīng)該不至于這樣腹黑吧? 于是遲尉望著一臉驚呆的邵卿塵問道:“師父,您的同修訣是誰教您的?” 邵卿塵現(xiàn)在的大腦是一片空白的,他連說話都變得結(jié)結(jié)巴巴:“同……同修訣?你是說我們每天晚上一起同修的那個功法嗎?是,秘籍?。「丶畬W(xué),我教你們的東西都是秘籍上記錄的?!鄙矍鋲m心道當(dāng)然是白老教的,可是徒弟們知道白老是誰?他只能說秘籍了…… 那個只有師父能看到的秘籍,遲尉現(xiàn)在已經(jīng)猜個差不多了。 于是遲尉又試探著問道:“那師父,您知道同修訣是怎么一回事嗎?知道弟子應(yīng)該怎樣幫您打通奇xue嗎?” 邵卿塵茫然的搖頭:“不……不知道?。 卑桌险f到時候他自然會知道方法,融匯貫通。 遲尉忽然笑了起來,他終于明白了,師父剛剛的表現(xiàn)為什么那么茫然,為什么仿佛一點心理準(zhǔn)備都沒有。原來一切都是因為,他也根本不知道同修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他也只知道這個功法可以助他修煉,為他打通奇xue,卻并不知道如何打通。 遲尉這下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該說是師父被人擺了一道,還是他倆都被人擺了一道?如今這功法已經(jīng)練到這一步,他的心里已經(jīng)滿滿都是師父了,要停下來基本不可能。那他又該怎么讓師父明白,以后即將會發(fā)生的一切,而師父又會不會接受呢? 或者隱瞞不說,等到師父愛上自己,這一切也就迎刃而解無須解釋了? 想到這里,遲尉緩緩后退兩步,然后雙膝跪地,在邵卿塵面前磕了三個響頭。在邵卿塵再次被他整蒙逼時,抬頭對他說道:“對不起,師父,請您降罪?!?/br> 邵卿塵:“……降,降什么罪……” 遲尉道:“第一,弟子喜歡師父,是對您的不尊。第二,弟子強吻師父,是對您的不敬。第三,弟子……仍然沒有打消對師父的念頭,更是對您的褻瀆。求師父罰我吧!” 邵卿塵:…… 這熊孩子是怎么歪的呢? 邵卿塵一臉的牙酸,道:“降你大爺?shù)淖?,趕緊給我起來!” 遲尉道:“我不?!闭Z氣任性又幼稚,又透著無比的堅定。這件事是他做的欠考量,如果師父知道同修訣的事,那么自己大可以肆無忌憚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但是師父不知道,甚至連他會不會接受都不好說,那么這件事就必須好好斟酌。還是在那之前先把他追到手吧!這樣他知道真相以后可能就不會太抗拒。 邵卿塵看著這個跪在地上耍小孩子脾氣的大徒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于是最后問了一句:“你到底起不起來?” 遲尉梗著脖子不說話。邵卿塵抬腿繞開他,朝房間內(nèi)走去。熊孩子欠收拾,還是先讓他冷靜冷靜吧! 走進房間,邵卿塵關(guān)上門,坐到椅子上后伸開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心滿是汗?jié)n,而且隱隱約約在發(fā)抖。一顆心跳得快要從嗓子眼里躍出來,整個人似乎被架在火上烤。邵卿塵匆匆忙忙跑進浴室,看著鏡子里臉紅得像熟透番茄似的自己,顫抖著雙手拂上自己的臉頰,無聲的抹了一把臉。 其實真正該冷靜的,是自己才對吧? 悄悄打開一條門縫,遲尉還在沖著門跪著。邵卿塵一頭疙瘩,誰能把外面那個燙手山芋扔出去?那是他徒弟,首徒,入室大弟子!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兩人的關(guān)系就開始變得有些暖昧不明?,F(xiàn)在那混小子竟然一聲不響的把這層關(guān)系給挑破了,還能不能愉快的做師徒了?先不說徒弟們那關(guān)怎么過,單單是自己心里這關(guān)都過不了。 靠,luanlun?。?/br> 不過這年頭師生戀那么多,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吧?這個念頭剛冒出來,邵卿塵便啪給了自己一個耳光。然后他聽到了開門關(guān)門的聲音,悄悄探頭往外看時,發(fā)現(xiàn)遲尉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邵卿塵咕噥了一句:“還以為你多堅決,這才幾分鐘就堅持不住了?” 堅持不住了更好,早斷早干凈??墒遣恢罏槭裁?,心里有那么一點不舒服。 今天一整天,邵卿塵都沒敢下樓,遲尉好像也在故意躲他似的,一整天沒見人影。只有中午的時候蘇夏給他送了午餐上來,他坐在智腦前拓了一天的書。為了方便他拓書,遲尉給他準(zhǔn)備了專門的語音錄入程序,只要他把書里的內(nèi)容念出來,就可以自動生成文檔,再用白紙打印出來就可以了。這樣大大方便了他拓書的速度,也節(jié)省了不少精力。這樣就能多騰出些時間來,和大徒弟同修了。 可是這話又說回來,這熊孩子今天究竟跑哪兒去了? 遲尉當(dāng)然是有正事要辦,他不是一個人單獨行動,而是帶著三個師弟一起干的。干壞事這種東西,必須師兄弟們一起那才有意義。尤其是為師父報仇這種事,更是一個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