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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當家農女在線閱讀 - 第20節(jié)

第20節(jié)

    “不好意思,現下只有茶有些涼了……”

    “無妨。”淳于顯倒不介意,一口喝見了底,如今是夏日,涼的喝起來更涼快,他正好又渴了,也沒那么多的講究。

    因為淳于顯在,大家都有些拘謹,連家人相見該有的喜悅都表現的不明顯,他自己也察覺到自己妨礙到人家家人相聚了,又喝了口涼茶,決定還是先走了。

    “將人平安送到了,我也該走了,就不打擾你們了。”

    又是一番客套,眾人將淳于顯送至了門口,蕓露表達一番謝意后,還讓他將馬車牽回去。

    原本他是想把馬車送給她了的,可是拗不過她的堅持,只得讓之前趕馬車來的人又把馬車趕回去。

    騎上了馬,淳于顯回頭看了一眼蕓露,后者沖他明媚的一笑,他也回以微笑,心情莫名變得特別好。

    這種好心情都沖淡了被他繼母刁難的煩躁。

    淳于家是大家族,嫡出一脈承的是世襲的青原侯爵位,如今承爵的是他大伯,他爹和他大伯是一母同胞,因為他祖母健在,所以當初只將那些已成婚的庶出分了出去,而幾個嫡出一直未分家,而他祖母生了三個兒子,如今他大伯、他爹和他五叔一家住在候府,各自子嗣多。雖然候府很大,能住的下這么多人,但是人多就矛盾多。就單單他們二房就天天各種矛盾,時不時還鬧到上房去。

    今兒個他回來本該是喜事,可他繼母趙氏見他平安回來,很不愉快的表情,還給他甩了臉色。他又不是第一次看到趙氏這種臉色了,原本繼子和繼母就少有能友好相處的,更何況這個繼母還有自己的親兒子,腦袋還不聰明,總想著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不變成仇人就是奇跡。

    按理來說,二房又不能承爵,能爭的家產并不多,換個聰明的人自然就對繼子好些了,偏偏他這個繼母不太聰明,小時候對他就冷冷淡淡的,而自從他爹過世后,對他可以說是仇視的態(tài)度了,巴不得他死在外邊。除了家產,她還將他父親的死遷怒于他,一直認為是他害死了他父親。

    說起來,他父親的死他也自責過,因為的確和他有一定的關系。他以前性子比較乖張桀驁,原本和他父親就合不來,父子兩見面就得吵架。那時候正值幾位皇子爭奪帝位,而他是燕王伴讀,又與燕王在邊疆待了幾年,可以說同甘共苦過,感情親厚,自然是支持燕王的,而他父親卻是支持齊王,父子倆因為這個也經常吵架,自是誰也不服誰,那陣子他干脆住進了燕王府,眼不見心不煩。

    直到他父親病重,他才從燕王府回來,可是父子倆一見面又是爭論這個問題,他爹還勸他改投齊王,說齊王才是最有希望的,也是最適合帝位的。那時候的燕王的確沒有什么競爭力,他母族式微,生母不過是一個五品小官家的嫡女,那時候哪怕生育了皇子,還是個小小的嬪,直至燕王回都城才被升為了貴嬪。當初燕王被派去邊疆可以說是被舍棄的,只是他在邊疆立了赫赫戰(zhàn)功,才被人想起來。

    而齊王的生母卻是后宮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貴妃,母族亦顯赫,齊王本身又聰慧,朝堂中支持者眾多,怎么看都比燕王有可能登上帝位,他父親會支持他也無可厚非。

    那一次勸說又是不歡而散,而令淳于顯未料到的是,這次的吵架加重了他父親的病情,他那一氣這離開了都城。等他再回來時他父親已經快不行了,等見了他最后一面,沒來得及在說話就去了,自此,他繼母趙氏就怨恨上了他,怪他害了他父親。還有一個原因便是趙家也是支持齊王的,齊王敗了,趙家這敗落了,被貶為平民,勒令遷回了老家,這趙氏自然這恨輔助燕王的他。

    他爹剛走那會他是有內疚過,但是重來一次他還是會選擇燕王,只是不會那么和他父親這么激烈的爭吵了,而是換種平和的方式。

    最后事實證明他的選擇是對的,如果他隨他父親選擇了齊王,那么他們淳于家的下場不敢想象,哪怕他大伯中立,也難免不被他們牽連。

    淳于顯一年到頭都難得在家待,即使在家也是住在他祖母的榮安堂,這趙氏也做不出什么害他的事,無非就是耍耍嘴上功夫,暗地里咒幾句,氣的也是她自個。

    因為迎接他的歸來,平時都在自己院子吃飯的淳于家今日聚在一起,吃了一頓所謂的團圓飯,雖然趙氏不喜歡淳于顯,不樂意來吃這頓飯,但是她怕老太太,怕到時候分家的時候公中不給她銀子,所以這頓飯還是來吃了,也沒在吃飯的時候給淳于顯難堪。

    讓淳于顯無奈的是,他祖母又提了他的婚事,還讓趙氏和他伯母蕭氏給他相看一番,說他這次回來就不準出去了,要出去得成親。

    蕭氏倒是有心給淳于顯相個好的妻子,但是淳于顯名義上的的母親是趙氏,這婚事自然也是趙氏做主,她不能越過人家去,倒是老太太能做主,當年淳于顯第二樁未婚妻就是老太太做主的,但是天公不做美,偏偏人家女方得了急癥,如今那女方也沒了。而現在老太太年事已高,身體不太好,也有些糊涂,也就念叨幾句,真做主,也沒那個精力了。

    老太太一提淳于顯的婚事,趙氏突然眼前一亮,有了新的主意,以前只是打著幫他相看好的名義拖延他的婚事,可現下必定是拖不下去了,既然總得成親,而她這個嫡母給他相個“好”妻子,讓他得一門外榮內苦的婚事也是可以的。這么一想,趙氏笑瞇瞇的應了,在老太太敲打她的時候還保證自己在今年給淳于顯相一門親事。

    老太太也知道她在整妖蛾子,若不然以淳于顯的條件怎么會一直未娶妻,之前她是懶得去管,如今淳于顯都二十四了,拖不得了,自然得著急了。她倒沒想過真讓趙氏給找一個,只是說說而已,主要的還是要蕭氏去幫著相看,自己拍板就成。

    看著家中長輩再說自己的婚事,淳于顯不禁想到蕓露,想完又惆悵的嘆口氣,繼續(xù)聽老太太的教導。

    淳于顯這邊的情況蕓露是不知情的,她今兒個很忙碌,收拾屋子,整理行禮,還好晚飯出門吃了,若不然還得動手做飯,她實在不相信她爹的手藝。

    薛柏這個一進的屋子,主屋左邊的臥室是范氏住,右邊薛柏住,蕓露和蕓霜住西廂房,一人一間,東廂房一間留給云霖做臥室,一間做了書房,還一間做了庫房。廚房在倒座房,這西廂房和倒座房各還空了一間,蕓露就空在那,想著要不要買個丫頭婆子的。

    第二日薛柏特意請了假,打算陪她們游玩一下都城,不過長途跋涉,范氏和云霖都疲憊的很,昨兒個還給請了大夫,開了點安神藥,自然也沒有游玩的心思,蕓露和蕓霜也累,因為祖母和弟弟都不去,她們也沒多少游玩心思,就是出門買了不少多少,將家里歸置了一番,還準備了些特產,給左鄰右舍的都送了些。

    原本她們是精簡上路,特產這些都沒帶什么的,還是淳于顯買了不少,在碼頭的時候分了一些給她們。

    她送了東西,人家也回了禮,這周邊的人家和薛柏都認識,有些熱情的還直接邀請她常去玩。

    沒幾日蕓露他們就在這邊安定下來了,也和鄰居們相熟了,如今還不用她忙生計,除了家務活,就是帶云霖照顧范氏了,倒也清閑很多。范氏還認識了和她們相隔不遠,同樣不太會官話的老太太,而且巧的是那老太太是豐安縣隔壁的縣的,夫家姓徐,雖然兩縣方言不完全相同,但也像似,能聽懂對方的話。這位也是兒子跟著陸將軍打仗有了出息,隨之來都城的。

    兩位老太太成了每日都窩一起說話的老姐妹,兩家這樂的看自家老人有個說話的伴,若不然在家這悶的慌。

    兩位老太太處久了,便滋生了做親家的想法,徐家正巧有個和蕓露相差不大的孫子,子從父業(yè),如今也在陸家的軍隊里當個小兵,為人憨厚,范氏見過兩次,很是滿意。徐家老太太天天見到蕓露,對蕓露也非常滿意,不止她滿意,她將這個想法跟兒媳婦提了,她兒媳婦也非常滿意。

    只是蕓露自己不滿意了,她的婚事她是想自己做主的,雖然自知嫁不了淳于顯,但若是非得嫁人的話,她想自己挑一個自己有好感的人,這個時代的婚姻不需要愛情,只要自己對他有好感,成親后相處久了,會變成親情,亦能搭伙過一輩子了。

    薛柏也不太樂意,因為薛柏屬意的是趙奎,這陣子還時常將趙奎帶到家里來,就想著讓二人多相處些,能有個感情,雙方都對對方屬意的話那自然就能幸福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我們這里停電,差點孜然我就可以吃烤rou了。可怕的是,我還吞了個蒼蠅!?。?/br>
    ☆、四十四:七夕節(jié)到

    夕陽西下,余光穿過金碧輝煌的屋頂照耀在啟元殿議事閣的窗前,透過窗紙,有一抹銀光撒在室內,正好撒在淳于顯身上。

    今兒個是在商議萬壽節(jié)事宜,淳于顯被皇帝召回來,讓他協(xié)助禮部接待各國來祝賀的使臣,以及從封地回來祝賀的各位王爺。

    他一回來皇帝除了給他這么多任務,還給他一個讓很多人詫異的職位,他領的是中書侍郎之職,連他自己都有些詫異,他以為他最多就能得個中書舍人的職,而他自己原本也就想這么一步步往上爬。倒是皇帝坦然的跟,說這是他能勝任的。

    這中書侍郎就相當于副宰相了,而為宰輔的中書令大部分是從中書侍郎升任,中書侍郎本身就是個很高的官職了,而且手中權利不少。這個位置四月份就空出來了,這中書侍郎有二人,其中一個四月份辭官回了老家,為了這個位置很多人都在活絡關系,這職位比較重要,能說上話的這就是那幾個宰相了,而那些宰相內部就有競爭,各有屬意的人,各自舉薦了人,常常在議事廳為了誰合適這個職位爭論不休,他們爭了一個月都沒有定下來,皇帝也沒說誰更合適,只是有一天突然問那幾個宰相:“你們覺得明彰如何。”明彰是淳于顯的字。

    皇帝問出這句話讓幾位大臣懵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有些摸不著皇帝的意思。

    還是左相反應過來,夸了幾句淳于顯,其他人也附和著夸了幾句。

    皇帝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們都挺贊賞他的,那么這職位就留給他吧,朕已經給他發(fā)了急令讓他趕回來了?!?/br>
    這話讓幾位大臣都震驚了,畢竟淳于顯太年輕,雖然能力不錯,這幾年參政政績都不錯,可擔任要臣似乎還缺乏基層歷練。

    有兩位大臣想反駁,還沒開口就被皇帝打斷了,強勢的將結果定了。

    等皇帝走了,眾宰相仔細想想淳于顯此人,似乎他擔任這職位總比皇帝用了其他宰相推薦的人好,而且淳于顯此人本身優(yōu)秀,又是皇帝親信,擔任也無可厚非。大家都這么想,就沒人反對了,淳于顯一回來就被授予了這個職位,還受到了各宰相的熱情歡迎。

    淳于顯本人對上任是拒絕的,中書侍郎就意味著以后常駐都城了,不能像以前那般哪兒有事就派他去哪,而這是權利中心,也意味著會有很多人盯著他了。

    再怎么不愿意,他還是上任了,一上任就去協(xié)助禮部,接待了回來祝賀的康王。

    他這邊忙的不可開交,沒法分出精力去關注蕓露那邊的情況,更沒精力去管趙氏和蕭氏為他婚事起的矛盾了。

    倒是皇帝有一次盯著瞧了他半天,嘆了口氣,說到:“愛卿是該娶妻了?!?/br>
    淳于顯一臉莫名,疑問:“皇上何出此言?臣倒覺得一個人挺好的,沒那么多煩心事。”

    “唔,還不是流言傳的,都傳到朕耳朵里了,朕就在想是不是這些年一直讓你為朕忙碌,耽擱你的婚事了,這樣的話那就是朕的罪過了。”

    那些流言淳于顯也聽到了,傳的是他和皇帝是斷袖,他二十四未娶妻,加之皇帝對他寵信有加,他回來就給他授予高位,難免讓人不懷疑起他和皇帝關系來。

    淳于顯對那些聽聽就過了,謠言沒必要放在心上?!笆浅疾幌肴⑵蓿c皇上無關,那些人亂嚼舌根,皇上不必介意?!?/br>
    “朕倒不在乎這些流言,就是苦了你,不知你有沒有喜歡的女子,有的話只管來找朕,朕為你賜婚,自然也就破了流言。”

    喜歡的女子,淳于顯眼前浮現了某個女子明媚的笑臉,隨即又搖了搖頭?!俺紩簳r沒有成婚的想法,若是有了再來找陛下賜婚。”

    皇帝點了點頭,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萬壽節(jié)將近,而萬壽節(jié)后兩日就是七夕,這都城里熱鬧了起來,每日人來人往,有很多從外地來的馬車,不少馬車很華麗,想必車內的不是王爺就是大官。

    轉眼就過了萬壽,到了七夕,街上張燈結彩,熱鬧非凡。自到了都城后蕓露和淳于顯就沒見過,淳于顯說過七夕可以帶她們出來玩,蕓露還期待過,可到七夕那日都沒見到淳于顯的身影,到晚上她就放棄了,帶著meimei和弟弟,隨著鄰里幾個差不多年齡的人出來看熱鬧。趙奎也跟著來了,除了趙奎,那徐家和她同齡的孫子徐振陽也在。

    看著二人一左一右的跟在她身邊,蕓露惆悵的很。徐家并沒有正式提親,只是兩個老太太商議了,又各自跟兩邊家里人提了,因為蕓露和薛柏不是很樂意,范氏說了幾句好話沒說通,又因為趙奎經常來,范氏對他印象也不錯,便想著蕓露條件不差,可以細細挑選一番,故而跟徐家老太太說才來都城,一家人對這邊還不熟悉,蕓露也還不急著嫁人,得過陣子再考慮婚事。

    那徐家也不傻,知道范氏的意思,而且原本這門親就是他們高攀,薛柏無論是職位還是前途都比徐家的男人好,人家沒有立馬同意也是正常的,也不氣餒,就讓徐振陽天天來薛家刷臉,而徐振陽本身還挺喜歡蕓露的。徐振陽來薛家次數多了,自然和趙奎遇到過幾次,二人見面就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思,自然情敵見面分外眼紅,雖明里相處和睦,暗里沒少打架,還約在校場打了一場。

    這走在街上二人都在交鋒,比如蕓露多看了哪樣東西一眼,二人總搶著給她買,哪怕蕓露說不需要也沒用,而且總是一人買一份,看著他們買的東西越來越多,蕓露無奈的只能目不斜視,除非遇上那種沒法買的,例如雜耍班子在雜耍。

    而云霖也被二人爭相搶著抱,若是蕓露蕓霜說自己抱的時候,二人又異常默契了,齊聲拒絕,最后還是蕓露無語的給他們分配了,一人抱一段路,也免得他們累。

    這都城就是不一樣,街上人來人往,身著華服的人很多,蕓露一行人在遇見身著華服身邊浩浩蕩蕩帶了丫鬟仆從的人也都小心翼翼的,避免沖撞到這些人。

    可再怎么小心,也有人沖撞了,沖撞到人的是徐振陽的meimei徐燕,和蕓霜差不多大的女孩。她不過是看到一個好玩的玩意,想去買,人又多,沒注意到那攤位上有個華服女子,不小心碰了一下她,那華服女子便不高興了,哪怕徐燕一直道歉都無法消除她的不高興,直接吩咐身邊的丫鬟直接推了徐燕一把。徐燕被推倒,這人又多,直接撞到了路過了人,好巧不巧,被她撞到的也是個穿著錦衣的主,她身邊的丫鬟見她向自家小姐倒過來了,忙又將徐燕推了一把,倒向之前那個華服女子,那華衣女子一躲,徐燕便摔倒在地,驚嚇、疼痛以及恐慌讓她哭了起來。

    蕓露她們發(fā)現了這邊的情況,忙走過去,將徐燕拉了起來,避免她繼續(xù)被推搡。

    她這一舉動又惹怒了第一個女子,怒聲質問:“你是誰,不要管本小姐的事,這人沖撞了我,我要懲罰她?!?/br>
    第二個華服女子沒有附和她,反而是幫著蕓露她們說:“華馨如,我剛剛看到的,是你自己往這邊挪,撞上她的,你都把人家推了一把,還推到我身上了,還想怎么樣?”

    “我說紀瑤,我是不是跟你八字不和,怎么走哪都有你,能不能別多管本小姐的事?!?/br>
    “呦,這話該我說吧,怎么我走在兩路上你丫鬟都推人來撞我,我跟你沒仇吧?!?/br>
    “你……”那位叫華馨如的女子想爭辯,才出聲就被人拉了一下手,轉過頭一看是自家哥哥,身邊還有了其他人,便咽下去想說的話,轉而跟哥哥撒嬌哭訴。

    “哥哥,你怎么才來,你再不來紀瑤又要欺負我了?!?/br>
    紀瑤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不再想搭理華馨如,轉而看向蕓露她們,問:“實在不好意思,因為我侍女怕你傷到我便推了你,可有傷著。”

    徐燕受寵若驚,還以為紀瑤會來罵她,忙搖了搖頭。

    “保險起見,還是去醫(yī)館看看吧,這醫(yī)藥費我來出?!?/br>
    徐燕剛想開口拒絕,蕓露先為她應了,徐燕那一摔可摔得不輕,而且如是跟紀瑤去醫(yī)館,也就避開了華馨如,怎么看紀瑤都比華馨如要好點。

    只是一行人還沒走,那邊華馨如不干了,拉著她哥哥的手,又是撒嬌又是哭訴讓他為她做主,見蕓露一行人要走,大喊一聲:“你們給我站住,沖撞了我還想走,還有你,紀瑤,怎么總來管我的閑事,總想欺負我?!?/br>
    紀瑤也怒了,特別是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更加生氣了,她冷笑一聲,也說到:“我說華馨如,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這大街上的耍什么小姐威風,你喜歡被人看雜耍一樣看戲,我可不想,你丟得起這個臉,我可丟不起,反正我要帶走她們,看你們誰敢攔?!?/br>
    說完就往前走,還囑咐蕓露她們跟上,又吩咐丫鬟顧著她們。

    華馨如有哥哥,紀瑤也有,她們都是跟自家哥哥出來逛的,而紀瑤的哥哥和華馨如的哥哥一道過來的,只是他沒有跟紀瑤說話,只靜靜的站在她身后。

    華馨如她們并不敢攔,何況華馨如的哥哥并不想縱容華馨如,反而還說了她幾句。華馨如氣的想哭,跺了跺腳帶著丫鬟先走了。

    走了幾步,紀瑤的哥哥紀寧才跟她說話。

    “怎么又跟華三姑娘吵起來了?”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格,我只是經過,就看到她的丫鬟推人,還往我身上推,若不是遇上的是我,估計這姑娘會被華馨如折磨了。”

    紀寧看了一眼蕓露她們,看到了還有淚珠的徐燕,了然的點點頭。

    “不說她了,我和她真的八字不和,天生的仇敵,倒是哥哥你,剛剛有見到淳于大人嗎?”

    說到這個紀寧愉悅的笑了,“見到了,他陪著趙王康王他們幾個王爺一起在賞景,還和我說了幾句話,還夸了我?!?/br>
    他沒說明的是,和他同去的華其盛并沒有和淳于大人說上話,也沒跟那幾位王爺說上話,所以他高興。

    蕓露聽到淳于二字眼皮跳了跳,心想這個淳于大人會不會是淳于顯,但是又不敢確定,內心的想法又沉了下去,扶著徐燕跟在她們身側,聽他們講話。

    “那挺好的,現下他位高權重,若是能得他賞識,前途就不愁了。”紀瑤也為自家哥哥高興。

    這皇城最不缺的就是官家人或是有功勛爵位的人家,而紀家和華家都不是什么顯赫家族,只不過家中有人在朝當官而已。華馨如如此囂張不過是因為長姐嫁給了陳家,當今東太后的母族陳家,借著陳家的勢囂張。而紀瑤一向不喜歡她,以前還一直壓她一個頭,如今華馨如還能借勢,自然二人針鋒相對的就多了。

    紀寧早兩年前就中了進士,中進士進了翰林院,一般在翰林院待了兩三年就會授其他官職,或是都城其他衙門,或是外派,算起來他也該換個職位了,所以他才去見淳于顯,若是能得這上位者的賞識,給安排的職位也好些,他并不想謀個閑職。

    說了會話就到了醫(yī)館,蕓露扶著徐燕進去檢查了一番,并沒有大礙,只是些皮外傷,大夫給開了點祛疤的藥。紀瑤說她付錢就爽快的付了。

    徐燕太拘謹,都不敢開口說話,還是蕓露幫她道個聲謝,而且蕓露稱呼紀瑤為紀姑娘,態(tài)度雖誠懇,卻不是平民見官家小姐的恭敬。

    紀瑤不禁多看了蕓露兩眼,問道:“不知姑娘如何稱呼?看姑娘氣質不俗,有南方口音,應該不是普通的人家?!?/br>
    “紀姑娘喚我一聲蕓露便好,我出生南方鄉(xiāng)野,只不過因著父親打仗立了功,才得以來到都城,確是普通的人家,不過是蒙父親教誨,為人大膽些而已?!?/br>
    紀瑤了然的點了點頭,初來都城的武官家眷,雖穿著不算寒酸,但是也沒有錦衣,沒有丫鬟,估計父親也是個小官。吸引紀瑤的不過是蕓露身上那份氣質,不卑不亢,一直很鎮(zhèn)定,得知她是武官之女后也就沒有了解更多的想法了。一直一來文官和武官的交集不多,而紀瑤她爹是個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