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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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凜沒有直奔主題,而是把玩著周放的頭發(fā),那撩撥的姿態(tài)像一把火,將周放的臉整個點燃了。 宋凜低頭,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周放的鼻尖,帶著幾分酒精的氣味,周放覺得自己也微醺了。 “聽說你是我的女人?”宋凜嘴角帶著幾分戲謔的笑容。周放早該想到,他怎么可能會不知道?他就是在等機(jī)會一并收拾她。 周放有些緊張:“你……你想干嗎?” 宋凜理直氣壯地回答:“睡自己的女人?!?/br> 說著,他的吻已經(jīng)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 和宋凜這種高手相比,周放完全是不堪一擊的菜鳥。 周放覺得熱極了,想要推開他,卻好像全身失了力氣一樣,整個人意亂神迷了起來。 “你想干嗎……”此刻周放軟弱無力的抵抗更似欲拒還迎,勾起了宋凜的欲望。 她的雙手抵在宋凜胸口,手心滿是宋凜緊實胸膛的觸感,她呢喃著:“你瘋了……你醉了……” 宋凜用胡渣摩挲著她的脖頸,聲音里充滿了引誘,他明明還在解著周放的衣服,卻大言不慚地說:“給你機(jī)會,你也可以推開我。” 周放自是沒有推開他,她羞恥地撇開頭去:“你很狡猾?!?/br> 宋凜見她這模樣,笑了起來,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說道:“相信我,對待算計了我的女人,這絕對是最輕的懲罰?!?/br> 宋凜guntang的身體貼著周放。距離那樣近,周放的視角有些失焦。 他問她:“你想找個什么樣的男人?” 周放覺得眼前閃過一瞬斑駁,她堅定地回答:“把命交給我的男人。” 宋凜勾了勾嘴角,腰間一送,二人融為一體。 他吞噬著周放的耳垂,在她耳側(cè)說著:“我把命根子交給你,也差不多。” 周放像深海中突然被沖上岸的魚,身上和身下仿佛冰火兩重天,她覺得自己似乎快要缺氧了,只能緊緊地抱著眼前這個男人才能短暫存活。 這是極其混亂的一個夜晚,夜色看似寧靜,卻似乎有著稍許波瀾。 那樣的,漫長…… 周放早上是循著生物鐘醒來的,她全身的骨頭像要斷了一般疼痛,尤其是腰,酸得不行。她醒來的時候宋凜還在熟睡。那樣不設(shè)防的樣子讓周放心跳不覺地加快了。 太奇怪了,從認(rèn)識他開始,她的原則一再被打破。她看著床上的凌亂,羞恥之心終于涌了上來。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躡手躡腳又很快速地穿戴完畢。拿著包正要走,想了想又折了回來。 這男人上輩子不是壓路機(jī)就是打樁機(jī),太非人類了,周放想到昨夜自己丟盔棄甲的樣子著實丟人,想著好歹也要掰回一城才行。 這是一場成年人的游戲,誰認(rèn)真誰就輸了,這游戲規(guī)則,即使周放是個菜鳥她也懂的。 宋凜循著生物鐘醒來,枕塌旁已沒有周放的余溫,只是他的臂彎里還有淡淡的香氣,這女人做事的風(fēng)格和她這個人完全一致。 即使在床上也不懂得服軟,像個角斗士,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回想昨夜的激烈,宋凜竟有幾分難能的興奮感。 他剛要起身,余光便看見了床頭柜上那女人唯一留下的東西。 古銅的金屬顏色,熟悉的鋼镚兒——人民幣,五毛錢。 他順手把硬幣撈了過來,仔仔細(xì)細(xì)看著那枚沒什么特色的硬幣,想著那女人是用什么樣的表情放在這。 想必是趾高氣昂又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宋凜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 第8章 宋凜穿好衣服洗漱完畢,戴好了手表,這才注意到時間,原來已經(jīng)九點了。掏出手機(jī)看了一眼,覺得今天未免安靜得過分。剛這么想著,系統(tǒng)自帶的鈴聲響了起來,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個陌生的名字——秦清。 宋凜皺了皺眉也沒想起這人是誰,只是職業(yè)化地接了起來:“你好,我是宋凜。” 電話那端不知道是怎么了,半天都沒了聲音。 宋凜疑惑地看了一眼,電話沒有掛斷:“喂?” 這次電話那端終于有了聲音,一個女人囁嚅地問:“請問,這是周放的手機(jī)嗎?” 宋凜聽到周放的名字,這才意識到那女人可能是拿錯了手機(jī)。 怪只怪iphone泛濫,撞機(jī)率太高,再加上宋凜和周放習(xí)慣一樣,黑色,不用外殼,不貼東西,屏保鈴聲都是最原始的。這更加可能會拿錯。 宋凜停了兩秒,突然挑了挑眉,用很是理所當(dāng)然的口吻說:“我是宋凜,周放早上走得太急,拿錯了手機(jī)。” 秦清嚇得直哆嗦:“沒……沒事……我打她家里電話?!?/br> 說完吧唧就掛掉了。 宋凜捏著手機(jī),想起了些什么,忍不住笑了起來。 再話說周放這頭,雖然早上很雄糾糾氣昂昂地留了五毛錢,可是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氣勢上輸了許多,不自覺得揪了揪自己的頭發(fā)。 分手后她雖說不是自愿潔身自好,可是實質(zhì)上確確實實是久曠之身,想必那個步步為營的男人一定在心里笑話她了。 下次一定不能表現(xiàn)得這么孬,不能讓他覺得她沒什么見識。 嗯?下次? 周放拍了拍自己腦門,想什么呢這是? 她扯了扯衣角,正準(zhǔn)備進(jìn)家門,手機(jī)響了起來,有電話進(jìn)來了。 她看到屏幕上名字的時候也沒有特別注意什么,直接接了起來。 “宋總,城市時裝的秦總今晚約的九點您沒有忘記吧?” 周放腦子一時沒有轉(zhuǎn)過來,下意識地問:“啥玩意兒?你喝醉了吧?秦總我們不是約了幾次沒約上嗎?” 電話那端的人聽到了周放的聲音,愣了一下,隨后很是淡然地說:“小姐你好,我是宋總的秘書,能麻煩您把電話給宋總接一下嗎?” 周放一頭霧水:“這是我手機(jī)啊!”說著又把手機(jī)拿遠(yuǎn)看了一眼,看見上面的名字,阮秘書? “那個你可能是打錯了,你找的什么宋總,我真的……”腦子里像突然被一道閃電劈中了,整個人也清醒了過來:“宋總?你是說宋凜?” 周放整個人嚇了一跳,趕緊把電話掛斷,再往手機(jī)的各種程序里進(jìn)了進(jìn),終于意識過來,她這是把手機(jī)給拿錯了! 當(dāng)她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又認(rèn)識到另一個問題,那就是,宋凜的秘書對于一個女人接了宋凜的電話竟然是這樣的習(xí)以為常。 果然,人渣就是人渣,想必這種事他已經(jīng)遇到很多很多很多次了…… 周放氣喘吁吁地趕回了酒店,卻不想宋凜已經(jīng)走了。她撥自己的號碼撥了好多次,直到快十點,宋凜才不緊不慢地接起了電話。 周放先發(fā)制人:“你怎么回事!拿了人家手機(jī)不還就這么走了!” 宋凜還是一貫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原來是拿錯了啊,我還以為你是故意的,想多見我一次,我就想著晚上再找你?!?/br> 周放被他的大言不慚氣得直吐血:“您可真是臭不要臉呢。” “怎么能不要臉呢,”宋凜認(rèn)真地說:“我還靠臉掙錢呢?昨晚我不就賺到了嗎?嗯?”宋凜的一聲“嗯”拖得格外長,那語氣叫一個意味深長。 周放這才明白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強(qiáng)咽一口氣下去,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你在哪!手機(jī)還我!” “雪松園,你過來拿?!?/br> 周放心里氣著,但是想著雪松園離這也不遠(yuǎn),招了輛車就去了。 周放到達(dá)的時候,宋凜正在愜意地喝著早茶,大約是一早就有吩咐,她方一進(jìn)店,就有笑容和煦的服務(wù)員將她領(lǐng)進(jìn)了宋凜在的包間。 古香古色裝潢,安靜寬敞的環(huán)境,圓桌上擺放著格式精致的茶點,風(fēng)格上偏向廣式。 周放看了兩眼,才覺得有些餓,再一看桌旁的人,除了宋凜,還有兩個中年男子。有旁人在,周放也不好意思說什么,微笑著坐到宋凜身邊,壓低聲音說:“手機(jī)還我,我走了?!?/br> 宋凜仿佛沒聽見周放說什么,親昵地把手環(huán)在周放腰間,周放像觸電一樣倏然挺直了背脊,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趕緊放手??上蝿C這家伙完全當(dāng)她空氣,還用十分親密的口吻說:“嘗嘗,??傉埧?,美食家?!?/br> 對面的男人哈哈大笑:“宋總過獎了?!?/br> 周放壓低聲音又問:“是不是不還?” 宋凜瞇著眼微微笑,突然湊了過來,咬著周放的耳朵說:“要是坐不住你先走?我晚上再找你?嗯?” 宋凜又“嗯”了一聲,也不知道怎么了,周放只覺得他這聲音充滿了挑逗,耳朵刷地就紅了,噤了聲,拿起筷子,低頭開始吃早點。 宋凜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對面的男人聊著,而身旁的周放則像餓牢里放出來的,完全沒點女人樣,不一會兒就把一桌吃食消滅了個七七八八,對面的男人看著她也覺得有些尷尬,大約從來沒有見過這等人物。 宋凜一直笑著,最后清了清嗓子說:“常總推薦的就是味道好吧,瞧你吃的,給人家見笑了,還得說我宋凜餓著女人呢?!闭f著,拿起桌面上紙巾,溫柔地擦了擦周放的嘴角。 周放忍著惡心,嘴角抽了抽。 “感謝??傉写阏f的合作,我們下次見面再聊?!闭f著就拉著周放要走。 對面兩男人見宋凜起身要走,馬上變了臉色,“宋總,每次都這樣打哈哈不好吧?成不成至少給個準(zhǔn)話啊!” 宋凜捏了捏周放的手,一貫的漫不經(jīng)心:“我宋凜做人有個原則?!彼D了頓,再抬頭,眼中不覺有些森冷之意:“不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談感情以外的事?!?/br> 說著,牽著周放就這么大搖大擺地走了。 上了宋凜的車,周放捏著自己的手機(jī),不住地腹誹:“真不要臉!怎么能這么不要臉!拿我當(dāng)幌子!怪不得要我去雪松園呢!” 宋凜開著車,正遇紅燈,等燈之際,回頭輕輕看了周放一眼:“難道你不是我的女人?” “我什么時候成你女人了!”周放氣得吐血,這男人真是蹬鼻子上臉! “是嗎?”宋凜微笑:“我聽好多人說,你和我關(guān)系……不一般呢!” “那是……”周放本想辯解,想想宋凜的套路也夠繞地球兩圈了,便作罷。 低頭看了看手機(jī)的通話記錄,發(fā)現(xiàn)了好幾個早上的。趕緊一一回過去,第一個便打給了秦清。 電話接通,當(dāng)聽到周放聲音的那一刻,秦清就在電話那頭發(fā)作了起來:“周放!今晚出來絕交酒喝一喝!” 周放把手機(jī)拿了好遠(yuǎn),任她發(fā)作完了才說:“怎么了這是,姑奶奶誰又惹你了?” “你和宋凜搞上了你怎么都不告訴我!你知不知道我今早丟多大的臉??!” 周放皺眉:“什么搞上,說得難聽死了,就拿錯手機(jī)而已。” “那么早,你倒是告訴你們昨晚干了什么能拿錯手機(jī)!” 周放心虛,結(jié)巴起來:“昨晚一塊喝酒了……談事碰到的……” 秦清不信:“哼!你以為我三歲小孩。我告訴你,你回家才是真是完蛋了!宋凜今早還接你媽的電話了,你媽高興死了。早上給我打了好多電話問我宋凜是誰,我看你最近別回家了,估計你媽已經(jīng)把你的婚禮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 “cao?。 敝芊湃滩蛔”舜挚?,急急掛了電話,忍無可忍地問身邊的人:“你早上到底接了我多少電話?” 宋凜認(rèn)真地回憶:“三四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