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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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你他媽的,該不會是失戀了吧!” 第47章 周放話音剛落,就聽見“嘭”一聲輕響,秦清倏然倒頭,直接趴在了滿是油光的桌上。 剛才還看到秦清將手里的酒杯放到嘴邊一飲而盡,這就一杯酒的功夫,她就倒了。 疑惑地走到秦清身邊,推了推她的肩膀:“秦清,秦清?!?/br> 一動不動的秦清聽見呼喊,又倏然抬起了頭,一把抱住周放,將全部的重量都放在了周放身上,周放總共才九十幾斤,哪里頂?shù)米∏厍澹瑑扇艘黄鹚さ乖诘厣稀?/br> 秦清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周放……哇……” “……” “周放”是在叫她的名字沒錯,“哇”卻不是語氣詞,而是秦清嘔吐的聲音。 周放此刻真是烏云蓋頂,她嫌惡地抖了抖手上、身上的嘔吐物,看著躺尸在地,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的秦清,真是一肚子臟話,都沒人可以說。 踢了秦清的屁股兩腳,她已經(jīng)徹底醉死了,一動不動,嘴角還有嘔吐過的穢物。周放無語凝噎地看著她,只覺得這狗x的生活對她來說,真是太艱難了。 喝醉酒的秦清和尸體沒什么兩樣,靠大排檔老板幫忙,周放才把人從地上扶了起來。 周放實在搞不定秦清,原本想打電話給五三,可是看這情況也不太合適。最后思前想后,只能打電話找宋凜幫忙。 宋凜接了電話,語氣不好,通過電話電波,周放都能感覺到他不愉的心情。雖說對她有意見,但宋凜還是來得很快。就是看到周放和秦清那不成體統(tǒng)的樣子以后,臉色不太好。 把秦清搬上了車,再回過頭看看周放,折騰了這半天,頭發(fā)亂七八糟的,一身嘔吐過后的穢物,擦也沒擦多干凈,氣味又難聞,宋凜忍不住皺了眉頭。 宋凜開車,周放坐在后座照顧喝醉正酣睡的秦清。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那么傷心,睡著了還是一直在低泣。弄得周放也有點手足無措。 宋凜嫌棄地自后視鏡里看了一眼秦清和周放,微微皺眉:“你看看,這就是你的朋友圈?!?/br> 周放手扶著秦清的腦袋,用紙巾擦拭著她的臉頰,本就毛焦火辣,這會兒聽見宋凜這話,忍不住反駁:“我的朋友圈怎么了?我還沒嫌你呢,你倒是嫌上我了?” 宋凜冷冷哼了一聲:“這就是那個專門和年輕男人鬼混的那個吧!” “什么叫‘專門和年輕男人鬼混’,還不準(zhǔn)單身女人談戀愛了?” 宋凜對此嗤之以鼻:“每次都剛好和小她一大截的男人談戀愛?每次都剛好需要她養(yǎng)?” “你說話怎么這么難聽?”周放忍不住乜他一眼:“我看你就是嫉妒人家年輕有力的男人吧!” 宋凜被噎,懶得理周放,鼻孔出氣。他氣呼呼開了一路快車,按照周放給的地址把秦清送回了家。 見周放扶秦清扶了半天沒扶起來,宋凜冷哼一聲,不再磨嘰,雙手一架,拎起了秦清,粗魯?shù)赝依镒呷ァ?/br> 周放慌忙地跟在后面:“誒誒誒!你干什么呢!秦清的鞋啊……” 氣呼呼把秦清送上了樓,周放跟在他身后,幾乎全程罵罵咧咧。 剛一走出電梯,周放一抬眼,就看到了坐在秦清家門口的五三。 他身上全無平日的年輕活力,大約是喝了酒,頭發(fā)亂糟糟的,眼神渾濁,身上不知道在哪摔得,黑一塊黃一塊,整個人看上去頹廢得不行,路邊的乞丐也沒他這樣子落魄。 聽見電梯的聲音,五三有點渾渾噩噩地抬起頭,眼中一片迷茫。花了近半分鐘,才看清是秦清回來了,他倏地清醒,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 周放看見五三一直在秦清家門口等著,又擔(dān)憂又欣慰。心想秦清這次哭得也算值得,至少不是她一個人在傷心。 周放扶著秦清往門口走,五三很快過來接了過去。秦清喝得爛醉,被五三一拉,就直接軟倒在他懷里。 “給我吧?!蔽迦砩弦簧砭茪?,說話的聲音有些喑啞。 周放皺著眉,半天沒敢放手:“對她好點,她也不容易?!?/br> 宋凜對秦清是一萬個看不上。不等五三回話,周放已經(jīng)被他強勢拉走了。 “我們的帳還沒算,少管別人閑事?!?/br> 周放一身秦清的嘔吐物,雖然沒喝酒,可是身上又餿又酒氣沖天,自然是不敢回父母家的,只能編了個理由,灰溜溜地回了自己家。 宋凜從接到周放,到帶周放回家,一路一直黑著臉。 從電梯出來,不容周放拒絕,宋凜直接把她推進(jìn)了他家。周放本來就一身狼狽,這會兒被他這么對待,更是惱火。剛要罵人,宋凜已經(jīng)把她拎進(jìn)了浴室。 花灑一開,水猝不及防,嘩嘩就淋在了周放身上。周放沒想到宋凜會突然這么抽風(fēng),被淋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四處抓瞎。 “宋凜!你瘋了吧!” 這頭周放歇斯底里,那頭宋凜,也不管是不是被花灑的水濺到,只是一臉嚴(yán)肅地吐出一個字。 “洗?!?/br> 周放用了好一會兒,終于扶著墻站定,水嘩嘩淋在她肩膀上,她顧不得自己此刻的狼狽,死死盯著宋凜,一動不動。宋凜見她不懂,二話不說,上來就要剝她的衣服。她雙手交叉護(hù)著自己的衣服,但總歸是沒有宋凜力氣大,掙扎不過,最后只得大吼一聲:“我自己洗,滾出去!” 周放這輩子都沒有這么憋屈過,被人這么推進(jìn)浴室,強迫洗澡。還有,那男人看她的眼神,簡直像在看什么臟東西。她做什么了?他以為她喜歡喝酒,喜歡伺候醉鬼嗎? 囫圇洗了個戰(zhàn)斗澡,周放躡手躡腳摸出浴室,看見宋凜放在外面的干凈棉質(zhì)短袖,本來很是不屑,但是想想自己的衣服都臟了,只能把他的衣服穿在身上。他個高塊壯,t恤很長,垂至大腿中間,周放都能當(dāng)連衣裙穿了。 擦著頭發(fā)出了浴室,看見宋凜一臉鐵青坐在沙發(fā)上。 他臉色不好,她臉色更不好。她白了他一眼,氣呼呼把毛巾砸在了沙發(fā)上,反抗之意甚是明白。 “你還發(fā)脾氣?”宋凜荒謬看了周放一眼。 “不行?” 宋凜瞇了瞇眼睛,眼中射出危險的光:“你最近都在這么鬼混?” 聽到“鬼混”兩個字,周放氣急敗壞:“我沒管你,你倒是管上我了?” 面對周放疏離而冷漠的態(tài)度,宋凜臉上陰鷙的表情更甚。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能一樣嗎?”宋凜一躍而起,跨到周放面前:“為什么最近不回家?” 周放雙手環(huán)胸,看都不想看宋凜:“住爸媽家里了?!?/br> “聽說你最近都在相親?” 周放轉(zhuǎn)過頭看了他一眼,滿不在乎地說:“爸媽安排的?!?/br> 見宋凜眼眸越來越深沉,周放知道他是生氣了。周放不想和他吵架,起身要回家,又被宋凜一把拉了回來。 周放討厭他總是用力氣壓制他,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力道絕對不小。 宋凜的身體動都沒有動一下,仿佛周放只是給他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對于眼前的一切,他都無動于衷,只是死死盯著周放,憤怒的表情里有難得一見的狠勁:“周放,他們安排了你就去?你一點自己的主見都沒有嗎?” 宋凜冷冷的質(zhì)問讓周放有些訝異,反問他:“不然呢?” 宋凜眼中的火苗一點一點熄滅,他居高臨下盯著周放,目光如炬:“周放,在你眼里,我算什么?” 說實話,周放一整晚都憋著一股子氣,最近本來就過得憋屈,老爸老媽,秦清,真是沒有一點順心的事。這會兒宋凜還來招惹,她還沒質(zhì)問他呢! “姓宋的,我們確定過關(guān)系嗎?”她發(fā)起脾氣來,如同槍炮一樣,火力強勁,一發(fā)連一發(fā):“難道你不是有需求才來找我?難道你是因為愛上我才和我上床嗎?” 周放的一聲聲質(zhì)問擲地有聲,讓空曠的屋子里,滿是她的聲音在回蕩。宋凜低著頭,那么認(rèn)真地看著周放。 “你又知道我不是?” 周放沒想到他會這樣回答,一時也愣住了。她瞪大一雙黑白的眼睛里,那雙眼睛里從來容不得沙子,非黑即白,永遠(yuǎn)不懂得屈服。 “宋凜,你愛我嗎?” 周放的眼神是那么倔強,好像她都沒有錯,全是宋凜的責(zé)任。 可是在外一個接一個相親的,明明就是她。 從頭到尾,這個女人居然真的只把他當(dāng)炮友! 宋凜憋著一股氣,一股邪火,緊繃著面容,不肯回答周放的問題。 許久,就在周放不屑冷嗤一聲,撇過頭去,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宋凜如豹敏捷,撲上去就將她壓倒在沙發(fā)里…… 宋凜的吻密密匝匝落下來,他的嘴唇冰涼,輾轉(zhuǎn)在周放的嘴唇上,粗魯,兇暴。 周放拼命地打他,但他始終無動于衷,狗rou模式又來了。 宋凜用舌頭用力撬開周放的牙關(guān),在她口腔里尋釁滋事,她逐漸開始意亂情迷,推拒著他的手也不再那么有力。他纏上她舌頭的那一刻,卻突然用力咬了一口。口腔中瞬間感覺到淡淡的血腥氣。 周放吃痛,一把要推開他,他卻得逞地趁機將她固定在他身下。 緊貼的身體,火熱的呼吸,周放能清晰感覺到他身體里逐漸燃燒的欲望。 周放知道他要干什么,惱羞成怒,曲起腿對著他的下體就是一腳,卻不想,她動作狠絕,宋凜更是眼疾手快。 他一把握住她的右腿膝蓋,放旁邊一壓,反而更方便了他。他動作迅速,用力扯掉最后一層遮蔽,沒有任何前戲便與她融為一體。 突然的進(jìn)犯讓她疼得幾乎弓起背,形同被燙紅的蝦米。 兩人的呼吸都越來越重,看著周放發(fā)間滲出隱忍的汗意,宋凜感覺到一陣陣報復(fù)的快感。 他一刻不停,一下比一下狠的動作,誓要把她逼上絕路。他雙手攫住周放的下巴,幾乎咬牙切齒地問她:“你到底想要什么?” 不管他怎么玩弄招數(shù),始終一聲不吭,不同聲音給他絲毫快意。她睜著一雙倔強的眼睛,狠狠瞪著他,許久,只鄭重其事地說了兩個字。 “愛情。” 宋凜的動作定了一秒,下一刻,他死死掐住她的下頜,眼神是那么視死如歸,成仁取義。他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看向她,那表情,很不得將把她的心臟都掏取出來。 “不要再折磨我?!彼D了頓,幾乎氣急敗壞地說著:“你要什么,我給你,周放,我都給你!” 第48章 城市的夜晚難能的如此平靜,月朗星稀,周放沉沉睡去,一夜無夢。大約是太累了,周放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宋凜一貫自律,周放醒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去公司了。大約是怕吵醒了她,他走的悄無聲息,周放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幾點走的。和他比比,周放都忍不住有點自慚形穢。 一個人能從底層走進(jìn)上層,付出的一定比常人多很多。宋凜靠著當(dāng)年四月的一點遺留和樂青子的幫助,一步步爬上來,而周放,一路都有人保駕護(hù)航。她尚且那么不易,不知道宋凜艱難的時候是如何堅持下來的。 從床上坐起來,周放身上還有些隱隱作痛。床頭放了一杯白開水,是宋凜臨走給她倒的。她拿起來一飲而盡,喉嚨里得了滋潤,不再那么干澀,人也清醒了很多。剛準(zhǔn)備起身,視線所及之處,就看見床邊的沙發(fā)床上放了一套新衣服。 周放好奇地走了過去,拿著衣服看了看。那是一套淺咖色麻質(zhì)套裝,女裝,顯然不是宋凜穿的,大約是給她準(zhǔn)備的。 april旗下高端品牌出的新系列,畢竟在一個圈子,周放自然對這個系列有所耳聞。這個系列名叫“沙洲”,主打“都市慢生活”,所以推出以“棉麻”為主的女裝,定位2845歲、經(jīng)濟穩(wěn)定的都市女白領(lǐng)。衣服上還有一枚胸針,由“sz”兩個字母組成。大約是“沙洲”系列的紀(jì)念胸針。 乍一看不太懂為什么叫“沙洲”,但仔細(xì)想想,水中心灘,棲息之地,倒是也挺符合“慢生活”這個概念。 換上了宋凜選的衣服,尺寸剛好,宋凜眼光不錯,選的衣服倒是很適合周放。周放在鏡子前照了照,給宋凜發(fā)去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