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老板,該發(fā)工資了[全息]、穿越之在九零年代、影后養(yǎng)成手札、重生之極品寶鏡、美色難擋、溫柔的野獸、重生之歸于田園、冷王絕愛之女駙馬、將軍繡春風(fēng)、病嬌隱于側(cè)
青花釉里紅云龍紋瓶里插著兩支銀邊飛朱砂,那花蕾呈半開狀,花香濃郁,將整間屋子熏得香甜,即使是靈珰不懂梅花,此刻也覺察出梅的可愛來。 “公子的志向高遠(yuǎn),靈珰亦自愧不如。待我回去就尋個合適的機會稟明陛下,只是想要入蘭臺并非易事,公子可想清楚了?”靈珰何曾不擔(dān)心屈隱只是說說 而已,大夏的男子慣是養(yǎng)尊處優(yōu),如今朝中官職最高的男子也不過是工部的楊維德楊尚書。如時瞬那樣的男宰相,自大夏建朝以來,也不過他一人而已。 “靈珰大人認(rèn)為我還有后路可退嗎?” 靈珰了然,囑咐屈隱多加保重后,便舉步離開了。 外面風(fēng)雪吹得呼呼作響,天空烏云密布,沒多久天色便暗了下來。 靈珰回到日曜宮,朔雪正一手執(zhí)一卷泛黃的書冊,一手抱著一個纏枝蓮紋手爐,用明黃色繡梅花夾氅衣緊緊裹住自己縮成一團。 許是看的太入迷,連靈珰走近也不知。 屋里的地龍燒得整個屋子暖烘烘的,可朔雪自幼便畏寒,因此每到冬季便比旁人穿得多,尤其是在沒人的時候,她最喜歡把自己裹成一個粽子。 “陛下。”靈珰拿來另一個手爐換走了朔雪手里的那個,朔雪這才將頭抬起來。 靈珰知她定是看得久了,所以一邊幫她揉捏肩膀,一邊將摘玉閣的事細(xì)細(xì)說給她聽。 等靈珰說完后,朔雪那張秀雅的面容才露出些許驚訝的神色:“蘭臺?”輕笑一聲,“他是不是以為朕是開饅頭鋪子的,想要什么便要什么。蘭臺是什么地 方,豈是能隨意出入的?!?/br> 靈珰起初也是這般想,但想起屈隱說那番話時的神色,說道:“屈公子的手段固然有些惱人,但陛下何不給他一個機會。能進得蘭臺的都是憑自身本事的, 即使陛下答應(yīng)了,恐怕蘭臺令還不一定能答應(yīng)呢。” 想到那位令所有大臣聞風(fēng)喪膽的蘭臺令,朔雪的唇邊露出一抹嬌俏的笑意:“你說的不無道理。最近越頃是越來越不把朕放在眼里了,要是屈隱能替朕改一 改越頃的臭脾氣,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說到越頃,靈珰也氣得牙癢癢:“陛下您不知道,今天早晨那越頃差人給臣送了一壇子酸梅,還讓人帶話說什么愿臣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這不是在咒臣 天天被酸死嘛?!?/br> 朔雪笑出了聲:“越頃性子古怪,不輕易跟人走得近,他肯送你酸梅已實屬難得,莫不是瞧上你了吧。” 靈珰怕越頃怕得不行,恨不能有多遠(yuǎn)躲多遠(yuǎn):“陛下,您要是再把我跟越頃扯到一塊兒,我就不伺候您了?!?/br> 朔雪知道靈珰臉皮薄,便不再打趣她。 這時,有兩名小宦官抬著一個半人高的攜琴訪友圖蓮瓣式花瓶進來,擺放在黃花梨寬邊方桌靠墻的里側(cè)。 一名小宦官說道:“陛下,花瓶已經(jīng)抬來了,梅花等會兒便采來?!?/br> 朔雪不解,靈珰故意賣乖,因此也不解釋,揮揮手讓小宦官回去。 不多時,又有兩名宮女各抱著一束梅花進來,那梅花原本沾了一些雪,卻因屋里暖融融,花朵上的雪很快融化成晶瑩剔透 第47章 第四個劇本《天生尤物》6 姚岱楠跟許嘉靖吃過晚飯,就到附近散步。 塞德星靠近一顆類似太陽的行星,因為塞德星運轉(zhuǎn)緩慢,所以這里的白天很長,黑夜只有五個小時。 這里沒有綠色的植物,但卻分布著一些星際植物,很多都是姚岱楠不認(rèn)識的,它們大多長得奇形怪狀,顏色稀奇古怪,大多數(shù)都是以捕食生物來給自己供給 養(yǎng)分。 姚岱楠有點緊張:“那齊齊學(xué)這門課豈不是很危險?你怎么不事先告訴我?” “之后齊齊還要學(xué)星際外星物種學(xué),了解這個宇宙的物種,齊齊長大后才好選擇自己感興趣的工作。不用擔(dān)心,教授這些課程的老師都是專業(yè)級別的,他們 不會讓齊齊受傷的。” 姚岱楠這才放心下來。 “mica,你見過外星人嗎?有沒有蟲族這些外星物種?” 談到外星物種,姚岱楠的八卦之心被點燃。雖然他寫過很多古言,但他對科幻未來的小說情有獨鐘,畢竟他本質(zhì)上就是男生…… “蟲族?”許嘉靖刮了刮姚岱楠的鼻子,“你去哪里聽來的?” “我是在網(wǎng)上看到的,變異外星物種什么的?!?/br> 許嘉靖失笑:“姚姚,我有沒有說過你很可愛?” 姚岱楠憋了好久才吐出一句話:“你要是把可愛用在我身上,今晚你就去跟嘉祺睡。”可愛是用來形容女生才合適吧,他一個大男人哪里可愛了? 許嘉靖親了親姚岱楠的臉頰:“那我不說?!?/br> “以后也不許說?!?/br> “都依你?!痹S嘉靖學(xué)了一句電影里的臺詞。 姚岱楠被rou麻得不行,“我們還是回去吧,明天還要拍戲呢?!?/br> 恰在此時,許嘉靖的手環(huán)有一個通訊提醒,是許博朗的。 許嘉靖接受了視頻對話,許博朗的虛擬投影出現(xiàn)在虛空中。 “爺爺。” “爺爺?!?/br> 兩人異口同聲。 “呵呵,我聽說你們在塞德星拍戲,現(xiàn)在還順利吧?” 許嘉靖答道:“很順利,您要不要來片場看看?” “好了,我就不來回折騰了?!痹S博朗笑呵呵的,“嘉祺呢,沒跟你們一起嗎?” “您找他有急事嗎?” “我剛才給他發(fā)了通訊請求,他沒有接受,所以我才來問問你。不過確實有一件事情要麻煩他,我有一份考古文件寄回了家中,想問問嘉祺放在哪里了。管 家說找不到?!?/br> “那我現(xiàn)在幫您去找他問問?!?/br> 許嘉靖結(jié)束了視頻通訊,對姚岱楠說道:“你先回帳篷,我去找嘉祺,等會就回來?!?/br> “我也跟你一起去?!?/br> 他們先是去許嘉祺的懸浮帳篷,沒找到人,又去秦羽的帳篷,也沒人。 姚岱楠疑惑道:“兩人都不在帳篷里,會去哪里?難道也去散步了?” 許嘉靖再次給許嘉祺撥通了通訊請求,結(jié)果無人應(yīng)答。 秦羽的也一樣。 姚岱楠感到有點不對勁,這兩人怎么會同時玩失蹤,會不會出什么事情了? 姚岱楠看到有一個劇組人員正要回帳篷,他叫住了那人:“老張,你有沒有看到嘉祺和秦羽?” “我剛才好像看到他們?nèi)テ瑘龅姆较蛄??!?/br> 姚岱楠心道,那么晚了還去片場,莫非是去對臺詞了?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合理的解釋了。 兩人又來到片場,并未見到許嘉祺和秦羽的身影。 “嘉……” 許嘉靖及時制止了姚岱楠的叫喊聲,“別說話,化妝間似乎有動靜?!?/br> 姚岱楠看向化妝間的方向,屏氣凝神細(xì)聽,果然聽到陣陣踢門的聲音。 許嘉祺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guān)在了化妝間,全身被捆綁起來,大腦一片空白,緊接著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又無法發(fā)聲,但他記得他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是什么呢? 必須盡快想起來! 許嘉祺滾到門邊,用力撞擊門,試圖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 不過已經(jīng)這么晚了,片場還有沒有人都不知道。 但他心里總有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要是無法出去,他會后悔死的。 嘭! 嘭! 嘭! 一下又一下。 許嘉祺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當(dāng)姚岱楠他們把門打開時,許嘉祺都撞得半身發(fā)麻了。 “嘉祺?你怎么在這里?誰把你弄成這樣的?”姚岱楠趕緊解開許嘉祺身上的繩子。 “啊啊啊?!痹S嘉祺無法說話,他揮舞著手,極力想表達(dá)什么。 “他失聲了,應(yīng)該是暫時性的無法說話?!痹S嘉靖抓住許嘉祺的肩,“要是能聽得到我們說話就先冷靜一下?!?/br> 許嘉祺果然冷靜下來。 “知不知道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許嘉祺搖頭。 “秦羽呢?他沒跟你在一塊?” 聽到秦羽二字,許嘉祺像瘋了一樣掙脫了許嘉靖沖出了化妝間。 姚岱楠也沒多說什么,緊跟著跑了出去。 看這樣,秦羽應(yīng)該是出事了。 他們是在徐少磊的帳篷里找到秦羽的,只差一點徐少磊就得逞了。 徐少磊的表情可謂十分豐富,他都來不及遮住重要部位,就吃了許嘉祺一拳。 許嘉祺二話不說直接抓住徐少磊狠狠揍了一頓,直把徐少磊打得鼻青臉腫,狼狽不堪。 姚岱楠和許嘉靖都是十分意外,誰會想到徐少磊斯文的外表下居然隱藏著這么一副丑陋不堪的嘴臉。 姚岱楠趕緊把外套給許嘉祺,“你先把秦羽帶回去,剩下的我跟mica來處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