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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胡亂應(yīng)了一聲,沒好意思看他的把紅通通的小臉偏開。 他又笑,“現(xiàn)在可以請伊洛娜脫了內(nèi)褲么?我想看著你射?!?/br> 她倏地的轉(zhuǎn)回來看入那雙黝黑的深邃眼眸,在瞧見那里面盤旋著的濃重情欲時,咬著下唇,點了點頭。 她其實滿尷尬的,因為內(nèi)褲的底部全部濕完了,脫下來的時候,竟然還在滴水,飛快的將粉色的內(nèi)褲攥成一團扔開,她覺得腦袋頂都可以冒煙了。 他避讓開位置,等她坐下來徹底的脫光了,這才道:“好乖,現(xiàn)在坐靠在床頭,雙腿分開?!?/br> 在她乖順的依言動作時,他又回到了她面前,依然是跪坐的,卡在她的兩腿之間,讓她窘迫的只能用手虛掩著腿根處,脖子都紅透了的不敢看他。 他跪的時候雙腿是朝外分開的,正好將她的腿兒敞開得更大,他的手腕上還纏著衣料,所以他沒有碰她,只是柔和的啞聲哄著:“把手拿開,我想看看伊洛娜的……xue?!?/br> 她不知道他已經(jīng)選擇了比較溫和的字眼,耳朵guntang的都不敢睜開眼,簡直是咬著牙逼著自己把手抬起來,捂住臉,簡直是掩耳盜鈴一般的逃避方法。 可沒了視覺,其他的感官都敏銳起來,比如說他強而有力的大腿正頂在她腿內(nèi)側(cè),guntang的溫度在彼此肌膚間一再提升,堅硬的肌rou,霸道的力度,還有他的語言,正描述著她從來沒有示人的隱私密處。 “很可愛,很敏感,很多水?!钡统恋纳ひ魩Я诵┧粏。瑴喓竦谋且衾p纏綿綿的,有著笑意,有著滿意,有著贊美,有著欣賞。一點點的撫慰了她的緊張和不安,將她重新點燃。 “顏色也很美,粉嫩嫩的,伊洛娜自慰的次數(shù)應(yīng)該不多?!彼坪蹩吹煤茏屑殻捌綍r摸的最多的地方是陰蒂嗎?yinchun有沒有撥開過?小可愛,幫我把你的大yinchun剝開好么?我想看看更里面的風景?!?/br> 她咬著下唇,發(fā)出了軟軟的鼻音求饒聲,羞得全身都在顫。 緩和的沉穩(wěn)語調(diào)中卻帶上了絲不容抗拒的霸道:“來,伊洛娜,當個乖孩子?!?/br> 她沒有辦法違抗他,顫抖著將手從緊閉的雙眼上移開。 他教她將手從大腿外側(cè)繞過來,因為分腿的姿勢,其實那兩片厚軟的yinchun已經(jīng)微微綻放,但他希望她能夠更大膽一些,更……放蕩一些。 她的指尖摸到滑膩的同時,染了一手的水,在她胡亂摸索著,按照他的吩咐,嘗試著將軟膩的兩片厚rou瓣分開時,她甚至能感覺到那汁液的噴涌! “噢,是個敏感的好孩子?!彼潎@著,像是在哄著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兒,那種長輩的身份感,讓她顫栗得更厲害,心底泛出了難以描述的刺激,難道不是么,他是她最年長的哥哥,她在他面前,的確是個孩子。 諄諄煽誘的沙啞語調(diào)因為她的激動而更平緩了幾分,他的目光來回在她緋紅的小臉、汗?jié)竦念~頭、急速起伏的豐滿胸脯、泛著妖嬈桃紅色的雪嫩皮膚、被迫敞開的雙腿、一直在涌著yin水的蜜xue、細嫩濡濕的手指上…… 低笑一聲,他道:“伊洛娜,張開眼。” 她恩了一聲,羞答答的掀開了淚汪汪的眸子,往昔清澈的湛藍已經(jīng)染成了深邃的幽藍,乖乖的,聆聽著他的指令,遵循著他。 他亢奮得要炸,卻還是逼著自己,裝作最體貼的紳士,用著最溫暖的語氣,蠱惑她的神智,攫取她的靈魂,逼迫她的徹底的臣服于他,由他掌控她一切快樂的開關(guān)。 “低頭去看我的……rou?!彼斏鞯倪x擇措詞,一點點加深對她的刺激,看著她眼神逐漸的混濁,看著她的呼吸更加紊亂,看著她的rutou和陰蒂挺立,他滿意的垂下長長的眼睫,遮掩住狂妄、絕對、掠奪、蠻橫的眼神,低啞的慢慢道:“它被你刺激得很漲、很痛,你看見了么?” 她張開唇,用力的喘息著,眼睛卻被他所誘惑的往下看向他胯下那根微微搖晃的挺立yinjing,他用的名詞太下流,她卻聽得興奮的直哆嗦,他的描述太赤裸,她卻連連舔著下唇,覺得干渴又空虛。 他甚至跪立了起來,好讓她的頭低得不那么難受,他被綁著的雙手抬著,像是戴了鐐銬的奴隸那樣,可他卻比這個世界上任何男人都霸道又高高在上,他跪在那里,卻像是皇座上的絕對掌權(quán)者,僅僅憑借語言,就能讓她心甘情愿的雌伏。 “看到了嗎?”他忽然加強了疑問的語調(diào)。 “看到了?!彼幕卮穑o緊盯著那根通紅的粗長rou莖。它周身看起來很光滑,卻纏繞著可怕的青筋,它前端有個小小的口子,浸出了剔透的水滴,然而,絲毫沒有任何可愛的感覺,反而張揚肆意蠻橫,碩大的圓頭飽滿得過度了那般,很明顯已經(jīng)膨脹到了極限,所有蘊含的強大力量頃刻間就要爆發(fā)那樣。 “好,那你希望我射精射在你身體的什么地方?”他狡猾的限制了范圍,“是嘴里、奶子上、小腹上、sao逼口還是屁眼?” 一個一個字,用著磁性嘎啞的嗓音吐出來,一個比一個下賤,卻又一個比一個更刺激。她像是被咒語固定住那樣,無法掩住雙耳,只能被迫聆聽著,讓那些骯臟的詞匯扎入耳蝸、穿刺心臟、扯斷理性的神經(jīng)。 她顫抖著,皺著眉,眼睛里是男人巨大的性器,鼻端是濃郁的兩人情動的氣息,耳間是最后落下的那柄利刃。 她猛然的抱住自己,在雙腿被他強制性打開的狀態(tài)下,只能蜷縮起上半身,徒勞而無力的被迫再度高潮,心理上的刺激根本是她想像不出來的強烈,她甚至要哭出來,才能發(fā)泄出那股被他誘發(fā)的劇烈潮流,洶涌的快感由皮膚下激動的血液奔流體現(xiàn),與此同時的是赤裸袒露的雙腿間,徹底盛開的幽xue內(nèi)噴射的水潮。 他瞇上眼,呼吸顫抖的瞧著噴水的美景,視覺上的刺激,精神上絕對掌控的快慰已經(jīng)讓他頭皮發(fā)麻脊背緊繃,全身蟄伏的肌rou已經(jīng)因為過度的壓抑而全部賁張,胯下最需要發(fā)泄的yinjing也差不多到了極限,他卻依然沉穩(wěn)如同古老的山脈。 耐心的等待著,等待著他的寶貝恢復(fù),耐心的等待著他的寶貝被染上他的顏色和味道,耐心的等待著他的寶貝徹底的屬于他。 連續(xù)的噴潮幾乎奪取了她所有的力氣,她軟軟的坐靠著,乖巧得如同被cao服了的小狗,濕漉漉的眼睛里是滿滿的迷戀和信賴,嫣紅的嘴兒微微張著,鮮紅的舌尖可愛的吐出一點點,細顫的全身都是晶瑩的汗水和誘人的紅。 他甚至沒有碰她太多,就已經(jīng)是這樣一副攝魂噬魄的妖嬈誘惑,最妙的是,她的眼神里依然清澈、單純、天真,干凈得讓他想將她弄得更臟、更欲…… 忍下又一波涌起的暗黑邪惡欲念,他啞聲逼問她:“乖孩子,要哥哥射在你哪里?” 她根本受不了更多的挑逗了,無助的扭開頭,吸著鼻子,軟軟道:“哪里都可以,哥哥想射在哪里都可以……” “告訴我,伊洛娜,我的小火炬,告訴我具體的位置。”他哄著,溫柔的虛偽假象快要維持不住了。 她幾乎無法思考,只能按照胡亂記住的詞語,哭嚷出來:“嘴里、哥哥射在我嘴里!” 他挑了挑眉,驚訝又放肆的笑了,“真是個yin蕩的小寶貝?!庇辛Φ拇笫挚圩∷暮竽X,強迫著將她的臉往他胯下推,“第一次就想吃哥哥的jingye,真可愛?!?/br> 她慌亂得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什么,迎面而來就是那根深rou色的龐大rou具,她剛想張嘴抗拒,就被他握住rou莖,壓低了頂部,塞進她嘴里。 “我要射了,寶貝……”低沉的嗓音完全的沙啞了,難耐的情動和壓抑的欲望纏繞著, 她的嘴被迫撐得很大,比聞起來更濃重的他的味道一下灌入了口腔里,將她的舌頭緊緊壓著,然后,濃稠的液體就這么噴射出來,一股一股的,濺到了她咽喉上部,她反射性的吞咽著,卻發(fā)現(xiàn)糊上來汁液越來越多,她狼狽的嗆起來,后腦卻被牢牢的摁著,生生的接受灌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