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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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滿臉肥rou堆在一起,小眼睛中精光閃爍,手脖子上掛著數(shù)不過來的鐲子,安錦曦突然間想到了現(xiàn)代帶大金鏈子的暴發(fā)戶。 “官人想要的什么樣的?”老鴇子揮著小手帕就貼在了安錦瑄的身上。 安淮目光一冷。 安錦曦心中狂汗,弟弟,委屈你了??! 安錦瑄自己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著痕跡的后退了一步,干笑道:“我們啊,來見老朋友,mama不必管了。”說著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塞了過去。 “哎呦,公子哥兒真客氣,您慢慢玩兒啊……有什么事盡管來找我?!?/br> 擺脫了那股子熏人的香味,安錦瑄大松了口氣,連忙跑上了四樓,四樓只有一間房,是這里頭牌的屋子,房間里傳出放縱的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安錦曦老臉一紅,無論古代現(xiàn)代,她都還是個沒交過男盆友的純良小姑娘,一時轉(zhuǎn)換不過來,這這這……非禮勿視啊。 安淮臉色忽然間黑得像鍋底。 安錦瑄沖安錦曦擠眉弄眼?!扒?,父親發(fā)現(xiàn)了?!比缓笏麩o辜的攤攤手,本來想著不一定能趕上香艷的一幕,沒想到里頭那位體力還真好,現(xiàn)在還沒完事! 安錦涵臉上的羞澀已經(jīng)被驚恐所取代……那那那,是母妃的聲音,怎么可能,怎么會?她不敢置信的回頭看安錦曦,對方明亮的眼睛中滿是陰謀得逞的笑意。她心里沒來由的一冷! 哐!噹!一聲巨響! 安淮多年征戰(zhàn)沙場,一腳就將浮著暗香的門踹開。 房間內(nèi)正在顛鸞倒鳳的兩個人被這猝不及防的一聲巨響驚嚇到,男人面色難看的停下來,怒喝:“哪個不長眼的?” 寬大的床上,帳幔半散著,彌漫著男女歡愛的氣息,床上男子女子仍然糾纏在一起,水蛇一般緊緊貼合,喘息粗粗重重,眉眼間還有興奮到極致的紅暈。 安淮進(jìn)來就看見了這一幕,這些年他寵著的側(cè)妃,雖然因?yàn)榉蛉艘恢睕]有給她正妃的名分,可是王府的事情都是她管著的,她寵著她,沒想到這女人竟然給他戴綠帽子,還是在這種下三濫的地方! 妓/院的頭牌?她倒是會享受! 第76章 多年恩愛 柳側(cè)妃的玉臂白皙如蓮藕, 纏繞在男子精壯的后背上,紅唇鮮艷,顯然是被親吻的有些腫起來, 下半身女子纖細(xì)的腿和男子的腿緊緊糾纏…… 安淮的臉色黑的不能再黑,他沒有去想為什么本來是曦兒帶他來這證明, 卻碰見了她,此刻腦中任何思維都沒有, 憤怒, 只剩下了憤怒。 “賤人!”一聲暴喝! 門外,不好進(jìn)去的安錦曦牙齒都顫了顫,希望柳側(cè)妃不要死的太慘。安錦瑄則是一臉罪有應(yīng)得活該的表情,誰讓這狠毒的女人從前總是欺負(fù)他jiejie來著。 安錦涵面色刷的煞白,剛剛聽見那熟悉的聲音她心中還有僥幸,此時聽見父王的怒火, 斷定了心中所想。母妃她……怎么能這樣? 男人冷冷的看著安淮, “你是誰?”, 他慢條斯理地從柳側(cè)妃的身體中出來,關(guān)鍵時刻受到驚嚇, 他很不爽, 他的弟弟也很不爽! 安淮怒瞪著他:“這世上還沒幾個人敢這么和我說話!”他看著死人一樣看這個一/絲/不/掛的男人, 柳側(cè)妃面上的潮紅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的只有恐懼,恐懼。 她渾身都在顫抖,哆哆嗦嗦的找著自己的衣服, 胡亂的穿在身上,烏發(fā)因?yàn)閯倓偟脑朴晟y著,狼狽不堪。 “安王爺?”男子猶豫的說出了這幾個字,他知道柳側(cè)妃的身份,這女人一直也都小心翼翼,很長時間才來找他一次,沒想到安王爺竟然找來了。 “給我滾過來!”安淮沒有理會還裸站著的jian夫,怒瞪著柳側(cè)妃。女子連滾帶爬的伏在他的腳邊,她不是那個傻帽,她知道安王爺生氣是意味著什么!當(dāng)年兩國交戰(zhàn),安淮一怒,一城血流成河,他腳下是無盡的鮮血,累累白骨,赫赫戰(zhàn)功,才成就了無上榮耀的安王爺。 “王……王爺……”她瑟縮著,廢了好大力氣才念出這么一個完整的音節(jié)。 安淮看著腳底下瑟瑟縮縮的她,他們也曾同床共枕過,可他現(xiàn)在覺得這個身體骯臟之極,心中憤怒的情緒將他焚毀,失去理智,一腳用上了力道,柳側(cè)妃的身體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樣飛出去,重重砸在妝臺上,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王爺?!彼凰佬牡呐肋^去,她不能就這樣認(rèn)命,安淮會殺了她!她不想死!口齒中血腥味彌漫,“咳咳,王爺饒命??!”柳側(cè)妃淚水糊了滿臉,打濕了幾縷頭發(fā)貼在臉上。她緊緊地扯住安淮的衣角,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生存的希望渺茫,她該怎么辦? “王爺,她好歹也是你的女人,未免也太不僅情面了啊?!蹦凶咏z毫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和安淮殺人的眼神。安錦曦在外面豎起耳朵聽著,有些可憐柳側(cè)妃,找什么樣的男人不好,找這樣一個二百五,人蠢還沒有眼力見兒,no作nodie啊! 安錦涵已經(jīng)癱坐在地上,臉色慘白,目光渙散,失了魂魄。 安淮冷冷的看著他:“穿上你的臉面,再來和本王說話。”他現(xiàn)在看著這男人就惡心,厭惡的背過身去。 男子這次倒是聽話,取過袍子套上。他在這樓里是絕對的頭牌,老鴇子捧著他,下人們尊敬,一般的小倌見得他都得聽話,更何況他還有王爺?shù)呐?。于是也就囂張霸道慣了,只不過終是井底蛙,不知世界有多大! 窸窸窣窣的聲音停下來。 柳側(cè)妃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紅著眼睛哭喊:“王爺恕罪啊,妾身……妾身……嗚嗚?!?/br> 安淮看著她的眼神不帶一絲感情。“都到這個份兒上了,你還有什么好說的!”沒想到陪伴多年的枕邊人就然是這個丑陋模樣,又何止是寒心? “是他!”柳側(cè)妃心一橫,指著剛剛和她歡好的男人,咬牙說:“是他逼我的!王爺,妾身跟您這么多年,您要相信我啊?!绷鴤?cè)妃兩行淚流下來。 安淮拼命忍著怒火,這么多年的夫妻,怎么可能沒有感情。 柳側(cè)妃見他有些猶豫,急忙趁熱打鐵?!巴鯛?,今日妾身出門不知怎么的就暈了,醒來就……嗚嗚。” 安錦曦在外隱約聽著,大罵不要臉!然后她又惡趣味的想著,不知道二百五什么反應(yīng)? 二百五自然很不開心,很生氣,這女人還真是不要臉,想倒打一耙?她當(dāng)年招惹他的時候怎么沒想到有這么一天?想拿他當(dāng)擋箭牌,門都沒有! “柳兒,你這話可讓人寒心啊,這十多年來的恩愛,你都忘得一干二凈嗎?”他冷冷地問,柳側(cè)妃的心沉到谷底,怨毒的盯著男人,像是毒蛇盯住了自己的目標(biāo),嘶嘶吐著信子。 安淮稍稍平息下來的怒氣被這一句話重新激起!十多年!她給他帶了十多年的綠帽子,好好!真是好得很!虧他剛剛還想相信她!真是瞎了眼睛,怎么會娶回家這樣一個蕩/婦! 再次將柳側(cè)妃踢翻在地,“好!”暴喝一聲,安淮突然間覺得頭有些暈,氣死他了! 安錦曦察覺出安淮的聲音不對,急忙喊安錦瑄?!暗艿?,快進(jìn)去看看他!”戲還沒唱完,安淮可不能先倒了! 安錦瑄大義凜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安淮的身體微晃,顯然氣的夠嗆。安錦瑄眼疾手快扶住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叫:“父王……沒事吧?!卑不磾[擺手,重新站穩(wěn)。 柳側(cè)妃面如死灰,這下完了,王爺不會放過她,可是她死不瞑目,十多年安然無恙,怎么偏偏這時候出事兒? 安錦曦大概會告訴她,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安錦涵抽泣著,已經(jīng)從最初的驚恐中緩過神來,她抬頭看著幸災(zāi)樂禍的安錦曦,忽然間才想起來,“明明是安錦曦要來看什么證據(jù)的,結(jié)果……肯定是她搞的鬼!母親是清白的!” 柳側(cè)妃猛地抬頭:“涵兒?” 第77章 頭頂青山大草原 安錦涵看著唇角帶血的母妃, 一陣膽寒,她撲過去護(hù)住柳側(cè)妃,哭得梨花帶雨:“父王, 母親平日里多么賢良淑德,總是和我念叨您, 她那么深愛著您,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 父王, 請您三思?。 ?/br> 柳側(cè)妃指甲攥進(jìn)血rou中,安錦曦,居然又是這個賤人壞的事! “對!王爺,肯定是安錦曦和這個狗東西沆瀣一氣,妾身知道她對妾身有氣,可是也不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陷害妾身?。⊥鯛?!妾身真的是冤枉的!”聲聲泣血, 像猿猴哀鳴。 安錦曦對天翻了個大白眼, 自己在這和野男人顛鸞倒鳳, 還能賴到我頭上?臨死還想往她身上潑臟水,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能耐!她不緊不慢地走上前, 面帶笑意:“那請柳側(cè)妃說清楚, 我是把你捆來的?還是把你抬過來的?我怎么記得, 剛剛被抓包的時候你可是清醒著,還喊著什么……舒服,用力,什么的呢。” 安淮的怒火已經(jīng)溢出眼睛, 恨不得把這間屋子,整個青樓全都焚毀,否則簡直是一片青青大草原在他眼前晃悠。 一旁情夫心中小火苗也蹭蹭直冒,被情婦罵成狗東西,被一個黃毛丫頭罵成野男人,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他怎么可能容忍柳側(cè)妃一個人脫身,她無情,怎么能怪他無義呢。 男子桃花眼親切地打量著安錦曦和安錦涵,柔柔地笑道:“柳兒,這兩個孩子哪個是你生的吶?可憐我只是個妓子,這么多年,連自己的親女兒都沒見上一面?!?/br> 安錦涵腦中一片空白,渾身哆嗦起來,他說什么?什么?他的……親女兒…… 安錦曦也是一怔,沒想到啊,這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沒想到安錦涵竟然不是安淮的骨rou,她不由得有些憐憫的看向安錦涵。 安淮指著柳側(cè)妃的手指有些哆嗦:“你……你……賤人!”眼前金星亂冒,頭腦一沉,向一邊倒了下去,安錦瑄連忙接住父親,臉上有些不知所措。 安錦涵站在旁邊,低著頭一動不動,似乎已經(jīng)沒了魂兒。 此時安錦曦已經(jīng)是無可爭議的主子了,她涼涼地掃了眾人一圈,下令道:“帶回府吧?!?/br> 柳側(cè)妃連滾帶爬地站起來,現(xiàn)在安王爺暈了,她逃走還有一線生機(jī)。 “姨娘,往哪跑啊?”安錦瑄獰笑著抓住她。 柳側(cè)妃哀求地看著他,眼里泛著柔弱的淚光:“瑄兒,你是個善良的孩子,王爺這回肯定要我死,看在我將你養(yǎng)大的份上就讓我走吧!” 情夫斜瞪了她一眼:“柳兒,你走了我怎么辦?這么多年的情義,你可怎么忍心拋下我一個人???” 安錦曦好笑的看著兩人,這兩人還真是般配,“放心,你們兩個,都得跟我回王府!” “可是奴家不想去吶?!蹦腥藫P(yáng)起頭,絲毫沒有把安錦曦放在眼里,他心想對方只是一個女子,能奈他何。 “你當(dāng)淮王府是什么地方!你想不去,就能不去?”安錦曦眉頭一挑,冷哼了一聲,忽然身形如電,搶到男子身前一拳轟了出去。 抬臂,翻轉(zhuǎn),后退一步,這男人竟然也會一些功夫! 安錦曦眼眸一瞇,身形一個反轉(zhuǎn),順手在床邊扯起一條繩子,翻身過來和男人打在一起,反手纏繞,使勁一拽繩子,男人雙手被縛,眼中才露出震驚的神情,瞬間如同受了莫大的委屈。 “劉mama!”尖銳的嗓音刺破云霄,安錦曦呲牙咧嘴的捂住耳朵,“叫什么叫,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這句臺詞用在這里,好像有些許的不太對? 然而沒時間管那些,她利落的在男子手上捆了一個結(jié),作為特警必備技能,她堅信這繩子她要是不想解,這個世界沒人解得開! 安錦曦心中正得意,狐疑的低頭看了一眼,詭異的束縛,繩子分別從乳/頭和小腹經(jīng)過,呈現(xiàn)一個大v字,堪比捆綁調(diào)/教,安錦曦小臉?biāo)⒌囊患t。 男人羞恥地快哭出來了:“劉mama!有人非禮啊!” 暗中觀察的洛北忍不住地“噗”了一聲,沒想到未來的王妃還會這種本事,這種綁法真的很……有藝術(shù)性,如果換成綁在自家主子身上,洛北差點(diǎn)噴出兩股鼻血。 安錦曦憤憤一腳將jian夫踹翻在地,砰砰兩拳,送他兩個熊貓眼。 “帶回去!” “帶哪去?。俊迸岁帨y測的聲音在樓下響起,老鴇子一臉肥rou輕微的抖動著,撲簌簌的掉下粉來,四樓這位不喜歡別人管他的事兒,剛剛聽見叫她還好奇,這群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人,竟然抓走她的頭牌!然后老鴇小眼睛一瞪,這這……造孽啊,怎么給打成這副樣子了! “來人啊,把公子搶過來,這幾個女人!抓住賣到前院去!”老鴇扇著小扇,身后的龜奴一擁而上,圍住幾人。 頭牌男見來了救兵,立即得意起來,“哼,知道厲害了吧,我勸你們……”情夫還沒得意完,安錦曦一拳將他牙齒打落了兩顆…… 老鴇心里在滴血。 暗中看戲的洛北一直在憋著笑,此刻終于舍得出手了,rou眼看不清的一道黑影閃出去,乒乒乓乓撂倒眾人! 龜奴們捂著和“公子”一樣的熊貓眼蜷縮在地上呻/吟,老鴇嚇得臉色發(fā)白:“什么、什么人!” “王……安小姐,在下洛北,王爺讓我來幫你。”洛北躲在暗處,用內(nèi)力傳音告訴安錦曦,讓她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