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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榮寵之路(快穿)在線閱讀 - 第29節(jié)

第29節(jié)

    “無大礙?!?/br>
    趙景承順勢反手握住了蘇簌簌的手腕,“跟朕走——”

    “等一下,這是要去哪?”

    蘇簌簌的提問被淹沒在措手不及,被人就這么拖著下了樓。

    走了幾步,趙景承突然停了下來,視線落在了蘇簌簌僅穿鞋足衣的雙腳上。將人打橫抱起,他讓青碧把蘇簌簌的鞋子拿下來,穿戴好后扶人上馬。

    直覺是有重大的事情發(fā)生,一路上蘇簌簌都乖巧的窩在趙景承的懷里,連后面下了馬,暫時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她,被帶上斗笠遮面也是乖順無比。

    乾心宮里面也是燈火通明的,此刻有重兵在此地把守,隨著皇帝下了馬,還未走近就感受到了這里異樣的訊息。趙景承牽著她手走進了乾清宮內,只見大殿里像是被狂風襲卷過一般,美酒佳肴,桌椅翻倒,到處都是一片狼藉,而大殿的正中間,則是從地基平地升起一座鋼鐵制成的牢籠直達殿頂,將一人牢牢的困死在里面。

    定睛一看,這人居然是趙景瑜——

    “大哥!”蘇簌簌驚訝不已。

    趙景瑜原本頹廢的陷坐在角落里,聽到呼喊聲抬起頭,神色激動了一瞬,立即又恢復冷漠:“原來是你——歡兒meimei,你和趙景承你們倆還真有主意,死遁的方法也能想的出來——你這個時候出現(xiàn),是來看大哥的笑話的嗎?”

    “大哥,我…”蘇簌簌欲要開口解釋。

    趙景承搶白了一句,“死遁是朕規(guī)劃的,一切都是朕計謀好的。趙景瑜,逼宮是你一意孤行的,有句老話稱‘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可還有什么話要說?”

    “景瑜無話可說!但憑皇上處置!”

    到了這份上,趙景瑜確實是輸了。

    可他心里還是不服,但這點子不服卻又不能讓趙景承知道。

    這場逼宮謀劃了許久,他一直認為是萬無一失的,結果現(xiàn)實卻狠狠的打臉了?,F(xiàn)在他既已失敗,又被活捉,不知趙景承會趁機怎么處置整治他。

    蘇簌簌這才明白,原來趙景承是把她帶來要看什么。

    就在三人沉默的時候,太后被人攙扶著匆匆而來,被攔在乾清宮宮外。大殿內的趙景承抬了抬手,外面侍衛(wèi)把人放了進來,太后看清殿內狀況,哭嚎著跨過門檻:“景瑜啊——我的兒!你糊涂啊——”

    太后來到鐵籠前,隔著鐵籠去拍打教訓趙景瑜,接著淚眼婆娑的轉過身,向皇帝求情:“皇帝,哀家請你開開恩吶——景瑜他已經知道錯了?;实?,這次你怎么罰他都行,哀家絕不多說一句,只求皇帝留下景瑜一命,算哀家求你了——皇帝!”

    趙景承無動于衷,把目光轉向蘇簌簌:“歡兒,你怎么看?”

    這一句如平地驚雷,太后似乎是懷疑自己聽錯了,轉過頭仔細辨認一番,沖過來抓住了蘇簌簌的手:“真是你——歡兒,你真的沒死?哀家這些天都把眼淚苦干了,原來你們竟然用這種方法來逃了這場婚事——”

    想到關在鐵籠里的趙景瑜,太后一個激靈,攥住了蘇簌簌的手心:“歡兒,你快向皇帝為你大哥求求情啊——這可是你的親大哥,你不會是眼睜睜的看著景瑜送死吧?”

    “太后!”

    趙景承將蘇簌簌拉至身后,深深的望了一眼籠中困著的人:“朕未嘗不可免了大哥的死罪——”

    “皇帝的意思是,可以饒過景瑜??”

    太后大喜過望,而后者無聲扣緊了蘇簌簌的手指,與她十指相扣舉起,“朕要你答應,同意朕娶歡兒為皇后——”

    “什么?”太后趔趄著后退了兩步,“你瘋了,皇帝?哀家一直以為你只是…只是隨口說說,你不要忘了,歡兒她可是你的親生meimei…”

    “太后請看看這個,可再決定答不答應朕——!”

    完全不受太后指責的影響,趙景承示意道,一旁侍候的文貴把早已準備好的卷帛拿給了太后查看。

    太后接了過去展開,緊接著面上的表情越來越不可置信,“不,這不可能…”她死死盯著蘇簌簌的容顏,“歡兒怎么可能不是哀家的孩子,皇帝,你一定是捏造出來騙哀家的!只有把哀家騙過去了,你才能達成娶親生meimei的目的,皇帝,你簡直費盡心機!”

    “太后可以仔細辨認辨認,這上面的字跡可都是父皇親筆所書寫——您從入宮就伴駕了這么多年,不會連父皇的字跡都認不出吧?”

    胸有成竹,趙景承輕描淡寫的就擊垮了太后自欺欺人的防線。而鐵籠里的趙景瑜也迅速的從這一知半解里,猜出了來龍去脈,神情變得古怪起來。

    太后跌坐在地面,和鐵籠里的趙景瑜遙遙相對。

    蘇簌簌想說些什么,奈何都被趙景承以眼神暗示不要聲張,沉住氣等待太后等人的回應。

    終于,太后開了口。

    “皇帝,哀家答應你了,用你和歡兒的婚事,換景瑜的命!”仿佛一瞬間老去,太后勉強打起精神道。

    “母后!”趙景瑜喚了一聲,神色迫切。

    趙景承神色自若:“太后果真是睿智之人。既然如此,就請你放心,朕定會遵守協(xié)議,絕不讓有皇兄一絲一毫性命之憂?!?/br>
    “哀家只愿皇帝說到做到——”

    太后加重了語氣,接著十分冰冷的眼神從蘇簌簌身上掃了一圈,讓人不寒而栗。

    到了這里,轟轟烈烈的“逼宮”就此拉下了帷幕。

    這場兵事未能動搖新帝根基的一絲一毫,反而是大皇子身陷囹圄,新帝仁慈,只將大皇子革了爵位,貶為庶民圈禁到了皇陵之內,至于其他同流合污之人的大臣家眷,則是流放到千里之外的存縣,終身不得返回都城考取官名入仕。

    新年二月,皇宮開始秀選。

    此次秀選,乃是太后親自把關,挑挑選選的了許久,方才松口選了幾位重臣之女,在儲秀宮等待皇帝親臨甄選。

    相傳當今宰相蘇丞相的從小體弱多病,被養(yǎng)在深閨里的小女兒——“蘇素”,則是第一個被當今皇帝看中留下了名額之人。

    其他人費盡心機都得不到皇帝另眼相待的一眼,還沒等心傷未被選上,就被皇帝三言兩語踢出了宮選,要么被指婚要么就回家,反正是進宮無望。

    這極其的不符合祖制,皇帝卻一意孤行,責令朝堂之人不得干涉后宮之事,否則便一律論罪處置。這樣的命令下來,就是有心規(guī)勸皇帝多多選妃納妾之人,也不敢貿然坐那出頭腦。

    就這樣,入宮“唯一”的人選敲定了下來,便是蘇丞相的小女兒蘇素,這又既是當今的皇后娘娘。

    大婚當日,十里紅妝,紅綢滿園。

    皇宮內到處是紅綢高掛,一派的喜氣洋洋,聽著外面吹吹打打的嗩吶聲,坐在轎子里的蘇簌簌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一切都是這么的順利,她真的嫁給趙景承的了。

    用了這種桃代李僵的方法,認了蘇丞相做義父。

    這一切都是皇帝的授意,丞相很配合,對于蘇簌簌的面容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驚訝或者好奇。

    太后低調了不少,自從趙景瑜被流放之后,她便搬到了離祠堂不遠的宮殿,平日里無事便去吃齋念佛度日。至于先帝留下來的卷帛,造下的罪孽,她已無力追究,便是閉目塞聽,不聽不管不看…

    重華宮里面,一身鳳冠霞帔的蘇簌簌被青碧攙扶著來到床鋪前小心的坐下。

    這次她身上的婚服更加的亢沉,但較之之前穿的那次多了幾分雍容華貴,也隆重許多?;实凼种匾暣蠡榈倪@件事,幾乎從頭到尾都事無巨細的過目了,選擇的婚服花樣,是特意同蘇簌簌討論了的。

    所有人退了出去,只剩下燭火靜靜的燃燒。

    伴隨著房門“吱嘎”一聲,透過朦朧的頭紗,蘇簌簌可以看到有個高大的,身著同樣顏色婚服的人影走了進來。

    男人反手關上了房門,停頓住腳步打量了一番室內,似是對當今的紅燭成雙,喜慶擺設極為滿意,接著朝著她所在的方向走來…

    2

    不可謂不緊張,絞著衣角,端坐在床鋪坐的筆直的蘇簌簌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頭頂蓋頭被掀開的那一刻,她忍不住抬首,純凈如水的雙眸正撞進趙景承深邃的蘊含著深情的眼神里。

    氣氛使然,她忍不住彎唇一笑。

    然而,這如春日的薔薇花盛開的一笑仿佛打開了皇帝身體的某個開關。

    色令智昏,皇帝順勢而倒,將人撲倒在大紅錦被之上,同樣大紅色的兩側床幔的鐵鉤應聲而落,紅幔緩緩合上,掩住了里面即將呈現(xiàn)的“盛景”。

    喜服的腰帶被人三兩下除開,露出雪白的中衣。

    察覺到這一切,蘇簌簌將作俑者的手腕松松的按住,側過臉龐低聲提醒:“皇…皇上,合巹酒還未喝…”

    話音未落,已經被人堵住了唇舌。

    男人的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將人吻的不知所謂之際趁機褪去此次的衣物,接著便是模模糊糊的低喃聲傳來:“良…良宵苦短,歡兒還是先顧著朕吧…酒,可以天亮了再喝…”

    皇帝如此無賴,隨意,與以往之態(tài)大不相同。

    知道趙景承因為兩人成婚開心所致,蘇簌簌也就隨著他去了。盡管羞澀不已,手腳都不知道該如何擺放,她還是強忍羞澀,迎合趙景承一切的要求和放縱肆意。

    兩人心意相通,第一次領略到這樣的水乳|交融的纏綿竟然是如此美好。登頂之際,兩人緊緊的癡纏在一起,仿佛這一刻世界上只有他們兩人的存在,彼此的呼吸聲如雷貫耳,讓人心神俱滅。

    蘇簌簌還未全然回過神來,神色還是渙散的。

    女子胸口激烈的起伏還未平復,整張臉像是染上了最艷的胭脂,眼角也帶著一抹風情的紅。

    剛才動情處,趙景承分明看到其中閃爍的水光。

    只差一點,他就能看到此間迤邐的美景,只不過,他更喜歡逼著女人控制不住的如歌如泣的低吟之聲,這才是最烈的□□,讓他欲罷不能。

    僅僅是回想,趙景承剛剛平復的身體又燥熱起來。

    身邊就是蠱惑著他想“一品再品”的妙人,毫不猶豫,趙景承攬住女人的腰肢將人托了一下,帶到胸前。

    “還好嗎?”

    說著,他便伸手往下探去,想要查探一番。

    然而更快的是,蘇簌簌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臉色緋紅的瞪了他一眼,“不好,今日就到此為止——”

    嬌中含羞,初次承|歡的女子連眉梢都帶著不為人知的風情,更惹的男人悸動情切。

    猛地翻身將人壓在身上,趙景承直接來了個“先斬后奏”,憑借有過一次的經驗和技巧,將女子迅速帶入到了同樣的情/潮里面,共赴云雨。

    這一場纏綿良久,直到最后蘇簌簌實在忍不住了,掌摑了一把男人的肩頭令其停下,但由于力氣太小,如今的情態(tài)做這樣的舉動更像是調情一般,于是食髓知味的男人只厚著臉皮索取,將人翻來覆去的疼愛。

    蘇簌簌被晃得的頭暈,想抱住人好受一點,剛一起身就感覺頭皮一痛,又急又氣,她不由下手擰了男人一把:“頭發(fā),壓倒頭發(fā)了…”

    悶哼一聲,趙景承差一點就繳械投降。

    好不容易控制住身體的沖動,他將女子的秀發(fā)撥到一邊,然后趁其嗔怪之際,將人托抱起來狠狠的欺負了一番,任其如何求饒哭泣也不停下…

    一時肆意的結果就是一結束就被嬌妻趕下了床。

    春寒料峭,平日里英明威嚴的皇帝赤著膀子,光著腳,身上僅僅披了件小外衣站在床幔外苦口婆心,請求蘇簌簌放自己上龍床。

    然而里面的人毫無動靜,趙景承隨手一扯肩頭搭著的東西,發(fā)現(xiàn)自己被“請”下床時隨手抓的衣物,竟然是蘇簌簌平日里穿在里面貼身的小件。

    粉色的肚兜在手掌攤開,趙景承看到上面繡著一對戲水的鴛鴦,湊近了似乎還能聞見一絲若有若無的淡淡馨香。忍不住嘴賤,他隔著帳子調戲人:“歡兒,你看三哥手里拿的什么?這么一小片,哪里能遮住什么,外面這么冷,你總得給三哥一件御寒的衣物吧——”

    帳子打開了,披著睡裙的蘇簌簌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拎著衣袍,準備給趙景承用來御寒。待到看清他手上抓著什么,臉色一變,蘇簌簌忍不住將手里的衣袍投擲過去,不偏不倚正落在趙景承的頭上。

    “請皇上到別處去安睡,重華宮這里廟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

    賭氣似的噎了皇帝一句,蘇簌簌將床帳拉緊,再不給外面的人一絲一毫企圖上床的機會。趙景承自作自受,最后只得了一件外袍,應了一聲后,老老實實的到榻上湊合去睡。

    只不過這是讓人放松警惕的煙|霧|彈,第二天蘇簌簌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圈在男人的懷里酣睡,夜里所以為的有火爐的錯覺也是因為皇帝半夜摸上了床。

    昨日種種昨日畢,新日到來,蘇簌簌便不再計較那些?;实劭v情了一次,待到兩人起床,溫情的用過早膳以后,他便又恢復了平日里盛威的模樣,眾人不得不遠遠的瞻仰。

    蘇簌簌已是后宮之首,需得去向太后請安。

    太后身體欠安,十次有八次兩人是碰不著面的,朝廷根基穩(wěn)定,百姓安居樂業(yè),宮內的日子就這樣錦衣玉食的過了下去。

    唯一改變巨大的恐怕就是皇帝了,在蘇簌簌的潛默異化里,他的眼界不再拘泥于有限的朝代框架里,而對于蘇簌簌偶爾冒出來的新鮮詞語,他也是勤學好問的,有時候蘇簌簌想做的小發(fā)明,他也會陪著她“胡鬧”,讓能工巧匠嘗試制作。

    第三年春天的時候,蘇簌簌身子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