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毫不留情地拍了一頓茨木童子之后, 古河軒只覺得各種神清氣爽，就連看還沒有產(chǎn)生神志的那些咸魚式神都覺得他們沒那么智障了。

    之后古河軒花了不少時間去嘗試其他式神的超越靈魂形態(tài), 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 和自己親密度不夠的式神是沒辦法變成超越靈魂的形態(tài)的，而每一個式神變成超越靈魂之后，巨大的斬艦刀（劃掉）正宗的形態(tài)都會有些微的不同, 并且每一種式神賦予他的能力也都跟他們自身的能力相關(guān)。

    比如鬼使黑可以讓他本來就已經(jīng)大的離譜的攻擊范圍再次擴(kuò)大，還能直接打在別人的靈魂上，而鬼使白則可以讓對方的靈魂不斷衰弱，還能召喚四散的靈魂碎片形成鬼兵白團(tuán)子。

    千萬別小看了那些白團(tuán)子，白團(tuán)子不但可以自爆傷人, 還能各種干擾對方的動作。

    雪女的的幫助簡單粗暴，直接讓所有接觸到刀身的人都凍結(jié)起來。犬神雖然沒有什么特別的加成, 可是超越靈魂之后, 古河軒的力量速度都要上好幾個臺階。

    白狼的超越靈魂最奇特，她并不能附身到古河軒的正宗上，反而可以附身在他那套源博雅套裝自帶的弓箭上，那套神奇的弓箭作為系統(tǒng)出品的高級貨, 在使出了白狼的超越靈魂形態(tài)之后，威力大的一個無我狀態(tài)下一箭可以擊穿一個山頭。

    至于他為什么會這么清楚, 這不是一路上找了各種妖怪來試過了嘛。

    早年的幾個式神他都一個個試了過來, 唯一沒有嘗試的就只剩下茨木童子了。古河軒自己都沒那個自信可以cao控茨木童子，就果斷地選擇了放棄。

    在系統(tǒng)庭院里好好陪式神們玩鬧了一圈之后，古河軒又發(fā)現(xiàn)了系統(tǒng)的新套路, 式神皮膚終于上架了。

    這種無處不在的一心要你氪金的套路古河軒對此呵呵一笑，冷漠臉實力表示這都是套路我見的多了，然后就在螢草他們一票式神的星星眼下老老實實掏錢買了螢草的新衣服給她。

    螢草的新衣服確實很可愛，藍(lán)色和白色的小和服，就連她的頭發(fā)都變成了和衣服一樣的藍(lán)色，更神奇的是，她一直從不離手的大蒲公英變成了一片黃色的楓葉，整個人看起來變得更加可愛了。

    螢草的新衣服讓庭院里好多小姑娘都羨慕不已，就算是不那么在意外表的幾個sr式神都有點羨慕，可是看到古河軒一提起錢就苦大仇深的臉，他們也都偃旗息鼓了。

    在找到新的快速賺錢的方法之前，還是不要去打擾古河軒了吧。

    從尾張城出來之后，古河軒便打算去京都看看那個羽衣狐。

    他對羽衣狐這個被許多人語焉不詳?shù)难侄嗌龠€是有點好奇，當(dāng)然更重要的是，京都依然是日本陰陽道的中心，在那邊他才能更確切地打聽到關(guān)于麻倉葉王的事情。

    當(dāng)然，出發(fā)去京都之前，古河軒還特地回了一趟桔梗的村子，那個他一直不知道名字的村子里生活依然平靜，哪怕看到他帶著一大堆東西回來，村民們也只是抱著善意對他微笑。

    古河軒將自己的“戰(zhàn)利品”和手信分給了村民，確認(rèn)桔梗最近沒什么事情，又加固了一下結(jié)界之后，他才出發(fā)前往京都。

    尾張距離京都的距離并不遠(yuǎn)，古河軒一路上消滅山賊，消滅妖怪獲得的錢在他確認(rèn)根本不可能填飽系統(tǒng)的無敵大洞之后，他就果斷選擇弄了不少書籍回來。

    都說書籍是人類進(jìn)步的階梯，然而古河軒之前連續(xù)穿了兩個世界，時間段都和這里差不多，因此大部分的知識并不需要他特別去學(xué)習(xí)。但是這幾個世界之間還是有著巨大的差異的，最簡單地就是，這里的陰陽道神道都是擺在臺面上的。

    就算是麻倉葉王都不會說自己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因此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他也會去學(xué)習(xí)這個年代的陰陽術(shù)。

    接下來的一路，麻倉葉王都在津津有味地看書。

    別奇怪為什么陰陽道的書本隨地都能買得到，這個亂七八糟的年代，任何一種書籍都是十分珍貴的，所以古河軒決定不走尋常路，他當(dāng)然是仗著自己的靈力高強，去偷偷摸摸帶出來的。

    一路上古河軒拼命地抄書，抄完的原本送回去，副本留給麻倉葉王研究。

    他的錢基本都用來購買筆墨紙硯了。

    這莫名的抄書生涯讓他回憶起了以前曾經(jīng)一度被抄書所支配的生活，直到他想起來自己還有兩個圓頭紙人式神能幫忙。

    就這樣一路抄書一路走，古河軒總算是到達(dá)了京都。

    而此時，他隨身背著的也已經(jīng)不是一個書簍，而是一個差不多有他人那么大的巨大書箱。

    古河軒真是從未有過像現(xiàn)在這樣感謝四季崎記紀(jì)教他的怪力。

    要知道這個大型書箱里百分之八十的書本，是他在路過一座城的時候，從城主的書房里找來的。這個城主是個非常推崇陰陽師、除妖師的人，因此在見識到古河軒拔劍消滅妖怪之后，就死活要留他下來。

    除了過于熱情之外，這個城主在古河軒看來還有一個毛病，就是心太大，居然姓人間。

    他姓什么不好偏偏要姓人間啊，而且這個姓氏據(jù)說還是他自己改的——日語小知識：日文里的人間就是人類的意思。

    在陰陽道的知識之中，姓名是有著特殊力量的，掌握一個人的名字就相當(dāng)于掌握了對方的一半生命這樣的說法對于大陰陽師來說是完全成立的，除非對方的力量非常強大。當(dāng)時的陰陽師基本都會注意這一點，因此多少都是會在自己的名字上做一點手腳，要么是隱瞞了真名的正確讀法或者寫法，要么是干脆就在自己的名字上下咒。

    麻倉葉王就是屬于在自己名字上下咒的那一批，但是他從書上見過的，最絕的一位是一個供奉天照大神的修驗巫女，那個巫女為了避免自己的真名被人掌握，甚至自我暗示，將她的名字都當(dāng)成代號一樣?xùn)|西，隨時隨地都可以更換，這個事情甚至被神明都認(rèn)可。

    因此在古河軒聽說對方自己把自己的姓氏改成了人間之后，哪怕他不去做任何測算，他都能估計的出來，這個人間城主只怕沒幾年好活，而他的后代大概也都是短命的。

    所以那個人間城主的熱情邀請古河軒死活沒敢應(yīng)下，雖然事后還是偷偷地去翻了他們家的書房，但是古河軒在人間城抄書的時候，半點沒敢透露風(fēng)聲讓對方知道他還在那座城里。

    五百年后的京都從布局上來看跟五百年前并沒有太多的改變，但是走進(jìn)去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這里確實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年的平安京了。

    最起碼當(dāng)年的平安京光是從結(jié)界的強度上就要超過這里不止一成，更別提功能和作用了，五百年前的平安京果然不愧是被譽為陰陽師之間最好也是最壞的年代。

    古河軒在內(nèi)心默默地感嘆了一聲，迎著逐漸下落的日頭，踏進(jìn)了多年不曾回來的城市。

    從羅城門走進(jìn)來，如今的羅城門也早已再是當(dāng)年可以溝通陰陽兩界的羅生門了，盡管依然被賦予了無數(shù)特殊的含義，可是這座城門如今只是比較吸引妖怪，不再具有以前的特殊功效了。

    古河軒看著已經(jīng)推翻重建過不知道幾次的哨塔，回想起自己當(dāng)年為了通過正式陰陽師考核而在這邊奮力激戰(zhàn)的事情，忍不住有點懷念地笑了笑。

    不知道是否是他的錯覺，他總感覺京都實在顯得有點冷清，當(dāng)他沿著朱雀大道一路往前的時候，那種感覺更加強烈了。最后在日落之前，他終于找到了一家比較實惠的旅店住了下來。

    “這是……？”還不等他洗完澡出來吃飯，他就看到了遠(yuǎn)處的黑云在瘋狂地涌過來。

    “啊，客人請不要害怕，那是陰陽師大人在消滅妖怪。”一旁的老板娘看到他一臉懵逼的樣子，連忙對他說道。

    “什么樣的妖怪居然……”古河軒有點不敢置信，這里可是京都啊，日本陰陽道的中心啊，到底是什么樣的妖怪居然這么膽大包天地跑來襲擊京都，沒看到當(dāng)年的酒吞童子都只敢在京都外圍的大江山上占地為王么?。?/br>
    “我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那些家伙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京都都變得蕭條了很多呢。”老板娘有點苦惱地說道，她是開旅店的，因為最近妖怪橫行的關(guān)系，來京都的旅人也變得越來越少，“不過放心吧，花開院家的陰陽師大人有來我們這里給我們貼上符咒哦?！?/br>
    老板娘說著，就指向了一旁墻壁上的符咒，“所以客人請放心吧，我們一定不會有事的。”

    古河軒順著她的動作看過去，就看到那個符咒上明明白白畫著一個蘆屋流的驅(qū)魔符咒，古河軒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蘆屋道滿什么時候改姓了？！還是說他的兩個女兒嫁給了姓花開院的人？

    第84章

    “方便的話, 可以請問一下給您這些符咒的陰陽師大人是住在哪邊的？”古河軒帶著點靦腆模樣地問道，“我也想去求一下符咒?！?/br>
    “啊, 花開院家可是很有名的京都望族呢?！蹦呐逻h(yuǎn)處就是黑云漫天, 老板娘也還是對自己的符咒很有信心，她笑著對古河軒說道，“這附近就有一座神社的神主姓花開院呢?！?/br>
    古河軒勉強對她笑笑, 作為一般人的老板娘只能看到滿天的烏云，也感受不到那邊紊亂而混雜的靈力和妖力，感覺就跟看到烏云，之后可能會下雨一樣的感覺。

    可是在古河軒這邊看來，那邊就是一處混亂的戰(zhàn)場, 妖氣和靈力先后爆發(fā)又先后消失，明顯就是有妖怪被退治了, 同樣也有陰陽師不得不退下戰(zhàn)斗, 就是不知道他們是否殉職了。

    古河軒會臉色勉強的最大原因就在于，明明不是多么強盛的妖氣，為什么那么多陰陽師都擋不住不說，還讓妖氣形成的烏云直接露到大街上來了！

    現(xiàn)在的陰陽師都是吃干飯的嗎??？京都的結(jié)界是放著好看用的嗎？！你們都特么是在逗我嗎！?。?！

    身為一個陰陽寮出生的正統(tǒng)陰陽師, 古河軒十二萬分不能理解這樣的事情到底是怎么發(fā)生的。

    他深吸一口氣，臉上掛上無懈可擊的微笑之后, 就朝著烏云密布的地方走過去。

    那邊的戰(zhàn)斗似乎快到結(jié)尾了, 古河軒有點奇怪地伸手架在眉毛上看過去，就看到遠(yuǎn)處妖氣形成烏云的源頭的妖怪似乎被一個什么人給消滅了，那驚人的靈光就算是隔得老遠(yuǎn)也能看得清楚。

    “那邊沒什么可以看的了……”古河軒并沒有晚了一步的感覺, 他皺了皺眉頭，總覺得現(xiàn)在的京都情況哪里都不太對。

    “明天果然有必要去一趟花開院的神社?！惫藕榆巼@了口氣，轉(zhuǎn)身走回旅店。

    第二天一早，天空有點陰沉沉的，好像隨時都會下雨一樣。旅店里的老板娘還有點頭疼要不要在這樣的天氣下浣洗衣物。

    古河軒挑了挑眉毛，這樣的陰云并不是正常形成的，而是某個大妖怪妖氣四散的結(jié)果，僅僅只是妖氣的逸散就形成了這樣規(guī)模的陰云，看來那個妖怪的實力還是可以一看的，就是不知道現(xiàn)在的京都這邊有沒有足夠強大的陰陽師。

    “失禮了。”一大清早，神社附近并沒有什么人，古河軒抬頭看了看這處地方，感覺與其說這里是神社倒不如說這里是個陰陽道的道場更合適，不過考慮到告訴自己這個消息的人到底只是一個旅店的老板娘，分不清道場和神社的區(qū)別也沒什么可以奇怪的。

    “客人是有什么事情嗎？”身上還打著繃帶的年輕陰陽師站在道場的門口清掃落葉，順便將祝福過的靈水灑在地面上好消除妖氣。

    “失禮了，我是路過的除妖師，請問這里是花開院的道場嗎？”古河軒猶豫了一下，還是這樣說道，他完全沒有隱藏自己身份的意思，腰上的御神刀正宗也還閃爍著足夠閃瞎人眼睛的靈光。

    “啊，您好?！蹦贻p的陰陽師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腰上那閃爍著靈氣的長刀，臉上頓時露出有點不好意思的神色來，“是，這里是花開院家的道場，師傅大人還在休息，請進(jìn)?！?/br>
    對于一上來就報上名號的除妖師，花開院的小哥立刻露出真誠的表情來，最近的妖怪越來越多，不久之前就差點攻破花開院家設(shè)立在京都的一處結(jié)界，他們現(xiàn)在也需要新的有生力量加入進(jìn)來，最起碼也不能是敵人。

    古河軒帶著微笑被對方迎了進(jìn)去，他有點奇怪，昨天發(fā)生戰(zhàn)斗的明明不是這里，怎么走過來一直都能聞到血腥味。

    “啊，最近不少大人都去別的地方參與妖怪退治了，這邊比較靠近后方，所以受了傷的弟子會先行退避到這里來休養(yǎng)?！睅返年庩枎熋黠@也察覺到了他的疑問，主動回答道。

    “原來如此，看來你們花開院真是了不起啊?！惫藕榆幈３种Y儀性的微笑，跟著他走進(jìn)了一旁的會客室。

    會客室里的一側(cè)掛著一幅人物圖，畫上的女人穿著一身明黃色的狩衣，手中握著陰陽扇。雖然只有背影，而且還是非常潑墨的畫法，但是古河軒還是認(rèn)了出來，畫面上的人到底是誰。

    “咲耶？”古河軒有點驚訝地挑起了眉頭，難道說花開院的源頭是咲耶這位蘆屋道滿的弟子？可是他記得咲耶貌似姓賀茂啊，賀茂家的人怎么會讓咲耶改姓？

    “這幅畫上畫的人是我們花開院一脈的一位師祖?！币粋€男人帶著清冽的聲音走了進(jìn)來，古河軒回過頭去，就看到對面將長發(fā)扎在腦后的男子神色平靜地看著他。

    “你好，我是古河?！惫藕榆幹鲃有卸Y，“冒昧上門，多有打擾了?！?/br>
    那男子猶豫了一下，回禮說道：“你好，我是花開院秀策?！?/br>
    “秀策閣下。”古河軒朝他點點頭，“貿(mào)然來訪，在下是想要請問，最近京都這邊妖云漫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br>
    “……你是剛來京都的嗎？”花開院秀策坐下來之后，便聽到他這樣的問題，臉上不由地露出了吃驚的神色來。

    “是的，我是一個人過來的?！惫藕榆幹狸庩枎熤g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但是他這一路上都忙著給麻倉葉王抄書，自然沒有功夫去管那些。

    老實說如果不是到了京都之后發(fā)現(xiàn)情況變得這樣，他也只會暗中打聽一下情況。

    “原來如此，羽衣狐最近在京都附近活動，想要毀滅京都的結(jié)界占據(jù)京都中心地帶?！被ㄩ_院秀策點點頭說道，“她想要生下魑魅魍魎之主?！?/br>
    “這個傳聞我先前也有耳聞，可是這樣的說法也太奇怪了?！惫藕榆幵俅螁柕溃镑西洒汪u之主這樣的稱號，只是一個羽衣狐怎么可能會讓妖怪贊同?！?/br>
    花開院秀策并沒有正面回答他的疑問，反而岔開話題說道：“京都方面的陰陽道已經(jīng)向京都周圍都發(fā)出了召集令，如果你愿意幫忙的話，可以到清水寺那邊去看看。當(dāng)然，參與妖怪退治的話，京都的陰陽道是不會虧待你的。”

    聽到對方這樣說，古河軒也只好裝作嘆息的樣子點點說道，“好的，我會去的?！?/br>
    “那么我就先告辭了?！睂γ娴哪俏换ㄩ_院秀策走的一點都不猶豫，說完這些大概可以算得上是在陰陽師之間爛大街的話之后就走了。

    古河軒離開這件會客室的時候，忍不住再次回頭看了眼掛在墻上的咲耶畫像，終于在跟著年輕陰陽師走出去的時候問了一句，“那幅畫上的人是誰??？”

    “啊，那是先祖大人的同門師妹，也是我們花開院最初的長老之一?！睅返年庩枎煹故菦]有避諱這個問題，“據(jù)說是一位非常了不得的大陰陽師?！?/br>
    同門師妹？也就是說，果然還是蘆屋浮月或者蘆屋暮葉其中的一個是花開院的先祖么？古河軒向?qū)Ψ降乐x之后，便朝著花開院秀策所說的清水寺走去。

    花開院說的清水寺并不是那一座在平安時代就有的，現(xiàn)存的國寶級寺廟，而是另一處位于京都城內(nèi)的廟宇。同樣都是叫做清水寺，其中多少也有為外面那座寺廟做替身——將發(fā)生在外面那座寺廟里的災(zāi)禍轉(zhuǎn)移過來——的意思。

    清水寺里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除妖師，倒是沒幾個陰陽師，就算有，基本也都是明顯的半吊子和野路子，放在他那個年代，甚至都算不上正式的陰陽師，連被人叫一聲法師的資格都不夠。

    古河軒過去的時候，那邊明顯有點亂糟糟的，門口本來應(yīng)該有的門衛(wèi)也都跑的不見人影。他有點奇怪地湊過去，就聽到一旁有人興奮地在那里說：“御門院當(dāng)主要來？真的嗎？”

    “當(dāng)然是真的啊，不然你看那些人！聽說這一代的御門院當(dāng)主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呢?！币慌缘牧硪粋€人滿是興奮地說著。

    “御門院？”古河軒愣了一下，他仔細(xì)回想了一下，這個御門院他真的從來沒聽說過呢。

    “對啊，御門院。”一旁的人還沒說完，前面的人群就爆發(fā)出了尖叫。

    古河軒仗著自己人高，踮起腳尖看過去，就看到一個穿著黑色狩衣的女子走向了大殿前方臨時搭建出來的臺子。

    “諸位下午好，我是御門院心結(jié)心結(jié)?！迸游⑽澭卸Y，“我僅代表御門院家，向各位能夠遠(yuǎn)道而來協(xié)助我們致以謝意。”

    她的話還沒說完，人群里就暴發(fā)出了一陣陣的歡呼和尖叫。

    古河軒有點不解地看著這亂的可比演唱會的場面，還是沒忍住地拉過一個男人問道：“御門院到底是什么人家??？怎么大家都這么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