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但是還沒等古河軒進去,他就聽到了澡堂里傳來了足夠讓人遐想的聲音。 “啊~啊~” 古河軒忍不住伸手捂住臉,穿過零星幾個式神在打掃的大浴室來到溫泉邊,就看到鬼使黑正在給鬼使白按摩,一旁的犬神跟茨木童子正泡在水里閉目養(yǎng)神,很顯然他們之前在斗技場里好好切磋了一番。 古河軒嘆了口氣,拉著麻倉葉王一起泡進水里正想說話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什么東西掉到地上的聲音,然后就聽到有式神驚慌地叫著,“花鳥卷大人,你流血了,沒關(guān)系嗎?” 古河軒只用了一瞬間就反應(yīng)過來大概發(fā)生了什么,他頓時有點郁悶地將自己整個人都沒入溫泉水中,一旁的麻倉葉王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葉王并沒有打開自己靈視的能力,卻已經(jīng)知道了他在想什么,忍不住安慰地說道:“嘛,其實并不是你的錯,以花鳥卷的個性,會做到這樣的一步應(yīng)該是早晚的事情,還有……” 他說著,伸出手指彈了下,一道熱水就朝著某棵樹上的兩女射了過去。庭院另一側(cè)的樹上也跟著掉下來了兩個式神,將坐在樹下的小式神們嚇了一跳。 古河軒到底是沒發(fā)現(xiàn)花鳥卷暗地里做的事情,事實上為了畫好小黃漫,花鳥卷也是非常拼命地在幫古河軒工作,只有盡早做完公文方面的事情,她才有時間好好畫漫畫不是? 之后的一連好幾天,藍染都沒有去虛圈,整天待在實驗室里沒有出來,就連麻倉葉王也跟著留在實驗室里,讓古河軒好一陣郁悶,要不是知道這個家伙的個性,只怕古河軒都要以為他對那個瓦史托德沒興趣了。 而讓古河軒更郁悶的是,藍染自己留在實驗室里,為了防止他現(xiàn)在就被人揭穿,古河軒不得不利用他留下的鏡花水月假扮成藍染的模樣陪著金毛隊長四處走動。 真的跟著平子真子一起行動,古河軒自己都佩服藍染的氣度了,就這位五番隊隊長表現(xiàn)出來的那不知道該說是別扭好還是討人嫌好的樣子,真是連他都想揍金毛隊長一頓了。 不過很快他也顧不上這些事情了,因為他被邀請前往真央授課了。 古河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了真央邀請的教師了,直到從這兩天又開始忙碌起來的麻倉葉王那里得知藍染的靈魂實驗馬上就要出現(xiàn)結(jié)果了,隊里的工作和真央的教學(xué)藍染都顧不上了,可是隊里還好,麻倉葉王這兩年苦心鉆研還是研究出了一些靈系的幻術(shù)來的,就算沒有幻術(shù),有藍染的鏡花水月還是可以隱瞞的過去的。 可是真央那邊,藍染就真的分身乏術(shù)了,可是真央靈術(shù)院作為接觸新晉死神最好的一個培養(yǎng)點,藍染是絕對不會甘心將之交給別人的。于是他干脆向真央的現(xiàn)任校長推薦了古河軒。 古河軒在進行席官挑戰(zhàn)的時候,全程都用的鬼道,單純以鬼道實力來說他擔任真央的教師其實沒什么問題,可是他只是五番隊的十一席,這個不上不下的席位注定了他很難被真央錄用。 古河軒是真的很好奇,藍染是不是干脆催眠了對方,讓真央校長以為自己是鬼道眾的成員才讓真央校長錄用自己。 藍染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讓他趕緊收拾收拾去上課。 古河軒匆匆忙忙地抱著課本去了真央之后,才知道自己所謂的授課,其實是教導(dǎo)六回生公文基礎(chǔ),頓時將他氣了個半死。 真央靈術(shù)院作為向整個靜靈庭輸出人才的學(xué)校,怎么可能沒有這樣的課程,而這樣的課程授課者除了五番隊席官之外,還有更好的人選嗎? 古河軒嘆了口氣,雖然沒什么準備,但是以他給藍染編造公文這么多年的功力,教導(dǎo)一群在校生怎么寫出一篇符合固定的公文并不是什么難事。 只不過他剛走進教室,就看到一個個個頭還算高大的學(xué)生中間,坐了一個個頭矮小,甚至才比書桌高不了多少的小孩子。 那個孩子有著一頭璀璨的銀發(fā),兩只眼睛瞇著,嘴角上挑,臉上帶著一種奇怪的笑意,而與這種笑意相對的,是這個孩子給他一種隨時都可能拔刀戰(zhàn)斗的感覺。 “咳,我是你們的公文課老師,也是你們的前輩?!惫藕榆幒鋈婚g想起來不久之前的那次聚會上,某人說的真央來了個不得了的新生的事情,他深吸一口氣,臉上掛上了辦公用的公式化微笑。 第107章 如果說古河軒有什么東西是比陰陽術(shù)更加擅長的話, 那肯定是公文式微笑了。如果說在以前,古河軒微笑是因為工作的關(guān)系, 等穿越之后, 他微笑就是為了生存。 在平安京那樣的地方,又是被收進陰陽寮里當陰陽生,在那個還沒被麻倉葉王收為弟子的時候, 他這樣一個沒什么后臺,哪怕有人在暗中幫助,他自己也不知道的陰陽生如果不想死的很難看,那必須學(xué)會笑。 哪怕不懂察言觀色,笑卻是無論如何一定要學(xué)會的技能。 無時不刻地保持微笑, 不論別人對你如何刁難,都必須微笑。 好在陰陽寮里的寮生也好, 老師也好, 都遵循讀書人的禮儀,哪怕想找他麻煩,也都盡可能地使用比較文雅的語言。 在那段時間里,古河軒就培養(yǎng)出了標準的公文式微笑臉, 嘴巴翹起來到幾度他都算的清清楚楚。 之后他拜師麻倉葉王,開始混跡公卿貴族之間, 在一個陰陽師只不過是從五位下官職的年代里, 明明陰陽師的作用是如此重要,可是貴族依然不愿意給陰陽師一個符合其身份的地位。想要在那樣的世界里生存,古河軒要學(xué)會的東西更多, 有一段時間天天賠笑,笑得他的臉都快被定格成了那種表情。 好在后來麻倉葉王就去了出云,他好歹是不用笑得那么公式化了。 再后來,古河軒就開始了生生死死,動輒就更換世界的旅行。 但是就算是這樣,他的公文式微笑也已經(jīng)快變成他的本能了,而在真央、在五番隊,這樣的公式化微笑能夠讓他更快地融入環(huán)境之中,也沒什么不好的。 如今他逐漸恢復(fù)了本性,開始重新在腦海里沒事吐吐槽,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更鮮活了,而且因為見多了各種莫名其妙的突發(fā)事件,生生死死的都快將復(fù)活的概念等同于賠錢了,他的性格也就自然在別人眼里看來,是非常冷靜沉著了。 不過古河軒必須要說,他見過那么多人里,能夠在這種公式化微笑上比他做的更好的,除了麻倉葉王之外,就只有藍染了。 麻倉葉王作為一個以前的時候關(guān)不掉靈視這種能力,內(nèi)心無時不刻在聽著其他人黑暗的話語,臉上卻還不能表露出任何不對來。他的笑臉也是久經(jīng)考驗的。 然而即使是他也比不上藍染惣右介那個家伙。 剛認識藍染的時候,古河軒一度以為他是個精神分裂患者,不然怎么可能一邊說出那樣癲狂的話語,一邊始終保持著那種溫和的微笑的? 雖然后來知道其實不是他想的那樣,可是藍染的微笑也真的是一種連古河軒和麻倉葉王都忍不住要欽佩的功夫了。 不過也是,單純以時間來計算的話,藍染存活在尸魂界的時間就有兩百年以上,而他擺出這種微笑臉的時間,只怕也是古河軒和麻倉葉王的歲數(shù)加起來都不到其零頭的長久。 因為自己公式化的笑容擺久了,古河軒對于別人的笑有著相當深刻的理解。 因此他在看到那個坐在前排的銀發(fā)小孩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孩子不一般,那種好像狐貍一樣的笑容,看似不帶任何惡意,可是卻也無法讓人感到親近。 簡直就像是在防備著整個世界一樣。 上完公文課,古河軒才有時間坐在辦公室里仔細查看班級人員表。 那個銀白色頭發(fā)的小鬼叫市丸銀,就是之前志波誠悟嘴里說到的那個天才新入生,只不過他并不是去年年初的時候入得學(xué),而是去年年中六月份左右通過特別招生考試進來的。據(jù)說剛進真央的時候,他的靈壓等級就有六。 古河軒直到現(xiàn)在都沒去了解靈壓等級那種東西到底有什么意義,不過作為招生考試的時候用的測評計量單位,他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其存在的價值。 志波誠悟之前在賞櫻酒會上說的比較含糊,因此古河軒知道的也就不太多,只知道這是個只用了大半年時間就從新生跳級成六回生的天才。 而當他看過市丸銀的成績單之后,就徹底明白為什么會這樣說了。 市丸銀在校期間就覺醒了斬魄刀的始解,并且拳斬鬼走四門課程在跳級考試的時候,幾乎都是滿分。 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戰(zhàn)斗天才,在前次靈虛大戰(zhàn)之后,護庭十三隊特別需要這樣的人才。 古河軒想了想,將市丸銀的那份成績表抄寫了一份,回頭就交給了藍染。 “市丸銀?這個孩子……真是很有潛力的一個小孩?!彼{染惣右介點點頭,然后露出個和善的微笑來,“多謝古河君的推薦了,真是不錯的孩子?!?/br> “要我爭取讓他來五番隊嗎?”古河軒伸手揉了揉脖子,最近藍染甩手甩的越來越熟練,他要忙的事情也越來越多,就算有花鳥卷幫忙分擔,也累的他想死,若是能讓他找到一個手下甩工作那也是不錯的。 “不,那樣的孩子完全不適合留在五番隊?!彼{染惣右介伸手敲擊著桌子,“看他的資料,他是北流魂街七十六區(qū)出生的,戰(zhàn)斗天賦又很不錯,留在五番隊里,會讓他的刀變鈍的?!?/br> “藍染大人就不想帶著他去虛圈嗎?”古河軒隨口問了句,就看到藍染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抱歉,我失言了?!惫藕榆幍狼傅?,確實是他失言了,一個出生于窮苦地區(qū)、戰(zhàn)斗天賦點滿、臉上掛著狐貍一樣笑容的小鬼,怎么可能輕易就獲取他們的信任,更別提藍染的秘密又是如此驚人。 “沒關(guān)系,并不是什么大事?!彼{染瞇了瞇眼睛笑道,“這個小孩的天賦如此出色,最適合他的地方,大概是十一番隊吧?不過現(xiàn)在的十一番隊的隊長可不是什么好人……嘛,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希望你能夠爭取讓他去十番隊呢?!?/br> 他說著挑了挑眉毛,“如果我將東仙調(diào)過來的話,你的工作會輕松不少吧?” “東仙君啊,他的眼睛不是看不到嗎?這樣也能處理公文?”古河軒有點好奇地問道。 “所以為了能讓他‘看’到,我之前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幫藍染君研究靈符啊?!甭閭}葉王從一旁的房間里走出來,手里還捧著大堆卷軸,他將東西隨手放在桌子上攤開,這才松了口氣一樣地用力捶捶肩膀。 古河軒連忙上前幫他按摩肩膀,“葉王你沒事吧?有這么辛苦?” 藍染呵呵一笑,實力拒絕這口送上門來的狗糧,轉(zhuǎn)身站起來朝著實驗室走過去,“東仙君現(xiàn)在的戴著的護目鏡是麻倉君做的,可以讓他能夠‘看’到東西,能夠?qū)⑷绱吮姸嗟姆募性谀敲葱〉淖o目鏡上,麻倉君的實力確實相當了不起?!?/br> 古河軒看著麻倉葉王,忽然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 “那么那位市丸銀那邊,就拜托你了,古河?!彼{染說著就走進了實驗室里,啪地一下關(guān)上門,不想再看到這對讓他很想舉起火把的狗男男了。 麻倉葉王看到古河軒臉上露出的無奈神色,笑了笑說道:“我們回去吧,五番隊里不是還有不少工作沒處理完嗎?我去幫你?!?/br> 花鳥卷覺得這兩天大概是她工作的最心甘情愿的兩天了,居然能看到麻倉葉王和古河軒如坐在辦公室里一起工作的畫面。 另一方面,即使有實驗要盯著,藍染的行動力依然是一等一的強。他說了要將東仙要調(diào)過來,結(jié)果不到五天,東仙要就收拾收拾包袱走進了五番隊的隊室。 東仙要本來是十番隊的普通隊員,因為他天生眼盲的問題,在十番隊之中并不受到重視,不僅如此,在之前幾年里,他很是受到其他人的排擠。 靈魂來到尸魂界之后,普遍都會恢復(fù)成生前最完好的樣子,不然流魂街上就應(yīng)該都是一群歪瓜裂棗了。靈魂上帶著疾病的雖然也有,比如十三番隊的浮竹十四郎隊長,但是相對來說還是屬于很少的情況。而像東仙要那樣將眼盲這種癥狀帶進來的,到現(xiàn)在整個護庭十三隊就他一個人。 現(xiàn)在十番隊沒有隊長,就連副隊長也沒有,全隊都是山本總隊長在代為管理,所以現(xiàn)在的十番隊的風氣勉強還算可以。但是在以前,東仙要因為眼盲的關(guān)系,幾乎受到整個番隊的排擠,若不是因為他的心中始終有著一份堅持,也不會在十番隊呆那么久,更不會受到藍染的青睞。 因此當藍染不知道怎么的插了一手之后,東仙要就被調(diào)進了五番隊進行公文學(xué)習。這項工作在所有明眼人看來,無非不過是整東仙的另一種手法而已,將一個看不到東西的盲人調(diào)去公文番隊?如果這樣還不算整人那算什么? 十番隊的好些隊員都在猜測,東仙要是不是干脆得罪了什么人,這才導(dǎo)致他被調(diào)去五番隊這種部門。 要知道,因為五番隊的實際情況,普遍的觀念里,五番隊就是一群沒什么戰(zhàn)斗力,只會動動筆桿子的文人,作為以軍人為主的十三番隊里,五番隊不被人所喜歡,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至于實際上是怎么一回事么…… 東仙要得說個實話,他對自己在五番隊的生活還是非常滿意的。 以普通隊員的身份被調(diào)進五番隊,還成為才當上死神不過區(qū)區(qū)四年時間的第十一席的直屬死神,以其他人的觀點來看,只怕這算得上是一種侮辱了。 然而東仙要跟古河軒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算得上是同伙了,而且東仙要這人在十番隊待了那么多年之后,養(yǎng)氣的功夫做的還是非常好的,而且他在入手那副可以讓他“看得到”的護目鏡的時候就知道藍染惣右介的身邊還有一個協(xié)助他的幫手。 是以他在看到花鳥卷的時候雖然被嚇了一跳,可是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并且在花鳥卷的指點下開始工作。 因此在非常短暫的磨合之后,他們之間的工作就步上了正軌。 五番隊的工作可以放松下來,古河軒就將注意力重新放回了真央靈術(shù)院的那個狐貍正太身上。老實說古河軒雖然還記得這個名為《死神》的漫畫,也多少對這只狐貍正太有點映像,記得他后來好像確實是藍染的助手,可是藍染是怎么招攬到這只狐貍正太的,這點他就一點都不知道了。 古河軒覺得藍染的想法是非常正確的,在目前無法明確掌握對方想法的時候,先將之安置在可以看得到的地方,然后下功夫招攬,哪怕不成功,事后有鏡花水月和麻倉葉王善后,怎么也不會讓靜靈庭發(fā)現(xiàn)不對。 但是實際上接觸之后,古河軒就頗為后悔,自己沒事兒為什么要告訴藍染這個叫市丸銀的小鬼的事情呢?簡直就是沒事給自己找事做的節(jié)奏??! 市丸銀,作為一個出生于流魂街窮苦地區(qū)的小鬼,他大概天生就點上了趨利避害的技能。知道古河軒這個來上公文課的老師大概是所有老師里最不會對他做什么的一個,便有事沒事過來撩撥他兩下,而且每次都在真的將古河軒惹火之前收手。 無奈了幾次之后,古河軒自己也覺得,這個狐貍正太確實有值得培養(yǎng)的價值,雖然也許從實際年齡上來說,他還未必能叫別人正太。 但是就在這天他打算收拾東西去上課的時候,古河軒忽然就察覺到了流魂街那邊不正常的靈壓爆發(fā),其中還混雜著他熟悉的感覺,那個感覺應(yīng)該是麻倉葉王的,這樣說來的話,那個混亂的靈壓就是藍染的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收到了來自麻倉葉王有點焦急的傳訊。 “五番隊那邊你先裝成藍染的樣子穩(wěn)一下!這里的實驗失敗了,他情緒有點不穩(wěn)定,我?guī)ヌ撊?!?/br> 麻倉葉王的聲音戛然而止,古河軒立刻丟下手里的東西,對一旁的東仙要說了句幫我向真央請個假之后就拿出一旁的幻化符,將自己變成了藍染的樣子。 東仙也沒有問出了什么事情,直接便轉(zhuǎn)身瞬步去了真央請假。 流魂街有靈壓不正常爆發(fā)的事情立刻就引起了護庭十三隊的注意,只不過那次靈壓爆發(fā)因為有麻倉葉王的干涉,讓人無法準確分辨到底是誰的靈壓。十番隊立刻派人前往靈壓爆發(fā)的區(qū)域進行查看,而五番隊隊長室里本來閑的在那里用公文紙折紙飛機的平子真子立刻就站了起來轉(zhuǎn)身走進隔壁的副隊長室。 “恩?隊長,怎么了?”古河軒用無懈可擊的演技微笑著問道,他的手上還拿著紙筆,一副正在批改公文的模樣。 “沒什么,就是感覺到流魂街有靈壓爆發(fā),所以想去看看?!逼阶诱孀育b牙一笑,“我們走吧。” “好好。”古河軒露出個無奈的表情來,將毛筆擱好,這才起身走向他,“不過隊長啊,流魂街的事情有十番隊、十一番隊的人處理就好……” “去看看也沒什么嘛~”平子真子回頭露出一個皿字形笑容,“總是坐在隊長室里也很無聊啊~” 古河軒裝成藍染的樣子好脾氣笑笑,沒說什么。 麻倉葉王做事從來滴水不漏,哪怕是這種突發(fā)情況,他也能處理的非常完好,幾次在庭院里觀察著整個庭院穿越的他原本就對時空法則有相當程度的感悟,這次又留在藍染這邊多年,已經(jīng)將穿界門和大虛的黑腔技能都研究了個透徹,在剛才藍染氣急敗壞控制不住地爆發(fā)出靈壓摧毀他設(shè)置在藍染宅邸外圍的結(jié)界時,他毫不猶豫地立刻打開黑腔,拽上藍染就跑的同時,還不忘從自己的結(jié)界中拽出來一個大虛丟到了外面。 古河軒陪著平子真子來到出問題的街區(qū)時,大虛已經(jīng)接連毀壞了十數(shù)處宅邸,十番隊的人正在全力與大虛戰(zhàn)斗,古河軒恰到好處地露出個驚訝又無奈的神色,“這可真是……無妄之災(zāi)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