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他轉(zhuǎn)過頭看著那只基利安變成的大虛,“他已經(jīng)不是基利安了。” “這到底是???”藍染這才像是回過神一般地拉住那個倒霉的男人,上上下下地來回打量,“確實不是基利安了,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難道說這就是那塊結(jié)晶石的作用?” “看來應該就是了吧?”麻倉葉王忍不住地摸了摸下巴,露出個無奈的表情來,“這樣一來,感覺就更像是四魂之玉了啊?!?/br> 古河軒側(cè)頭看了眼藍染,又看了眼麻倉葉王,“那什么,誰能來幫忙解釋一下?” 作為最后到場,又看到了莫名其妙的大虛變?nèi)藨虼a的古河軒表示,你們好歹給我個前情提要啊,什么都不說,這是要我自己瞎猜么? 等到古河軒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后,那邊的豹子虛已經(jīng)因為懷疑藍染打算對他們做什么不軌之事而被藍染打得只剩下一口氣了。反而是那只變成人形的基利安比較明白事理,他誠懇地請求藍染,將那只豹子虛也變成跟他一樣的形態(tài)。 不光是那個基利安,就連那個蝠翼大虛也對改變形態(tài)這件事情產(chǎn)生了好奇。 藍染自然就更加不會例外,他索性拉著麻倉葉王在虛夜宮住下了,而其他的事情,包括五番隊和招攬人手的事情,都被他一腳踢給了古河軒。 對此古河軒只想說,淦! 所以說教養(yǎng)太好罵不出臟話有的時候也是一種悲劇。 從虛圈出來,古河軒不得不身兼數(shù)職,他做不出壓榨同樣一無所知的東仙要,只好拜托自己的一群式神,不光是本來就在幫忙的花鳥卷,古河軒還抓了文書不錯的桃花妖、雪女和白狼??紤]到什么事情都交給她們,式神也會想要罷工的,再說讓這樣一群女式神跟東仙要放一個屋里,總覺得不太對得起東仙君。 于是本來在庭院里住的好好的,最多就是跟茨木童子他們切磋切磋的鬼使黑白兄弟也被古河軒毫不猶豫地抓包了出來,讓他們幫忙干活。 并且趁著自己這種狀況下的急切心情,古河軒還成功地抽到了一個判官。 這種時候再沒有比判官更能讓古河軒心情舒爽的式神了,這種一看就是勞碌命的家伙被他毫不猶豫地簡單培訓了一下之后就送去和鬼使黑白作伴。 老實說,本來就算藍染當上甩手掌柜,事情也不應該忙成這樣的,可是沒辦法,誰讓五番隊有一個死活看藍染不順眼的平子真子在,哪怕整個事情里麻倉葉王做的非常到位,古河軒的演技也堪稱完美,只要這次事情的發(fā)生地旁邊有藍染的家這個情況在,他就不可能真的對藍染放心。 想要最好地做到既能整治藍染,又能讓他沒工夫做壞事,最簡單的方法,不就是將大量的工作交給他么? 平子真子最近甚至都很少去十二番隊了,反正現(xiàn)在的十二番隊忙著檢查這邊的空間結(jié)構(gòu),身為副隊長的猿柿日世里也實在沒工夫見他。他就干脆將全部的功夫都壓在“收拾”藍染這一點上了。 古河軒真的是用了十二萬分的毅力來克制自己不要讓自己對著這個金毛板牙隊長拔刀,就算是這樣,他也還是忍不住地讓丑時之女去做了個平子真子的詛咒人偶,沒事自己去敲兩下發(fā)泄一下心中的怒火。 平子真子最近一陣子莫名其妙的頭疼就是這么來的,雖然他本人一點也不知情。 除了五番隊的工作之外,真央靈術(shù)院那邊的講課也不能放下,還好公文基礎(chǔ)課不多,而那位被他關(guān)注了的市丸銀同學似乎也發(fā)現(xiàn)他最近心情不是很好,沒來做一些會讓他忍不住生氣的事情,總算是平安地過去了不少時日。 很快就又要到了真央學生畢業(yè)的時候了,說起來真央的畢業(yè)時間也很有趣,入學時間是非常統(tǒng)一的2、3月,可是畢業(yè)卻是在每年的六月左右,也就是說實際上真央的就讀時間是六年半左右。 本來學生畢業(yè)就畢業(yè)唄,可是這次有點不一樣,也不知道是誰在其中插了一手,市丸銀居然被分配到了五番隊去! 真央的學生畢業(yè)之后,通常都是自己選擇去什么番隊,但是也有例外。比如市丸銀這種情況,作為窮苦地區(qū)出生的天才少年,又只用了很短的時間就完成了學業(yè)。不免就有人對他心有余慮,擔心他漢字是否都認全了,也擔心他為人處世方面是否有缺陷,因此古河軒還沒來得及給市丸銀推薦十番隊,市丸銀就被直接分配進了五番隊。 這件事情讓古河軒覺得各種心累,他真沒想要這個狐貍正太好么!特別是這天晚上他跟麻倉葉王聯(lián)系的時候,得知藍染居然找出來了將大虛變成人類外形的方法之后,更是覺得心塞不止。 “他都可以把大虛變成人了,為什么就不肯過來干活?。?!”古河軒真的很想怒噴對方一臉口水,看他忙成狗很有趣嗎!? “真是不好意思啊古河君?!彼{染的臉通過符咒隔著一個空間看到的時候,古河軒怎么看怎么覺得不爽,“現(xiàn)在我才制造成功一兩個而已,而且這種狀態(tài)下的虛,我覺得我可以使用更準確的名字來定義他,結(jié)合麻倉君的意見,我決定叫這種情況下的大虛為破面。” “我一點都不想知道你要叫大虛什么名字好么?”古河軒一臉抽搐的表情,“那個叫市丸銀的正太被分進了五番隊里,你快想想把他丟給誰比較好!而且最近那位板牙隊長吩咐的工作越來越多了,我快顧不過來了!” “真是沒辦法……”藍染露出個“真是拿你沒辦法”的笑容來,“我將烏爾奇奧拉轉(zhuǎn)換成成破面之后就回去。” “烏爾奇奧拉又是誰?。。俊惫藕榆幱X得自己的腦仁都在疼。 第109章 烏爾奇奧拉就是那個瓦史托德, 而一只瓦史托德居然會拜托一個死神將自己變成破面這種十分奇妙、既不是虛又不是死神的存在,古河軒只能表示我不是很懂你們這些虛的想法。 而在得知不止那只瓦史托德, 就連那頭豹子虛都想要轉(zhuǎn)換成破面的時候, 古河軒就淡定了。 不就是變成什么破面么?你們高興就好。 不過后來聽麻倉葉王給他解釋說,那頭豹子虛是只亞丘卡斯,亞丘卡斯的靈魂形態(tài)不是很穩(wěn)定, 必須經(jīng)常性吞噬同類的靈魂才能保持自己不至于退化,先前藍染隨手抓到的那個大虛就是那只叫葛力姆喬的豹子虛的下屬,本來也是一只亞丘卡斯,但是為了能讓葛力姆喬保持理智地活下去而主動讓葛力姆喬咬了,這才退化成了基利安。 本來是注定沒希望再變回亞丘卡斯了, 沒想到藍染的那一發(fā)“四魂之玉”改造居然將他變回了有理智的破面。這種事情發(fā)生之后,那個叫葛力姆喬的豹子虛試圖讓藍染將他也轉(zhuǎn)換成靈魂形態(tài)更穩(wěn)定的破面自然也就不難理解了。 可是不難理解歸不難理解, 古河軒郁悶的是, 就因為要幫大虛變成破面這種亂七八糟的理由,某人就將所有的事情扔給他,自己留在虛圈不回來了。 于是古河軒心里一個發(fā)狠,干脆就將市丸銀設(shè)置成了藍染直屬的死神, 反正都是我在帶孩子,掛在藍染的名下也沒什么不是嗎! 他的舉動倒是讓平子真子愣了一下, 但是一直以來藍染的對外形象就是這種溫和負責的模樣, 看到有年紀如此小的新人,主動攬過來照顧什么的也不奇怪。 市丸銀就這樣帶著狐貍一樣的笑容,被確認即將進入五番隊, 成為五番隊副隊長藍染惣右介的直屬死神。 “……我覺得我做了一個非常愚蠢的決定……”古河軒抓著毛筆飛快地在紙上一邊批改一邊深沉地對通訊符咒另一側(cè)的麻倉葉王說道。 “既然你覺得那位市丸銀不太好用,那就把他丟出去唄,反正用的也不是你的形象?!甭閭}葉王這邊記錄數(shù)據(jù)也記錄的飛起,因此說這話的時候非常不負責任。 “喂喂,好歹當著當事人的面,不要說這樣的話。”藍染的聲音從一側(cè)傳來,他還在實驗那個四魂之玉(偽)的效果,他也很好奇亞丘卡斯和瓦史托德的破面化會是怎么樣的,但是因為實驗還不完全,不能隨意地對那兩個更高等級的大虛做點什么。 他的神情多少有點可惜,“而且我記得,現(xiàn)在還沒到畢業(yè)的時候吧?頂多只能算是提前預定而已?!?/br> 古河軒呵呵一笑,抬起頭來看向通訊符咒另一側(cè)的藍染的時候,眼神非常的不善,他啪地一下拿起一份答卷,“這就是那位市丸銀的考試答卷!所以你趕緊給我回來!” “咳。”藍染只是掃了一眼就知道為什么他會發(fā)出這樣憤怒的叫聲,然后繼續(xù)扭頭去做他的實驗。 然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就讓藍染不得不放下手里的實驗提前回到尸魂界來。 已經(jīng)習慣了假扮成藍染模樣的古河軒這天接到了陪同平子真子隊長一道前往一番隊參加隊首會的統(tǒng)治,他確認好自己的準備都很齊全之后,才在臉上掛著藍染的標準微笑一路走進五番隊的隊長室。 “隊長,準備好了嗎?”他帶著藍染式微笑走進房間里,隊長室里平子真子不知道從哪里入手了一臺黑膠唱片機在那邊播放音樂。 “哦,當然了。”平子真子齜牙一笑,“這個是叫爵士樂的現(xiàn)世流行的音樂,很不錯吧?” “失禮了,我不是很聽得懂?!惫藕榆幃斎恢肋@是啥,可是一來他本人就不是很喜歡這種音樂,二來現(xiàn)在扮演的藍染哪有那個興趣去研究這個,就古河軒所知,藍染是個非常典型的古典樂派,麻倉葉王跟他在音樂上很是談得來。 “切,我們走!”平子真子咧嘴一笑,帶著人去了一番隊參加隊首會。 古河軒一開始的時候還會擔心自己會不會穿幫,隨著麻倉葉王對幻術(shù)的研究越發(fā)深刻,到現(xiàn)在即使沒有藍染的鏡花水月協(xié)助,他去一番隊開會,甚至去中央四十六室送文件也已經(jīng)不會有任何問題了。畢竟隊首會是隊長們聚集在一起開會,他們這樣的副隊長都只需要站在他們身后老老實實安靜閉嘴就可以了。 恩,因為最近陪平子真子的次數(shù)多了所以將自己也當成副隊長了嗎?這可真不是一個好習慣。 古河軒覺得自己的嘴角笑得有點僵,還好接下來猿柿日世里就拯救了他的臉。 平子真子跟猿柿日世里一通鬧騰之后,古河軒總算有空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的表情了,然后他就聽到了八番隊的京樂春水隊長和十三番隊的浮竹十四郎之間的對話。 “哎?十二番隊隊長晉升?”古河軒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上次見到曳舟桐生隊長的時候,似乎已經(jīng)是三個月之前的事情了,隨即他的腦袋上就有點黑線,這樣說來,藍染也在虛圈呆了足足三個月了嗎! “喂惣右介!”平子真子出口斥責道,這句斥責倒不是惡意為之,畢竟剛剛那可是兩位隊長在說話,藍染一個副隊長貿(mào)然插口是很失禮的事情。 “對不起,我不應該隨意聽隊長們的談話的。”古河軒趕緊道歉。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本反核ξ卣f道,“十二番隊曳舟隊長晉升去了王屬特務(wù)零番隊?!?/br> 古河軒一愣,腦海里關(guān)于曳舟桐生的情況立刻冒了出來,隨即他就確定了曳舟桐生的晉升理由,暫借靈魂。 曳舟桐生創(chuàng)造了“暫時靈魂”以及將其“放入體內(nèi)”的技術(shù),并基于此原理,創(chuàng)造出了義魂這個東西來。 藍染對她的創(chuàng)造發(fā)明表示不屑一顧,但是麻倉葉王十分看好這一點。 看來這次的判斷還是麻倉葉王更正確呢。 古河軒眼角微微下垂,老老實實站在平子真子身后,過了沒一會,十二番隊新任隊長就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露出一臉呆相。 這次的隊首會結(jié)束之后,古河軒立刻就回到副隊長室,隨手拉開一堆結(jié)界,捏開通訊符咒對那邊的藍染說道:“快回來,十二番隊的隊長晉升去零番隊了!” 寫了一半的藍染猛地抬起頭來,他神色嚴肅地點頭,“我這就回去,對了,新隊長是哪位?” “原本二番隊的三席浦原喜助?!奔热粵Q定要好好工作,古河軒自然將護庭十三番隊的所有隊長和十位數(shù)以內(nèi)席官的名字全部都記住了,浦原喜助這個名字對其他人來說也許是個陌生的名字,可是對于古河軒來說這個名字一點都不陌生。 二番隊本來就是刑軍和隱秘機動的老巢,古河軒對這樣的番隊自然會更加留心,而浦原喜助身為二番隊的三席,僅次于隊長副隊長的席官,古河軒又怎么會對他一無所知?但是因為二番隊性質(zhì)的關(guān)系,他對浦原喜助的了解并不多,僅僅只是知道他是二番隊第三分隊檻理隊的隊長,是蛆蟲之巢的看守。 “居然是二番隊的浦原喜助?”藍染皺起了眉頭,“不過可以成為十二番隊的隊長,看來這位浦原三席有點意思?!?/br> 藍染當天晚上就從虛圈趕了回來,他趕回來了麻倉葉王自然只能在那邊坐鎮(zhèn),虛夜宮那邊好歹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有三只破面,還有一只瓦史托德一只亞丘卡斯和幾只基利安在。 他回來之后還沒來得及跟古河軒有多少交接,就不得不跟著平子真子去十二番隊“慰問”新隊長了。 藍染看著那邊的兩個隊長在進行對話,他趕緊隨手設(shè)置了一道鬼道結(jié)界,然后跟古河軒詳細了解最近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過了一會兒,那邊的平子隊長就走了過來,隨手撕開結(jié)界問道:“你要在那里呆多久,藍染?” “失禮了。”藍染跟古河軒的聯(lián)系雖然短,但是差不多該了解的事情都了解到了,而且仗著有鏡花水月傍身,他并不擔心自己在平子隊長面前說錯什么。 隨意地跟對方說了幾句,接受了來自平子真子一如既往的惡意之后,藍染帶著無懈可擊的面具回到了五番隊里。 接下來一段時間他仔細關(guān)注了一下浦原喜助的動向,這位新上任的十二番隊隊長一上任就改造了隊長室,接下來一段時間里他上交上來的公文也充分地顯示出了這位浦原隊長在科研開發(fā)上的能力。 到底是成為了隊長,浦原喜助的動向反而比以前在二番隊當三席的時候明了了許多,藍染用手指彈了一下遞交上來的報告,滿意地拿起一旁的鏡花水月,“我去仔細了解一下這位浦原隊長的研究,這里就拜托你了,古河?!?/br> “拜托我個鬼??!”古河軒很想掀桌給他看。 之前留在虛圈的時候古河軒幫他是沒辦法,可是現(xiàn)在他回來了,居然也要把工作都甩給自己?!他這是當甩手掌柜當上癮了嗎? “古河君,你沒事吧?”看著一臉恨不得撕公文的古河軒,東仙要有點擔心地問道。 “沒……”古河軒用力地以額捶桌,“可惡!我好想干掉他!” “古河君,請別說這樣的話了。”東仙要安慰了他一句,隨即將他手邊的一堆文件抱走,“這些就交給我和判官先生吧。” “拜托你了……”古河軒認命地站起來,帶上幻化符老老實實去副隊長辦公室批改公文。 判官本來是很拒絕這種工作的,可是在見識到自己主人的不幸之后,他也學會了認命,開始老老實實地干活,并且不知道怎么地,就跟東仙要交上了朋友。 在副隊長辦公室批改公文許久,又碰到平子真子過來揮灑惡意,古河軒氣的差點捏斷手里的毛筆,最后忍了又忍的他,終于忍無可忍地從一旁的白紙堆里抽出一張白紙開始揮筆寫下一個標題和一個筆名“平安京花月夜”。 十二番隊隊長浦原喜助上任沒多久就去蛆蟲之巢里提了一個本來被關(guān)押在里面的犯人涅繭利出來,還順便收服了本來很不喜歡他的副隊長猿柿日世里,這樣的事情讓不少人都丟破了一地眼鏡,但是查過了他的過去事情的藍染卻一點也不吃驚。 而且新建立起來的技術(shù)開發(fā)局也讓藍染多少有點好奇,他很想知道,如果給浦原喜助時間,他能不能做到一些十分奇特的事情。 然后就在這時候,真央的又一批學生正式畢業(yè)了。 藍染披著月色送完公文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銀色頭發(fā)的少年手握著長劍站在五番隊的隊舍附近,地上倒著滿是鮮血的五番隊秋山三席。 藍染忽然有點明白為什么古河軒會對他說那樣的話了,他推了推眼鏡,明知故問地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銀,市丸銀?!鄙倌甑哪樕隙紴R到了鮮血,臉上依然一副笑瞇瞇的樣子。 藍染覺得這個少年也許可以被培養(yǎng)成自己的刀,他微笑著對少年伸出手去,“你覺得我們隊上的三席實力如何?” “糟糕透頂啊?!笔型桡y笑瞇瞇地回答道。 古河軒看到藍染帶著濺到了大半身血的少年過來的時候,他的臉色都有點僵,“藍染副隊長?” “啊,這位是市丸銀,我記得古河十一席之前負責有教導真央公文課的吧?”藍染并沒有在市丸銀的面前表現(xiàn)得跟古河很熟稔的樣子,他確實是想要培養(yǎng)市丸銀,可是現(xiàn)在他并不清楚這個少年的想法,也不清楚他的秉性,如何可能信得過? “是的,藍染副隊長……你們這是……?”古河軒這次別說是臉色,連動作都有點僵硬。 “啊,出了點意外?!彼{染一副好前輩的姿態(tài)對古河軒拜托道,“我要去處理秋山三席的事情,因為考慮到市丸君剛剛進入五番隊,所以只能拜托你這個曾經(jīng)教導過他的人幫忙了?!?/br> “好的,我知道了?!惫藕榆巼@了口氣,站起來對市丸銀說道,“請跟我來,我先帶你去洗漱一下,不過說真的,都發(fā)生了什么,你居然一臉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