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吃掉你的rou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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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之往后退至石椅坐上,雙手交叉摟緊白洛肩膀,讓她依附胸膛。 身下因她的磨蹭硬得發(fā)疼,roubang隔著褲子戳她的私處也帶不來一絲緩解,反而越發(fā)欲罷不能。只有撕毀那層阻礙深埋她的體內(nèi)才能得以滿足。 男人如野獸般狂猛,舌頭霸道地侵犯白洛小嘴。 吸得她嘴巴生疼,來不及吞咽的津液從嘴角溢出,濕了整個下頜。 沈淮之不愿放過白洛嘴中任何一滴甜液。 他松開她的嘴,舌頭舔著她晶亮的下頜,側(cè)面往上,輕咬她的耳垂。 “啊……” 敏感處被碰白洛尖叫出聲,小手捂住男人作怪的嘴巴。 明明是自己主導著一切,什么時候變成了他。 白洛喘息間,沈淮之不安躁動,頻頻抖動身子,腿間凸起的rou棍撞擊著她的私處,蠻橫得讓她腿軟。 “不許……動?!卑茁宕钤谏蚧粗缟系氖质瘴?,指尖陷入衣料,忍著體內(nèi)想要呻呤的快意,惡狠狠警告。 興許是自己的警告起了作用,沈淮之沒在動。 白洛松了口氣,對上他漆黑的眼不由一顫,手心濕漉,被他舔過。 “靠?!彼滩蛔”挚冢帜笞∷淖彀?。 這不是高冷的沈淮之吧?自己肯定在做夢,他無欲無求,怎么會像只泰迪似的。 “嗝~” 心想著,白洛胃有些難受地打了個酒嗝。 她抬眼,沈淮之正眉眼彎彎,似在笑話自己,頓時惱羞成怒地放開他的嘴,小手猛地向下,擒住他的rou棍,牢牢握住。 “喂,沈淮之,你知道自己今天做錯了什么嗎?” 反正在夢中,沈淮之任自己拿捏。 “嘶~” 白洛握得有些重,沈淮之吸了口氣,理智也回歸不少。 眼前醉酒的少女神色迷離,鼓著臉頰像河豚一樣在對自己興師問罪,可愛極了。 他手碰上白洛立馬被她無情拍開,驟然皺眉裝得一臉無辜,“洛洛,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配合她鬧。 白洛被沈淮之這聲洛洛喚得身子一抖,松開的手隨即將rou棍抓得更緊。 她惱火的手挫他的臉,”別以為賣萌就可以蒙混過關(guān)。說,你做錯了什么,不說……我就懲罰你!” 沈淮之挑眉,聲音因欲望變得沙啞,“哦,怎么個懲罰?” “我……小心我吃掉你的rou棍!”沈淮之目光炙熱,連帶手里的rou棍變得燙人,白洛招架不住的大聲一吼,給自己打氣。 “哈哈哈……”沈淮之忍俊不禁,看了眼四周無人更是笑得開懷。 她喊得這么大聲,要是被人聽到,她兩明日定得上新聞頭條。 他看著高傲仰頭,不可一世的白洛挺身親了親她的發(fā)頂,大掌貼上她小手,引導著她拉開褲子的拉鏈,“雖然我很想被洛洛吃掉rou棍,但不是此刻?!?/br> 白洛瞪圓眼,臉燙得通紅,小手仿佛放進鐵鍋里蒸煮的魚,雙面受熱。 夢里的沈淮之性子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 再次見到沈淮之的rou棍白洛還是忍不住感慨,那么好看的人怎會配一個如此丑陋的玩意。 想到之前這丑東西讓自己疼過,白洛小手抖如篩糠,生怕自己一個用力就把它捏死。 沈淮之看得出白洛的害怕,想著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這種東西,不由軟了語氣哄誘:“洛洛,摸摸它?!?/br> 白洛從來沒聽過沈淮之如此溫柔的聲音,似三月春風,吹得她的思緒輕飄飄。 她低頭,盯著手中青筋環(huán)繞,大到她無法一手掌握的rou棍。 它在自己的注視下突然跳動,漲大了些。嚇得白洛想要松手但被沈淮之抓著。 她欲哭無淚,裝著一臉冷靜抬頭,語氣卻藏不住地慌,“我忽然不想吃了,下次我們再玩?!?/br> 沈淮之無奈輕嘆,壓下體內(nèi)狂涌的欲望,倒也不強求。 他笑著松開她被自己束縛的小手,放在嘴邊親了親,“好,下次在玩?!?/br> 白洛點頭,他摸著她的頭頂,“你在這里等我下?!?/br> “嗯嗯?!睆乃砩舷聛恚郧傻刈谑?。 樹影斑駁,夾雜著路燈的光。 粗壯的樹后,看不見沈淮之的身影,只聞得一陣細弱的喘息聲,在月色朦朧中頗為撩人。 白落打著酒隔,眼皮搭拉著快要合上,臉頰越發(fā)guntang,閉眼是沈淮之那張冰冷的臉被情緒支配的模樣。 心跳不由加速,隱隱有些期待上頭。 沈淮之出來白洛趴在椅子上微張著嘴打鼾,睡得很熟。 他彎唇,笑著蹲身,眼里是她不曾見過的柔情,親了親她有些腫起的小嘴。 夜色冷清,涼風習習,沈淮之背起白洛,踩著月光前行。 珠珠滿百啦,晚上還有一更??! 謝謝收藏的小可愛,還有投喂珠珠的小可愛,愛你們哦。 再次臭不要臉的求珠珠???,用珠珠嚇死我吧,讓我加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