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咽番外(奇怪的事)
嚴逸澤站在單元門外,他沒踩在石板路上,距離門有點遠。 江寬從單元門里走了出來。 還沒走到嚴逸澤近前,江寬撓頭,問他,“怎么突然來我家找我啊,什么事不能在電話里說?” 嚴逸澤等著他走到面前。 “手還好嗎?”他問。 江寬愣了半天。 江寬舉起自己右手,為了寫字方便,紗布被解開,露出了食指和拇指。他的傷其實不算太重,滲血只在表皮,雖然波及了組織,但腫消得差不多了。 “還行吧?!?/br> “你不會就來跟我說這個的吧?” “不是?!?/br> 嚴逸澤取下眼鏡,拿在手里一邊擦拭一邊問,“姜玲今天讓你離開徐雯雯了吧?”聲音有點冷。 江寬又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嚴逸澤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低頭擦眼鏡,仍在問,“最后你們打了起來,你跟她說了什么?” 陷入回憶,江寬大概回想起了當時自己說的話,情急之下話不由心,他其實記得并不太清楚,“憑什么她讓我分手我就分手,好像是這樣說的。” “然后呢?” “嗯,”江寬說,“然后她說什么這不是她是誰的問題,這是別的問題。不記得了……” 嚴逸澤戴上眼鏡,“嗯,到這里都還好?!?/br> “什么意思?”江寬有點莫名其妙。 嚴逸澤:“你說了什么?” 江寬覺得他今天怪怪的,“你到底來干嘛的?” 嚴逸澤仍舊自說自話,有點魔怔的那種感覺:“后來你又說了什么?” “……” 想了想,江寬回答,“好像是她說我喜歡男的,好煩還不是你搞的事情”,他拿手去推嚴逸澤的肩膀,嚴逸澤被推得虛晃,身形依然穩(wěn)當?shù)亓⒃谠?,“然后我說我喜歡男的又怎么樣,無論我喜歡誰我都不會喜歡她。” 嚴逸澤掰動了手指,聽得一聲清脆的關(guān)節(jié)錯位的“噔”聲。 拳頭突然砸向江寬的臉。 江寬被打得傾斜過去,很快退了兩步,大罵,“你他媽有病吧?” 嚴逸澤的第二下拳頭又來了,從江寬的另一邊臉頰打去,江寬一閃,最終落在他的眼旁。 兩個人扭打在一起。 兩秒后,一聲中氣十足的“咔——”聲響起。 嚴逸澤和江寬分開來。 一個男人從攝像機后面走了出來,手里拿著個紅色的擴音器,他用擴音器對著兩個男孩指指點點:“哎呀這一幕沒有血就是看起來不夠到位?!?/br> 轉(zhuǎn)頭,“化妝上來一下,給江寬準備一個血包?!?/br> “準備準備再來一次哈?!?/br> 聲音嘈雜起來,化妝師和化妝助理上前,給江寬臉上化好傷效,嚴逸澤站在旁邊接受補妝,他往導(dǎo)演后面看去,有個女孩正坐在后排喝奶茶。 一邊跟旁邊的人講話,一邊咬著吸管轉(zhuǎn)了過來,剛好對上嚴逸澤的目光。 姜玲朝他笑了笑,接著轉(zhuǎn)過頭跟旁邊的助理講話,擠眉弄眼的,“嚴逸澤打人的時候應(yīng)該把眼鏡取下來吧,看起來更像斯文敗類一點?!?/br> 助理點點頭,“我覺得不取下來也可以,戴眼鏡打架的樣子好帥哦。” 姜玲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嘿嘿,是嘛?!?/br> 又把目光投向兩個男孩之間,她看著江寬往鼻子里塞道具,笑得合不攏嘴,“那是雞血還是番茄醬啊,塞鼻子里會不會太癢了?” “我不行了,我覺得好好笑啊……” 助理沒能理解她的笑點,看著她笑得前仰后合,只做出笑臉應(yīng)和。 擴音器里傳出聲音:“毆打江寬,第一場第三遍,開始——” 嚴逸澤收回目光。 “后來你又說了什么?” “……” “好像是她說我喜歡男的,好煩還不是你搞的事情”,江寬推向嚴逸澤的肩膀,嚴逸澤虛晃,江寬繼續(xù)說,“然后我說我喜歡男的又怎么樣,無論我喜歡誰我都不會喜歡她?!?/br> 掰動了手指,攝像機轉(zhuǎn)鏡特寫,拳頭砸到江寬臉上。 血飆了出來。 很安靜。嚴逸澤再次出拳,和江寬的手掌挨在一起,江寬捂著鼻子后退,嘗試反擊。 幾乎只有衣料摩擦和拳風(fēng)作響。 所以姜玲的笑聲尤其清楚。 “江寬這個樣子好好笑啊,蠢萌蠢萌的……” 嚴逸澤被打到鼻梁,后退兩步,出拳的同時眼鏡碎了。 “cut!” “這次還不錯?!睂?dǎo)演轉(zhuǎn)過頭和攝影講話。 “就這樣,再來一次,補拍兩個角度?!?/br> 拍攝結(jié)束的時候,大概是夜晚十一點左右的樣子,化妝師要給嚴逸澤卸妝,他說他有點著急,要先回去一趟。 只身回到了酒店。 姜玲的房門被敲響了。 女孩子穿著睡衣,拿著臺本在看,睡眼惺忪的。 嚴逸澤非常自然地走了進來,反手帶上了房門。 他把女生抱到了酒店的電視柜上,將手伸進了她的睡裙。 “你還沒卸妝!”姜玲左右躲閃,“也沒洗手!別摸我!” 男生的手握住了她的rufang。 姜玲委屈巴巴,“好臟哦。” 嚴逸澤把她往外推了點兒,讓她的下身撞向自己,所以姜玲覺得有一根相當硬的棍子擦著她的陰阜過去,戳到了她的小腹。 “在片場就想干你了,”他脫下姜玲的內(nèi)褲,把自己那根炙熱的jiba塞到女生里面。 姜玲發(fā)出一聲嬌滴滴的“啊”。 “嗯……”她軟到嚴逸澤懷里,被他親到嘴巴,呻吟斷斷續(xù)續(xù)的。 嚴逸澤把她提起來插,抱著她移動到酒店的房門邊上。 “你把……門撞……響……啊!”姜玲背靠著門,被嚴逸澤撞得一上一下的。 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嚴逸澤輕輕笑了笑,吻了吻她眼角,“嗯,那你小聲點?!?/br> 又往里撞了一下,深深入了整根,撐得她脹壞了似的,叫得不受控制。 嚴逸澤含住她的耳朵,“好sao,下面好會吸?!?/br> “叫得也太大聲了,是不是想被人聽到?讓他們進來看看你的樣子?!?/br> 姜玲咬著嘴唇哼哼,把腿盤上男生的腰,用力夾他。 “草。”嚴逸澤進得一頓,再退時慢了好多,眼睛都瞇了起來。 “夾這么緊,舍不得我出來?”他用舌頭在姜玲耳垂邊緣舔,一路舔到她頸窩,重重咬了一口。 姜玲顫著聲音發(fā)出驚呼。 嚴逸澤發(fā)笑,“那我就放在里面不出來了,給你夾一輩子。” 引誘著她,聲音低沉,“怎么樣,嗯?” “你就放,停下來半分鐘你就軟了,還放一輩子呢?!苯岷吆摺?/br> 嚴逸澤重新開始插她,越干越用力,“這次還可以再插一會兒,我們?nèi)プ呃壬显趺礃樱堪涯阋路摴饬?,站在走廊上?!?/br> “你變態(tài)!”姜玲打他。 被他突然重重往敏感點上撞,拳頭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抱著姜玲換了個姿勢,把女生抱回床上,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姜玲在上面一動一動。 她將垂落在身側(cè)兩邊的手抬起,握住嚴逸澤的兩只手,揮舞繩子一樣甩了甩,發(fā)出一聲騎馬的“駕!”聲。 嚴逸澤瞇著眼睛看她在自己身上晃,看到性器交合處一陣猩紅,jiba時而露出來,被白色的沫包裹。 他往上撩起姜玲的睡衣,揉她的rufang,“我是你的馬嗎?” 姜玲說,“嗯,現(xiàn)在是。” 嚴逸澤下身用力,往上聳,配合姜玲進得更深,“那等下呢?” 姜玲說,“同事?!?/br> “嗯?” 嚴逸澤握著姜玲的胯,不再動了。 “只是同事啊?”他把姜玲的頭發(fā)纏在指尖,細細把玩。 姜玲被插得難受,想動動,被嚴逸澤握得很死,沒辦法動彈。 她像只貓一樣拿指甲抓他,“你干嘛!我快到了,別停??!” “你同事累了,不想cao你了?!眹酪轁衫^續(xù)玩她的頭發(fā)。 “逸澤哥哥,我錯了?!苯崤吭谒砩霞倏蓿澳阍趺磿且话阃履?,我們可是有男女關(guān)系的同事!” 嚴逸澤失笑,放開手,任姜玲在他身上越來越快地聳動。 他感覺她越來越緊了。 一張一合的,手上也漸漸用力,舒服得眼睛都閉起來了。 嚴逸澤親吻她的眼角,吻去她的淚水,幫著她進得更深,更快,劇烈地送了上去。 整根插到深處。 姜玲xiele出來。 發(fā)軟地躺在嚴逸澤懷里,水一樣伸手到縫隙里面,把他抱了個滿懷。 “這就不行了?”嚴逸澤看著她。 姜玲在他身上喘氣,眼睛沒有焦距的樣子,輕輕問了聲:“唔?”乖巧異常。 嚴逸澤又一次抱起姜玲,把她翻了過來,從后面插到之前沒進過的地方,被夾得更緊了。 緩慢地cao到里面。 貼在姜玲背上,他從后面握著她的rufang,抱得越來越用力。 “用這個姿勢射給你,怎么樣?” 嚴逸澤的聲音很沙。又問了一遍。 “把你的小逼射滿,怎么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