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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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我倒覺得酒后亂性更好 藺墨臣看向依舊在那里擰著毛巾的陸憂,她低眉順眼,柔和的光線鍍在她的臉上,肌膚晶瑩通透,美不勝收。 “池二少,你愿意等就藺某回來就等,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強,決定在于你?!碧A墨臣已經(jīng)能想像出此刻池亦銘站在墨園的雕花大門前,一臉無可奈何加怒火中燒的模樣,這心里頓時就升起了快意。 “藺總,這不是你一向做事的風格,你這樣以權壓人,就不怕被人詬病嗎?”池亦銘深吸一口氣,努力地把升騰在胸口的火焰壓住。 藺墨臣在白京市可是神一般存在的人物,他為人沉穩(wěn)低調,行事果斷狠厲。他早年在美國留學的時候已經(jīng)在華爾街賺到了屬于他的第一桶金,畢業(yè)歸國的時候已經(jīng)身價上億,他便創(chuàng)立了現(xiàn)在的巨墨集團,后來藺墨臣外祖父臨終時把白家的產(chǎn)業(yè)都傳給了他,使其集團更上一層樓,在短短的幾年內成為不可一世的權貴。 可是以他現(xiàn)在這種愚弄人的方式來看,這完全不是一個成功的成熟的男人所為,說不好聽點就像是一個孩子在賭氣的惡作劇行為。這完全刷新了池亦銘的三觀,心里都在腹誹這個人是藺墨臣本人嗎? “我以權壓的就是你的人?有本事你也可以這樣對我,藺某絕對不會埋怨一句?!碧A墨臣也不在意的挑明,譏諷的輕笑,“況且在白京市,你覺得誰敢這么說?” 的確,在白京市誰都不愿意去得罪藺墨臣,所以就像他說的的,誰敢亂嚼舌根。 池亦銘站在夜風中,那抹怒氣就在他的胸膛里橫沖直撞地,疼得他額頭都浮起了一絲冷汗。以他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根本無法和藺墨臣相比。他根本就惹不起藺墨臣,而且還有不雅的照片在他的手里,如果得罪他的話,他的父親也不會放過他。藺墨臣若是想要捉弄他,他也只能吞下這啞巴虧。 “那敢問藺總你大約什么時候回來?”池亦銘想到這里,越發(fā)得咬牙隱忍。 “時間難說,也許半小時,也許一兩個小時,也許……”藺墨臣頓了一下,偏偏就是要讓池亦銘急,“也許會是早上,池二少,如果你趕時間的話就回家吧?!?/br> 池亦銘哪里是藺墨臣的對手,分分鐘被碾壓得毫無還口之力,卻還要態(tài)度端正,不敢稍有得罪。 藺墨臣把手機開成了免提的方式隨手丟在了飄窗臺上。然后他伸手去拉過陸憂來。 陸憂本就沒留神,被他這么一拉,重心不穩(wěn)就輕易地撲倒向他。而他手腕一轉,將她的身體托住,讓她穩(wěn)穩(wěn)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這樣親密的姿勢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陸憂卻依然不適應他們之間的近距離接觸。 陸憂立即想要起身,卻被他的大掌扣住盈盈細腰,把她禁錮在他的懷里,動彈不得。 她驚得尖叫,聲線也變成尖細:“啊——你做什么?” 而陸憂的聲音也通過手機傳達到了池亦銘的耳朵里。他眉心一蹙,覺得這個女聲怎么那么熟悉? 聽到女人的聲音后,池亦銘更是氣得臉色比這夜色還黑,手握成拳,骨節(jié)咔咔作響。 這個藺墨臣把他忽悠過來,讓他在在這里吹風。他卻美人在懷,好不風流暢快! 外面還傳言藺墨臣潔身自好,原來都是裝的吧! 這世界上哪個英雄能過美人關!他藺墨臣也不會例外,只是那些庸脂俗粉入不了他的眼罷了。而不知道如此深夜里這個能陪伴在藺墨臣身邊的女人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如此良宵,你覺得我們該做些什么?” 在池亦銘沉思間藺墨臣輕佻的話語再度傳來,每一個字都刺在他的隔膜上,讓他心頭的火焰難以熄滅,甚至越發(fā)得燃燒了起來。 “藺墨臣,你喝醉了……”陸憂瞪著他,卻也止不住自己臉紅。 “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碧A墨臣修長的手指繞起一縷垂落的發(fā)絲,因為醉意微醺,墨眸含春,那張傾城的臉迷人魅惑。 陸憂的臉就更熱燙了起來:“你放開我,我要去換水了?!?/br> “你害羞起來真美。”他是故意說給那邊的池亦銘聽的,但也是發(fā)自內心。 陸憂抬眸,對上他深不見底的墨眸,櫻唇拉開一抹討好的笑弧:“多謝贊美,但能不能先放——” 話還沒有說出口,藺墨臣已經(jīng)捧起她的臉,以吻封緘,把她未出口的話給吞沒。 他綿密而急切的吻讓她透不過氣來,火熱的唇舌強勢得攻城掠地,讓她無法招架他的熱情,而他卻不容她退縮,與他一起享受這樣的繾綣纏綿,他唇舌上的酒香,也讓她有些迷醉。 她得到自由后,臉上發(fā)燙得厲害,用力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藺墨臣那漆黑的眸子卻染著笑意,就這么欣賞著她面紅耳赤的模樣,仿佛那半開的素蓮,羞澀地綻放著屬于她獨特的美麗。 “笑什么笑?”陸憂緩過氣來后,她抬起雙拳捶打他堅實的胸膛,“你這個混蛋,說話不算話!趕緊放開我!” “罵吧,只要你高興?!碧A墨臣無賴得回著她,也任她發(fā)泄著,在他的眼里,她這樣是在對他撒嬌。 把這一切都在耳朵里的池亦銘覺得這分明是恩愛的戀人在打情罵俏,而藺墨臣對女人的語氣是萬分的寵溺,仿佛是他捧在掌心的珍寶般。這個讓藺墨臣如此重視的神秘女人到底是誰? 這熟悉的聲音讓他突然想起了陸憂,清脆得像是風鈴般悅耳。 他第一次遇見二十歲的陸憂還是在校的大學生,清純得像一朵沾了晨露的梔子花,芳香沁人。 藺墨臣身邊的女人不會是陸憂,不可能!因為她說自己有新男朋友了。如果是藺墨臣地話,他們家還不炫耀。況且藺墨臣這樣身份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和她有交集。 shit! 池亦銘重重的一拳捶打在了方向盤上,火大地把手機砸在了車內。 抬眸,車窗玻璃上已經(jīng)打下了雨點,急密地落下,把玻璃模糊。雨勢很快就演變成了傾盆大雨,他就在這雨中孤坐在車內,眼里都是茫然,是痛苦,是不得志。 池亦銘趴在方向盤上,埋首貼在自己的手背上。 而另一邊的陸憂責備著藺墨臣:“你是借酒裝瘋吧?” “我倒覺得酒后亂性更好?!彼侨绱说闹卑?,讓陸憂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禽獸!赤果果的禽獸!還有誰能比藺墨臣更無恥? 不是說不近女色嗎?在她面前怎么一臉的欲求不滿的?分分鐘恨不得把她拆分入肚般。 “想得美你!”陸憂剜了他兩眼,警告著他,“我告訴你,我爸媽都在家里,如果你敢對我做什么,小心被轟出去睡大街。” “絕對沒有這樣的可能,因為我的辦法讓他們樂見其成?!碧A墨臣的語氣無比的篤定。 ------題外話------ 這章虐渣有木有很爽?藺先生說的是什么辦法呢?想繼續(xù)虐渣,記得多多鼓勵葉子,求收求票求留言,各種求! 感謝鮮花1225投了1票(5熱度)浮華暗淡失色的美送了3朵鮮花,火帝稱君送了5朵鮮花。 袁雨:《婚不守色》 夏千語,利益場上殺戮果決的女魔頭,投資場上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為了生意六親不認; 唐寧,千金豪門里溫軟單純的少公子,前途美好的首席翻譯官,高貴美好得讓人自慚形穢; 她見過他,在唐氏的年會上,只是看著就有種想揍人的沖動——一個男人長成這般模樣,真正是對女人的諷刺; 他也見過她,在父輩的商業(yè)應酬會上,他當然只是溫柔笑笑,眼底的厭惡被掩飾得剛剛好——一個女人抽煙喝酒賭博玩女人,實在是太過墮落; 直到那天…… ☆、48我的房子就是我們結婚后的家 藺墨臣的深眸中光芒流轉,配上絕世的俊顏,分明就是妖孽。 陸憂看著他得意的眸光,這心里就是覺得自己總是被他欺負,很不爽:“我不管你有什么辦法,但是都不許胡說。藺墨臣,你說一個堂堂大總裁欺負一個女人,這樣真的好嗎?” 藺墨臣卻把放在她細腰上的雙臂收緊,看著她白里透紅的臉蛋,別樣雅致:“藺太太,現(xiàn)在在你面前的不是巨墨的總裁,而是你的老公,老公欺負老婆天經(jīng)地義。況且我這也不是欺負,是寵愛。老婆就是拿來疼的,所以我在好好的疼你。” “你能不能別惡心我了?!标憫n聽著他說這樣的話,感覺到一陣雞皮疙瘩在肌膚上浮起來。她伸手去掰他的扣在她腰間的大掌,“你看你這樣子是沒事了,既然沒事就早點休息。” 藺墨臣之于陸憂來說就是一個危險的男人,隨時想要撲倒她的節(jié)奏,她能躲則躲。 “一起休息?!碧A墨臣握住她的手,得寸進尺,眼里是對她的邀請。 陸憂堅決的搖頭,堅定自己的立場:“不行!” “我們都一起睡過一晚了,也不差今天這一晚吧?反正睡一次是睡,睡幾次也是睡,不如將就。”他說得倒是自然,但是她卻總覺這話怎么聽怎么有歧意。 他現(xiàn)在就愛占她的便宜,不僅在嘴上,還有身體上。好像不這么說這么做他難受一樣。 “你睡你的,我去外面睡沙發(fā)。你趕緊松手?!标憫n可不想在父母面前丟人,“藺墨臣我告訴你我可不是怕了你,而是我讓著你,懂嗎?” 看著陸憂的一臉嚴肅,他想笑,但又不敢笑,怕她更是生氣。 他在松開她之前道:“你是我老婆,我怎么舍得你睡沙發(fā)。我去吧?!?/br> “別,我爸媽會說我沒有待見之道。”陸憂趁他松開手,就站了起來。 “我有一樣東西給你?!碧A墨臣叫住她,然后自然地拉過她的手,然后從自己的褲袋里掏出一個東西來放到她的掌心里,“這個拿穩(wěn)了。” 她被他抓住了手,突然感覺她的掌心一涼,有金屬的冰冷感覺在掌心漫延。 陸憂待他的手拿開,她看到自己的掌心里躺著一把金屬鑰匙:“這是……” “這是我在市中心一套房子的鑰匙,也可以用密碼和指紋打開?!碧A墨臣墨眸灼灼,讓她不敢移開視線。 他一說完,陸憂突然覺得這冰冷的鑰匙瞬間變得炙燙,把她的掌心燙得生疼。她趕緊把鑰匙往他的手心里塞:“我不能要?!?/br> 藺墨臣卻借此連同鑰匙一起握住她的小手,牢牢的扣在掌心里:“我們結婚后,你總不能還住在自己的家里,你父母會怎么想?陸憂,收下?!?/br> 他的語氣透著不容她抗拒的威嚴,連眸子的顏色都在加深變暗。 “可是我真的不能要,那是你的房子……”陸憂仿佛是注定要和他劃清界限一般固執(zhí),“雖然你說的沒有錯,但是現(xiàn)在我的父母還并不知道我們結婚的事情。等我告訴他們后,我會想辦法的,你這樣幫我,我已經(jīng)感激不盡,我不想再麻煩你了?!?/br> “陸憂,你先不要急著拒絕,聽我說完再決定要不要收這把鑰匙。你想想,我們結婚,男方出婚房是禮數(shù)。那房子就是我們結婚后的家?!碧A墨臣抿緊了薄唇,繼續(xù)講著道理,“婚后,你父母肯定是會到我們家來看看的。如果你非要把關系理得這么清楚,那么我告訴你不用一年,一個月后保準你父母看出破綻,知道我們是假結婚。到時候,不用我多說,你mama會生氣成什么樣子你應該知道。” “你不要總想著你是你,我是我。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已經(jīng)得到法律的認可,你怎么也撇不清楚關系了。你這么聰明,應該知道順其自然才是最好的辦法。” 他說得讓她無從反駁,讓她心服口服。她的指尖捏緊了那把鑰匙,棱角磨著她的肌膚。 “你放心,我說過不勉強你就不會勉強你?!碧A墨臣最后承諾著,不想給她增加額外的加力。 “那你就不要勉強我氣搬家。”陸憂看著他,把鑰匙遞還給他。 “我已經(jīng)送出去了,就沒有收回的道理?!碧A墨臣把她的手掌推回去,“你先拿著,對你總會有幫助。” 陸憂咬了一下唇,雖然矛盾著,但她知道藺墨臣是肯定不會要的,那先暫時拿著,再找合適的機會還他。 她把藺墨臣扶回床上,把水端去倒掉,再出了臥室,去了外面的客廳。 她一個人躺在沙發(fā)上,卻毫無睡意,盯著那把鑰匙有些發(fā)呆。 而在墨園外,池亦銘因為大雨沒有離開。 手機響了起來,他過了好一會兒才直起身子來,彎腰去撿起了手機,看到是宋雅蓓的來電。 “亦銘,你在哪里?”宋雅菩輕輕柔柔的聲音傳來,是個男人都會為之柔軟,“這么晚你還沒回來,我擔心你?!?/br> 他略顯疲倦:“蓓蓓,你先睡吧,今天我有事就不過來了?!?/br> “亦銘,下雨了,我一個人害怕?!彼窝泡肀憩F(xiàn)得很膽小。 “讓你媽或者你jiejie陪吧。”池亦銘現(xiàn)在哪還有什么心情去哄她。 “亦銘,你怎么了?”宋雅蓓覺得池亦有些怪怪的,心里不安,不由地猜疑起來,“你是不是去找陸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