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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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太太不需要那么優(yōu)秀,我是找老婆,不是找秘書?!碧A墨臣的目光落在了她胸前那抹羊脂般的肌膚上,眸色漸暗,“藺太太有顏值有姿色就好。和藺先生非常般配?!?/br> 的確,陸憂非常漂亮,絲毫不比那些豪門千金和當(dāng)紅明星差。 她的眼神很純澈,又散發(fā)出熟女的風(fēng)情,裝傻賣萌都那么可愛,在不經(jīng)意之間就吸引了他的目光。 陸憂咬著唇,想氣又想笑,這藺墨臣安慰起人來真的是一套一套的。 她真的快抗不住了。 “藺太太,藺先生會要你一輩子的,不會背叛,也不會放棄。”藺墨臣的手指擦著她的唇瓣。 他的目光像是一把鎖,將她的身心都鎖住。眸光黑沉,有暗潮在涌動,讓她仿佛置身于大海之中,溫暖而舒服。 她屏著氣,都不敢大口呼氣。 “想要知道我們適合不適合還有一個方法?!碧A墨臣微微挑眉,目光含笑。 “什么方法?”陸憂一臉認(rèn)真的問。 “上床?!碧A墨臣壞笑著,“看夫妻生活的和諧度?!?/br> “藺……唔……”陸憂還沒有機會再說話,他已經(jīng)低頭而來。 他吻住她的唇,根本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機會,就以瘋狂,熱烈,占有的吻吞下她的話。 他的長舌直接入侵她的唇齒,強勢到不容她退縮和逃避。 這個男人,果然是讓她沒有絲毫的抵抗力。 只需要幾秒便就在他的主導(dǎo)下跟著他的節(jié)奏一起糾纏,至死方休。 她背抵在電梯面板上,渾身發(fā)軟,本來想抬起來捶打他的手卻只能改為去勾住他的頸子,才能支撐自己的身體不至于滑下去。 呼吸,糾纏在一起;心跳,也亂了頻率。 這一次的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來得猛烈纏綿,他們恨不得把對方吞咽下去一般。 藺墨臣的雙手扶著她的俏臀,將她抬高一些,也更加貼合自己。 陽剛的身體與柔軟的曲線,是力與美,男人與女人,是一幅極具誘惑的畫面。 他唇離開她的唇瓣,順著她優(yōu)美的雪頸往下,落在了性感的鎖骨上。 她的肌膚感覺到他唇舌的火熱,還有濕潤。 在慌亂之中,她伸手緊緊揪住他的襯衣領(lǐng)口,卻沒想到力大到扯落了他的衣扣,鉆石的鈕扣落在了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藺太太的身體比嘴更加誠實?!碧A墨臣襯衣半敞,露出誘人的肌理線條,秀色可餐,“藺太太和我一樣急切得想知道我們的契合度是否合諧。” “你……你胡說?!标憫n大腦一片空茫,臉紅如滴血。 “剛才我們吻得很投入,你也很熱情……”藺墨臣的眼底燃燒著熊熊火焰,熱烈可以讓她焚燒成灰燼。 而她早已經(jīng)媚眼如水,散亂的青絲垂落在雪白的肌膚上,胸前春色難掩,宛如勾引男人的妖精。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藺墨臣深深的體會到了,真寧愿死在陸憂的懷里。 “我沒有?!彼煊驳讲怀姓J(rèn),那樣多丟臉。 “真的沒有嗎?”藺墨臣反問著,卻是在笑她撒謊,“那就讓你再想起來……” “別……”陸憂急急搖頭,這里可是在電梯里面。 幸好電梯只在住戶那層停,否則有人進來,真的是丟臉丟大了。 他卻不聽她的拒絕,把她的雙手高舉起來,固定在壁面上,再一次以吻封緘,重溫剛才的美好。 電梯也到了8樓,電梯門沒有打開,反而顛簸了一下就靜止不動了,燈光明滅不定。在這狹窄封閉的空間里滋生出幾分詭異。 陸憂整個人都僵硬了,花容慘白,她緊咬著唇,手指抓緊,眼底浮起了深深的害怕。 突然,燈光一滅,電梯里陷入一片漆黑! 陸憂害怕地叫出聲來:“啊——” 藺墨臣見事態(tài)不對,趕緊把陸憂整個人都抱在了懷里:“陸憂,應(yīng)該是電梯壞了,你別怕,我在這里?!?/br> 陸憂縮在藺墨臣的懷里,十指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臂,仿佛溺水的人在絕望之中抓住一根浮木般,那是希望。 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抱著他,在他的懷里極力地尋找一份安全感。 藺墨臣的大掌輕撫著她的背脊:“別怕,會沒事的?!?/br> 他伸手去準(zhǔn)備扯開她扣著自己腰的手,陸憂反而扣得更緊了,語氣里帶著乞求:“不要推開我,不要不要我,不要——” 陸憂那讓人心疼的話讓藺墨臣都怔住了,他覺得這樣的陸憂與平常很不一樣。 “我不會不要你的。乖,我只是想脫衣服給你披上,電梯里溫度在冷一些,我怕你感冒?!碧A墨臣耐心地解釋著,又問她,“陸憂……” 藺墨記起上一次陸家停電,他趕去時,陸憂也是這般的害怕,只是這一次情況更嚴(yán)重一些。 嚴(yán)重到有了病態(tài)的狀態(tài),看來陸憂的身上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一些他想不到的事情。 他能感覺到陸憂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身上了,身體一直在不停的顫栗發(fā)抖,那是一種對黑暗的恐懼,無比的恐懼,要撕裂她靈魂一般。 藺墨臣小心地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溫柔地披在了陸憂的身上。 西裝帶著屬于他的體溫和味道,微微讓陸憂的心安了安,可是還是無法消除她內(nèi)心的恐懼。 藺墨臣掏出手機按亮,在黑暗里終于有了一絲的光亮,映照著他們的臉龐。 藺墨臣清楚地看到陸憂的臉色比紙還要蒼白,呼吸困難,一雙美麗的瞳孔里都盛滿了焦慮驚慌,雙手不安的扯著,揪著,身體的溫度也在寸寸變冷。 她眼角淚意洶涌,流淌過她的腮邊,是那般的無助。 她就像是要被人拋棄的小狗一樣。 藺墨臣一手抱著,一手拿著手機,卻沒有信號。 “我們過去按呼救電話,讓人來救我們?!碧A墨臣擁著她,帶著身體僵硬的她拖著腳步走到了電梯的按鈕邊。 他按下了紅色的呼救電話,響了兩聲,那邊的工作人員就接起了電話:“你好?!?/br> “我是8幢801的住戶,姓藺,電梯壞了,把我和我太太困住了,告訴你們經(jīng)理,趕緊派人來修!如果我太太有什么閃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藺墨臣看著懷里像是害病一樣的陸憂,心急如焚。 陸憂像是魔障了一般嘴里就是喃喃自語,重復(fù)著那句不要丟下她,不要不要她。 藺墨臣摟著她,坐在了電梯的地上,把她抱坐在自己的雙腿上,已經(jīng)顧不上平時優(yōu)雅的形象,一心只想寬慰陸憂。 “陸憂,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不要怕,很快就有人來救我們出去了?!碧A墨臣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肩頭上,撫著她柔軟的發(fā)絲,“有我保護著你,誰也不傷害到你的。” 陸憂依偎在他的懷里,不知道是因為感動還是害怕,淚水不停地在流,很快就溫潤了他的肩頭的襯衣。 曾經(jīng)那些讓她痛苦的畫面就在她的腦海里不停地播放,雜亂的,沒有章法的,她能聽到的只有自己的哭聲,那樣的悲慘,那樣的可憐。 “陸憂,別怕?!碧A墨臣也一直這樣回答著她,和她說著話。 很快的電梯外面有了聲音:“藺先生,是你嗎?” “是我,還有我太太?!碧A墨臣回答著外面的人。 “藺先生,藺太太,請你們耐心等待,我們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去維修電梯了,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把你們救出來的?!苯?jīng)理保證著。 “我不要聽這些虛的,我要知道確切的時間。”藺墨臣凌厲道。 “藺先生,這……”經(jīng)理有些為難,“可能至少得要四十小時?!?/br> “半個小時太長,我太太身體不適,等不了那么長的時間,半個小時是我的極限?!碧A墨臣強勢來襲,“半個小時都搞不定,那么待在這個崗位上也沒有什么用,不如讓賢?!?/br> 經(jīng)理在外面冷汗直流,連忙應(yīng)聲:“藺先生,我們真的只能盡力?!?/br> “趕緊!”藺墨臣眉頭不曾松開一分,他看著懷里的陸憂,將她緊揪著自己胸前的襯衣的小手包裹在他溫暖干燥的手掌心里。 她的十指冰冷驚人,像是冬天里的冰雪般冷透他的掌心。 “陸憂,堅強點。”藺墨臣把她的手送到自己的薄唇邊吻了吻,給她勇氣,“只要半個小時,我們就可以出去了。你若是害怕,就和我說說話,想說什么都可以?!?/br> 陸憂抿緊了唇,掙脫開他的手掌,用雙臂去緊緊地纏繞住他的頸子,只是將臉深深地埋在他的頸窩里。 藺墨臣也只是依著她,也用自己的雙臂環(huán)住她單薄的身體。 他一直在她的耳邊說著話,十分鐘過去了,半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小時過去了…… 電梯依舊沒有反應(yīng),藺墨臣等待得也有心慌了,因為陸憂的情況非常不好。 “還要多長時間?”藺墨臣對著外面吼著。 “藺先生,再等等,馬上就好了?!?/br> 藺墨臣深吸一口氣,壓抑著怒火,卻覺得連日電梯里的空氣都稀薄了。 他又叫著陸憂:“陸憂……” 陸憂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看樣子像是要昏迷過去了。 “陸憂,別睡,你和我說說話,聽見了嗎?你不能睡?!碧A墨臣是心急如焚。 他伸手去輕拍著陸憂,想讓她能清醒一些??墒菂s并沒有多大的效果。 “shit!”藺墨臣不雅地暴了粗口。 這時電梯的光亮了一下,又熄滅,接著才恢復(fù)了長亮,重新獲得了光明。 然后接著電梯被人從外面打開,更多的光亮涌進來。 “藺先生,藺太太,讓你們久候了?!苯?jīng)理趕緊道。 陸憂此時正坐在藺墨臣的身上,又緊抱著他,兩人看上去姿勢是那樣的曖昧,仿佛是一對正在偷情找刺激的男女一樣。 只是陸憂已經(jīng)昏迷了過去,臉色慘白的厲害。 藺墨臣抱著陸憂,想要起身,這一動,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腿麻疼得厲害,難受得讓他蹙起了眉。 他抱著她坐了這么長時間,他的雙腿血液流通不暢,導(dǎo)致了麻痹。 那位經(jīng)理反應(yīng)過來,趕緊招呼著女職員:“趕緊幫忙?!?/br> 兩名女職員把陸憂從藺墨臣的身上扶了起來,經(jīng)理伸手去扶藺墨臣起來,賠禮致歉:“藺先生,這次情況特殊,真對不住了。” 藺墨臣站起來后,輕捶了自己的腿,然后忍著不適從兩名女職員的手里抱過了陸憂,往801而去。 眾人被他拋在腦后,看著他的背影都覺得男神如此的迷人。 “真想知道被藺先生抱在懷里的滋味,是不是幸福得要昏過去?!庇腥穗p手捧著臉作花癡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