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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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jīng)做了處理,不讓我和陸憂的照片曝光,可是圈子里就這么大,加上池宋兩家的訂婚宴鬧掀起那么大的動靜,藺家那邊想不知道陸憂的存在也不奇怪。”藺墨臣的頭枕在椅背上,閉著眼睛道,“就算沒有這一次的風(fēng)波,藺家也會知道陸憂的存在。只是時間的早晚的問題?!?/br> “那陸小姐會有事嗎?”龐博這心里越發(fā)得擔(dān)心了,“要不找些專業(yè)的保鏢暗中護(hù)著陸小姐,以免藺家那邊搞小動作傷害到陸憂?!?/br> “現(xiàn)在還不需要?!碧A墨臣是知道藺家的手段,還不會這么急躁的用人身傷害的方式對付陸憂。 藺家的一般對付人的方式很惡俗,就是任性的砸錢收買人,但也直接有效。特別是對于金錢極度渴望的虛榮的人最見效。要么就是給予要職,這對想要功成名就的人也是有效的。 除非這兩樣都行不通時,就會采取更強勁的手段和方式,一般很少人能抗到最后。 突然間,他有些擔(dān)心陸憂會不會因為藺家的介入而對這段婚姻動搖? 其實他真的想多了,陸憂一直對這段婚姻很動搖。 從她找他結(jié)婚那一刻開始,她就準(zhǔn)備好了離婚協(xié)議,用協(xié)議和他劃清楚。她就應(yīng)該沒有想過和他把這段婚姻經(jīng)營到最后吧。 若不是他在主動示好,她也不會放下自己的心防。 只是這段剛剛開始往好的方向發(fā)展的婚姻會不會再一次觸礁? 陸憂會不會勇敢地留下,留在他的身邊,牽著他的手一直走下去? 藺墨臣的腦子都被這些問題給塞滿了。 他不怕藺家的各種手段,他只怕她會留下他一個人,轉(zhuǎn)身離開。 思緒很亂,心情也前所未有的沉重。 直到到了萊茵城,龐博停好了車,看到藺墨臣就那么仰靠著頭,又閉著眼睛,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jīng)睡著了。 他沒有開品打擾他,而是就這么靜坐著。 “到了嗎?”藺墨臣感覺到車子好像停穩(wěn)了,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藺總,到了?!饼嫴┗卮鹚拔遗隳闵蠘切菹??” “不用了?!碧A墨臣優(yōu)雅地推開了車門,筆直修長的長腿邁出車廂,“你也回去早點休息?!?/br> “藺總……”龐博的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藺墨臣身上背負(fù)的壓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所以他才會養(yǎng)成了那么深的城府,不會把一切都表現(xiàn)出來。 所以他一直都是緊繃的弦,做事超有能力,也讓人敬佩仰慕。 “開車回去時小心點?!碧A墨臣最不喜歡煽情了,覺得那樣會讓人軟弱,“明天早上來接我。” 藺墨臣輕拍了一下龐博的肩,然后就越過他離開,步向了電梯。 他進(jìn)了電梯,站得筆直,看著金屬面板上自己的臉,就這樣陷入了沉思中。 直到到了8樓,電梯“叮”的一聲響,打開。 他步出去,就看到了一對糾纏在一起的男女。 女的不用說便是他的鄰居蘇漫,而男人是他的好友顧南傾。 顧南傾把蘇漫整個人抵在了門板上,一手扣住她的細(xì)腰,一手捏著她的下巴,非常的強勢。 “蘇漫,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很差勁?!鳖櫮蟽A微瞇著鳳眸,灼灼的目光里帶著一絲危險訊息,“過頭了只會讓男人反感?!?/br> “顧總,我今天真的很不方便。”蘇漫感覺到下巴被他的手指捏疼。 “我不介意好好檢查一下?!鳖櫮蟽A并不會因為她一句話而這么輕易地放過她,“如果你撒謊,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地獄?!?/br> “顧總,我早已經(jīng)身在在獄了,還能比這更差嗎?”蘇漫微微淺笑,漂亮的眸子里風(fēng)情迷人。 “蘇漫,真夠伶牙利齒的!”顧南傾竟然有些說不過這個女人。 兩人就這樣對峙著,誰也不退讓誰半分。 這里每一層都只有兩名住戶,所以藺墨臣步出電梯自然是引起了他們的注意。而他就當(dāng)自己沒看見。 蘇漫看到藺墨臣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美眸放亮,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她想此刻能阻止顧南傾的人只有藺墨臣了。他看在陸憂的份上也該幫她一次吧?她是這樣想的。 她張口正想叫住藺墨臣,可是他卻無視著這對在門口撩情的男女,走向了801。 蘇漫見藺墨臣好像不認(rèn)識顧南傾和她一樣往他的門前走時,她都有些傻了,張著櫻桃紅唇很茫然的模樣。 他們不是朋友嗎?怎么連個招呼都不打?和陌生人一樣! 可是蘇漫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藺墨臣無視她,她也要自救。否則等他進(jìn)了門,她就只能認(rèn)命了。 “藺總,你一個人嗎?小憂呢?沒有和你一起嗎?”蘇漫很聰明,用陸憂去引起藺墨臣的注意。 藺墨臣果然頓住了腳步,轉(zhuǎn)身看著蘇漫:“她今天在家陪她母親。你知道他mama生病身體不好?!?/br> “哦……”蘇漫抿了抿唇,她不敢去對視著顧南傾變暗的眸子,“藺總,你看顧總在這里,你不請他去你那里坐坐嗎?我也想?yún)⒂^一下你和小憂的婚房?!?/br> 終于找了一個很蹩腳的借口,但她知道成功率是一半。 藺墨臣和顧南華是好友,她和陸憂是好友,就看他要怎么選擇了。 顧南傾也不慌不忙,不開口,就這么看著蘇漫玩把戲,目光都里是玩味。 藺墨臣看向顧南傾,看著他們曖昧的姿勢,又怎么不知道好友心里想什么。 他的薄唇緩緩一勾:“他又不是來找我的,去我那里坐他沒興趣。他更想去蘇小姐那里坐坐,我就不打擾你們了?!?/br> 蘇漫聽到藺墨臣這樣的說,她顆心都涼了。她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他瀟灑的轉(zhuǎn)身。 她整個人臉色一變,心一慌,聲音都在結(jié)巴:“藺……藺總--” 顧南傾一根手指抵在了她的紅唇上:“蘇漫,你就算叫破了喉嚨,說錯了嘴皮,墨他也不會幫你的!你就乖乖的開門,讓我進(jìn)去坐坐就好?!?/br> 顧南傾笑得妖孽,笑得幸災(zāi)樂禍。 蘇漫咬著唇,目光堅毅:“顧總,我說了我今天不方便,你這樣強人所難真的好嗎?” “蘇漫,你是得過金梅獎的影后。我怎么知道你是在演戲還是說真話?”顧南傾的指腹摩挲著她如花的唇瓣,真想一親芳澤。 “我說的就是實話!”蘇漫別開頭,不讓他碰自己的唇。 藺墨臣站在自家門前,開了鎖,拉開門就要進(jìn)去。 在門關(guān)上前,藺墨臣沒有回頭,背著他們道:“南,我這里有幾瓶上好的紅酒,要不要來喝一杯?有些事情我要和你說說?!?/br> 顧南傾正低頭想要去吻蘇漫,卻被藺墨臣打斷。 他停住動作,盯著緊咬唇瓣,一臉倔強不愿的蘇漫:“蘇漫,不要把自己看得太清高,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個女人!而我顧南傾最不缺的也是女人!” “顧總,如果這就是你的誠意,我想我沒辦法讓你進(jìn)我的家門!”蘇漫也有自己傲氣,“不過藺總很歡迎你,你可以去他那里坐坐,不用被丟棄在門外。” “那我還真感謝你替我著想?!鳖櫮蟽A果然沒有再靠近,并且放開了她。 顧南傾退后站立,而蘇漫看著與她保持著一段距離的男人,松了好大一口氣。 顧南傾不再多看她一眼,轉(zhuǎn)身,走向了對面的藺墨臣的家。 藺墨臣進(jìn)去時沒有關(guān)上門,顧南傾拉開門就進(jìn)去了,并且“砰”地一聲關(guān)上。 震蕩的聲音久久不散。 蘇漫這往前走了一步,讓背部離開了門板, 只是這腳下都有些發(fā)軟。 如果剛才藺墨臣沒有及時上來,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和顧南傾周旋多久。 還好,老天爺是眷顧她的。 她緩緩?fù)鲁鲆豢跉?,然后解開門鎖便進(jìn)去了。 這邊,顧南傾進(jìn)了客廳,便坐進(jìn)了沙發(fā)里,此時他的心里很不爽,蘇漫是又一次的拒絕了他! 藺墨臣拿著兩瓶純凈水過來,把手里的瓶子扔給了顧南傾。 顧南傾伸手接住,不解地問他:“不是說有好酒嗎?干嘛給我這個?” “那不過是騙你的借口而已?!碧A墨臣坐下,擰著瓶蓋,“有水喝已經(jīng)不錯了?!?/br> “藺墨臣,你到底是哪邊的?”顧南傾蹙眉,感覺自己被好友給擺了一道,“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你就當(dāng)我心里不平衡就好了。”藺墨臣把瓶口湊到了嘴邊,喝了兩口水,“你想想你能比我慘嗎?我有媳婦卻不在身邊,你在我面前上演恩愛,我能看得下去嗎?所以是好兄弟就有難同當(dāng),有福同享。” “……”顧南傾把純凈水往茶幾上一放,坐正,目光緊盯著藺墨臣,“你真的和陸憂結(jié)婚了?” “嗯?!碧A墨臣點頭,并不否認(rèn),“你有意見?” 顧南傾就是想不通,這灰姑娘陸憂怎么就把藺墨臣這鉆石男神給套牢了? 而藺墨臣身邊并不缺女人,他就算是要結(jié)婚,選擇很多,特別是那些上流的名門千金。 “你娶媳婦我能有什么意見。只是覺得可惜罷了。”顧南傾搖頭又是嘆氣的。 “可惜什么?”藺墨臣挑眉看他。 “陸憂除了那張臉和你相配,其他的和你都差太遠(yuǎn)?!鳖櫮蟽A的長指解開了西裝外套的兩顆鈕扣,“你就這樣草率地和她結(jié)婚不會是把她給睡出事了吧?她懷上了所以找你負(fù)責(zé)是嗎?” 藺墨臣甩了顧南傾一個白眼:“你以為我是你?會出這樣的紕漏?” “是睡了但沒懷上,但依然要負(fù)責(zé)?!鳖櫮蟽A總結(jié)著,“一看陸憂這種就是處,碰到純情少女要你負(fù)責(zé)真的很麻煩。” “她不是你想的那樣?!碧A墨臣蹙眉,不喜歡顧南傾把陸憂說成心有算計的女人。 剛好,這時陸憂的電話打了進(jìn)來。 藺墨臣看著屏幕上面跳躍的藺太太三個字,唇角就勾起一抹滿足的笑意。 他接起了手機,然后就傳來她柔軟而關(guān)切的聲音:“那個……藺墨臣,你到家了嗎?” 陸憂洗好澡躺在床上沒等來他的電話,她這心里不踏實,也毫無睡意,只好自己先打電話來了。 因為他喝了酒,所以她這心里就是不放心。 “到家了?!碧A墨臣柔聲輕應(yīng)著她。 “那你到家了不打個電話來報平安?!标憫n抱怨著他。 “藺太太是在擔(dān)心我嗎?”藺墨臣的心情在聽到她的聲音后大好。 “誰關(guān)心你啊。”陸憂嘴上否認(rèn)著,“我睡了?!?/br> “藺太太知道關(guān)心我是好事?!碧A墨臣知道她嘴硬心軟,便解釋著,“剛回來遇上朋友了,剛招呼他,所以還沒來得及給你打電話?!?/br> 朋友?是男是女? 陸居憂覺得這句話怎么那么熟悉?好像上次藺墨臣就是這么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