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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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漫更是覺得更是好笑:“請問顧總你是我什么人?我回來告訴你干嘛?就算你知道我今天回來又怎么樣?是要把我和沈小姐一起接回去嗎?” 顧南南看她笑得越是恣意,他就越覺得他看不透蘇漫。 他也不明白他竟然有看不穿的女人,對他若即若離的態(tài)度讓他非常沒有安全感。 這該是他給別人的感覺,卻讓他自己嘗到這樣物滋味,心里有點郁悶。 “你的氣性真是夠大的?!鳖櫮蟽A深幽的潭底如古井般深不見底,“上一次到現(xiàn)在大半個月沒有說話,走的時候不告訴我,現(xiàn)在回來也不告訴我,離開這段時間一個電話也不打給我,蘇漫,我怎么覺得你是在玩我?” 蘇漫的心跳得厲害,可是她的臉上依舊非常的鎮(zhèn)定:“顧總,酒喝多了,是在說醉話嗎?比起玩,我能玩得過顧總你嗎?這么大的罪名我可擔不起?!?/br> “蘇漫,到底要怎么樣你才能和我好好說話?”顧南傾將自己更加迫近她,與她的身體相貼近。 他堅硬的胸膛抵著蘇漫柔軟的女性曲線,兩人之間貼合親密。 顧南傾用雙手捧起她的臉:“我們不說,只做?!?/br> 蘇漫驚訝的放大了瞳孔,在他的懷里,無法動彈地看著顧南傾的俊臉靠近。 她想要躲開,可是他卻被他捧著臉,逃不開,避不了,他的薄唇就壓了下來,吻住了蘇漫的唇。 面對蘇漫,不像是其他的女人,他竟然小心翼翼地對待著,像是捧在手心里的珍寶一樣。 可是對她的渴望像是洶涌的激流,他的唇一碰到蘇漫,就想要與之纏綿深入。 他長舌微,她卻狠心咬上他的舌尖,痛得他趕緊退開。放開了蘇漫。 顧南傾感覺到有血腥的味道在舌苔上漫延。 他眼神凌厲,用舌尖輕抵在唇角上:“蘇漫咬人的是狗?!?/br> “我咬的才是狗。”蘇漫不懼怕他鋒利如刀刃般的目光。 “蘇漫,牙尖嘴利對你沒有好處?!鳖櫮蟽A再一次用手掌扣住她的下巴。 蘇漫本能的伸手去拉他的手,不悅地蹙眉:“顧南傾,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讓開!” 他身上濃烈的男性荷爾蒙就這么刺激著她的嗅覺,蘇漫的臉色變得蒼白,然后她的身體有僵硬不自然。 “蘇漫,別鬧了,好嗎?”顧南傾有些無奈又有些妥協(xié),“上一次明明是你把我給若生氣了,現(xiàn)在我都主動找你了,能不能對我溫柔一點。” “顧總,想要好好說話,趕緊放開我?!碧K漫的蛾眉蹙眉很深,“你再這樣,我更不想和你說話了。” “蘇漫,不要使性子。今天我去機接沈薔是因為我爸媽吩咐的,平時你見過我接她嗎?別為這個生氣了。”顧南傾竟然柔聲哄著蘇漫,作解釋,這都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蘇漫柔美的唇角微微揚著:“顧總,我不生氣,真不生氣。你和沈小姐之間本就是朋友,又是上司和下屬的關系,我真沒生氣的理由,你不要多想了好嗎?這樣你可以放開我嗎?” “那你既然不生氣,干嘛送那個象拔蚌到我們桌上?!鳖櫮蟽A則認為女人口是心非,而蘇漫也不例外,“加上你讓服務生說的那些話,你沒看到沈薔那臉色比你現(xiàn)在還慘白。你說說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愿意的?你就這么吃沈薔的醋。我和她沒可能,如果有可能,早就在一起了。不過都是父母的一廂情愿,我只拿她當朋友。” 象拔蚌長得像象拔而得名,但是看起來就是讓人聯(lián)想到男人那丑陋的東西,所以比起顧南傾送來的切片兒的牛鞭看起來更直觀。 沈薔聽到服務生轉述著蘇漫的話時,當時先是臉紅,然后是慘白。 連顧家夫妻和沈家夫妻都有些掛不住笑意了。 顧南傾卻的心里倒是一番竊喜,他覺得這是蘇漫在意他和吃醋的表現(xiàn),自然是偷著樂。 他也不忘對長輩解釋道:“只是小小的惡作劇而已?!?/br> 可是顧家的父母還是把顧南傾給責備了一頓。 “誰讓你送牛鞭給我們,把小憂給惡心到了,我當然要以牙還牙,讓你也嘗嘗被惡心到的滋味?!碧K漫得意的揚起柳眉的眉稍,“我送的這個比牛鞭好多了,補腎助陽兼能益精養(yǎng)血,有固本培元之功。我這不是為你著想嗎?顧總,你應該感謝我,這樣你才能更加快活的風流花叢之中。人家藺總和你可不一樣,你要吃自己吃,別把誰都當成是你。最重要的一點是我才沒有吃醋。” 顧南傾卻笑道:“你吃醋我又不會笑你。這么急著否認有意思嗎?” “我覺得很有意思。”蘇漫也保持著微笑。 她是和顧南傾給卯上勁兒了。 “蘇漫,我顧南傾風流不下流,不是什么樣的女人都能讓我垂青上眼?!鳖櫮蟽A的手指捏住她優(yōu)美的下顎,讓她微抬起判斷來與自己對視著,“我也是有潔癖的人,太臟的東西我吃不下?!?/br> 太臟的東西! 蘇漫的神經(jīng)被這幾個字給深深刺激到了敏感的神經(jīng)。 她的眼睛餐得大大的,瞳孔也在放大,潭底是一片死水無邊。 她的模樣有些詭異,顧南傾喚她:“蘇漫,你怎么了?” 蘇漫的眼眶赤紅,浮起了淚光來,她沖著顧南傾破大口吼道:“你滾!” 顧南傾怔愣著著情緒大暴發(fā)的蘇漫,是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他也沒說什么啊,可不知道蘇漫怎么會這樣激動。 “蘇漫,你清醒一點,我是顧南傾!”顧南傾輕拍著她的臉。 她揚手打拍打他的手,不顧力道,不顧自己手上的疼痛:“你出去,趕緊走!否則我不客氣了!” 蘇漫眸光晶瑩若水,她漆黑的眸子里一片的黯然痛苦。 顧南傾不放心她:“我不走,你這樣子我擔心你。你到底是怎么了?” 蘇漫一向堅強,仿佛又看淡一切一般,她很少有情緒大幅度波動的時候。她每一次的出現(xiàn)都是風情萬種,獨具女人的魅惑,可是今天的她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我不需要你管!走??!”蘇漫咬著牙,用盡自己的力氣,將沒有防備的顧南傾從她的面前推開。 顧南傾往后退步,緊盯著蘇漫。 蘇漫大步往前,把門給拉開,她推著發(fā)愣的顧南傾往門外而去,顧南傾卻雙手反扣著門框:“蘇漫,有話好好說,你到底是怎么了?” 蘇漫不回答,只是雙手撐在他的胸胸膛上,努力地把他推去。她垂著眼瞼,不想眼底的淚水在他的面前掉落。 她習慣了一個人獨立和堅強,她不想自己在外人面前掉眼淚,讓自己看起來很脆弱。 但是蘇漫的力氣有限,男人始終是力氣更大一些,所以顧南傾張開雙臂,將蘇漫整個人都抱在了懷里。 他的手掌撫著她的后腦勺,一手扶摟住她,讓她依靠在他的肩頭:“告訴我怎么了?蘇漫,別怕,我在這里。” 他收緊雙臂將她緊緊地擁抱,讓她在自己的懷里找到安慰的力量。 對面的門被推開,藺墨臣和陸憂出現(xiàn)了。 他們鬧那么大的動靜,他們坐在客廳里還是聽到一點聲音的,所以就出來看看。 他們看著抱在一起的顧南傾和蘇漫,后者面對著他們的方向,所以陸憂看到了眼眶泛紅的蘇漫,她的肯眸里還盈著晶瑩的水霧,那蹙著眉頭的模樣,好像都要哭了。 陸憂的直覺是顧南傾欺負了蘇漫,她幾步上前,把蘇漫從顧南傾的懷里拉了出來,把蘇漫藏到自己的身后。 然后她指責著顧南傾:“顧總,讓女人掉眼淚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我真是比竇娥還冤枉?!鳖櫮蟽A無奈的兩手一攤,“我真沒讓蘇漫掉眼淚?!?/br> “那她為什么會哭?這里除了你沒有其他人!”陸憂認定了顧南傾就是壞人,“虧我還一直在漫漫面前說你的好話,沒想到顧總你太讓我失望了?!?/br> “陸憂,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鳖櫮蟽A表示著自己的無辜。 “我不會相信你的,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标憫n堅持道,“我看到的事實是漫漫在哭?!?/br> 藺墨臣站在顧南傾身后:“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 顧南傾轉身面對著藺墨臣:“墨,我是那種會欺負女人的人嗎?” “顧總,你欺負的女人還嗎?”陸憂的心里顧南傾的形象并不是太好,“這一點你比誰都厲害。” 陸憂在看到蘇漫真正受傷的時候,自然是心疼她,站在她這一邊,早就忘了她是想搓和蘇漫和顧南傾??墒强吹教K漫眼中的淚水,她又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想要替好友打抱不平。 “我……你……”顧南傾真是有嘴說不清,“不信你可以問蘇漫?!?/br> 蘇漫站在陸憂的身后,垂著羽睫,她的睫毛上都沾染著絲絲的水氣。 “漫漫,你別怕,有我在這里,還有藺墨臣在。顧總若是欺負你,你就實話實說?!标憫n看著和顧南傾站在一起的藺墨臣,“藺墨臣,你還站在那里做什么?你過來,站在我們這邊?!?/br> 陸憂都發(fā)話了,藺墨臣只好舉步要走向她。 顧南傾微側身子擋住了他的去路,墨眸對上他的眸子:“藺墨臣,你真要過去?你不相信我?你重色輕友,可不不能這樣?!?/br> “兄弟,那是我媳婦兒,聽媳婦的話的男人才能是好男人。”藺墨臣擰眉,一臉的無奈,伸手拍在顧南傾的肩上,“對不住了兄弟,可是你也別自作自受。” 藺墨臣從顧南傾的身側繞過去,顧南傾看著他的背影,心里對他各種鄙視:“我說藺墨臣你這么做還是人嗎?看你這德行……你讓我說你什么好?” 而安靜地調(diào)整自己情緒的蘇漫平靜道:“小憂,顧總他沒有對我做什么,是我自己的問題。你們別為難他了,讓他走吧。我累了,只想休息?!?/br> 蘇漫輕聲說完這段話,無力地轉身往門外跨進去,陸憂看著蘇漫失魂落魄的背影,心里難受。 “我說不是我,你們都不相信我的人品?!鳖櫮蟽A的“清白”被蘇漫證明,鄙夷著他們。 “顧總,你有人品嗎?你有人品的話就不會有人不相信你了。這恰恰說明你是沒有人品的人?!标憫n也轉身進了屋,把門給拉上。 藺墨臣和顧南傾看著門被關上,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 “現(xiàn)在的女人是怎么了?一個一個的都招惹不起了?!鳖櫮蟽A是碰了一鼻子的灰。 “蘇漫可能需要冷靜。給她點時間?!碧A墨臣走到電梯邊,按了下行鍵,“走吧,我送你下去。” 電梯上來,他們兩人進了電梯。 “你怎么跑來了?”藺墨臣問他。 “你能和你媳婦親親我我的,我就不能找蘇漫了?”顧南傾說得陰陽怪氣的,但是語氣里滿滿的是妒嫉,“我說你堂堂大總裁,你就這么點出息,怕老婆成這樣?你也是夠慫的。” “我這不是慫,這是媳婦的專屬的權利?!碧A墨臣回他,“我看你追蘇漫這么辛苦,以后恐怕你是比我還要慫,所以不要五十步笑一百步,以后會見分曉的?!?/br> “我會才怪?!鳖櫮蟽A不屑的冷哼,“我要讓我媳婦兒乖乖聽話,哪能像你這樣,乖乖聽媳婦的話?!?/br> “這叫夫妻情趣,沒結婚的人是不會懂的,這是你的悲哀?!?/br> 電梯到了,藺墨臣邊說邊走出了電梯,顧南傾也出來,白了他一眼。 藺墨臣把顧南傾送到了他的法拉利跑車邊,向他揮手:“慢走不送。” 顧南傾拉開車門上車,把車子從停車坪上開出來,剎了一腳。 他有些不自在地囑咐著藺墨臣:“蘇漫有什么事的話給我打個電話?!?/br> “剛才說話不是很傲嬌嗎?這才幾分鐘的事情就軟了?”藺墨臣取笑著顧南傾。 “去去去。”顧南傾難為情道,不再多加逗留地開車離開。 藺墨臣站在原地,柔和的燈光灑落在他的身上,鍍上一層淡淡的淺金色的光暈,整個人都特別的清俊。 他雙手插在自己的褲袋里,看著已經(jīng)消失在夜色的中車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轉身回去,上了樓后,走到了蘇漫的門前,抬起手準備敲門,想想又覺得不該去打擾他們,現(xiàn)在蘇漫情緒不好,想必陸憂該是陪著她。他放下手,轉身離開,身后的門就打開了:“藺墨臣,你等等?!?/br> 陸憂本想找藺墨臣說話,沒想到一開門就看到他了。 藺墨臣聽到陸憂叫他,轉身重新站到她的面前:“蘇漫她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