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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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進了桌前的靠椅內(nèi):“藺總,你的計劃是對的。非常感謝你給予我的幫助。” “這只是開始而已,只要你配合我,自然會得到你想要的和我想要的?!碧A墨臣的薄唇邊都是一慣的笑意,風(fēng)輕云淡的,也讓人看不出他內(nèi)斂的心思和情緒。 沒有人可以猜透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么。 所以不要和藺墨臣這樣的男人成為敵人,那是一件很痛苦也很可怕的事情。 “當(dāng)然,我完全配合你?!背匾噌摏]有理由不配合他,因為一切都在藺墨臣的掌握之下。 “池總,這場游戲結(jié)束后,一切就回到了原點。池氏以后的事情只能看池總的造化了,我希望的池總不要想太多?!碧A墨臣語帶暗示,希望池亦釗不要認(rèn)為他想借此染指池氏,“有些事物從來不是我的興趣。” “既然藺總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當(dāng)然不會多想。我相信藺總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背匾噌撌莻€聰明人,自然也聽明白了,他的一顆懸著的心就放下了。 藺墨臣這樣說,對池氏也是沒有什么欲望吧,或者說現(xiàn)在他還沒有理由去毀掉池氏,因為主事的人是他,如果換成是池亦銘的話,后果就可能不是一樣了。 所以池氏能否生存下來在于未來的人選。 而池亦銘自然不行,這也是藺墨臣話里的暗示。 如果他池亦釗以后無法掌握池氏,換成池亦銘的話,那么他藺墨臣就有可能這會這么輕易放手。 池亦釗暗自深吸一口氣:“藺總,馮晶晶已經(jīng)被池亦銘辭退了。” “她這種人就配這種下場,不必感到意外或者可惜?!碧A墨臣把面前的文件合起來,往邊上一推,手肘支在桌面上,“這些年不是因為她身后有池亦銘的幫助,以她的能力她根本不可能坐上主管的位置。她是該接受一點現(xiàn)實殘酷的考驗了,她以為她可以為所欲為嗎?可以不講理到底?哼!” 藺墨臣到馮晶晶在陸家的所做所為,他自然是不好當(dāng)著陸家人的面給馮晶晶難堪,也不想讓他們看到他殘酷冷情的一面。不想嚇到了兩位老人,而在陸家之外,他就可以放手對付馮晶晶這種虛偽的女人。 她在乎的東西,他都要一一粉碎。 金錢,工作,地位……讓她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讓她失去她在乎的,她就會痛苦。 “我并不意外,就算池亦銘現(xiàn)在不辭退她,以后我也會找個理由把她趕走?!背匾噌撜f的是心里話。 池亦釗掌握大權(quán)后是不會留下池亦銘的心腹在身邊的,特別是像馮晶晶這種能力并不太出色,多數(shù)靠著池亦銘的庇佑才有現(xiàn)在這個職位。這也是虧了當(dāng)初她的小姑子陸憂和池亦銘有那么一段情而已。 所以他也就趁這個機會利用池亦銘的手把馮晶晶趕走,也省了自己動手,而讓池亦銘背上這個黑鍋,讓馮晶晶去恨池亦銘,這樣他就少了一個敵人,雖然微不足道,但是總比一個麻煩難纏的敵人好。 馮晶晶就是這種人,會一直纏著你,纏得你煩。 而現(xiàn)在他不沒有這樣的困擾,因為她只會去煩池亦銘。 她對池亦銘的恨意肯定已經(jīng)到達了一個頂峰。而且就一個她就能讓現(xiàn)在已經(jīng)焦頭爛額的池亦銘更痛苦煩惱。 這是他非常樂見其成的。 “這自然是你的事情?!碧A墨臣淡淡道,并不在意池亦釗要怎么做,或者做什么,“我只當(dāng)一個旁觀者就好?!?/br> 他這個旁觀者卻是掌控著全局的人,游戲在他的手里玩得毫不費力。 “藺總謙虛了,我還需要你的指引?!背匾噌撟灾芰Σ蝗缣A墨臣,放低著自己的態(tài)度。 “池總也嚴(yán)重了?!碧A墨臣保持著他的淺笑,眼底波瀾不驚,“該我做的事情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在這里再一次謝藺總了?!背匾噌摽戳艘幌率直淼臅r間,“藺總,不如今天中午一起吃個便飯。” “不用了,我和我太太約好了。”藺墨臣這個理由自然是最好的拒絕。 池亦釗也知趣地點頭:“那就改天了。那我就不打擾藺總了,先告辭了。” “池總,請便。”藺墨臣坐在原地,只是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慢走,不送了?!?/br> 池亦釗起身,伸手輕扣好自己衣服的扣子,然后向藺墨臣恭敬地輕點了一下頭,然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藺墨臣薄唇邊的笑意略加上揚,眼眸里的那抹光芒讓人看不出他現(xiàn)在在想什么,但又一切又似乎被他看透。 他又收回目光,端起了辦公桌上的水杯,輕抿了一口水補充一下水分,然后又開始專注在了他面前那疊文件上,他工作的時候都非常的投入,不會受到外界的打擾,而外界也非常的安靜。 中午的午飯是助理龐博替他送上來的,在員工餐廳每天中午有專門替他準(zhǔn)備午飯的師傅。 午飯后,藺墨臣稍作了休息。 三點過的時候,桌上的電話卻響了起來,他輕按了一下免提鍵:“什么事?” “藺總,我看到陸小姐了?!饼嫴﹫蟾嬷八彤?dāng)紅偶像明星楚夜一起來公司的?!?/br> “哦?”藺墨臣本來輕閉的眼睛瞬間睜開,靜靜地思索著。 他怎么沒有聽說過她今天要來巨墨?她和楚夜一起來這里,肯定是為工作的事情。所以這是她不說的理由,免得他會為她開綠燈嗎? “嗯,我問了一下,聽說楚夜傾星顧總那邊推薦過來拍攝我們最這一季產(chǎn)品廣告的?!饼嫴┤鐚嵢绺?,“今天是來談工作的。” “我知道了?!碧A墨臣便按了鍵掛掉。 他靜靠在真皮靠椅內(nèi),微微轉(zhuǎn)了半圈,抬眸看著對面落地窗外的風(fēng)景。 他聽到那個名字內(nèi)心就不能安靜地做事了。 雖然表面是淡淡的,語氣也是淡淡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里是有多想見到她。 索性,也不用多想,藺墨臣便起身,繞出了辦公桌,然后走到了門邊,拉開,出去。 乘電梯下去,在廣告部的會客室外隔著玻璃墻看到了正在里面和廣告部經(jīng)理,還有導(dǎo)演,策劃部的人在一起討論工作的陸憂和楚夜。 但他們是背著他坐的,所以看不到外面的他。 但是本公司的人員是面對著玻璃墻的,所以他們抬眸就看到了藺墨臣就站在外面。 公司里的職員看到藺墨臣后,整個人就有些緊張拘謹(jǐn)了,畢竟他是整個公司的負(fù)責(zé)人,擁有那種上位者的威嚴(yán)讓人無法忽視。 藺墨臣覺得自己既然已經(jīng)被看到了,也就大方的推門而入,廣告部的經(jīng)理趕緊讓坐,其他人也紛紛站了起來。 “總裁好?!?/br> “你們繼續(xù),我就是隨便聽聽。”藺墨臣表現(xiàn)得有些隨意,也讓有些凝窒的氣氛微微有一點點緩和。 他的目光掃過陸憂,陸憂也對上了他的目光。 她不用問也知道藺墨臣可不是隨便來這里的。 做為日理萬機的公司第總負(fù)責(zé)人,他怎么可能這么隨便。而且就算他是要來聽取這一次有工作報告根本不用親自來,出了結(jié)果會有一份報告送到他的辦公室,他根本不用出來。 陸憂盯著他那幽黑的瞳仁,也只能微微勾著唇,心里是有各種各樣的想法,可是她的臉上還是保持著淺笑,然后裝作并不認(rèn)識。 楚夜也是一副工作的態(tài)度,并不認(rèn)為因為陸憂而和藺墨臣之間拉近了距離。 就算沒有距離那也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和他沒有半點關(guān)系。 這個工作是顧總那里推薦的,傾星和巨墨的合作由來以久,巨墨的廣告代言這一塊都是傾星旗下的,顧南傾自然給的是友情加打包價。 藺墨臣并沒有坐在廣告經(jīng)理讓出的那個首座上,而是坐在了陸憂身邊的位置。 他沒有半點的不自然,反而很隨意。 他坐姿優(yōu)雅迷人,修長的雙腿蹺起來,伸手拿了一份文件在手,冰肌玉rou般的手指翻著:“你們說你們,我看我的。當(dāng)我不存在就行了?!?/br> 陸憂抿了一下唇,她默默地看了一下巨墨的人,他們好像都因為藺墨臣的到來而更嚴(yán)肅了,這空氣也冷薄了不少,就像是平原的人到了高原不適應(yīng)一樣。 陸憂在心里抱怨著,你來了,誰還敢隨便說啊。誰又敢無視你的存在。 哪一個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 所以在場巨墨公司的人自然是打起了精神來,準(zhǔn)備繼續(xù)討論廣告拍攝的事宜。 藺墨臣卻把手里的文件往桌上一放,就起身了。 他并沒有馬上走,而是對陸憂道:“你走的時候告訴我,一起走。” “……”陸憂感覺空氣都冷了。 在場所有人,除了楚夜,都非常驚訝地看著他們,眼睛里都是探究和疑惑,甚至是震驚。 他們根本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陸憂和自家總裁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只有楚夜平靜地拿起礦泉水來喝了一口。 “聽見了嗎?”藺墨臣見陸憂沒有回答,再問了一次。 “嗯?!标憫n只好要眾人的目光之下點頭。 “那繼續(xù)吧?!碧A墨臣淡笑,“我看我在這里你們都有一種視死如歸的表情?!?/br> 自嘲后,他一手插在自己的褲袋內(nèi),然后穩(wěn)步的離開了。 雖然藺墨臣離開了,可是這會議室內(nèi)的氣氛更詭異了,眾人依舊緊盯著陸憂,仿佛要看穿她,從她的身上尋找到答案一樣。 這些目光像是繩索一樣,把她緊緊地捆住,讓她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來。 楚夜看出了陸憂的憂煩,便輕咳了幾下,吸引各位的注意:“我有一點意見,希望這廣告的拍攝不是棚里,而是真實的地點,我想更出效果?!?/br> “嗯,楚先生,這個我們也考慮過了,會選好地點提前通知道你?!睆V告經(jīng)理回答了他的問題。 就這樣,由楚夜打破了僵局,一切又開始回到了正題上,氣氛也開始變得自如了。 結(jié)束的時候差不多要五點了,今天楚夜沒有通告,而且他拍完這個廣告就要進周導(dǎo)的組開始拍了電影了。 “剛才謝謝你?!标憫n出來后,感謝著楚夜的細(xì)心體貼。 “沒什么好謝的?!背馆p笑了一下,“好了,你不用送我了,有小馬他們送我。你去找藺總吧?!?/br> 陸憂點頭,看著楚夜走開。 她感覺自己和楚夜之間的相處更像是朋友,而不是工作伙伴。 她上了自己的車,等待著藺墨臣下班,他要五點,所以不想沒到時間就打擾他的工作。正好她也借此休息一下。 她一個人就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眸小憩一會兒。 沒想到她就這樣竟然錯過了時間,倒是藺墨臣先打電話給她,打她給驚醒了。 她一接起手機就聽到了他暗含著一絲不悅地聲音:“你在哪兒?” “我在廣場的停車坪,在車上。”陸憂答著。 藺墨臣聽到她的答案后,一顆心就放松了,幸好她沒走。她要是敢不聽話走了,有她好看的。 “在那里等我?!碧A墨臣便掛了電話。 很快的,藺墨臣就徒步來到了她的車前,拉開了車門就坐了進去,一邊系著安全帶:“走吧。” “去哪兒?”陸憂也系著安全帶,發(fā)動了車子。 “去吃飯?!碧A墨臣手肘支在輕門邊上,“請你吃飯?!?/br> “今天是什么節(jié)日嗎?”陸憂不解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