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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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最近有沒有來外人?”藺墨臣問平伯。 “沒有?!逼讲畵u頭。 “你們有沒有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從這里離開?”藺開山也問著那些人。 “沒有,連家里的狗都沒有叫過一聲?!庇腥舜鸬馈?/br> “狗?”藺墨臣擰眉,很深,然后指了幾個人,“你去看看狗怎么樣了?” “是,臣少?!蹦菐讉€人便分頭去。 當(dāng)他們重新回到客廳時,已經(jīng)跑得有些氣喘吁吁的:“臣……臣少,狗都錯迷過去了?!?/br> 藺墨臣的心里更是往深淵里跌了一步:“果然如此?!?/br> “你已經(jīng)知道是誰的嗎?”藺重光和藺開山都問他。 “不知道,但一定是有內(nèi)部人幫忙,否則不會這么容易把陸憂帶走。”藺墨臣看向藺重光,“爺爺,你應(yīng)該好好檢查一下家里的人。安全這么松懈,很難保證您的安全。我還有事,先走了?!?/br> 藺開山叫住了他:“墨臣,你打算怎么做?需要我們幫忙嗎?” “我會把自己的媳婦帶回來的?!碧A墨臣微扭了一下頭,說完后就離開了這里。 藺墨臣一邊走一邊掏出手機給歐森打了電話:“歐森,我媳婦兒在藺家不見了,你必須得幫我?!?/br> “你上次欠我的人情還沒有還,你這又來送我這么大的人情,你能保證你還得清嗎?”歐森在那邊有些輕諷的語氣。 “你覺得你上次幫了我嗎?你連池亦銘的下落都查不清楚,也敢收我的人情?我倒覺得你歐森沒本事?!碧A墨臣的尾音上揚,“這一次是我給你機會。這么大的人情你看著辦吧?!?/br> “你沒有懷疑的人嗎?”歐森正色道。 “當(dāng)然我首要懷疑還是池亦銘?!碧A墨臣這么說是有推斷的,“池亦銘和我之間有仇,加上他的目標一直是陸憂。所以他隱瞞了行蹤,為了就是徹底的打擊我。如果真的是他,那么藺家里有一個人和他就是合謀。” “那會是誰?”歐森追問。 “唐詩。”藺墨臣吐出這個名字,“當(dāng)然我不是很肯定,所以這一切都需要你去幫我查一下。我等你的消息,這一次可不要讓我失望!” 他也不愿意 “哼!”歐森冷哼一聲,掛了電話。 藺墨臣結(jié)束了和歐森的通話后,開了車離開。只是這一次歐森還沒有給他打電話,他便在深夜凌晨接到了一個電話,沒想到在陸憂失蹤了幾個小時后他便主動打來了電話,看來是有萬全的準備。只是這個人的聲音并是池亦銘的。 “陸憂在哪里?”藺墨臣質(zhì)問著對方。 “想要見她,可以?!睂Ψ胶苁谴蠓降慕o了他一個機會,“你一個人來。便不許帶任何東西,手表手機都不可以。更不許報警。否則我讓你永遠都見不到她。十分鐘后會有人帶你來。” “好。”藺墨臣爽快道。 “藺墨臣,不許耍任何花樣。她的命就在你的一念之間?!睂Ψ皆僖淮尉嬷A墨臣不許輕舉妄動。 藺墨臣點頭:“她的命比我的還重要。你大可放心?!?/br> “希望你能識趣?!睂Ψ奖銙炝穗娫?。 隨后藺墨臣給歐森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歐森,陸憂已經(jīng)有消息了,對方已經(jīng)給我打電話來了,讓我一個人去,其他什么都不能帶。你也不用再查了?!?/br> “是池亦銘嗎?”歐森問他。 “打電話來的人不是池亦銘?!碧A墨臣推測道,“但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事件事情的主謀。也不知道池亦銘是不是隱藏在幕后。只要去了才會知道?!?/br> “對方?jīng)]有求財嗎?”歐森心里疑問。 “沒有。”藺墨臣答道。 “既然不求財,那就是有仇。我的直覺這個人幕后人是池亦銘。如果是他,你這一去肯定會有危險?!睔W森不放心他一個人去,“你等我老過來?!?/br> “沒有時間了?!碧A墨臣搖頭,“對方的人就要來接我了。我會小心的。歐森,我只求你一件事情,幫我照顧好陸憂。” “藺墨臣,我可照顧不來女人,況且你自己的女人你自己照顧!”歐森有些激動地提高了音量,隨后恢復(fù)了平靜,“你不會有事的,我也不會讓你有事的。你一定要撐著,我會趕到的?!?/br> 歐森常住地并不京港市,而是在香港。 “歐森,謝謝你?!碧A墨臣扯唇一笑。 “別這么煽情了好嗎?”歐森倒是受不了這樣,“自己小心。” 藺墨臣歐森結(jié)束通話后,換了一身黑衣,然后收拾了一下自己,對方也派人來了接他了。來了一共四個人,還真是抬舉他了。 藺墨臣站在車前,其中一個人rourou的:“舉起手來,檢查?!?/br> 然后有人就拿查檢的儀器在藺墨臣的身前身后,四肢都掃過,沒有異常。藺墨臣也不敢?;?,面對陸憂生命。檢查過后藺墨臣便被他們給推上了車,接著,便是把他的手給綁起,用黑布把他的眼睛給蒙了來。 一這一系列過程里藺墨臣都沒有反抗過,非常的順從。他只想早一點見到陸憂,不想再這樣提心吊膽的。 一路上他都很安靜,并不知道路線是什么,那些人就開始聊天。男人聊得最多的不是錢就是女人。 藺墨臣也不想聽這些,一門心思在陸憂身上。此刻,他則閉眸休息,養(yǎng)精蓄銳。 不知道開了多久的車,車子停了下來,終于到了目的地。有人拉開車門,然后把藺墨臣從車上帶了下來。一路推著他向前走,他看不見路面情況,所以腳下總會踩到一些樹枝或者碎石。 他感覺到自己被推進了一個安靜的空間里,接著身后傳來了關(guān)閉鐵皮門的聲音。四周很靜,也沒有風(fēng)聲。藺墨臣屏氣凝神,感知周圍。突然有人往他腿間腘窩處用力一踢,力道不輕,讓他咬牙悶哼一聲。他無法抗拒這樣的外力,單膝就跪了下去。 “跪好了!”有人在他的身后叫囂著。 然后那人就把他眼睛上的黑布扯掉,他的眼睛得到自由后借著微弱的光看才看清楚這是一個廢舊的倉庫之類的地方,周圍散落著廢舊的木箱和紙箱。上面布滿了灰塵還結(jié)了蛛網(wǎng)。 這時,他的對面至少有十米的距離外突然亮起了一盞明亮的白熾燈。而他的對面刺目的燈光讓他眼睛一時無法適應(yīng)突如其來的強光,所以瞇了瞇眼,待他適應(yīng)后才緩緩睜開。眸中出現(xiàn)了一個人的模樣。他睜大了眼睛,看過去,是陸憂。 她坐在一個木椅子上,不,應(yīng)該是綁在上面,她的眼睛被蒙著,嘴也被膠布貼著。她此刻根本就看不到他,也不知道他的存在吧。藺墨臣根本來不及思考,連忙起身,想要不顧一切沖到她的身邊??墒撬麆傔~開腳步,陸憂的身邊就出現(xiàn)了一個人,他背對著藺墨臣,手上一把黑亮的手槍就抵在了她的太陽xue處。 陸憂也感覺到了抵在自己腦側(cè)的那個冰冷的東西。雖然她看不見,但她能感覺到能猜到。她的心里忍不害怕,身體也因此而輕顫。藺墨臣收回了兩腳步,退回到了原地。只是那雙深幽的墨眸緊鎖著陸憂和那個人的背影。從這個背影看來,和池亦銘很相似。 那個站在陸憂的面前,把嘴上的封口膠扯掉,接著便是她眼睛上的黑布。當(dāng)陸憂適應(yīng)了明亮的光線,看清楚面前的這個男的時候。她的瞳孔都裂開了,不敢相信那個秀致清雅的男人竟然一錯再錯。上一次在青山時沒有把她摔死,所以這一次千方百計地把她綁架走。 “池亦銘……你沒死?”陸憂也該猜到,畢竟山崖下沒有見到他。 “看到你們?nèi)绱硕鲪畚矣衷趺瓷岬萌ニ??!背匾嚆懤湫χ?,用手槍槍口挑起了她的下巴,“小憂,我送你一個禮物,你一定很喜歡。” 池亦銘薄唇邊的冷笑一直在漫延,透骨的冰冷。他緩緩地讓開他的身體,像是電影里的慢動作一樣。他一點一點挪開身體,而她的視線一點一點清晰,直到她看到站在十米開外的藺墨臣時。她先是欣喜盈眸而后又愁容滿布,甚至是連淚意都溫潤了眼眶。藺墨臣站在那里,俊挺得像一顆松柏。 “別怕,我在這里?!碧A墨臣對她堅定微笑,好像此刻的困境都不能打倒他,讓他有絲毫的退縮。 “你不該來?!标憫n卻是這樣回答他。 “沒有該不該,而是必須來。”藺墨臣安慰著她,“很快的,我會帶你離開的?!?/br> 陸憂咬著唇,苦澀地喉間翻滾著,說不出話來,淚意洶涌。她努力地控制情緒,不讓淚水掉下來,給藺墨臣增加心里壓力。 “好?!彼难劾锴苤鴾I花,卻用力地逼了回去。 池亦銘看著他們恩愛的樣子,心中怒火中燒,接著便冷諷道:“還真是郎情妾意。不過藺墨臣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甕中之鱉,逞強也要有個度!剛才是什么姿勢現(xiàn)在就給我保持住了,否則我就打爆她的頭!” 藺墨臣并沒有因為池亦銘現(xiàn)在囂張的模樣,羞辱他的言語而憤怒,甚至連一點點生氣都沒有。他像是一潭平靜的水,無論他怎么往里面投石子,都激不起半點波瀾。仿佛池亦銘所有的力氣都打在了棉花之上,沒勁??粗A墨臣如此冷靜,池亦銘反而憤怒了。 “跪下!”站在藺墨臣的背后,池亦銘的手下對著藺墨臣大喝道。 “不要!”陸憂大叫著,不忍看著藺墨臣因為她而被這些無名之輩如此羞辱。 藺墨臣沒有任何選擇,他在陸憂乞求而痛苦的眼神里緩緩地跪了下去,保持著剛才的姿勢。這樣的藺墨臣雖然矮人一等,但是他的背脊卻依舊挺得很直,就像再沉重的積雪也壓不變他的腰。處于困境的他依舊是那樣的高貴出塵,依舊不可折服!藺墨臣看著陸憂眼里的淚花,還有痛苦自責(zé)的眸子,更是狠狠地咬著自己的唇。 “池亦銘,我求你放過他!”陸憂的聲音很堅決,“有什么你沖著我來!” “陸憂,你知道的我不會沖著你來的?!背匾嚆懶Φ脺厝幔瑓s感覺不到他的溫暖。 “你到底想做什么?”陸憂激動了,恨不得從椅子上站起來給池亦銘一個耳光。 “別心急,你會知道的?!背匾嚆懙闹讣鈩澾^她的臉部線條。 “不要求他?!碧A墨臣的眼底卻是微笑,暖暖的,像春風(fēng),像暖陽。 他根本毫不在意自己現(xiàn)在處境,或者承受的侮辱。他要的只是她能安全無憂。 “高高在上的藺總也有跪在我面前的一天!”池亦銘看著跪在地上的藺墨臣,此刻的得意從心底浮起來。 “能屈能伸方為大丈夫?!碧A墨臣并沒有因為他的輕蔑恥笑而有所低頭,他揚起自己的下頷,用清冷的目光看著面孔扭曲的池亦銘,“所以池亦銘你這樣為難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你的前任,你還是男人嗎?有種就放了她,我和你較量?!?/br> “呵呵……”池亦銘的笑聲傳來,“你藺墨臣是什么人,我和你較量,不是找死嗎?” “那你要怎么樣才會放了她。你開條件,只要我能做到的都會答應(yīng)?!碧A墨臣和他談條件。 “我要你死!”池亦銘狠狠道,“自從上次我綁了陸憂后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我的,所以不如先下手為強。” “所以你和唐詩串通把陸憂從藺氏山莊悄悄帶走是嗎?”藺墨臣眸光微動,一切都似乎早在掌握之中。 “對,她要你,我要她,我們有著共同的利益,一拍即合?!背匾嚆懙氖种咐p著陸憂的一縷青絲把玩著,“只是她不知道我要的不僅僅是她的人,還有你的命!” 這一點他不會告訴唐詩,否則她不會同意。但是他若不把藺墨臣弄死了,那么他就別想活,更不可能帶走陸憂。 “我的命你拿去就好了,只要你放了她?!碧A墨臣同意他的條件,把自己的命親手奉上。 “你的命,我要定了,但我不會放了她。你死了之后,我會替你好好疼愛她,這樣你才能死不瞑目?!背匾嚆懙难鄣讻]有溫度,他低頭,親吻了一下陸憂的發(fā)絲。陸憂卻嫌惡地別開了頭,不去看他。 池亦銘沒有放過她眼里的厭惡,一把扣住她的下頷:“陸憂,是你讓我無情!放心吧,我不會讓他死得這么痛快,我會給你時間好好看著他承受折磨,然后慢慢咽下最后一口氣。才能泄我心頭之恨!” “池亦銘,你瘋了,不,你是變態(tài)。你這樣做是殺人,殺人是要犯法的!”陸憂企圖用法律來喚醒他的良知。 她的生活很簡單,從沒有見過槍這樣的東西,更別說是殺人了。 “事到如今,你覺得我還會在乎這些嗎?”池亦銘早就已經(jīng)看清楚了,“和藺墨臣做對后,你覺得我還有命可以活嗎?所以我才要先下手為強,把他弄死我才可以活?!?/br> 池亦銘找到唐詩合作后,就已經(jīng)破釜沉舟了。他連命都不在乎了,還會乎什么法律的制裁嗎?當(dāng)然不會。 “你只要放過我們,我就讓墨臣對你所做的一切既往不咎,讓他放過你。你可以去你任何想去的地方,國內(nèi)國外都可以?!标憫n給他一絲希望,“你知道他會聽我的。只要你同意?!?/br> 池亦銘捏住她的下巴,眸光冰冷,俊臉猙獰著:“陸憂,我不需要你向他求情。我告訴你,我這么做后就沒想過要活。就算是死,也會拉著你們陪葬!這樣我也不虧!” 他一命抵兩命,真的不虧本!這是他最壞的想法,而他并不想他們做一對地下鴛鴦。他想要是讓他們其中一個活著,另一個承受痛苦。 “那你說是你死還是他死?嗯?”池亦銘挑高了長眉,滿不在乎。 陸憂看向跪著的藺墨臣,而他也看著她。 “他?!?/br> “她?!?/br> 兩人異口同聲,只為對方求情。她就知道他的想法是想她活著。陸憂抿緊了唇,內(nèi)心痛苦糾結(jié)。 “用我的命換她的?!碧A墨臣再一次強調(diào)著。 “那就看你最后還有沒有命來換。”池亦銘松開了陸憂,然后命令著那些人,“給我打,狠狠地打!他不敢還一下手!打得他只剩最后一口!” “不要!”陸憂轉(zhuǎn)頭瞪著池亦銘,“池亦銘,我求你了,放過他,我跟你走!” “媳婦兒,把眼睛閉上!”藺墨臣不想她看到自己挨打的樣子,不想她看到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