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書香門第【布受天下】整理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nèi)容版權(quán)歸作者所有! =================== 書名:重生遇上穿越 作者:白藍度 文案 女重生與男穿越; 兩個人雜七雜八的生活瑣碎事情; 平凡、努力、堅強、相愛相親; 從高中到大學(xué),從大學(xué)到社會,一步一步成長的故事; 娛樂寫文,無根據(jù),無考究,不接受拍磚; 人生已經(jīng)夠虐,文文就溫馨一點吧。づ(^-^)づ 內(nèi)容標簽:重生 勵志人生 古穿今 主角:安殊 =================== ☆、流言蜚語 安殊最近回住所的時間都要格外晚一些,為了多賺幾個補貼錢,她主動要求領(lǐng)班給她上晚班,晚班比白班多8元錢的補貼,這樣算下來,一個月也有兩三百的補貼,安殊沒有家人照顧,孤身一人生活,自然要多賺一點就是一點,下午頂著大太陽去上班,凌晨頂著黑漆漆烏壓壓的夜空回租處。 大部分人都喜歡正常的上下班時間,更何況是她們這種在工廠里面做工的工人,利用下班之后的空余時間還可以三五好友去四周玩一玩,對此安殊也不例外,她是個女人,也喜歡熱熱鬧鬧一起耍一耍,奈何她身上空無一物,錢財緊缺,對于一分一毫都十分在乎,別人在工作的時候,她也在工作,別人在玩的時候,她仍舊在工作。 十天前,安mama就打電話給她,找她要錢,說她身體不好,要去醫(yī)院看看。 以前每個月,安殊都會按時給安mama打錢,從剛開始的幾百到現(xiàn)在的幾千,但是上個月情況特殊,她的前公司老板跑路,連同兩個月的工資很跟著跑了,公司沒了,老板跑了,工資丟了,安殊心酸,只好暫時換了現(xiàn)在的這份工作,目前正在吃老本中。 這時接到安mama的電話,她格外無奈,心里亂糟糟的,跟安mama說了一下最近的情況,安mama聽到反而罵了她幾句,說她在外面亂花錢,什么賠錢貨、在外亂搞、不貼心之類的話語是源源不斷,安殊是又傷心又揪心,安mama的這些話簡直就是往她的心窩子戳,還嫌她不夠疼似的,在上面撒鹽,說她不自愛,倒貼都沒人要。 于是安殊為了止住安mama的話語,答應(yīng)過幾天給她打一千回去,安mama略覺少,但再說,安殊就不再理會了,只說沒錢。 安mama這才把電話掛了。 這一千元打回去后,安殊的身上是真正的一窮二白。 所以再苦再累,她都需要上班賺錢。 工廠園附近有一大片的居住地,大多數(shù)屬于違建,但沒有人管,也就亂糟糟的,全部是三四層的小樓,暗黑黑,污水渣滓滿地跑,道路由一條一條的小道相連,亮著的時候,到處都是賣衣服、飾品、餐點,人擠人,連小電瓶車都難以行走。 但是到了夜晚,這里就變成了一片荒地,十分幽靜,風聲透過小道嗚嗚的響,猶如風箱里透露的哭泣聲,鬼氣陡升,偶爾有幾人在外面,要么是賣的調(diào)笑聲,要么是匪氣高昂的小混混,環(huán)境糟糕透頂。 安殊選擇這里,只有一個原因,便宜。 因為她沒有錢,因為她非常的缺錢,她安居在此,是為了生存。 這樣的人太多太多,安殊只是大部隊里面的一人。 每次回去,她都縮緊了背脊,以最快的速度奔跑著,小巧的步伐在小道上飛奔著,像是一只迷路的羔羊。 幸而平時還有幾個同事一起跟著下班,有人陪伴,總不至于太危險。 今天的情況有點特殊,和她一起上晚班的同事過生日,丈夫、孩子都在外面等著為同事慶祝,這名同事于是邀請工廠同部門的人一起去吃飯,大部分的人都樂呵樂呵的表示同意,唯有安殊拒絕了,她搖搖頭,眨了眨了干澀的眼睛,道,“劉姐,天這么晚了,我又沒有一個作陪的人,不安全,我還是先回去了?!?/br> 天晚是事實,但實際情況是,她白天還有一份工要做,太晚回去,會耽擱明天的事兒。 劉姐聞言笑著點點頭,還特別體貼勸道,“也好,那你回去小心點,最近聽說周圍蠻不安全的,你那邊又亂,還是換個地方住吧?!?/br> 安殊心里暖烘烘的,但是要讓她說出非常感性的話,她又說不出來,把這份謝意藏進心里,和周圍的同事打了招呼,而后拿起自己的私人物品去更衣室換衣服。 走進隔間,剛剛脫下衣服,就聽到三兩個人進來更衣室,笑呵呵的。 安殊在隔間里聽她們的聲音,都是熟人,在一條生產(chǎn)線上做事情,平時還說過幾句閑話,這些人年紀比安殊大不了多少,但都在十八、九歲結(jié)婚生子,拖家?guī)Э?,性格爽辣,生活氣息十分濃烈,安殊默默聽她們說話,羨慕中帶著幾份黯然。 可沒有想到,今天晚上,他們談?wù)摰脑掝}就是安殊。 其中一人笑罵道,“今晚又可以出去玩玩了,最近人都快要生霉了,天天上晚班。” 另外一個女人神秘兮兮道,“還別說,劉姐做事真夠細心的,我聽行政部的小馬說,劉姐馬上就要晉升組長了……” 還有一個人嘻嘻大笑,頗為開心道,“很正常,劉姐都在這個地方做了一年了,能力也行,我們都喜歡她,今天晚上真是有福了!” 安殊默然,其實她也猜到了一點,劉姐最近都很高興的,隱隱有了大姐頭的氣勢,原來是要升級了。 “說到這個,我就不得不說那個安殊了……” 安殊聽到自己的名字,心里咯噔了一下。 果然,那邊已經(jīng)開始說道,“她好像家里蠻困難的吧?快來一個月了,還從來沒有一起吃過飯呢。” 另外一個人虛了一聲,哼哼道,“誰知道呢,小氣吧啦的,平時從來沒有見她買過東西,你看她的衣服,袖口都磨破了,也沒見她換過,今天劉姐過生日還叫了她,也沒見她給個面子,我說啊,劉姐就不應(yīng)該叫她,這種人不值得。” 不值得三個字說的特別輕也特別的不屑,似乎是沒有了味道的口香糖,吐在地上,踩一腳還嫌臟,安殊的心嘶嘶的疼了,她放下手中的衣服,慢慢的蹲在地上,睜大眼睛看著薄薄的隔間門板,似乎這扇門擋住了所有的腥風血雨。 “呵呵,你們啊,就別說她了,估計也是一個可憐人,也沒見她做過什么啊?!?/br> “你不懂啊,這種人什么都不做,只是看著就惹人厭煩,平時一副磨磨唧唧的,聽說還讀過一年高中,整天都抬著頭,估計是看不上我們這群需要養(yǎng)家糊口的凡人,可別說,還真當自己是有本事的人呢,還不是和我們一樣,在這里做工,真當自己是那么一回事了!”口氣異常的鄙視。 越是自己沒有的東西,越是想要詆毀和毀滅。 表面是是看不起,實際上何不也是對于他人的一種污蔑。 只是因為在這里,高中的學(xué)歷還是比較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