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彭倩點點頭,微笑道,“看你們這生活的模式,倒像是老夫老妻了,感情真好?!?/br> 翟寧點點頭,很有禮貌的看了看彭倩,而后轉(zhuǎn)移視線,對著于木道,“趁這個時間,你們兩位有什么疑問或者是剛剛未聽懂的,現(xiàn)在提出來,從明天開始起,我們就要上學(xué),晚上還要補課,要回答你,只有夜晚8點以后,和星期天了?!?/br> 于木呸了一聲,道,“我居然和一個高中生合作,你看看你,哪里有一點高中生的樣子?要是所有的高中生都像你這樣,還要不要我這些人活了,你說是不是啊,老趙?!?/br> 老趙點點頭,呵呵笑著,倒是一點都不在意,道,“翟寧你也嚇了我一跳,居然是高二的學(xué)生,我還一直以為你是做生意的呢?!?/br> 翟寧微微抿嘴,這個表情的他有些生動,終于顯現(xiàn)出了一點稚嫩,他從來沒有說自己是做生意的,也從來沒有說自己是學(xué)生,他就是一開網(wǎng)店的,如果他是高中生這個消息傳到他的耳朵,他們還會相信他嗎? 不會。 誰會選擇和一個高中生合作? 他沒有欺騙,但他同時也沒有隱瞞,他只是誤導(dǎo)了這些人而已。 于木哼了一聲,道,“如果不是到他這里,還被他蒙在鼓里啥都不知道呢,我真的好奇,他到底是怎么長這種狐貍精明樣的,你看看這里,哪里像是能夠培養(yǎng)他這種性格的人,我呸,這簡直就是變異?!?/br> 翟寧就靜靜的聽他們吐槽兩句,等安殊清洗完后,于木立刻就對安殊吐槽道,“美女啊,你在這頭狐貍身邊有沒有啥壓力啊?” 安殊懵懂的眨眨眼睛,他們是在說什么? “做他的女友,不容易啊,這個家伙,你看,又沒啥情趣,又不幽默,看樣子也不會玩耍,你跟著他,有啥意思???還是高中生就這么精明,哪有一點高中生浪漫陽光的樣子?” 翟寧聽到這里,手放在腰間,緊了緊,玉質(zhì)的眼瞳像是被寒冰凍過一樣,從于木身上劃過。 安殊直接走到翟寧身邊坐下,高興的語氣里充滿了感謝與肯定,道,“翟寧很好,他對我也很好?!?/br> 于木哦了一聲,聲線很輕,道,“他對你好?我也是男人,知道男人應(yīng)該怎么做,才算是真正的對一個女人好,對你好的男人不會讓自己的女人身處一個尷尬的地位,你確定他對你是真好?” 彭倩在旁掐了掐他,道,“說什么呢!” 安殊不以為意,笑著道,“他對我好不好,感情這種東西只有本人最明白,感謝于總的提醒。” 于木又和安殊談?wù)摿艘幌聦I(yè)的東西,過了一會兒,翟寧把他們?nèi)齻€人送走。 彭倩和于木被安排在芙蓉縣最好的酒店里,回到房間后,彭倩不解的問道,“最后,你為什么會說……” 于木躺在沙發(fā)上,枕著手臂,道,“忍不住了,你看他們兩個才多大啊,我仔細(xì)的看了一下,一個家能布置成那樣,絕對是那個安殊的手法,兩個人都同居了,這才多大呢,我只知道,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只會忍不住保護她,但那個翟寧……” 彭倩哭笑不得,道,“你這話不是說給安殊聽的,而是說給翟寧聽的吧?” 于木挑挑眉。 彭倩道,“像翟寧這種,眼界都很高,我今天和安殊聊天,小姑娘她頭腦清醒著呢,雖然說交際這方面略有欠缺,而且你可別忘記了,他們兩個人都在上高中,塑造性很強的喲?!?/br> 于木嘆口氣,無語道,“兩個人都居然才上高中,簡直就是欺人太甚?!?/br> 彭倩哈哈大笑,看他憤憤不平的樣子,特別的可愛好玩。 于木捏她的臉蛋,“敢笑話自己的老公,你說該什么處罰你?” 兩個人鬧了一番。 但彭倩沒有說出來的是,她仔細(xì)的觀察了這兩個人的住所,布置的確是安殊的手筆,但很明顯,這是翟寧的房子,她聽安殊說話,其行為、言語方式都比較正統(tǒng),沒有一點這種年齡應(yīng)該有的天真浪漫,實實在在的,不像是她這種年齡和見識能夠說出來的,所以當(dāng)她說出自己是個高中生的時候,她才會不相信。 這其中肯定是受了翟寧的影響,她作為一個在社會現(xiàn)代女性,靜靜的觀察翟寧,發(fā)現(xiàn)兩個人的確某些方面很一致,翟寧和她說話的時候,是很規(guī)矩的,這種規(guī)矩甚至是帶有一種避退,對她的態(tài)度,說得好是尊重,但說得不好聽,卻也是忽略。 他的眼里沒有她,看到的始終只有于木和老趙,似乎她所代表的符號就是于木的老婆,這是一位實際上對女性不以為意的大男子主義男子,但藏得很深。 但就是這么一個人,和安殊交談、和她眼神對視,卻是明里在指導(dǎo),暗里的柔軟。 要說翟寧對安殊沒有意思,彭倩不信。 她用女人特有的直覺,看到了安殊對他的含義是特殊的。 她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看到里面擺放的只有單人的洗漱用品,全部都是女士的,那么是不是可以表示,安殊雖然是住在這里,但他們兩個人并沒有同居呢? 兩個人沒有太過親密的狎昵感,但溫馨的氣氛讓旁人看一眼就知道關(guān)系不同。 說是才認(rèn)識半年的女友,倒還不如說是已經(jīng)生活很長時間的親人。 彭倩作為一個過來人,她對一個男人的了解可能比于木更清楚,她在年輕的時候,也曾經(jīng)有過一段浪漫火熱、真摯感人的愛情,但這樣的感情是不長久的,年輕男人的不定性讓這種感情猶如絢爛的煙花,厭倦了,不喜歡了,自然就分手了。 于木也是為了人家小姑娘好,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彭倩也不好說什么,嬌嬌道,“我最近腰有點吃力,總是酸酸脹脹的?!?/br> 于木立刻緊張兮兮的扶上她的腰,皺眉問道,“嚴(yán)重嗎?” 彭倩依偎在他的懷中,道,“還好,不是很嚴(yán)重,剛好我有個校友叫岳虹在卓陽市里當(dāng)婦產(chǎn)科醫(yī)生,你說我們明天要不要去看看?” 于木擔(dān)憂道,“要不現(xiàn)在就去?” 彭倩看著傻兮兮的于木,笑道,“現(xiàn)在大半夜的,哪里有人吶?傻瓜!” 第二天早上,翟寧起來看到于木發(fā)了一條短信: 兄弟,我家夫人不舒服,去市婦幼找她校友看一看,就不告別了,現(xiàn)在你有手機,隨時聯(lián)系,另:昨天最后口氣說重了,俺是山東人,話直,在這里道個歉,你也別在意。 翟寧剛準(zhǔn)備按個嗯,仔細(xì)看了消息,發(fā)了一條消息過去:看了告訴我一聲,另市婦幼校友是哪位? 于木沒有回答,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他直接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幸而當(dāng)時翟寧在家里處理網(wǎng)絡(luò)上的留言,不在學(xué)校里。 “兄弟,老婆在醫(yī)院里看了一下,大概最近沒有休息好,沒事。”于木笑呵呵的,想必情況的確良好。 翟寧倒了放下心來,道,“平安最重要,無事既是安。“于木是他的合作伙伴,也算是他事業(yè)的開端,能夠無事相安,那是最好不過。 “倒是我老婆,看到她校友,聊著聊著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去喝茶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