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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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真好意思說,這枕邊人身子不適,她沒看出來反倒咬在別人身上?!?/br> …… 徐淑妃連忙打圓場:“國公夫人放心,大家都是明白人,不會聽她的胡言亂語的?!?/br> 寧珞挽住了寧賀氏,柔聲道:“大伯母別生氣了,太子妃娘娘也必定是聽了下作之人的挑唆才被迷了心眼,清者自清,咱們對陛下的一片忠心,總有一日她會明白的?!?/br> 她的目光一轉(zhuǎn),看向那位依然坐在首位不動如山的瑞王妃,迎面而來的眼神中隱含著無盡的惡意,仿佛那水蛭,不吸干血不肯善罷甘休。 她在心里了冷哼了一聲,挑釁地沖著趙黛云抬了抬下巴,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 既然避無可避,那便來吧,不死不休。 宮宴罷了,寧珞告別了徐淑妃,寧賀氏和她一路并肩而行叮囑了幾句,小安子在前面領(lǐng)路,將她們帶出了內(nèi)宮。 內(nèi)宮外早有軟轎候著,一名內(nèi)侍過來和小安子說了幾句,小安子便躬身示意道:“這是田公公的人,夫人里面請,想必侯爺在外面已經(jīng)等急了?!?/br> 寧珞有些意外地瞧了他一眼,道謝道:“今日多虧公公了,外出赴宴也沒帶什么好東西,些許心意,還請公公笑納。” 四葉從懷里掏出了一塊小金錠遞給了小安子,小安子嘿嘿一笑婉拒了:“夫人不必如此客氣,這都是我的本分。” 說著,他便揮手轉(zhuǎn)身,沒入了一片夜色中。 一路出了皇宮,果不其然,景昀正在宮門外等候,一見寧珞便迎了上來,看著寧洛全須全尾,這才長吁了一口氣,只是神色之間卻依然郁郁。 寧珞知道他憂心,便挑著宴席上好玩的事情和他說了起來,景昀卻沒有半分笑意,半晌才道:“珞兒,讓你受委屈了?!?/br> 寧珞心中暗暗叫苦,這么快景昀就知道宮宴上發(fā)生的事情了嗎?她想了想,放柔了語調(diào)道:“景大哥,我又不是天天瞧見那趙黛云,偶爾受點氣也沒什么,更何況她今日也算不得占了便宜,你就別生氣了?!?/br> 景昀的臉色稍緩:“如今的態(tài)勢和從前不一樣了,她還如此張狂,只怕離她自掘墳?zāi)沟娜兆右膊贿h(yuǎn)了?!?/br> “太子妃娘娘……怎么變成了這樣……”寧珞想起了陳氏,原來她雖然氣量小,但也算是個溫婉親和的女人,現(xiàn)在卻成了這樣偏執(zhí)的可怕模樣,隨便被人挑撥了一下便出來當(dāng)了別人的棋子。 景昀余怒未消:“愚蠢至極。當(dāng)年我離京前便提醒過太子,那金丹雖靈驗,卻不是固本培元的好東西,他們自己執(zhí)意不聽,還怪在別人頭上。” “其實,我也早早讓父親提醒過太子……”寧珞輕嘆了一聲,“可能這便是太子命中的劫數(shù)吧,我們誰勸都沒有用?!?/br> “別想了,”景昀勸道,“誰也不會信她的胡言亂語?!?/br> 寧珞點了點頭,忽然想了起來:“今日撞了陳氏一把的那個小安子,看起來很是穩(wěn)妥,莫不是你……” 夫妻二人走在前面,身后的婢女和侍衛(wèi)照例離他們有段距離,景昀也不避諱,壓低聲音道:“自從那年你被梅皇貴妃召見后,我便尋思在宮中要有些助力,這次總算派上了些用處?!?/br> 寧珞心中折服,景昀心計深遠(yuǎn),居然這么早便埋下了伏筆,她仰起臉來,眼中閃動著促狹俏皮的光芒:“景大哥,你這樣老謀深算的,我以后若是和你藏個心眼,豈不是被你當(dāng)兔子一般吃個一干二凈?” 景昀輕哼了一聲,抬手便去捏她的鼻子:“就算你不藏心眼,你也早已經(jīng)被我吃干抹凈了,還想躥到哪里去?” “躥到這里來,”寧珞拍了拍他的胸口,“這是我的,誰都不能搶走?!?/br> 兩個人說說笑笑,不一會兒便到了自家的馬車前駕車離去。 離定云侯府家的馬車不遠(yuǎn)處,一輛玄色華蓋的馬車在一棵梧桐樹下靜靜而立,在夜色的遮掩下幾乎看不出輪廓。 雖然在宮宴上事情的走向最后并沒有如趙黛云所愿,寧珞并沒有被陳氏扇上一個打耳光顏面掃地,可趙黛云出來的時候心中還是愉悅?cè)f分的。 這些日子,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在談?wù)摱ㄔ坪畹暮蘸諔?zhàn)功,說書的都寫了好幾個本子將景昀的戰(zhàn)功在快板中一一道來,連帶著寧珞也被捧得仙女一般,什么姿容絕色,什么智勇雙全,什么陪著侯爺出生入死,簡直就成了天底下仕女貴婦的表范,令人心煩意亂、寢食難安。 她苦心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這登頂之路還步履維艱、狀況不斷,甚至搭上了自己父親的性命,而寧珞只是去了一趟西北便收了如此贊譽(yù),簡直是豈有此理! 今晚看那寧珞被迫向她賠禮道歉,看那陳氏辱罵寧珞,她只覺得心中積攢了多日的惡氣漸漸冒著泡消失了。 只是,這一刻坐在馬車中,看著這一對璧人你儂我儂地行走在月色中,那男的雋挺英武,舉手投足間的柔情蜜意隨處流淌,她只覺得心中僅存的愉悅瞬息之間便不翼而飛,看著的雙眸都被辣椒水沾了似的,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 “走,回府?!彼]上眼睛,任憑胸中的狠戾之氣來回沖撞了數(shù)遍,這才定下了神吩咐道。 馬蹄聲在寂靜的青石板路上清脆而悠遠(yuǎn),瑞王府離皇宮并不遠(yuǎn),不一會兒便到了,門前早有仆役迎候,云香小心翼翼地扶著她從馬車上下來,往里走去。 “今晚做的不錯。”趙黛云隨手賞了云香一個金鐲子。云香是從小伺候她的丫鬟,對她可謂忠心耿耿。 “多謝夫人。”云香喜滋滋地領(lǐng)了賞,又問,“要不要奴婢去瞧瞧王爺在哪里?” 趙黛云點了點頭:“只要他不是宿在寧萱那個賤人的房中,便不要多事了?!?/br> 云香領(lǐng)命而去,身旁早有好幾個婢女圍了上來替趙黛云洗漱更衣,她換了一身寬松的便服,婢女端上來了調(diào)弄好的珍珠香蜜粉,勻稱地覆在了她的臉上。 容色是她的資本,容不得半點大意,府里鶯鶯燕燕絡(luò)繹不絕,好幾個都是十四五花苞一樣的美人。 景昀和寧珞那溫柔繾綣的背影在她眼前一掠而過,她一下子便抓緊了美人榻的扶手,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如果不是寧珞重生之后硬生生地?fù)Q了人嫁,現(xiàn)在和景昀雙宿雙飛的人應(yīng)該就是她,那專注深情的目光也應(yīng)該是落在她的身上才對。 一絲妒恨從心底泛起,趙黛云的臉皮抽搐了一下,輕吐出一口濁氣,忽然朝著敷臉的婢女怒喝了起來:“會敷臉嗎?指甲今日剪了沒有?” 那婢女嚇得臉色慘白,慌忙跪下道:“稟王妃,奴婢日日都剪的?!?/br> “這都刮到我了還撒謊,”趙黛云抬手便給了她一巴掌,看著她嚇得顫抖的模樣,胸口的悶意才稍稍好了一些,“怎么弄了這么個笨手笨腳的過來伺候人?” 旁邊的婢女慌忙把人轟了出去。 這下跟在旁邊伺候著的都是心腹了,一個用在水里浸泡過的手掌在趙黛云臉上揉捏著,一個跪在地上替她按摩著小腿,又有人送上來了一碗燕窩百合粥,據(jù)說對腹中的胎兒最是補(bǔ)養(yǎng)。 等一切收拾停當(dāng),云香卻還遲遲未來,趙黛云有些納悶,剛要遣人去看,屋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門簾一挑,云香先疾步走了進(jìn)來低聲道:“王妃,王爺來了?!?/br> 趙黛云心中一喜,攏了攏鬢發(fā),快步迎了上去,卻見楊彥人未到聲先至,語聲嚴(yán)厲:“你今晚自作主張做了些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趙黛云過得如意咩…… ☆、第115章 楊彥身穿了一件淺色便服,眉頭緊蹙,那張在人前素來溫雅從容的臉上明顯帶著壓抑著的不快,趙黛云怔了一下,掃了云香一眼,云香的眼圈有些泛紅,不動聲色地朝著她搖了搖頭。 趙黛云揮了揮手,身旁伺候的人都下去了,屋內(nèi)只留下了夫妻二人。她緩步上前,柔聲道:“王爺這是怎么了?今日宮宴我也沒做什么啊,怎么就讓王爺著惱了?” 楊彥冷笑了一聲:“沒做什么?你自說自話地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去為難珞meimei做什么?要不了明天,滿京城都會傳遍了,我楊彥沒有容人的雅量,為難戰(zhàn)功彪炳的功臣之妻,朝臣心里會怎么想?父皇心里又會怎么想?我是不是還在為幾年前父皇賜婚的事情而心有罅隙?” 這一聲“珞meimei”在趙黛云的腦子里炸了開來,尖銳的指甲扎入掌心,帶來一陣劇痛。所有的理智在這一刻驟然飛到了九霄云外,她反唇相譏道:“王爺何必口是心非,再多的借口,只怕都掩蓋不了你心疼你那珞meimei的事實,可惜的是,人家珞meimei滿心滿眼都是她的定云侯,半點都沒你的份呢?!?/br> 楊彥的臉色瞬間變得青白,胸膛急劇地起伏了幾下,指著她厲聲道:“趙黛云,我敬你是我的王妃,可你也別想騎到我的頭上來,這一句句含沙射影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一陣寒意從趙黛云心頭泛起,她驟然回過神來,眼里泛上了一層淚花,方才那針鋒相對的尖利頓時化作了柔弱哀凄,她的聲音哽咽了起來:“王爺……臣妾心里難受才忍不住胡言亂語……臣妾的父親不在了……他們卻仗著戰(zhàn)功耀武揚威……” 楊彥余怒未消,一聲不吭。 “父親一直教導(dǎo)我,要謹(jǐn)守婦德,萬事以王爺為先,黛云不敢有違,為了王爺?shù)拇髽I(yè)殫精竭慮,有時候說話便沒了分寸,王爺你責(zé)罰我吧……”趙黛云越說越傷心,身子搖搖欲墜。 楊彥的臉色終于稍稍緩和了起來,伸手扶住了她:“好了,你還懷著身子呢,別傷心了,你也是無心之語,以后記著不要再胡言亂語了?!?/br> 趙黛云趁勢靠在了他的身上,情意綿綿地道:“黛云心中只有王爺,還請王爺不要忘了我們當(dāng)初的誓言,那個負(fù)心寡情的女人,王爺萬萬不要再著了她的道了?!?/br> 楊彥的心中煩躁,面上卻不動聲色地道:“我又不是那種無用的男兒,她既無情我便休,怎么還會惦記她?你要知道,現(xiàn)今不同往日,你若是挑釁她和景昀,少不得讓他們起了警惕之心,對我們今后的計劃有害無益,更何況,父皇還在那里呢,只要他一日不封我為太子,便說明他心中還未決斷,還存著讓那個雜種認(rèn)祖歸宗的念頭,在大局未定之前,我更要步步為營,不能失了父皇的信任。小不忍則亂大謀,你這么聰明,應(yīng)當(dāng)明白的?!?/br> 趙黛云暗自咬緊牙關(guān),淺笑著點了點頭:“我明白了,王爺你放心吧,臣妾以后見了那寧珞,必定客客氣氣的,不叫人挑出一分毛病來。” 楊彥拍了拍她的后背,扶著她在美人榻前坐了下來:“對了,那景昀還有什么秘密和弱點,你再仔細(xì)想想,別有了遺漏,既然要出手,便要一擊即中,不可再讓他有喘息之機(jī)。” 趙黛云可憐巴巴地仰起頭來:“臣妾所知,都一五一十全部毫無保留地交給王爺了,只是畢竟乃是夢中所見所聞,總免不了紕漏,幸好王爺英明神武,最后總能得償所愿?!?/br> 楊彥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說的真是好聽,本王愛聽。好了,你好好休息,我這就先走了。” “王爺,你這是去哪里?”趙黛云急忙拉住了他的手,聲音柔媚,“早上的時候恬兒還在說,她新學(xué)了一首曲子想要請……” 楊彥打斷了她的話,那語聲依然帶著笑意,卻多了幾分警告的意味:“黛云,你既然有了身子,我去哪個房里,就不勞你cao心了,好好生下孩子才是正事?!?/br> 拍了拍趙黛云的手,他起身緩步朝外走去,剛拉開房門便又停了下來,頭也沒回地道:“對了,你的那個云香,以后讓她少在我這里探頭探腦的?!?/br> 語音未落,人便不見了蹤影。 云香臉色煞白地探了探頭,小心翼翼地走了進(jìn)來,顯然是余悸未消,語聲還有些打顫:“王妃……方才我去探聽消息的時候撞上了王爺……王爺好嚇人……我還以為他要……” “你避著點,這兩天都別在他面前出現(xiàn)了,”趙黛云木然道,“他可心狠手辣著呢,再加上那個小賤人在一旁挑唆,別讓他抓到了把柄?!?/br> 云香一哆嗦,旋即忿然道:“那會兒那個小賤人落胎死了便好了,現(xiàn)在倒把這府里弄得烏煙瘴氣的?!?/br> 趙黛云面無表情,過了好一會兒,忽然抬起手來將小幾上的東西全都掃在了地上,發(fā)出了“哐啷啷”的響聲。 云香跪了下來,哭著哽咽道:“王妃你小心身子……別生氣了……那小賤人不足為懼……她這輩子都沒法有孩子的……” 趙黛云的嘴角擠出了一絲笑容,將手放在了肚子上,神情詭異地緩緩揉了起來:“對……我有了身子了……只要我生下他的骨rou……只要是個男的……他若是想過河拆橋……門都沒有……” 寧珞自然沒閑心去管這瑞王府里雞飛狗跳的,她忙碌得很,要看顧姝兒,要檢查錚兒的功課,要和曦兒聊天談心,其余各家手帕交的宴請往來也要應(yīng)酬,還有一件頂頂重要的便是余慧瑤的婚事,雖然鄒澤林的祖母對這樁婚事并不滿意,卻架不住孫兒的軟磨硬泡和非余慧瑤不娶孤獨終老的誓言,終于定下了親事,納吉、問名等六禮接踵而至,按照鄒澤林的要求越快越好,吉日定在了六月初六。 余慧瑤算是苦盡甘來,吳嫂整日里都念叨著老天有眼、老爺在天之靈保佑。 既然吉日已定,寧珞少不得要陪著余慧瑤張羅,這幾日便邀了她一起去秦家的商行挑選些布匹,做些嫁衣、錦被,這嫁妝可萬萬不能輕忽,以免被婆家看輕了。 秦家商行的布料向來就是高檔之貨,出自江南的織錦堂,年年都有新品,普通的世家貴族一匹難求。 得知表小姐到了,掌柜親自出馬,替她們介紹著今年剛到的新品,又熱心地說,江南的裁云閣已經(jīng)在京師開了分店,嫁衣可以去那里找名師定做,必定華彩無比。 寧珞一聽便興致勃勃地領(lǐng)了余慧瑤去量體裁衣,這一折騰便到了中午,午膳的時候都快過了,索性便讓景勒去歸云居定了個包廂。 歸云居前依然人來人往,一派繁忙的景象。將馬車停在了側(cè)邊的樹林外,寧珞和余慧瑤手挽著手,一路說說笑笑朝前走去。 迎面來了一群人,高高矮矮、老老少少都有,人群中有人不經(jīng)意地看了她們一眼,忽然便凝住了眼神,脫口叫道:“慧瑤,是你!” 余慧瑤轉(zhuǎn)頭一瞧,頓時臉色略略泛白:迎面而來的正是她那個在余家危難之際退婚另娶的前未婚夫徐冠良。 只見徐冠良身穿一件淺綠色官袍,身材發(fā)福了一些,原本那忠厚溫良的青年經(jīng)過這些年官場的磨礪,已經(jīng)有了些圓滑世故之色,一見余慧瑤,他的眼中透出驚喜的光來,幾步便到了她面前:“慧瑤,你還好嗎?我一直牽掛著你,好幾次都想寫信給你卻不知道你的落腳之處,你回京后我也想來看你……” 寧珞聽得都要吐了,真要有心,他能打聽不到余慧瑤在哪里嗎?說什么“想來看你”,想了這么多日子卻半點行動都無,真是光耍嘴皮子的貨色。 余慧瑤的神情冷淡:“多謝徐公子關(guān)心,不過你我已經(jīng)沒有瓜葛,以后還是見面不相識的好?!?/br> 旁邊同僚都瞧著,徐冠良的面子有些卻不過,不由得漲紅了臉:“慧瑤,你還是這般牙尖嘴利的,我好歹是你從前父母定下親事的未婚夫,我們兩家也算是世交,今日見你,少不得要提點你一句……” “不知道尊夫人知不知道你要提點我?徐公子,我可不敢當(dāng)你的世交,勞煩你將心思用在家里吧,我這里不牢你費心了。”余慧瑤的言辭犀利,轉(zhuǎn)身就走。 寧珞在心里叫了一聲好,笑著道:“徐公子,有一句話叫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送給你做座右銘不錯?!?/br> 徐冠良被擠兌得又氣又惱,眼看著佳人就要步入歸云居,不假思索便叫道:“你以為你攀上什么高枝了嗎?我明擺著告訴你吧,那個鄒澤林成日里流連煙花之地,風(fēng)流成性,你真是被豬油蒙了心才要嫁給他,日后他左擁右抱、三妻四妾,我看你不日日以淚洗面才怪!等有朝一日你年老色衰,遲早要被人休棄出門!” 這世上真有如此無恥之人!寧珞瞪圓了眼正要痛斥,忽然聽得歸云居樓上一陣“噼啪”的擊掌聲傳來,一個人從三樓包廂的陽臺處探出頭來,眉眼狂放不羈,正是那徐冠良口中風(fēng)流成性的鄒澤林。 作者有話要說: 狂放總裁要來打臉了,閑雜人等避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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