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路難平 第二部(108-110)
2021年5月2日 第108-110章 潘程晨正微笑著看著我,她的神色有些緊張,也有些畏懼,但她努力牽動面部肌rou使得笑容看起來盡量顯得有善意。我馬上腦補出那天晚上她全身赤裸的樣子 “潘小姐也喜歡這家店嗎?可惜我吃好了,不然還能陪你聊聊,再見?!闭f著我就要起身。 “哎!陸經(jīng)理。”潘程晨一把抓住我,“你聽我說幾乎話好嗎?” 我坐回到椅子上,擺出一個很裝逼的坐姿,“潘小姐有什么就說吧,不過午休時間快到了,得抓緊回去上班了。” 潘程晨環(huán)顧四周,身體稍稍向我這里傾斜了一些,壓低聲音道:“你就不想知道塔爾塔洛斯是誰嗎?” 我的身體猛地一震,但隨即又放松下來,“不就是你自己嗎?Tina說過視頻都是讓你轉發(fā)的?!?/br> 她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那你也肯定知道并非所有視頻都是她發(fā)的吧,你就不想知道還有誰嗎?” 我用冷冷的眼神直視著她,“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 她忽然嘆了口氣,“陸經(jīng)理我跟你明說吧,陳心悅這個人很記仇,我在她手里日子不會好過的?!?/br> “所以呢?” “所以我想得到你的庇護,就像Nancy那樣?!彼哪抗庥行崆?。 “所以你肚子里那些秘密就是過路費?” “對,你看怎么樣?” 我雙手抱胸靠坐在椅背上,“Nancy為我做事很久了,而且她只是個不起眼的小角色,睜一眼閉一眼也就放過了,你呢?你以為陳心悅會放過你?再說了,她只要在施老板面前扇扇風,我又算個屁啊?!?/br> 她搖搖頭,“不,你太忽視你未來施家女婿的能量了,只要你愿意,你就能護得住我,而我會讓你知道我是物有所值的。” “那你給我個我十分需要你的理由?!?/br> “我在Tina身邊好幾年了,我有很多足以讓他們夫妻坐牢的東西?!?/br> 我微微動容,但仍然裝作不以為然,“我既然會是施家的女婿,我為什么必須要我老丈人的把柄?而且既然你有他們的把柄,為什么不自己多加利用呢?說不定拿出來晃晃,換個副總當當也沒問題呢?!?/br> 她微微一笑,“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人微言輕,hold不住分量這么重的東西,你就不同了,這些東西在你手里才能真的發(fā)揮作用,而我要的只是平平安安?!?/br> 我聳了聳肩,“有道理,那你給我吧,我把你調來文旅做我的下屬。” 她又搖了搖頭,“你過河拆橋怎么辦?我要一份確保我們兩人都不會背叛對方的保證?!?/br> “怎么保證,我對天發(fā)誓你信嗎?” “這年頭誰還信鬼神?” “那你說你信什么?” “我信利益,制衡。” “怎么制衡?” 她眼里閃著奇異的光芒,“去我家,我們倆zuoai,我手里留著視頻我才放心?!?/br> 我將桌子拍得啪一聲巨響,惹得周圍客人紛紛側目,“是你瘋了還是你以為我瘋了?我憑什么為了些不知道用得著用不著的東西留一個我一輩子寢食難安的把柄給你?有病!”說完我起身就走。 “你不想知道他會怎么對你和陳心悅嗎?” 我停住了腳步,轉頭迎上她得意的笑容。 我和夢蕓請了假,說晚上有應酬,按理說我對他說的那些東西并不感興趣,我有我的計劃,而我的計劃中暫時用不到她的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但是一句“你不想知道他會怎么對你和陳心悅嗎?”卻讓我來了興致。 我當然沒打算就這么傻乎乎的去赴她的溫柔鄉(xiāng),那是精蟲上腦的愣頭青才會做的事,我可不知道那是不是一場鴻門宴,甚至是一出仙人跳,我原本在他們去郊區(qū)的那晚就準備去她家跟她攤牌,現(xiàn)在只是延后了幾天,而且是在她的主動邀請之下,我只是猶豫了那么一瞬間就答應她晚上去她家,但是我也聲明只是去商量有沒有別的替代方法,而不是直接拍av去。 但是我對此還是不放心,于是我想起了一個人,宋運鵬,我把我的想法和顧慮說給他聽,他現(xiàn)在對我這個未來大舅哥是言聽計從,只要不觸及他的底線,他幾乎就不敢說個不字,果然這次也不例外,而且他居然還帶了一套警用竊聽設備出來,這讓我對于這次單刀赴會更是底氣十足。 他將本就小巧的接收器鑲嵌在了我的外衣紐扣內側,更是讓它完美遁形,潘程晨居住的是一個中高檔社區(qū),房子是租的,據(jù)說這里最便宜的戶型月租金都在六千以上,可見直接替老板和老板娘做事是多么的高回報。 樓下大門的門禁設備是帶可視功能的,我按了好幾下可是都沒人回復,我不禁暗暗皺起了眉頭,這是玩的哪出?她沒理由對我搞這么個惡作劇,也不可能明知道我晚上來還出門。 正在我發(fā)呆的時候,有人走到我的身邊,用卡刷開了玻璃門。 “找人?”問話的是一個濃妝艷抹的年輕女子。 “哦,是的,我朋友約我過來,可是按了好幾次就是沒應答?!蔽冶M量擺出一個自認為迷人的笑容。 女人臉上顯過一絲曖昧,“女的吧?” “呃~~~”我一時愣住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害什么羞啊,這小區(qū)有的是深閨怨婦,找個像你這樣的帥哥過來喝喝茶聊聊天很正常啊?!迸苏f著還拋了個媚眼給我。 我尷尬的笑了笑,跟在她身后進了寬敞的底層大堂,隨后進了電梯,她身上濃重的香水味讓我有些不自在,心悅和夢蕓也會擦香水,但都是非常淡雅的類型,所以這種味道讓我非常不適應,電梯一到六樓我就屏著呼吸,禮貌致謝后逃了出去。 根據(jù)房門號很容易就找到了潘程晨的住所,我剛想敲門卻發(fā)現(xiàn)房門只是虛掩著,這讓我有些意外,但我還是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潘小姐,潘程晨?!蔽医辛藘陕?,還是沒人回答。 我站在門口有些不知所措,這是一間兩室兩廳的公寓,透過玄關可以看見客廳的吊燈亮著,將整個客廳照得燈火通明,隔著一條走廊,靠近陽臺的部分是一個餐廳,面積大概是客廳的一半,那里沒有開燈,但是窗外的燈光照進來也不顯昏暗,餐廳的旁邊是廚房,我輕輕拉開廚房的移門,里面也沒人。 就在我窩火準備離開之際,我一眼瞥見臥室的門沒有關上,那半開的房門露出床的一角,我又仔細看了一眼,赫然看見床上有一截白生生的小腿,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叫我這個時間過來,自己卻躺在床上睡覺,還真以為我是來陪她睡覺的? “潘程晨!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喊了一聲,就往臥室方向走去。 砰的一聲,門被推開了,我剛想開口再罵,但是眼前的景象卻將我的嘴堵上了,只見床上四仰八叉躺著個女人,正是潘程晨,但她的樣子卻怎么看都不像是睡著了,她下身赤裸,白皙筆直的雙腿間一抹黑色格外顯眼,上身的一件粉色毛衣被一直撩到脖子,高聳的雙峰暴露在外,依然性感誘人,但是卻顯得沒有一點生氣。 我嗷的一聲怪叫,轉身奪門就逃,慌亂間踢到門口的五斗柜,一個踉蹌摔出了房間,這是我生平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一個死人,想到我此時正和一具死尸共處一室,我全身的雞皮疙瘩猶如浪涌一般滾過每一寸皮膚,我感覺我的心臟都快停跳了。 “快來!你快來!她死了!她死了?。 蔽依鹱约旱囊骂I,對著一??圩涌窈啊?/br> 潘程晨的家門口被拉起了警戒線,不時有穿著制服的警察和法醫(yī)進進出出,我站在走廊上還是心有余悸,眼睛一閉上就浮現(xiàn)出她的死狀。 走廊上聚集了不少別家的住戶在交頭接耳,人人的臉色都不好看,畢竟一個樓面的鄰居家出了命案,這對他們今后的生活將帶來多大的影響。 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是宋運鵬,他毫無疑問是第一個到達現(xiàn)場的刑警,是他將雙腿發(fā)軟的我拽出了房間,并且第一時間聯(lián)系了同事。 “你小子真是命大?!彼f道。 “怎么了?”我問道。 “你今天要不是拖著我來,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什么意思?” “現(xiàn)場除了你和她的指紋,就沒有第三個人的,你今天要是冒冒失失一個人來,你說你不是兇手誰信?” 我感覺我的額頭冒出一層冷汗,“你……你是說,我……我被人算計了?” 他沉吟了一下,“不好說,現(xiàn)在說不準是有人殺了她順便栽贓你,還是故意殺了她就為了陷害你,但我還是傾向于你們今晚的交易被人提前發(fā)現(xiàn)了,于是設計了這么個一石二鳥之計?!?/br> 我手腳發(fā)涼,腦海中不禁浮出一個身影。 “宋隊?!币粋€穿制服的刑警喊了一聲,走到我們跟前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沒事,他是第一目擊證人,你說吧。”宋運鵬說道。 “我們調看了事發(fā)前后的監(jiān)控錄像,目前還沒發(fā)現(xiàn)符合特征的嫌疑人?!?/br> 宋運鵬點了點頭,“說不定還沒離開呢。” “對了,老宋?!蔽液鋈幌肫鹗裁?,“我想起一個細節(jié),只是剛才慌了神忘記了?!?/br> “什么?” “我進她的房間的時候好像聞到一股香味,是一股香水味,我后來回想起來覺得有些熟悉,我現(xiàn)在想起來了,我上來的時候是一個女人替我開的門,好像和她身上的味道很像?!?/br> 宋運鵬和刑警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地問道,“她住幾層?” “12樓?!?/br> …… 我讓宋運鵬給我護航,這一看似懦弱的舉動卻最終讓我避開一場驚天危機,而女人身上濃烈的香水味又給這起案件的偵破起到了撥云見日的作用。 得了我的提示,一群刑警直奔12樓并找到了那個女人的住所,那女人是附近一家會所的小姐,據(jù)她說昨天才認識那個男人,男人今天下午來找她并在她家里待到晚上六點才出門了一會兒,男人回來后囑咐她去樓下守著,看到有個男人找602就替他開門,女人和我一起上樓之后男人就離開了。 接下來他們怎么抓這個男人就不是我該關心的事了。 不出所料,那個我上樓之后從12樓離開的男人很快被抓住了,不,確切地說是被找到了,因為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人是他殺的,單憑我一廂情愿的香味論就想定他的罪簡直就是開玩笑,用宋運鵬的話說,他的嫌疑甚至不比我的大,我再一次開始了公司警局兩 頭跑的日子,就像幾個月前那樣。 本來我是嫌疑最大的那個人,但是憑借著身上竊聽設備的全程錄音,我應該算是洗脫罪名了,可就像錄音不能作為法庭上的無罪證據(jù)一樣,它也不能充分證明我是無辜的,于是我的身份就尷尬起來,只要真兇一天不落網(wǎng),我就要頂著犯罪嫌疑人之一的頭銜活著。 潘程晨的死訊在公司傳開了,有一股聲音帶風向說我是殺人兇手,但是公司高層護著我,警局內部我有朋友,所以我才能安然無恙繼續(xù)逍遙,以至于一時間人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異樣,這其中只有夢蕓堅定不移地相信我,支持我。 有人要陷害我,這是宋運鵬和我達成的共識,誰要陷害我?他說不出,我不敢說,總之在這流言蜚語中,日子很是苦悶。而這天下午,我又跟人發(fā)生了一場沖突。 吃完飯,因為公事我去了一趟總部大樓,辦完事回去的途中,我居然好巧不巧的遇見了我最不想遇見的那個人。 “嗨?!眲傋叱霾杷g的陳心悅一臉笑容出現(xiàn)在我面前,完全不避諱身邊還有來來往往別的同事,似乎也忘了前不久才發(fā)生的那起風波。 我很不自然地笑了笑,就準備閃身離開。 “建豪。”她在身后叫住我。 我停下腳步,轉身望著她,看她準備出什么花樣。 她娉娉婷婷地走到我的面前,站定腳步,我環(huán)顧四周,剛才還人來人往的走廊上居然已經(jīng)空無一人,看來大公司的人果然個個嗅覺靈敏,能聞到暴風雨來臨前的微弱氣息。 “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做事總是莽莽撞撞的?沒事招惹潘程晨干什么?知道是個坑還往里面踩,你還沒做施家的女婿呢,你知道你給施總惹了多大麻煩嗎?”她居然一本正經(jīng)板著臉訓起我來了。 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氣極反笑道:“陳總這是在教我做事還是做人?你是認準了我以后得叫你一聲媽才這么跟我說話的嗎?再說了?!蔽依湫陕?,“這坑,還不知道是誰挖的呢?!?/br> 陳心悅勃然變色,“你什么意思?我好心提醒你,你是說是我害的你?陸建豪,你有本事先證明自己不是殺人犯!” 我的鼻子都快氣歪了,但是我內心又實在不想做出上次那樣有失男人風度的事來,所以我忍了這口氣,但是鼻子里卻忍不住吐了出來,“哼,幼稚的潑婦?!?/br> 我說完轉身就想走,可是陳心悅卻像被我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幾乎跳了起來,手里滿滿一杯熱茶就朝我身上潑了過來,由于我是面對著她,一整杯guntang的熱水全都潑到了我的胸口,那一瞬間真是鉆心的疼,這一下猶如往一堆熊熊燃燒的大火上澆了一瓢熱油,我的火氣轟的一下爆燃起來。 我怪叫一聲,一把打掉她手里的杯子,里啪啦的玻璃炸裂聲響徹走廊,我正準備撲上去不管不顧地再扇她耳光,就像上一次那樣,原本四下無人的走廊里忽的一下竄出不少人頭,其中兩個小伙子攔腰抱住我。 “陸經(jīng)理,別這樣,消消氣,男人不能打女人的?!逼渲幸粋€眼鏡男苦苦勸解道。 “你們滾,這潑婦算他媽什么女人?!”我簡直怒發(fā)沖冠。 再看對面的陳心悅,滿面通紅,鼻息咻咻,被幾個女人拖著還在那邊張牙舞爪準備撕我。 “你們放開他!我看這不要臉的男人今天還準備怎么打我。”陳心悅一邊掙扎一邊卻在對著我這邊喊話。 可是誰敢真的聽她的,以我這暴怒的狀態(tài)加上最近得來的殺人嫌疑犯名頭,一松手說不定就得出人命,他們在場的幾個人到時候都逃不了干系,她這么一叫囂,幾個人居然抱我抱得更緊了。 “陳心悅!你這惡毒的女人,你就是想弄死我然后就沒人知道你是個靠婊子勾當上位的毒婦了是不是?!” “哈哈,我上位?你也好意思說我?” 現(xiàn)場的場面滑稽得很,我們兩個當事人就像是兩只遛狗途中偶遇的狗子,相互叫囂卻因為被各自的主人拴著繩而只能將沖突停留在口頭階段。 “怎么了怎么了?” 估計是有人報訊,夢蕓很快出現(xiàn)在了現(xiàn)場,她看了一眼母獅般暴怒的陳心悅,還是第一時間趕到我的身邊。 “你們放開他!” 大小姐一聲令下,抱著我的幾個人乖乖松了手。 “建豪你干什么呀?!眽羰|緊緊抓著我的手臂,小聲埋怨道。 我整了整身上凌亂的衣服,“哼,我沒事了,碰上個無聊的人而已?!?/br> 陳心悅也拜托了他人的束縛,整了整衣服,理了理頭發(fā)向我們走來,夢蕓像是個護雛的母雞一般攔在我的身前,冷冷地看著她。 “心悅姐,你們的事情都過去了,能不能別有事沒事招惹我的男人?” 夢蕓就是夢蕓,她的氣場一直沒變過,她的彪悍從不管身邊有人沒人。 陳心悅失笑一聲,“哈,我招惹他?夢蕓,既然這件事情不清不楚,是不是要找施總去評評理?” 夢蕓冷笑一聲,“算了吧,我爸他很忙的,如果這件事 情是建豪的錯,我替他向你道個歉,如果是你的問題,我希望你能適可而止,這里是公司,別讓你的施總總是為些雞毛蒜皮,小孩過家家的事情費神。我們走” 夢蕓說完也不等她回答,拉起我的手在眾目睽睽之下?lián)P長而去。 夜晚,施力以一個舒展的身姿躺在寬大的浴缸中,他兩眼半閉,健碩的胸膛在水面上微微起伏,嘴里不時吐出一口濁氣,神情很是愜意。浴缸的另一側,一個女人正將沐浴露抹在自己兩座高峰的深谷處,她微笑著將男人挺翹而浮出水面猶如燈塔一般的陽物輕輕納入自己的深谷,不同部位的肌膚摩擦帶出大團的沐浴泡沫,猶如一團團云霧一般慢慢遮掩住了兩座雄偉的圣女峰。 “心悅?!?/br> “嗯?” “你們怎么又鬧上了?”施力懶洋洋地說道。 “我現(xiàn)在看到他就一肚子火,就是想罵他,而且,那混蛋居然說潘程晨的死是我陷害他。”心悅一邊用雙乳磨著他的roubang一邊憤憤不平地說道。 “唉~~~”施力`聲長嘆,“可是你們這樣鬧,害得我和夢蕓之間關系也很緊張啊。” “好啦,我知道啦,我以后再看見他就當他是個屁,可以了吧?”心悅嘻嘻笑道。 “呵呵,那你覺得是不是他干的呢?” 心悅想了想,“這家伙雖然可惡,但是殺人的事應該做不出來吧?!?/br> “哦?這么肯定?” “畢竟生活了幾年,他膽子多大我還是了解的?!?/br> “呵呵,那你覺得會是誰干的呢?” “我當然不知道啊,要說是仇殺,我應該才是最有動機的那個吧,可我沒有啊,我那天也只是對她稍加懲戒就放過她了。” 施力叉扡詡頭揚起,雙眼直視著心悅的眼睛,“如果我說是我殺了你討厭的這個女人,順便做了個局,弄死你討厭的那個男人,你信不信?” 心悅停下手里的動作,眼睛瞪得溜圓,不敢置信的看向施力。 “不……不用這樣吧,我……我怕你,為了我會……” 施力笑了笑,“你緊張什么?我也沒說是我啊,我只是說如果。” 心悅明顯松了口氣。 “明天你聯(lián)系阿浩,讓他給胡進打一筆錢,他知道該怎么做的。” “你……為什么讓我去聯(lián)系?”心悅遲疑著問道。 “因為……我對你很滿意,呵呵?!笔┝πΦ媚樕蠞M是深意,“對了,我聽阿浩說你把兩個女人都放了?!?/br> “是啊?!?/br> “為什么啊?你不是很恨她們的嗎?” “唉,算了吧,我還能跟她們一般見識?再說了?!毙膼偵衩氐匾恍Γ耙菦]有我那混賬閨蜜,我還做不了你的女人呢。” 施力朝心悅看了看,心悅調皮地低下頭一口含住碩大的龍頭,小雀舌纏繞著龍頭畫著圈。 “還有,心悅,我想讓你知道,我不在乎你偶爾用自己的身體取悅你自己,但是我要你的心永遠在我這里。”施力說話的時候眼睛緊緊盯著心悅。 心悅臉上始終帶著魅惑的神情,她慢慢吐出roubang,伸出舌頭舔著嘴唇。 “嘿嘿,我就是看那小子的東西這么大,太好玩了,就忍不住玩了幾下,我沒讓他碰我的身體呢?!?/br> 心悅說著慢慢爬到施力參身上,將自己的一只玉兔捧著送到他的嘴邊,施力伸出舌頭輕舔著她的rutou,一只手卻悄悄伸到了水下。 “啊~~~”心悅昂著頭,“我要……” 說著一下跨坐到施力參身上,浴缸內頓時被掀起一陣海嘯。 “嗯~~~” “啊~~~” 兩人同時發(fā)出一陣呻吟聲,心悅手扶著浴缸的把手,沒有一絲贅rou的纖腰前后搖動,帶動翹臀轉動,研磨著體內的金剛杵,施力雙手握住心悅的腰肢,昂著頭,閉著眼,一會兒咬著牙,一會又張嘴往外吐著氣,因為熱水的熱力,他全身的毛孔幾乎都張開了,身體的每一寸仿佛都在盡情享受著激情帶來的愉悅。 兩人的性器都在水中,而浴缸的水是溫的,溫度比體溫稍高,這樣彼此 “心悅……轉身。”施力顠潕著發(fā)出指令。 心悅使勁又磨了兩下,慢慢挪動雙腿,換了個方向,將圓潤飽滿的兩片臀瓣留給了他。 施力伸出一根手指抹了一點沐浴露,然后在心悅的菊花處輕輕涂開,心悅微微扭動了一下身體。 施力參動作停了一下,“你是不是不喜歡這樣?” 心悅嬌笑兩聲,又用力扭了兩下屁股,“呵呵,只要你喜歡的我就喜歡?!?/br> 施力寵溺地拍了一下面前的翹臀,柔嫩但是又堅實的臀rou頓時散開一陣臀浪。 “啊~~~~~”心悅的叫聲嬌憨又做作,叫完自己都忍不住笑出聲。 施力將手指慢慢插入緊閉的菊花口,他的速度很慢,而且進入一點就馬上退出,稍等再次進入,如此往復倒也讓被進入的人不那么痛苦,心悅仿佛已經(jīng)適應了被男人走自己的旱路,痛苦掙扎的感覺比第一次少了很多,但是她的身體還是繃得緊緊的。 施力又抹了一點沐浴露,這次試著插入兩根手指,還是慢慢地往里面鉆,心悅倒吸了一口冷氣又慢慢吐出。 如此重復了幾次,施力拍了拍心悅的屁股,“寶貝兒,我要進來了。” “嗯~”心悅咬著牙答應了一聲,雙手扶著扶手,將身體一點點往后挪。 “呃~~~啊~~~” 一陣酸脹的感覺從下面?zhèn)鱽?,心悅身體一軟,仰面躺倒在施力參身上,施力`手按著心悅平坦結實的小腹,一手撫著胸前兩團嫩rou,下體則快速抽插著心悅的身體,他的動作之利索完全看不出已經(jīng)是五十多歲的人了。 “心悅~~~” “嗯?” “喜歡那條大東西嗎?” “什么?” “如果你喜歡那小子的那條大東西,我把他叫來,你隨便玩,我就在旁邊看著,我不吃醋?!笔┝︻挐幹f道。 “那我……我真的……真的讓他……他插我的……小逼逼,真的……可以嗎?”心悅咬著牙,喘著氣,費力地說完這句話。 “可以,只要你喜歡,你想怎么做都行。”他說著不知從哪里摸出一條假陽具,趁著心悅不注意,悄悄插進了她的xiaoxue。 “那你……啊~~~~~你好壞~~~你欺負我~~~我要……我要讓……最猥瑣的男人cao我……就在你的面前……啊~~~” 施力籠吸加速,下體抽插的動作頻率加快,真roubang與假陽具交替著插入各自所在的rouxue,他的手揪著心悅粉嫩的蓓蕾,胸部的疼痛,下體的酸脹,全身的快感,多種滋味交織在一起,不斷撕扯著心悅的神經(jīng),她感覺身體就要爆炸了,那是一種讓人頭皮發(fā)麻的高潮與快感。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心悅囈語一般地碎碎念。 施力抱著心悅猛地從浴缸中坐起,伴隨著嘩啦啦的水聲,兩人直挺挺地站在浴缸中,心悅因為身體快虛脫了腳步虛浮,施力`詎形佤祏葙灶,將她的一條腿架起擱在浴缸邊沿,roubang從后庭中拔出,噗的一聲,心悅的下體出現(xiàn)一個黑漆漆的洞口。 施力將roubang轉移到xiaoxue中繼續(xù)奮力抽插。 “心悅,給我生個兒子,我要個兒子!呃~~~~~” 一聲低沉的嘶吼,兩人的身體都不由自主的哆嗦著,施力張開嘴吮住了心悅的紅唇,兩條嫩紅色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就好像兩條冬眠覺醒后嬉戲打鬧的小蛇,盡情追逐著無邊的春色。 心跳聲,喘息聲,還未平靜下來的水流聲…… 凌晨兩點,我卻絲毫沒有睡意,我半蹲在床邊看著熟睡中的夢蕓,睡著的她是那么的可愛,臉上淡淡的微笑,快速閃動的睫毛,這些都顯示她在做夢,而且肯定是個美夢,我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摸著她的臉頰,一道淚水卻從我眼中滑落。 可能是受到了驚動,她的眉頭忽然皺了一下,我連忙拿開手,順勢揉了揉眼角,她嘴里嘟囔了一句聽不清是什么的話,翻了個身繼續(xù)睡去。 我拿出手機開一個頭像,里面只有一條信息,短短幾十個字,我又讀了一遍,這次沒有猶豫,我快速輸入了一條信息發(fā)送出去,內容只有兩個字“攤牌” 我閉上眼睛,再睜開眼睛,殘留的淚水糊住了雙眼,我用袖子擦了擦,又看向床上的夢蕓,翻身使得她背部露在了被子外面,我連忙替她掖好被腳。 手機震動了兩下,在這靜謐的夜里特別明顯,我點開一看,果然是那個人。 也是簡單的兩個字,“確定?” 我的回復更簡單,“嗯!” 對方秒回復,“好!” 發(fā)送之后,我立馬刪除了所有聊天記錄。 第二天是周末,我驅車來到施老板位于市中心老洋房的家中,這是我第二次來到這里,家里的管家把我?guī)У蕉堑穆杜_,在那里,我曾經(jīng)和施老板第一次暢談。 還是原來的位子,還是原來的茶臺,還是原來的人,泡著原來的茶。 “建豪來啦,哈哈,來來來,上等的大紅袍,嘗嘗?!笔┝匆娢宜实匦Φ馈?/br> 我微笑著在他對面坐下,接過他遞來的茶杯,還是一口飲盡之后裝模做樣的砸了咂嘴,不懂裝懂的樣子跟第一次一模一樣。喝完之后我下意識地四顧張望了一下。 “她不在?!笔┝ζ分?,雙眼卻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她出去辦事了,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省得你尷尬?!?/br> 我低頭笑了笑。 “建豪,不是我說你?!笔┝τ纸o我斟了一杯茶,“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總是跟孩子似的,就不能讓讓她嗎?” 我還是低著頭,笑而不語。 “我是真的喜歡心悅,我有個打算,你和夢蕓結婚后,我和心悅就搬出去一段時間,給你們留點空間,省得你們尷尬,我在意大利的科莫湖畔買了個莊園,你是歐洲旅游專家,那里你應該知道吧,風景很美,我用心悅的名字在當?shù)亻_了個銀行賬戶,存了一千萬歐元,夠我們花銷一段時間了,我準備住個少則兩三年,多則三五年,這段時間,公司的生意我就交給夢蕓打理,董事會的幾個老兄弟都會幫著她的?!?/br> 施力`個人說了很多,但我始終低頭喝茶不接話,這讓他感到有些奇怪,于是他坐直身體,目光灼灼的看著我的臉。 “施總?!?/br> “咳咳,我說過了,私下叫我伯父就行了?!?/br> 我微微一笑,“ 好的,伯父,我問你一個問題?!?/br> “嗯,你說。” 我做了個深呼吸,“你愛夢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