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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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的戶型很好,窗明幾亮,富麗堂皇,并沒有太多影響運勢的東西,”祁晏指了指樓梯拐角處,“花瓶是瓷器,瓷器易碎,加上它太過高大,放在過道上不太合適,于運勢也不利。楊先生可以把它放到客廳的角落,這樣易觀賞又不容易摔壞?!?/br> “至于原本放花瓶的地方,可以放金桔或者常青植物之類的盆栽,”祁晏想了想,又補充道,“另外床頭不可放鐘,鏡不能對床頭,改了這些便沒有什么大的毛病了?!?/br> 楊先生聽了這些,心里對祁晏的三分懷疑變成了七分信任。對方既沒有讓他買什么法器,也沒有故弄玄虛擺手段,但偏偏就是這樣的態(tài)度,讓他有些相信對方的話來。 “還有……”祁晏眼神有些復(fù)雜的看了楊先生一眼,“尊夫人命格極好,又是心善之人,楊先生要尊敬愛護她,晚年定會福澤深厚?!?/br> 楊父心中一凜,微微移開視線,不敢跟祁晏對視:“我一定牢牢記住您這句話?!?/br> 沒有想到大師連這個都算了出來?! 高人,原來真的是高人! 上個月他認(rèn)識了一個年輕女人,心思有些浮,如果不是想著與老婆多年的感情,恐怕早就犯了錯誤。現(xiàn)在聽到這位大師說的話,臉上竟有些發(fā)燒。 不過他也慶幸大師跟他提了一句,不然等他犯了錯,他肯定承擔(dān)不起那個后果,更是會后悔。 到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對祁晏的本事深信不疑,忍不住又有些擔(dān)心,大師對他這么冷淡,是不是在進門的時候,已經(jīng)看清了他心里的態(tài)度? “大師,在下有眼無珠,有冒犯的地方,請您千萬不要介意,”楊父瞪了楊濤一眼,“還不給大師倒水,坐在這兒干什么?” 被吼的楊濤一臉懵逼,坐在這里都躺槍,他做錯什么了? “不必了,”祁晏從沙發(fā)上站起身,“楊先生貴人事忙,我也就不打擾了?!?/br> “大師,大師……”楊父哪敢讓祁晏就這么走了,“您看這時間也不早了,在下在附近的酒店訂了一桌酒菜,請您賞臉吃個便飯?!?/br> “楊先生不必客氣,我不講究這些,告辭?!逼铌滩粸樗鶆?,堅持要走。 楊父又勸阻了好幾次,見實在挽留不住,只好硬塞給祁晏一張支票,笑顏如菊地把他送上了車。 “大師您慢走,待您有空的時候,在下再去叨擾?!睏罡笓u晃著手,知道車影都看不見以后,才垂下手來。 “爸……” “你現(xiàn)在別跟我說話,大師不是說了嗎,你那張嘴要改改!”楊父匆匆忙忙地拿出手機,開始找工人來填門口的噴泉,還有換大門。 大師的話,不能不聽! 至于被楊父奉為高人的祁大師,此刻正看著支票上的十萬塊人民幣,露出滿意地微笑。 作者有話要說: 祁晏:我的別名叫小錢錢。 第7章 真誠 “老楊最近幾天走什么好運了,春光滿面的,”老李見到好友最近幾天一直樂呵呵的,好奇的問,“是不是上次看到的美人弄上手了?” “胡說什么呢,什么美人有你嫂子好看,”楊剛面色一整,擺手道,“那些花啊草的,我可是不敢沾。” 老李以為楊剛是在開玩笑,可是仔細(xì)一看他的臉色,竟然十分認(rèn)真,看來是打從心底里覺得自家老婆最好,別的女人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看明白了楊剛的態(tài)度,老李也不再提美人的事情:“聽是你這兩天談了好幾單大生意,看來是最近交上好運了?!?/br> “哪里,哪里,都是以前正談著的,剛好這幾天才談攏?!睏顒傁肫鹉俏淮髱?,心里涌起無限的感激,他剛把噴泉給填上不到一小時,就有生意成功談了下來,簡直太神了。 “那這次南邊城市遭受冰雹災(zāi)害,你可要多捐點?!崩侠钚睦镉行┝w慕嫉妒恨,忍不住在這里抬了抬楊剛。 哪知道楊剛竟然也不在意,連連點頭道:“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br> 見楊剛一副春風(fēng)得意的模樣,老李頓時無言以對,有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覺。 最近幾年南方發(fā)生很大的自然災(zāi)害,冰雹加洪澇,讓不少百姓受了災(zāi)。帝都的這些生意人,不管是真的同情災(zāi)民,還是為了掙個面子,都聚集在了一塊,舉辦了一個捐贈儀式,給災(zāi)區(qū)人民捐款。 反正不管他們用意如何,但是災(zāi)民是真切收益的,所以各界人士都樂于見到這種場面。 捐贈儀式結(jié)束以后,楊剛正在跟幾個好友聊天,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傳來。 “幸好我聽了老婆的話,沒有去南邊出差,不然這次可要遭罪了,那個算命的高人可真是神了?!?/br> 聽到“高人”二字,楊剛?cè)滩蛔∨ゎ^看向說話的人,原來是岑家分支的人,這個人雖然沒多少能耐,但是為人本分老實,所以得以在岑氏財團總公司混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職位,在他們這群人里面也算吃得開。 因為再怎么樣,沖著這個姓,大家都要對他客氣幾分。 不知道是因為他對高人太過于信任,還是腦子一熱,他就是覺得,岑春和口中提到的高人,有可能就是給他看過風(fēng)水的那個高人。 只有這樣的大師,才能識天機,斷人運,是有錢也難尋的人物。 引起部分富豪注意的祁晏,此時正躲在屋子里吹空調(diào),吃冰淇淋,打游戲。因為帝都最近實在是太熱了,熱得他連跨出大門的勇氣都沒有。 王航打過他幾次電話,請他出門吃飯,他都因為外面又悶又熱的天氣,十分感動,然而仍舊拒絕了。 所以當(dāng)他家的門被人敲響時,他下意識覺得不對。這個時候他沒有叫外面,也沒有快遞,誰會敲他的門? 敲門的人似乎很講禮貌,先敲了三下后,又等了一會繼續(xù)敲兩下,然后繼續(xù)等。 祁晏關(guān)掉游戲,把桌子上的垃圾掃進垃圾桶里,走到門口凝神往外看了一眼,拉開了客廳的大門。 “請問是祁大師嗎?”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滿臉堆笑的看著祁晏,“祁大師,不好意思,打擾到您了?!?/br> 杜東早就打聽過,這位祁大師雖然年輕,但是手段卻很神秘,在算命、看風(fēng)水這一方面,非常的厲害。 所以看到穿著白體恤牛仔褲的祁晏走出來,他不敢有半分的懈怠,反而十分虔誠的朝祁晏鞠了一躬。 祁晏沒有避開他這個鞠躬,只是看了眼他身后跟著的兩個年輕男人,輕輕點了點頭,“貴客臨門,請進吧?!?/br> “謝謝大師?!倍艝|胖乎乎的臉上流著豆大的珠,他微微躬身走進門,然后小心翼翼脫下腳上的鞋,怕弄臟地板。 他身后的兩個年輕男人見狀,也只好學(xué)著老板的動作,脫鞋赤腳進屋。 祁晏回頭看到三個大老爺們都赤著腳站在門口,“貴客不必如此?!?/br>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倍艝|掏出一塊手帕囫圇擦了一下臉,苦著臉道,“冒然打擾大師,還請大師見諒,只是杜某實在是走投無路,才做出如此無禮之事,實在萬分抱歉?!?/br> 祁晏淡然一笑,在自己紅木茶幾旁坐下,然后倒了四杯茶,抬手請三人坐下,“貴客能找到這,也算是緣分,先坐下喝一杯茶。” 杜東見這位大師臉嫩得很,最多不過二十歲出頭的樣子,但是一言一行卻充滿了神秘莫測之感,更加覺得這位年輕的大師有真本事,于是態(tài)度更加虔誠了,“多謝大師款待。” 茶葉是很普通的竹葉青,但是不知為何,杜東就是覺得,大師這里的竹葉青比別處更有滋味,更加回味無窮。 “大師,在下姓杜,幸好這些年祖宗保佑,置下幾分薄產(chǎn),大師若是不嫌棄在下高攀,叫在下一聲老杜就好?!倍艝|主動自我介紹,不怎么大的眼睛被擠在一起,看起來既富態(tài)又有幾分可笑。 祁晏放下茶杯,觀察了一下這位杜先生的面相,是幼年艱苦中年發(fā)達的命格,但是中年之后,事業(yè)會開始起伏,要五十歲過后,才能穩(wěn)定下來。 他的氣運白中帶微紅,算不上什么好命,但是比大多普通人要好。最重要的是,祁晏發(fā)現(xiàn)他眉毛十分端正有型,是個知恩圖報,心有善念的本分人。 祁晏比較任性,幫不幫忙喜歡憑他的眼緣與心情。他今天心情一般,不過這個杜東雖然長得不好看,也沒有身材可言,但是他卻愿意聽一聽對方的請求。 “杜先生今天光臨寒舍,所為何事?” 杜先生苦著臉講述了自己的遭遇,大概就是媽生病、老婆生病、女兒生病,連公司也連連遭遇不順,他這個月愁得都瘦了二十斤。 看了眼杜東瘦得不太明顯的身材,祁晏抿了一口茶:“所以杜先生是想我去看一看你家的風(fēng)水嗎?” “有算命先生說我是天煞孤星,所以克父克母,克妻克子,”杜東捧著茶杯,把里面的茶水一飲而盡,“大師,您幫我算算,我的命真有這么差嗎?” “杜先生說笑了,”祁晏笑著搖了搖頭,“你如果是這樣的命格,哪有機會娶妻生子。除非你是康熙帝那樣的紫金龍命,不然尊夫人根本熬不到結(jié)婚的時候,就已經(jīng)與你天人永隔了。” “那、那照您這么說,我不是天煞孤星命了?” 杜東不大的眼睛里迸發(fā)出希望,雙目灼灼的看著祁晏,仿佛只要祁晏說一句不是,他家里的厄運都能通通消散般。 “天煞孤星這么萬里挑一的命格,哪有這么容易遇到,”祁晏食指輕輕拂過紅泥茶杯,把上面的一滴茶水擦掉,“杜先生不僅不是天煞孤星,還是母慈子孝的好命格,我想你之前遇到的算命先生,可能在推算的時候,不小心算錯了?!?/br> 這話說得委婉,但是杜東與他的兩個助理都明白,之前的那個算命先生恐怕就是個騙子。 “既然我不是天煞孤星的命格,為什么我家里的人全都出了問題,只有我什么事都沒有?”杜東有些泄氣,雖然祁晏否認(rèn)了天煞孤星這個說法,但是他潛意識里,還是覺得是自己害得家人生病住院,所以才如此不安。 這是一個十分顧家的男人,所以話里話外關(guān)注的都是家人,倒是他公司里的不順很少提起。 “杜先生公司出了問題,不就是你出的事嗎?”祁晏提起茶壺,給杜東續(xù)上茶,“你太過關(guān)心家人,反而忽略了自身。” 杜東笑容里的苦意更濃,雙手捧起茶杯,舉過頭頂:“請大師幫我!” 祁晏扭頭看向窗外,神情凝重道:“今晚七點過后,我陪你走一趟。” “七點過后?”杜東愣了愣,看著窗外燦爛的陽光,難道時間上還有什么講究? “那大師,不如我們現(xiàn)在先出去吃晚飯?”杜東客氣的道,“在下打聽過了,附近有家很不錯海鮮店,大師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們可以去那里品嘗品嘗?!?/br> “那家店附近不好停車?!?/br> “反正也不遠(yuǎn),不如我們步行過去?” “不好,等一會兒要下雨,我們還是叫外賣?!逼铌棠闷鹗謾C,點了四人份的飯菜,然后對愣愣的杜東道,“我比較喜歡在家里吃飯。” 杜東也不管祁晏說得有沒有道理,反正只是一個勁兒的點頭。 這個時候不是吃晚餐的高峰期,所以外賣來得很快,杜東搶著付了賬,然后把快遞餐盒擺在了桌子上。 飯吃了一半,外面就開始下起雨來,嘩啦啦的聲音傳進杜東等人耳中,他們臉上都露出敬仰的神情。 祁晏把手機擺到三人面前:“一個小時前,天氣預(yù)報臺發(fā)了黃色暴雨預(yù)警?!?/br> 杜東頓時心生感慨,大師就是大師,說話真誠,不故弄玄虛,一看就是胸中有溝壑的人。 他們家這次有救了。 第8章 靜養(yǎng)(已替換) 晚上七點半左右雨停了,祁晏換上鞋,對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凳子上的三人道:“現(xiàn)在走吧?!?/br> “好好好?!倍艝|連忙跟上,連鞋子都沒穿好,就急急忙忙拖著鞋跟,跟了上去,跟在他后面的助理細(xì)心的替祁晏掩好了房門。 “大師,您不帶點什么工具嗎?”杜東看了眼祁晏空空的雙手,“還是需要買什么,你盡管開口,我們一定買。” “買什么?”祁晏按了電梯按鈕,轉(zhuǎn)頭對杜東道,“我們不是拍電視劇,也不用去降妖除魔,所以不需要桃木劍、羅盤這些東西?!?/br> 杜東一臉敬仰,高人就是高人,做事如此淡定。 作為一個白手起家的商人,杜東在車子的愛好上,頗有土豪范兒,祁晏看了眼車子的牌子與型號,價格大概在三四百萬左右,看起來就是一副很值錢的樣子。 “大師,請?!敝硖嫫铌檀蜷_了車門。 祁晏坐進去以后,聞到車?yán)锩嬗幸还傻谋『晌?,四下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車?yán)锓胖鴰讉€薄荷味的香包。 “這些是我女兒放的,她說夏天熱,人容易犯困,放些薄荷在里面,司機開車的時候就不容易走神了?!倍艝|見祁晏的眼神落在薄荷香包上,笑容里帶著驕傲,“這孩子從小就孝順,成績好,人又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