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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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大腿也能給我抱一輩子?” “抱抱抱,隨便抱,”祁晏哪里不明白岑柏鶴這是打蛇隨棍上,“你自己抱緊一點。” “那我抱緊一點,你會只讓我一個人抱嗎?”岑柏鶴已經(jīng)明白了一個道理,在愛人面前,最重要的是不要臉,以及更加的不要臉,要臉的人沒有甜頭吃。 “你等的就是這一句?”祁晏斜眼看岑柏鶴,伸手捏他耳朵,“你什么時候臉皮變得這么厚了?” “不,這是我的真心話,”岑柏鶴把祁晏擁進(jìn)懷中,“想要一輩子抱著你的大腿,而你的大腿也只給我一個人抱,那多好?!?/br> “想法雖好,但是有點不現(xiàn)實,”祁晏把下巴擱在岑柏鶴肩膀上,反手環(huán)住岑柏鶴的后背,“畢竟想要抱我大腿的人那么多。” 一句毀所有,岑柏鶴忽然覺得,再好的氣氛也能被錢錢一句話就毀掉。 “大腿不能抱了,腰給你抱,只給你一個人抱。” 岑柏鶴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錢錢說了什么,他緊緊抱住祁晏的腰,低頭朝他的唇吻了過去。 祁晏的唇很暖,很軟,吻上去的那一刻,岑柏鶴便再也舍不得離開。 半晌,岑柏鶴松開樂祁晏,看著他水潤的唇,又忍不住在上面碰了碰,才勉強把心底的渴望壓了下去,“今天在飛機上,我聽到了三聲龍吟,一聲讓我發(fā)現(xiàn)了定時炸彈,另外兩聲讓我剪斷了炸彈的引線。錢錢,幸好有你,整個飛機上的人才能安全無恙?!?/br> “我這也是關(guān)心則亂,實際上以你的運氣,就算剪錯了引線,也有可能炸彈出現(xiàn)問題,然后變成啞炮,”祁晏摸了摸自己略發(fā)麻的嘴角,“在絕對的好運氣面前,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 “那萬一我這次的好運不夠用呢?” 祁晏食指在岑柏鶴肩膀上畫圈沒有說話,他當(dāng)時想的就是,萬一好運不夠用呢? 幸好柏鶴好運很夠用,最終只會化險為夷,長命百歲。 “你的好運一輩子都會好用的,”祁晏把人按在床上躺好,然后替他蓋上被子,“月色雖好,睡眠更重要,睡吧?!闭f完,低頭親了親岑柏鶴的額頭,像哄小朋友一樣給他拍了幾下被子,“乖乖睡覺,不要胡思亂想?!?/br> “嗯?!贬佞Q牌乖寶寶點頭呀點頭。 不過說來也奇怪,一直處于興奮狀態(tài)下毫無睡意的岑柏鶴這一次終于沉沉睡了過去,而且他還做了一個夢,夢里他跟祁晏站在民政局里準(zhǔn)備登記結(jié)婚,但是工作人員告訴他,一男一女才能登記,他們?nèi)绻胍Y(jié)婚,兩人中必須要有一個人把身份證上的性別改成女。 為了能跟錢錢結(jié)婚,他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下來,然后嘭的一聲后,他變成了一個留著爆炸頭的女人。 “呼!”岑柏鶴睜開眼,確定自己現(xiàn)在是躺在床上以后,在心底默默地松了一口氣,幸好是個夢…… “早?!逼铌桃娝蚜?,走到他身邊給了一個早安吻,岑柏鶴眼睛一瞟,看到祁晏手機頁面顯示著一篇文章,文章名為《情侶間該如何相處》。 等祁晏進(jìn)浴室洗漱時,岑柏鶴趁機用手機搜出了這篇文章,就看到這篇文章第一條寫的就是“每天堅持早安吻,晚安吻,吻能拉近戀人之間的距離,讓你們的心離得更近,如果叫她一聲親愛的,效果會更好?!?/br> “柏鶴,你要不要刷牙?”祁晏從浴室里伸出腦袋,“我這里還有一支沒開封的牙刷,你拿去用。” “好,馬上來?!贬佞Q收起手機,走進(jìn)浴室對著祁晏的嘴巴就親了一口,“早安,親愛的。” “我嘴上還有牙膏沫呢,”祁晏擦了擦嘴,“別鬧?!?/br> “我不嫌棄,”岑柏鶴拆開牙刷盒,洗了洗牙刷以后,一邊擠牙膏,一邊對祁晏道,“錢錢,我以前從未跟人談過戀愛,但是我會努力對你好的?!?/br> “那、那個,”祁晏抬頭往天花板,盡量掩飾著自己的不自在,“我也會好好對你的。”雖然,他也沒什么經(jīng)驗。 趙力拎著一個超大號的保溫桶,趕到病房的時候,就看到祁大師與五少手牽手的坐在床沿上互相對視一句話也不說的樣子,他腳下一頓,這里兩人玩“大眼瞪小眼”還要手牽手? 《情侶間該如何相處》第二條:戀人間相處時,要凝視她的眼睛,讓她知道你愛她。 “咳,”趙力敲了敲門,“五少,祁大師,早餐到了?!?/br> “哦,”祁晏飛快的扭頭看趙力,但是又覺得這個動作做得太快,有迫不及待之嫌,于是又伸出手指撓了撓岑柏鶴的手心,“親愛的,我們吃飯。” “好的,親愛的?!贬佞Q僵著一張臉,如是說道。 趙力:???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又名:《論兩個初哥談戀愛的艱難征途》 趙力:雇主跟雇主好友好像被人魂穿了,這要怎么解決,急,在線等! 第103章 實在是太好笑了 趙力覺得五少與祁大師之間怪怪的,說他們吵架了吧又不像,說他們感情變好了,瞧著又有些別扭,反正就是有種說不出的別扭,直到兩人吃完飯,開始辦出院手續(xù)以后,趙力才覺得兩人之間的氣氛自在了一點。 “錢錢,我們現(xiàn)在就回家?” “不,先回我那兒,”祁晏搖了搖頭,“你跟我一起去給老爺子上柱香。” 岑柏鶴心下想,這算是間接見家長了嗎? 祁晏有一段時間沒有住在家里,加上他沒有請鐘點工的習(xí)慣,所以家里已經(jīng)積了薄薄的一層灰。推開屬于老爺子房間的房門,祁晏對岑柏鶴道,“進(jìn)來吧?!?/br> 岑柏鶴跟在祁晏身后走進(jìn)房門,看到墻上掛著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穿著青袍的老人,老人面容慈和,稍微偏瘦,歲月在他臉上留下很多皺紋,甚至讓人猜不出他的年齡。 “這是我的師父,”祁晏低頭從抽屜里拿出一對香燭點上插好,又取出一把香,分了一半給岑柏鶴,點燃香他對著師父的牌匾作揖三次,把未燃盡的香插進(jìn)香爐里,“你給他來上上香?!?/br> 說完以后,祁晏想起自己看過的攻略,又在這句話后面增添了三個字,“親愛的。” 岑柏鶴接過香,點燃以后恭恭敬敬地對著牌匾行了三個大禮:“師父再上,晚輩岑柏鶴,請受晚輩一拜?!闭f完,他把香插進(jìn)香爐里,彎腰跪在地上,結(jié)結(jié)實實磕頭了三次。 “柏鶴?”祁晏驚訝地看著岑柏鶴,連那什么《戀愛攻略》都忘記了。 “他救了你,養(yǎng)育了你,教了你,才讓我有機會遇到你,”岑柏鶴從地上站起身,看著照片上的老人,“給他行大禮是應(yīng)該的。” 祁晏聞言笑了,在師父牌位前牽住了岑柏鶴的手:“老爺子,這是你徒弟的男朋友,有車有房有存款,體貼溫柔又有范兒,文憑高來錢快,除了性別為男以外,幾乎稱得上是十全十美?!?/br> 岑柏鶴低頭看著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忍不住抬頭去看照片中的老人,他正嘴角帶笑,慈愛無比的看著他。 反手把祁晏的手握得更緊,岑柏鶴道:“請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錢錢,不會讓他受委屈?!?/br> 祁晏笑望著他沒有說話,岑柏鶴回給他一個溫柔的眼神。 岑家的氣氛此時有些奇怪,一家人除了小孩,其他人全都坐在客廳里,商量著弟弟與弟弟男友的事情。 “房間還是不要動了,兩人現(xiàn)在還是戀人關(guān)系,現(xiàn)在就讓他們住在一塊兒也不合適,”性格比較急的岑二姐最先開口,搶到了話語主動權(quán),“至于后面他們兩個感情到位了,想要住到一塊兒,我們也要當(dāng)做沒有看見?!?/br> “二丫這話說得也有道理,”岑秋生點頭道,“當(dāng)初你們成家的時候,我都送了一套別墅,這次柏鶴雖然找的是個同性,但我也要一視同仁,漾月灣那套花園別墅送給柏鶴,你們沒意見吧?” 幾兄妹齊齊搖頭,他們都是有頭有臉不缺錢花的人,漾月灣的房子對于普通人來說,確實是貴得離譜,但是對他們而言,還真不值得一提。再說老爺子手里那碗水是端平了的,他們這些當(dāng)哥哥jiejie的,當(dāng)初也都得了一套。 “有件事我差點忘了說,”岑二姐道,“我有個朋友在國安局上班,她跟我說,小晏這次會被送進(jìn)醫(yī)院,是因為柏鶴的緣故?!?/br>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岑秋生看著岑二姐,想要弄清楚前因后果。 “我那個朋友昨天晚上在辦公室值班,聽到頂樓有動靜,就跑上去看了一眼。哪知道這一看就不得了,頂樓正飛沙走石,虎嘯龍吟的,”岑二姐喝了一口茶,見一家人都雙目灼灼地盯著自己,于是繼續(xù)講解道,“后來她一打聽才知道,是特殊小組請來的一位大師在開壇做法,并且是為了柏鶴乘坐的那趟航班祈福。她親眼看到符紙化龍,飛龍嘯天后化為灰燼消失不見,到現(xiàn)在還驚嘆不已。” 有些人知道特殊小組的存在,但是并沒有多少人親眼看到過大師做法,所以腦子里沒有一個真實的印象,現(xiàn)在看到現(xiàn)場版以后,國安部其他人對特殊小組的成員都忍不住敬畏許多。 以往他們一直沒怎么把特殊小組當(dāng)回事,只當(dāng)他們是跑后勤、處理怪力亂神謠言的部門,沒有想到這個部門還如此高大上。 難怪這些年特殊小組直接受上級管轄,工作內(nèi)容也不跟其他小組掛鉤,原來他們彼此的工作內(nèi)容,壓根兒就不搭界。 岑二姐把前因后果跟家里人講完以后,岑家人都沉默了。 “要是按照古代的規(guī)矩,五弟他必須要以身相許才能償還恩情了,”岑大哥道,“還是自帶嫁妝那種。” 岑家其他人腦子里迅速閃過無數(shù)個妖精報恩的故事,瞬間覺得,他們家弟弟那長相,還真有做妖精的前途,要不然小晏怎么會看上比自己大八歲的他? 越想越覺得,自家五弟這是占大便宜了。 岑家人這種想法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不知道有多少人會被驚掉下巴。岑柏鶴在帝都這片地界,那就是鉆石王老五排行榜的前三名,現(xiàn)在身體痊愈了,這個排名他就爬到了榜首。祁晏再厲害,在這些大人物眼里,也是個走旁門左道的風(fēng)水先生,終歸不是什么上流營生,與岑家的權(quán)勢財力比起來,實在是不值得一提。 勢力的人只看得見權(quán)勢財富,懂理之人看的卻是人心,以真心換真心,對他們這種家庭來說,實在是太難得的事情了。 “五少,祁先生,”管家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比平時要大的音量是在提醒他們,正主回來了。 岑家眾人齊齊噤聲,在祁晏進(jìn)來的那一瞬間,岑秋生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岑家其他幾個子女也不例外,就差沒滿臉激動地沖到祁晏面前,握住他的雙手道:“同志,你辛苦了?!?/br> “小晏,快過來坐,”岑大嫂站起身,拉著祁晏在自己身邊坐下,然后把吃的喝的通通排在祁晏面前,“看這小臉白的,短短兩三月時間,你就進(jìn)了三次醫(yī)院,就算你是年輕人身體好,也不能這么折騰,傷了底子,等你老了過后,可夠你受的?!?/br> “可不是,”岑二姐叫來幫傭,問她廚房里的紅棗烏雞湯燉得怎么樣了,如果好了就給祁晏端一碗過來,“年輕人就這點不好,仗著身體好胡亂折騰?!?/br> “柏鶴,你以后可要好好看著小晏,”曹靜妍看著祁晏失了血色的臉頰,心疼得不行,“我托朋友帶幾根野山參回來燉乳鴿喝,聽說這個補氣血養(yǎng)神,對年輕人很有好處。” 被岑家娘子軍環(huán)繞的祁晏痛苦地抱頭,最后只能把求救的目光放到岑柏鶴身上,再被幾位jiejie念叨下去,他懷疑自己每天都要吃烏雞白鳳丸了,這么補下去,會不會補成一個巨無霸胖子?做他們這一行的,還是瘦子比較有仙風(fēng)道骨的感覺,太胖了不利于裝逼。 “大嫂、二姐、三嫂,”岑柏鶴見祁晏被嫂子jiejie說的聳頭搭腦的,忙擠到祁晏身邊坐下,“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錢錢,吃喝方面我肯定會盯緊他。” 見岑柏鶴都開口了,岑家娘子軍們總算給了他一個面子,大家旁邊挪了挪,給這對新鮮出爐的戀人讓出足夠的空間。 “快到中午了,準(zhǔn)備用午餐吧?!贬锷鷱纳嘲l(fā)上站起身,干咳幾聲示意晚輩們不要鬧得太過,以免兩個人面皮薄,反而放不開手腳,“小晏剛從醫(yī)院出來,身體不好,你們不要鬧他?!?/br> 祁晏朝岑秋生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這副模樣不要太招老人喜歡,至少岑秋生被他的笑容給拿下了。 “親愛的,我記得你喜歡吃這個,快嘗嘗?!?/br> “謝謝,你也嘗嘗這個,好吃嗎?” “只要是你挑的,肯定都好吃?!?/br> “你喜歡就好?!?/br> 岑家眾人:…… 萬萬沒想到,五弟跟小晏談起戀愛來,氣氛如此的詭異,他一邊偷偷看兩人,一邊吃飯,筷子差點戳進(jìn)了他的鼻子里。 “好好吃飯!”岑大嫂偷偷掐他一把,小聲道,“別亂瞅?!?/br> “老婆,我咋覺得柏鶴跟小晏之間不太對勁兒呢?”岑大哥被老婆擰了一把也不在意,摸了摸被掐痛的地方,“你看他們之間,像不像是在拍戀愛偶像劇?” “你當(dāng)年剛追我那會,比他倆還愣呢,”岑大嫂見怪不怪道,“是誰偷偷背誦什么男女相處之道,討好女友十八招之類的?當(dāng)年你犯的蠢,我都沒好意思說你?!?/br> 岑大哥無語:“我們這不是在說柏鶴嗎,怎么好好的就扯到我身上來了?” “你們岑家的男人啊,”岑大嫂搖了搖頭,“就是些不解風(fēng)情的木頭?!钡珔s是塊癡情專一的好木頭,他們用他們自以為的笨拙方式,討好著喜歡的人,照顧著喜歡的人。 雖然有時候看起來很傻很蠢,但是這份情誼卻比什么花言巧語都浪漫。 岑柏鶴與祁晏回到家的第一頓飯,在你給我夾筷子菜、我給你夾筷子菜的時間里度過了,等他們兩人上樓以后,岑家四兄弟齊齊松了一口氣。 然后齊齊笑出聲來。 看弟弟賣蠢,比什么電影都好看。 就是沒有想到,原來祁大師在這方面也沒聰明到哪去。 實在是太好笑了。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