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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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下。 游戲官方系統(tǒng)突然彈出一則公告。 系統(tǒng):恭喜玩家【蘋果不是梨】抽到sss戰(zhàn)神,這真是上輩子拯救了宇宙的好運氣??! “3s的卡牌?!”短發(fā)女孩瞪大眼睛,她玩這個游戲,花了一大堆的錢,連ss都沒有抽到過,更別提3s了。這只手,不是普通的手,而是一支金手指??! “還要抽么?”岑柏鶴問。 “抽抽抽,抽完為止!”短發(fā)女孩覺得此時此刻,她想跪下叫祁大師男友為爸爸。 第二抽。 系統(tǒng):恭喜玩家【蘋果不是梨】抽到sss戰(zhàn)神,這真是上輩子拯救了宇宙的好運氣啊! 世界頁面的玩家?guī)缀跻ㄥ伭?,這可是sss戰(zhàn)神,砸鍋賣鐵都不一定能出的sss戰(zhàn)神,為什么會有人連續(xù)抽出兩只來?! 可是隨后系統(tǒng)不斷的公告刷出來,他們的情緒由震驚到淡定最后再到麻木。 科科,連抽十次卡牌,8個3s,兩個2s,這是開掛了吧,或者這個玩家是游戲公司老總的親閨女? “謝謝,謝謝!”短發(fā)女孩捧著手機,看岑柏鶴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神仙下凡,“祁大師玄術了得,岑先生福澤深厚,二位真是天生一對,兩人艷羨的戀人?!?/br> 面對女孩時一直沒有多少表情的岑柏鶴聽到這句話,終于露出了一個笑容:“謝謝?!?/br> “不用謝,我說的都是實話?!倍贪l(fā)女孩看了岑先生身邊的祁大師一眼,恍然有些明白祁先生為什么寧可遭受別人非議,也要公開帶同性戀人亮相了。 因為這位岑先生,滿心滿眼都是祁大師呀。 總覺得有這樣一個戀人,若是還把他藏著掩著,是件格外傷人的事情。 殷娜看著祁晏與岑柏鶴,發(fā)現(xiàn)這兩人雖然沒有做什么出格的親密動作,但是卻讓人有種“啊,他們是相愛的”氣場,甚至覺得打擾他們都是一種錯誤。 她暗戀的人非常優(yōu)秀,非常出彩,只是他或許連她叫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她對他抱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你臉色不太好,是生病了嗎?” 恍惚間,她好像聽到有人在跟她說話,愣了一秒后,她才反應過來說話的人就是祁晏,“沒,我就是剛才多喝了一杯?!?/br> “哦,”祁晏點了點頭,“小酒怡情,多喝傷身,適量就好?!?/br> “謝謝,我會記下的?!币竽瘸铌绦α诵?,一點點把心底那份暗戀壓了下去。 “要不要我給你算個命,”祁晏拍了拍向強,示意他到旁邊去坐,把凳子讓給了殷娜,“我收費很低,只要五百塊,絕對童叟無欺?!?/br> 同桌其他大師見祁晏竟然要給人算命,也都好奇的望了過來。傳聞天一門人陣法、符篆、相面、占卜、看風水無一不精,能讓他們主動提出算命的人,那都是走了天大的好運。 殷娜雖不知道天一門有多厲害,不過還是想也不想地點頭:“那就麻煩祁大師了?!闭f完,她便拿出五百塊錢遞到祁晏面前。 祁晏沒有伸手去接,反而是他身邊的岑柏鶴把錢接了過去。 “看來祁大師家里,是岑先生管家啊?!?/br> 不知道是誰打趣了一句,頓時逗得滿桌人都笑了起來。岑柏鶴笑著道,“在下是商人,滿身銅臭氣,這種瑣事我來管一管,也是可以的?!?/br> 滿桌人再度笑出聲,對岑柏鶴十分友好。 祁晏無奈地搖頭笑道:“各位大師,你們別再拿我們打趣了,我臉皮薄,等下哭給你們看就不好了?!?/br> “能說得出這種話的人,臉皮就不會薄到哪兒去,”裴大師毫不留情地拆臺,“快給人小姑娘算命,人家錢都給了,你可不能收錢不辦事?!眲e人看不出來,他一眼就看出,這個小姑娘可能對祁大師有點那方面的意思,就是不知道祁大師看出來沒有。 “你想算什么?”祁晏看了眼殷娜的掌紋,微笑道,“事業(yè)?家庭還是別的?” “我想算姻緣,”殷娜看著祁晏,“我能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嗎?” “喜歡這個詞語太寬泛了,”祁晏淺笑,“比如說你看到一朵很特別的花,很好看的杯子或者碗,都有可能產(chǎn)生喜歡這種感情。不過你以后會有很好一段姻緣,四年后我們就等著喝你的喜酒了?!?/br> 殷娜面色微變,但是仍舊不放棄地盯著祁晏,“我跟現(xiàn)在喜歡的那個人,有緣分嗎?” 岑柏鶴端著杯子的手微頓,他看了殷娜一眼,又看了眼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的祁晏,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把杯子遞到祁晏面前:“要喝嗎?” 祁晏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對殷娜道:“無緣無分的事情,連說出口的價值都沒有?!?/br> 殷娜聞言臉色一白,半晌才笑道:“我明白了?!?/br> 她不是傻子,本以為祁大師不懂得她的心意,現(xiàn)在看來卻是對方看明白了,但是卻不想說。事情到了這一步,她就算還有幾分心思,這個時候也只能歇下來了。 她不是惡毒女配,不想做別人感情里的第三者。 “那您幫我算算別的吧,”殷娜釋然一笑,“隨便算點什么,可以嗎?” 祁晏視線掃過她的雙眼,“你生于小康之家,父母都十分有正義感,幫助過不少人。經(jīng)常有人說,做事要為后人積德,你身上就有你父母給你積的德?!?/br> 殷娜聞言怔住,她的父母都是警察,但是先后在特殊任務中犧牲了。后來國家擔心犯罪分子找到她報復,給她改過戶籍,連過往經(jīng)歷都改了,她現(xiàn)在的父母是一對失去孩子的老師,她頂替的就是他們女兒的身份。 殷娜緊咬著嘴唇?jīng)]有說話。 祁晏也沒有問她自己算得準不準,而是繼續(xù)往下說了下去:“你身上流著父母的鮮血,繼承著他們的理想與正義,所以你以后會成為一個非常了不起的女性?!?/br> 就像剛才那個短發(fā)女孩一樣,會成為一位了不起的人物。祁晏看了眼站在殷娜身后的短發(fā)女孩,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 聽到有人這么高度評價自己的父母,殷娜嘴唇微微顫抖,半天才說了句謝謝。 “這個送給你,”祁晏把一枚小手指大小的玉墜放到殷娜手里,“你會事業(yè)有成,家庭幸福,長命百歲。” 一對烈士夫婦留下的骨血,不應該像她父母一樣,為了國家犧牲掉自己的性命。 殷娜在二十八歲時有一大劫,過了這道坎便是幸福美滿的一生,沒過這道坎便是為國捐軀,葬在她父母的墓碑旁。 同桌幾位大師雖然不像祁晏這樣擅長算命,但是在祁晏送出這個玉墜后,面色就變了變。在玄術界里,玉是個很講究的東西,甚至有些好的玉可以成為一件法器。 祁晏送給這個小姑娘的就是一件護身法器,一般人無緣無故,哪里用得上護身法器? 這小小的玉墜兒,在懂行的人手里,至少價值百萬以上,結果被祁大師就這么當做幾十塊的小玩意兒送出去了。 “這可是好東西,”趙大師很快就反應過來,對殷娜道,“小姑娘你可要隨身攜帶。” 殷娜低頭看著掌心的東西,緩緩握緊了手:“謝謝您,祁大師?!?/br> “不用客氣,”祁晏笑了笑,“應該的?!?/br> 與她父母做出的貢獻相比,這個玉墜簡直就是無比廉價。 再三道謝以后,殷娜帶著女同事離開了這一桌,這一次她沒有再回頭再看。 等她走遠以后,趙大師才笑道:“祁大師算命一道,果真厲害?!毕袼疃嘀荒茈[隱約約算到殷娜命中可能有一大劫,但是會是什么時候,會有什么后果,通通都算不出來,更別提要如何避開了。 裴大師也跟著點頭道:“單就這一手來說,我們這一桌人都不如你?!?/br> 祁晏連忙擺手:“不敢,不敢,前輩們謬贊了?!?/br> 幾位大師倒是真心實意的夸獎祁晏,并沒有因為他年紀輕輕壓了他們風頭便露出不滿來。 參加完慶功宴,祁晏與岑柏鶴回到房間后,岑柏鶴就開始解身上的領帶與袖扣。 “柏鶴,我送給她東西,沒有其他的意思……” 岑柏鶴停下動作,偏頭看向他,完美的側臉上沒有絲毫的怒意。 第116章 不信魚兒會一直不上鉤 “我沒有生氣?!贬佞Q把外套放到沙發(fā)上,因為襯衫扣子解開,露出了完美的鎖骨。 “真沒有?”祁晏懷疑地看了岑柏鶴好幾眼,見他還是面無表情的模樣,笑著走到他面前,攬住他的脖頸道:“我是因為她爸媽的原因,才幫了一個忙,沒有別的意思?!?/br> “我懂,”岑柏鶴伸手把祁晏搭在自己脖頸上的手拿了下來,反手抱住他,“洗完澡早點睡,不是說好在這里玩幾天,起不來可不行。” 這天晚上,為了明天有更好的精神玩耍,他們沒有做友好和諧的運動。睡得迷迷糊糊時,岑柏鶴感覺錢錢好像偷偷在自己嘴上吻了一下,只是他睡得太沉,連眼皮都睜不開。 “晚安?!?/br> 晚安。 接下來的兩三天,祁晏與岑柏鶴徹徹底底在玫瑰島瘋玩了一把,島上還有好些沒有離開的夫妻或者情侶,都是玄術界的內部人士,所以大家都很識趣的沒有打擾彼此。 岑柏鶴卷著褲腿,陪著祁晏在海邊摸了不少能吃的東西,拿回去讓廚師幫著處理,兩人美美的躲在房間里吃了燭光晚餐。 自己親手找來的食材,吃起來格外有成就感,就連平時不暴飲暴食的岑柏鶴,也都忍不住吃得有點多。 “如果有一座屬于自己的小島就好了?!?/br> 兩人吃完飯撐得厲害,就下樓來散步了,聞著帶大海味道的夜風,祁晏吐出一口氣,“到時候想干什么,就干什么?!?/br> 比如說酒足飯飽以后,來一些少兒不宜的運動,那實在是太接近大自然了。 岑柏鶴怎么也想不到,頂著一臉無辜笑的錢錢腦子里在想什么,他牽住祁晏的手,踩在柔軟的沙灘上,“我們家有一座私人的小島,下次我?guī)闳ネ妗!?/br> “哎?”祁晏愣住,又是高興又是意外,“我們國家好像不允許買賣島嶼啊?!?/br> “在國外買的,”岑柏鶴笑了,“等明年開春后我們再去。” “一座島啊,”祁晏忍不住道,“那要花多少錢?” “是我祖上在一百多年前買的,”岑柏鶴在祁晏耳邊小聲道,“那時候用白菜價買的?!?/br> “你的先輩真有經(jīng)濟眼光,”祁晏嘻嘻笑道,“現(xiàn)在價格翻了幾百上千倍了吧?!?/br> “本來就是留著自家人度假用的,價格漲或者跌都沒有什么意義,”岑柏鶴笑了,“島上建了幾棟別墅,有一棟是屬于我們的?!?/br> “我們?” “對,你跟我?!?/br> 祁晏第一次深切意識到,原來自己真的傍上了土豪。 “土豪爸爸,你還缺腿部掛件嗎?” “嗯,只缺一個錢錢牌的腿部掛件?!?/br> 啊呀呀,柏鶴現(xiàn)在情話技能也點滿了呢。 裴大師與裴太太遠遠瞧見祁晏與岑柏鶴手牽手走在沙灘上,裴太太把裴大師往旁邊拉了拉,往另一頭的小路走了過去。 “你這是干什么,”裴大師被拉得暈頭轉向,想生氣又不敢,“把我拉到這里來干什么” “人家小兩口親親熱熱的散步,我們兩個跑去當電燈泡?”裴太太對自家老伴的榆木腦袋感到無奈,“年輕人臉皮薄,看到我們出現(xiàn),能自在得起來?” “祁大師看起來也不像是臉皮薄的人……”裴大師的聲音消失在裴太太的瞪視中,“行行行,你說了算?!?/br> “老家伙,你還好意思生氣呢?”裴太太笑瞇瞇道,“當年我跟你剛在一起的時候,每次我們兩人單獨走在一起,如果有熟悉的人出現(xiàn),我就會格外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