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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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晏的朋友圈發(fā)出去以后,很快就有好幾個人給他點贊留言。 一些與他交好的大師,早就提前給他送了生日禮物,他們不喜歡這種場合,所以就沒有來參加宴會。王航跟林碩也提前跟他聚了聚,現在林碩跟教授去外地做一個項目考察,王航在外地出差,兩人都不能來這邊湊熱鬧。 不過兩人都看到了祁晏發(fā)的朋友圈,然后毫不留情地踹翻這碗82年的狗糧。 祁晏剛回復完幾位大師的評論,手機就響了,來電人是特殊小組的趙志成。 “趙隊長?” “陶言,八字?”祁晏面色微變,“八字的事情不用擔心,陶言沒事吧?” “怎么了?”岑柏鶴見祁晏臉色不對,還提到了八字,如今對風水非常敏感的他,當下便把心給提了起來,“發(fā)生了什么事?” “沒事,就是陶言那邊出了問題,有人找他的麻煩,向他詢問我的八字,”祁晏皺起眉頭,“這羅杉國實在是太猖狂了,竟然這么欺負我們的人。” 在祁晏看來,陶言與他的私交怎么樣先放一邊,羅杉國這么對待他們華夏人,就是一種不尊重。 “那個沒事找事的瑞爾斯不是死在他自己詛咒下了么,為什么還有人盯著找我們的麻煩?”祁晏把手機扔到一邊,“還有羅杉國那邊術士不講究生辰八字,我懷疑有華夏的術士在背后幫他們?!?/br> “我們走,”祁晏拿起外套,對岑柏鶴道,“我們現在去特殊小組問問情況,羅杉國一直這么上躥下跳的,總要收拾一頓,他們才能老實下來?!?/br> “那我去跟媽說一聲,”岑柏鶴拉住匆匆忙忙的祁晏,“等等。” “我跟你一起過去,”祁晏嘆了口氣,“有些事我來說比較方便?!?/br> 陶藝茹見祁晏與岑柏鶴突然過來找自己,便停下與宋葵的交談:“錢錢,怎么了?” 她現在也跟著岑柏鶴一樣,叫祁晏這個小名了。 “我跟柏鶴有急事要出去一趟,”祁晏對宋葵笑了笑,彎腰在陶藝茹耳邊小聲道,“涉及國家的事情,我不好跟你細說,不過沒危險,你不用擔心?!?/br> 陶藝茹愣了一下,想起祁晏的那身本事,她也曾經聽說過國家有秘密組織,便點頭小聲說:“那你跟柏鶴要小心?!?/br> 反正蛋糕也切了,酒也喝了,她也把錢錢正式介紹給所有來賓,酒宴已經到了尾聲,錢錢想要提前走,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等祁晏與岑柏鶴離開后,宋葵笑著道:“你兒子挺好的,有事要去辦,還知道招呼你一聲,哪像我家那個混世魔王,一轉眼連個人影兒都找不到?!?/br> “行了啊,你們家孩子多懂事,還被你天天這么埋汰,”自從找到祁晏以后,陶藝茹最近一個月以來,臉上的笑意就沒有散開過,整個人仿佛年輕了五歲,整個世界在她眼里都鮮活了。 宋葵看在眼里,喜在心頭,“剛才我看好幾位大老板在祁晏面前,又客氣又恭敬,真是讓我開了眼界?!?/br> 陶藝茹笑而不語,她本人對風水不了解,所以并不好多說什么。 “等祁晏什么時候有空,讓他也幫我看看吧,”宋葵笑道,“別人看我不放心,自己人來看我心里才踏實?!?/br> “行啊,”陶藝茹當下便答應下來,“他平時沒事就愛待在家里睡懶覺,柏鶴又愛慣著他,讓他出來走走,對身體好。 “岑五爺慣著,你也不慣著嗎?”宋葵見好友與兒子相處自然,不像外界傳聞的那樣,最后一點擔憂也消失了,“不管怎么說,只要這孩子跟你沒有隔閡就好。” 聽到這話,陶藝茹愣了愣,隨后嘆息了一聲:“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 懂事得讓她心疼。 羅杉國某酒店,陶言坐在墻角,棕發(fā)男人就坐在離他一米遠的地方跟人通電話,因為對方說的是羅杉話,他能聽懂的也不多,好像是在問對方八字是不是真的云云。 掛了電話以后,棕發(fā)男人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小子,如果你敢再撒謊,你這輩子就別想回到華夏了。” 陶言坐在地上,抱著膝蓋不敢說話。 這都快過去半個小時了,為什么還沒有人來救他? 十分鐘后,棕發(fā)男人接了一個電話,轉身大步走到陶言面前,一手把他從地上拎了起來:“好小子,你竟然還敢騙我?!闭f完,就是一拳揍在陶言肚子上。 陶言從小到大,哪受過這樣的苦,當即眼淚都出來了:“我沒有騙你,他就是這個八字!” “沒有騙我?!”棕發(fā)男人拽起陶言的頭發(fā),讓他看著自己,“那你告訴我,為什么這是個死人的八字?” “死、死人?”陶言比棕發(fā)男人還震驚,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怎么可能是個死人?” 難道是他媽騙了他,或者是記錯了? 不,不可能,這個八字時間這么奇怪,一般人只要記住了,就很難記錯??墒沁@個八字為什么會是死人的,明明祁晏還好好的活著。 難道……祁晏根本不是姑媽的兒子,他是個騙子?! “嘭嘭?!本频晖獾那瞄T聲響起,棕發(fā)男人皺了皺眉,“你的朋友?” “我在羅杉國沒朋友,”陶言被打怕了,見棕發(fā)男人皺起樂眉頭,忙捂住臉道,“我不知道?!?/br> 見他這個樣子也不像是撒謊,棕發(fā)男人剛起身準備去開門,門已經從外面打開了,外面站著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他們身后還跟著幾個扛著攝像機的人。 “不好意思,我們是華夏駐羅杉大使館的工作人員,”為首的男人看起來四十多歲,面對人高馬大的棕發(fā)男人,臉上沒有絲毫變化,“聽群眾舉報,我國公民在此處受到不公平對待,我代表華夏政府前來處理此事!” 聽到“華夏”這兩個字,陶言頓時高聲尖叫道:“救命!” 棕發(fā)男人暗叫不好,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膽怯懦弱的男人,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聯系了大使館,而且大使館的人竟然還真的來了?! 他伸手要去砸對方的攝像機,結果被那個看似普通的中年男人反手扣在了地上。 等攝像機對著他與另外幾個同伴的臉來了幾個大特寫以后,這個中年男人才對躺在地上的他說:“年輕人,你一定沒有聽說過華夏功夫?!?/br> 去你娘的功夫,華夏功夫不是電視劇拍來騙人的嗎? 羅杉國這邊是白天,華夏這邊卻是深夜,祁晏聽完由大使館那邊發(fā)過來的音頻,揉了揉額頭,“我們華夏這么多人,他們?yōu)槭裁磳ξ仪橛歇氱姡俊?/br> 趙志成聞言苦笑道:“可能是因為你幫我么贏了這次的交流會?!?/br> “能贏是我們所有人的功勞,我一個人沒這么大的本事,”祁晏喝了一口運動飲料提神,“我說咱們這邊就沒有什么辦法收拾他們嗎,老讓他們這么上躥下跳的,是不是有點煩?” “以前是缺少機會,”趙志成指了指電腦上的那段音頻,“這次他們把機會送到了我們手上?!?/br> “陶言怎么樣了?”祁晏想起陶言這次也算是無妄之災,忍不住問道,“傷勢嚴重嗎?” “人已經被送往醫(yī)院,只是皮膚組織受傷,沒什么大問題?!壁w志成猶豫了一下,“他已經把你的八字告訴羅杉國的人了,你以后要小心一點?!?/br> 祁晏笑了笑,不置可否。 第二天一早,華夏國的各家電視臺,開始播報了華夏藝人被綁架的新聞。 “羅杉國神秘組織成員綁架華夏藝人,幸得大使館工作人員相救。經調查,此神秘組織,還多次暗殺華夏各界成功人士,針對這些事件,華夏將進行最嚴密的偵探……” 祁晏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岑秋生正在看電視里的新聞,他瞥了一眼電視,就知道里面在說什么,他打了個哈欠,“早安,伯父。” “早,”岑秋生喝了一口水,拍著桌子道,“這羅杉國是越來越囂張了,我年輕那會兒,也出現過這事情,那時候兩國之間因為這個差點打了起來,沒想到他們老實了幾十年,又開始犯老毛病了?!?/br> 祁晏幫著老爺子順了順氣:“您老別生氣,我?guī)湍闶帐八麄??!?/br> “狠狠的收拾!”岑秋生拍了拍祁晏的肩,“加油,事成后我送你一架飛機?!?/br> “好呀,那我現在就去賺養(yǎng)飛機的錢,”祁晏看了眼時間,跟李老板約好的時間要到了。 這么冷的天,祁晏一點都不想出門,只不過事情已經答應人家了,再改口有些不太好。 李老板已經在約好的地方等了好一會兒,見到祁晏出現以后,臉上頓時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李老板,”祁晏腦袋從車窗里伸了出來,“你怎么站在雪天兒里等,快上車?!?/br> “我怕我坐在車里您看不見,”李老板搓了搓手,厚著臉皮蹭進祁晏的車里,“今天雪有些大,要辛苦您了?!?/br> “沒事,走吧?!逼铌淌疽恻S河開車,“你最近做了慈善?” “祁大師您可真厲害,這都看出來了。”李老板震驚地看向祁晏,這事他沒告訴別人,祁大師竟然連這個都算得出來? 祁晏高深莫測的點了點頭。 紅梁山,龍脈所經之地。 祁晏扭頭看向車窗外,心里隱隱想到該怎么收拾羅杉國的術士了。 第142章 你究竟是誰 “祁大師,您看最近的新聞了嗎?”爬山實在太無聊,李老板深一腳淺一腳的踩在雪地里,差點沒滾進雪堆里,“就昨天,咱們國家藝人被綁架的那個事?!?/br> “看了?!逼铌虖奈窗l(fā)現山有這么難爬過,看著前前后后一大堆隨行人員,還有健步如飛的紅梁村村民,這讓他深深覺得,自己應該去健身了,“事情解決得怎么樣了?” “咱們國家派遣的律師團已經趕去羅杉國了,外交部也因為這件事發(fā)表了聲明,”李老板呼出一口白氣,“加上被綁架的還是一個藝人,這事鬧得全世界都知道了?!?/br> 華夏的國力本就強于羅杉國,這次還鬧出這件事,華夏自然不會高高拿起輕輕放下,加上國內的輿論推動,這事肯定不能善了。說來也奇怪,聽說這個藝人出國前,幾乎沒多少人喜歡他,出了這件事以后,全國罵他的人少了,替他打抱不平的多了。 可見自家人自己罵的,別人如果敢欺負,全家人都要跳起來這種行事作風,在華夏永遠都不過時。 李老板八卦完這件事后,才突然想起那個藝人是陶藝茹的侄子,也就是祁晏的表哥,雖然兩家關系不太好,但那也是親戚,自己一個外人說這個似乎有些不太合適,當下便尷尬的笑了笑。 “快到了,”祁晏看著山腰間的山神廟,感受著山林間傳來的蓬勃生氣,笑道,“李老板把這里的樹木保護得很好。” “有山神大人在,我連一顆小樹苗都沒有讓人踩過,”李老板雙手合十拜了拜,“山神打人慈悲,我李某已經改邪歸正了?!?/br> 見他怕成這樣,祁晏忍不住笑了:“你也不必如此小心,有時候踩到花花草草也沒關系,他知道你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br> 祁晏口中的這個他,不用說李老板也知道講的是山神,他回頭看了眼跟在身后的眾隨行人員,小聲問道:“大師,不知道這里面有沒有講究,我聽人說請神的時候要讓女人避開,萬一她們身上不干凈,會沖撞神靈?!?/br> “天地有陰陽,人類有男女,為什么要讓女人避開?”祁晏皺了皺眉,對李老板這種思想不太滿意,“神是沒有性別之分的,神話故事里面他們的性別是我們人類賦予給他們的想象,所謂的女人不干凈,更是無稽之談。幾百年前,人類一直稱大地為母親,母親的身份是女性,男人如果要避諱這些,大概只能飛上天了。” 李老板頓時陪笑道:“您說得對,我這個外行不該聽了些別人的謠言便信以為真?!?/br> “這不是你的錯,世人都這么認為,你誤會了也屬正常,”祁晏干咳一聲,“只是玄術界有幾位十分厲害的女大師,這話可不能讓她們聽見,不然你會知道小看女人是什么下場的。” 李老板頓時肅然,把祁大師這話記在了心里。 不過正因為他把這句話記在了心里,后來在生意場上時,就少走了很多彎路。 這個山神廟雖然叫做廟,但是卻按照道觀的樣式修建,神臺正中央放著一尊橢圓石像,站遠了看還以為是一個放大版的雞蛋。只有走近才能看到,這個石頭上還雕刻著花草樹木以及動物,這種圖騰非常神奇,讓人不由自主就產生了一種肅穆感。 橢圓石像位置放得有些偏,就是為了最后一個步驟——請神。 “祁大師,儀式什么時候開始?” 祁晏看了眼手表,搖頭道:“稍等,你們先退出殿外?!?/br> 李老板帶著隨行人員,連原因都不用問,直接退了出去。 祁晏在殿內走了一圈,發(fā)現不管是墻上的壁畫,還是承重柱,都十分的用心,并沒有像其他道觀寺廟一樣,道家佛家甚至是西游記里的孫悟空都掛在了墻上,而是畫著一張張代表自然的圖騰,這座廟中除了山神像以外,便再沒有其他神像。 掏出幾炷香點燃,捏在手里走了一圈,祁晏沒有把香放進香爐,而是放在了大門外,任它自由燃燒。 眼看著香一點點燃盡,祁晏才又點燃了一把香捏在手里,從偏門走出,朝著天空行了一個大禮:“聞山中有靈,今有信者鑄神廟一座,恭請紅梁山神反分身入駐。” 裊裊青煙在風中散開,點點檀香味繚繞在眾人的鼻尖,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好像有什么從他們身邊走過,然后進了山神廟中,但是他們什么也沒有看到,什么也沒有聽到。 風卷起青煙吹進廟門,祁晏轉身進門把香插進香爐,朝著石像行了一個道家禮:“天一門二十三代掌門代信者請山神入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