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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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情愿地讓開,“進來。” 朱恭敏捷地竄進屋,深怕某人反悔,“鄒云人呢?” “在看恐怖電影?!?/br> 接下來,鄒云要接拍第一部電影,所以她特地提前學(xué)習(xí)下。 正好身邊有個影帝,不懂能提問。 “挺好學(xué)的。”朱恭安慰自己,鄒云除了會跟二線女星鬧緋聞,跟視帝抬杠外,還是有優(yōu)點的。 “電影什么時候開拍?”云翼詢問。 “兩天后。因為地方比較偏遠,中間不回家,劇組包了個小型賓館給大家休息。” 話音剛落,云翼的臉蛋立即變成灰黑色。 朱恭裝作不知情,直奔鄒云身邊,“喏,恐怖電影的劇本,你出演幕后黑手。” 鄒云粗粗翻閱了一遍,發(fā)現(xiàn)幕后boss的戲份并不多,松了口氣,“看起來,不是太麻煩?!?/br> 不麻煩,怎么在觀眾面前混臉熟? 朱恭懶得吐槽,“兩天后的早上我來接你,記得多看看劇本,不懂的地方可以問云翼?!?/br> 沒辦法一炮而紅,起碼別落個“票房毒、藥”的名頭。 朱恭安慰自己,據(jù)說這部電影都是找的新人演員。只要鄒云表現(xiàn)的可圈可點,跟新人產(chǎn)生強烈對比,觀眾很可能會覺得,這部劇唯一的亮點就是鄒云。 那樣的話,倒也不錯。 給完劇本,交代完注意事項,朱恭識趣地離開。 鄒云撩起袖子,“我先看劇本。無聊的話,你先單獨玩會兒游戲吧。” 云翼默然,他一個人玩了五年,還有什么玩不夠的? 他把游戲柄一扔,抱起鄒云,給她當(dāng)rou墊,心情稍微好一些了。 鄒云由著他,認真看起劇本。 ———— 亞當(dāng)被人扔在有水的浴缸里,他醒來后立刻掙扎了出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間破敗的地下室內(nèi),一只腳被銬在一段銹蝕的鐵水管上。 在他的對面還銬著另外一個人,同樣是一位不知所措的被綁架者戈登醫(yī)生。在房間中央有一具躺在血泊中的尸體,他的手里握著一把點38手、槍。 沒有人知道自己為何被綁,更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詭異的地方,沒有人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但兇手卻已將指示留給了他們。 那具尸體右手握著一部小型錄音機,里面錄著綁架者的指令:戈登必須在6個小時之內(nèi)殺死亞當(dāng),如果任務(wù)失敗,不僅兩個人都要死,戈登的家人也會慘遭毒手。 綁架者的這些做法不禁讓戈登想起了警探泰普正在調(diào)查的一個兇手,這個精神變態(tài)的兇手喜歡將自己認為沒有珍惜自己生命的受害者綁架,讓他們在相互殘殺中體驗生命的價值。 他和亞當(dāng)兩人已經(jīng)成為了兇手的棋子,面臨著和從前受害者相似的命運。 距離死亡的期限只有幾個小時了,可是雙方的實力對比又是如此懸殊。 兇手似乎對他們了如指掌,而他們卻只知道他是一個綽號“豎鋸”的精神分裂狂徒;兇手控制著兩個人和他們家人的命運,可他們能夠從現(xiàn)場獲得的蛛絲馬跡似乎都是兇手有意留下的;兇手用各種設(shè)備掌握著他們的行動,卻只給他們留下了兩只手鋸——它們不足以打開他們的腳鏈,卻完全可以鋸斷腳腕逃出去。 在裝手鋸的袋子里,放著幾張相片,正是亞當(dāng)受泰普所雇而拍攝的戈登的一舉一動。 在攝有戈登房屋窗戶的一張照片里,戈登醫(yī)生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影,正是醫(yī)院的一名清潔工——賽普。這時他們斷定賽普就是“豎鋸”。 而此時的賽普確實綁架著戈登的家人,并給戈登打電話催促他盡快殺掉亞當(dāng)(手機只能接聽),然而戈登不忍心殺害亞當(dāng)。戈登妻子與賽普爭斗中通話中斷,手機通話中斷,戈登將手機也拋在了一邊,結(jié)果戈登妻子得救,賽普逃跑。 戈登妻子再度通電給戈登,戈登卻由于剛剛將手機拋掉且腳被鎖住,無法拿到手機。手機鈴聲響著,戈登在狂躁與絕望之下鋸斷了自己的腳,鋸腳的過程中手機不再響了。戈登拖著斷腿爬了出去。 戈登爬走后,被留在那里的亞當(dāng),發(fā)現(xiàn)了這一切背后的真相。 ———— 看著看著,鄒云不由感慨情節(jié)設(shè)計的巧妙。 戈登和亞當(dāng)合作,曾試圖欺騙豎鋸。 戈登把找到的盒子里的香煙接觸尸體旁邊有毒的血泊,然后扔給了亞當(dāng)。 亞當(dāng)裝作毫不知情,點燃了那根香煙。幾秒鐘后,亞當(dāng)中毒倒地。 戈登大聲呼喊,他已經(jīng)完成任務(wù),要求豎鋸放了他的家人。 然而下一秒,亞當(dāng)一驚一乍地跳起來。 原來豎鋸安裝了電擊設(shè)置,在戈登說亞當(dāng)已經(jīng)死了的時候,豎鋸便按下電擊開關(guān)。 電流之大,常人無法忍耐。 于是,亞當(dāng)順利“復(fù)活”。 最出人意料的是,一切都只是鋪墊,真正的高、潮在最后時刻來臨。 亞當(dāng)靠暗算砸死了賽普,以為可以獲得賽普身上的鑰匙脫困,結(jié)果翻到了他口袋里的錄音機。 原來,賽普也是游戲者。 他并不是豎鋸。 就在這時,血泊里的死尸慢慢站了起來——他才是幕后黑手,一直裝死近距離觀察游戲者的反應(yīng)。 他告訴亞當(dāng),腳鏈的鑰匙被放在最初的水池里。當(dāng)兩人在浴池里抬頭,浮出水面時,鑰匙就跟著水一起沖走了。 豎鋸說,“大多數(shù)人活著都不知道心存感激。但是你不會了,永遠都不會了?!?/br> 他不理會亞當(dāng)?shù)拇蠛鸫蠼?,關(guān)上門,同時宣布,“gameover?!?/br> 影片就此結(jié)束。 電影立意很新穎,豎鋸并不是一個殺人狂魔,只是憤世嫉俗。 他痛恨那些不珍惜自己生命,虛度時光的人。 玩游戲,是為了讓不懂得珍惜自己生命的受害者體會到生命的珍貴。 在他的游戲里,受害者并不是必死無疑,而是總會有一條出路逃生,雖然可能需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同時,豎鋸是個高智商人設(shè),在心理學(xué)方面也有很高的造詣。他總是事先預(yù)料到游戲者的所有反應(yīng),把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鄒云嘆息,“不愧是寫出《欺詐》的編劇,劇本棒極了?!?/br> 如果說,前面的鋪墊能算是恐怖電影里的上品,那么影片最后五分鐘,把所有線索拼圖般串連在一起,告知觀眾真相,把劇情推向最高、潮,可以稱得上是恐怖電影里難得的精品。 她看過一遍劇本,已經(jīng)被豎鋸的高智商折服。 云翼環(huán)抱鄒云,順便瞄了幾眼劇本,皺眉抱怨,“江編劇瘋了吧。你好心幫忙,她讓你演個變、態(tài)?” 鄒云笑著安撫,“我蠻喜歡這個角色的。戲份少,不就能早點拍完,早點回來陪你了么?” “那也不能演個殺人狂呀?!痹埔磬止?。 “其實還好。豎鋸得了重病,即將不久于人世,能掙到點同情分。”鄒云重新翻閱劇本,“這是個很有爭議性的角色,他制裁的對象都是有選擇性的。準確來說,他更希望救贖游戲者。” 一個殺人狂,還挺有追求的…… 云翼妥協(xié),“你想演的話,那就去做吧?!?/br> 第42章 拍攝(上) 一路無話。 達到劇組后,鄒云打開門下車,直接沖經(jīng)紀人說,“我一個人呆在劇組,你回去陪云翼?!?/br> 朱恭正要拉開車門,聽到這話,瞬間石化。 她試圖說服鄒云,“你第一次拍電影,我留下陪你比較好?!?/br> 至于云翼,在家隨便折騰隨便玩,餓了喊個外賣,出不了事。 “我看過劇本,需要出演的地方不多。”鄒云輕笑,話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我有點擔(dān)心他。你回去陪著,我才能安心做事?!?/br> 說著,鄒云朝劇組走去,順便跟經(jīng)紀人揮手道別。 朱恭無語凝咽,原來她只是個司機么? 走了會兒,鄒云看到江編劇,快步走過來,“我來了?!?/br> “歡迎?!苯巹∶媛缎θ?,順便打趣,“你可是這部電影里最大牌的演員。我來給你介紹下其他人。” 鄒云聽著介紹,暗地里掃了眼四周,發(fā)現(xiàn)她完全不認識這些人。 如果不是江編劇提起,她可能以為是幕后工作人員…… “你們看劇本,我?guī)教幑涔?。”說著,江編劇帶鄒云離開。 等走的足夠遠,兩人說話其他人聽不見時,鄒云忍不住問,“那些人?” “花了五天時間找到的,全部是新人。”江編劇特別灑脫,“老演員是演技好,不過價格高,老油條。新人知道自己不行,愿意多拍兩次,費用也低。沒辦法,我缺錢缺的厲害?!?/br> 鄒云沉默不語。 江編劇繼續(xù)說,“其實只有兩幕戲要演,不用這么早趕過來的。按照我的意思,電影拍的差不多了你再趕過來。不過恭姐說你還是新人,需要多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于是開拍第一天把你送過來?!?/br> 這事千萬不能讓家里的大齡兒童知道,鄒云默默想。 “你的戲必須在最后拍,得讓新人們先熟悉一下?!苯巹÷杂行┣敢猓安还苁谴粼谫e館,還是在劇組看新人演戲,你隨意活動就好?!?/br> “最后拍?可豎鋸始終趴在地上,旁觀亞當(dāng)和戈登游戲?!彪m然不用辛苦是好事,但影片質(zhì)量始終是第一位。 “抽空補拍個鏡頭,后期制作的時候,把你剪輯進去就行。”江編劇不以為意,“反正你一直躺在地上,不露臉,不翻身?!?/br> “好?!编u云見遠處有人喊編劇,識趣地說,“你忙去吧,不用招呼我?!?/br> 江編劇有些羞赧,說好帶鄒云逛一圈的。但,劇組的確缺不了她。 “我先過去了,有事盡管喊我?!?/br> ———— 鄒云目送江編劇離開,隨便到處閑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