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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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她旁側(cè)的沈mama被嚇了一大跳,忙吩咐著珍珠拿了盆盂過來接著。 簡妍此時就背往后仰,身子懶散的斜坐在椅中,面上帶了淺淡的笑意,閑閑的望著正在不住干嘔的簡太太。 只怕是自今日開始,簡太太是再也不會去喝什么五紅湯了的吧? 沈mama這時卻是面色怪異的瞥了一眼簡妍。 她素來便覺得簡妍是個城府深沉的人,平日里面上的溫婉和順不過是裝出來的而已,但是她這也是第一次看到簡妍露出現(xiàn)下這樣銳利的一面來。 單單這幾句話,只怕簡太太這幾日都會是吃不下任何東西去的了。更別說什么五紅湯了,往后只怕是提都不能在她面前提的了。 目光又瞥到了簡妍脖頸上的傷口上,于是沈mama不由的就暗自的嘆了一口氣。 先時她就曾委婉的勸說過簡太太,即便是將姑娘許給周大人做侍妾的這事已是定了下來,可那好歹也是要和姑娘說一聲的,簡太太卻是不聽她的勸,由得周元正昨日就想直接在外面把姑娘擄走。姑娘當時肯定是反抗了的,只怕還甚是激烈,不然這脖頸上的這傷口是怎么來的? 這脖頸上的傷口一看就是用極其尖銳的利器所刺的,且位置又是那樣的險,只怕若是再歪個一些,這窟窿可就是在喉嚨上了。 都在生死關(guān)頭走過一遭的人了,還怕得什么呢?難怪今日姑娘會一反常態(tài),再也不韜光養(yǎng)晦的了。 沈mama收回了目光,轉(zhuǎn)而上前兩步來,伸手輕輕的拍了拍簡太太的背。 簡太太早上吃的是豆腐皮的包子,銀絲卷,香糯米粥,并著幾樣小菜,只不過這當會全都吐了出來了。而且這還不算夠,最后便連胃酸都吐了出來,喉嚨里火辣辣的痛。 而簡妍自始至終都只是閑閑的斜倚在椅中,笑吟吟的望著吐的眼淚水都流了出來的簡太太。 待得簡太太終于吐完了,珍珠雙手捧了一張?zhí)钇嵝〔璞P過來,上面放了雨過天青色的茶盅,里面是溫熱的水,給簡太太漱口用的。 簡太太微微直起身來,伸手想來拿這茶盅,眼角余光卻瞥到了簡妍坐在椅中,面上一片笑意盈盈。 想著方才正是簡妍說的那番話讓她吐得這樣天昏地暗的,她由不得的就心中大怒,拿了手里的茶盅,就欲待向著簡妍狠狠的砸去。 簡妍看得分明,身子卻依然還是穩(wěn)穩(wěn)的坐在椅中,并沒有移動分毫,面上的笑意也沒有褪卻,笑吟吟的就說著:“母親可要仔細。周元正看中的就是我這張臉。若是母親這一茶盅扔了過來,不慎砸中了我的這張臉,給我毀了容,那周元正只怕就是不會要我的了,到時您兒子的前程可就一并毀了啊?!?/br> 她都這般說了,簡太太手里的這只茶盅怎么還砸得出去?又怎么敢砸出去? 茶盅里的水雖然是溫熱的,并不會燙到簡太太,可是方才她大怒之下是伸開五指抓住了整個茶盅舉了起來的,這會并沒有摜了出去,茶盅里面的水就流了下來,淋淋漓漓的灑了她一衣裙的水。 但最后她也只得十分氣惱的將茶盅重又扔回了珍珠端著的填漆茶盤里,鼻中重重的哼了一聲:“你現(xiàn)下倒是膽子越發(fā)的大了。對著我這做母親竟然敢這般的忤逆?!?/br> “母親這話可就說差了,”簡妍唇角笑意不減,“我的膽子向來就是這般的大,只是以往從未在您面前表現(xiàn)出來罷了。只不過現(xiàn)下,女兒覺得這般藏著掖著自己的真性情也并不大好,所以母親您往后可要仔細了?!?/br> 簡太太有些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會是從簡妍的口中說出來的。 這還是那個無論她說什么,哪怕就是再羞辱時都只會垂頭斂目,細聲細氣和她說話的簡妍么?現(xiàn)下她聽著這簡妍說話可是極為的銳利,且簡妍面上的那幾分笑意,不曉得為何,總是會讓她有種脊背發(fā)涼,心中發(fā)寒的感覺。 不過她轉(zhuǎn)念一想,這簡妍已是許給周元正為妾的了,周元正既給了她銀子,又許諾了簡清將來的仕途,養(yǎng)了簡妍這么些年,她的價值也利用完了,還怕得她什么呢?頂多也不過是說幾句這樣的話泄泄她心里的憤罷了。 想到這里,簡太太便也不想和簡妍計較什么了。 于是她便說著:“想來你和周大人的事你昨日也是知曉了的。剛剛周大人遣了人過來,對我說了一聲,意思是想讓我們兩個搬到他在京城里置辦的一處別院里去。我讓珍珠叫了你過來,就是想對你說一說這件事?,F(xiàn)下既然你知道了,那待會你回去,讓白薇和四月將你的東西整理整理,這兩日就隨我搬了過去?!?/br> 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副命令的口氣,一點兒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簡妍聞言只是笑了笑,垂頭望著自己湖藍色馬面裙上的折枝梅花刺繡,右手隨意的放在膝上。 簡太太此時就不耐的揮了揮手,說著:“行了,你下去收拾吧?!?/br> 竟是直接開口攆她走的了。 今日簡妍的這副倨傲的態(tài)度,還有那些話語實在是氣到她了。她眼下很是不想看到簡妍面帶笑意的坐在這里,仿似就一副勝券在握,料定她不得不聽她的話一般。 簡妍聞言卻是沒有回去,依然只是八風不動的坐在椅中。甚至還有閑情雅致的抿了一口方才小丫鬟端過來的茶水。 待得將手中的茶盅放到了手側(cè)的幾案上之后,簡妍方才抬眼望著簡太太,笑道:“若是母親想去周元正的那處別院里住著,你自己隨時可以過去。我卻是不去的?!?/br> 簡太太原本已經(jīng)是斜靠在大迎枕上,閉著雙目準備歇息的了。可這當會猛然聽到了簡妍說的這兩句話,她立時就睜開了雙眼,坐直了身子,一臉怒氣的望著簡妍。 “簡妍,”她的聲音較剛剛提高了不止一個度,“為人子女者應該孝順,我是你的母親,你這樣忤逆我的意思,那就是不孝。” 簡妍挑了挑一雙纖細的遠山眉。 怎么,這是打算用不孝的罪名來壓她了嗎? 于是她便笑道:“是呢。我就是不孝,不曉得母親打算將我怎么辦呢?家法處置?還是報官,讓官差遣了人來抓我去蹲牢獄?” 簡太太的一張臉全都放了下來,待要開口說什么,簡妍這時卻是搶在她的前面,伸手指了指自己脖頸上的傷口,目光望定簡太太,慢條斯理的說著:“母親你可看清楚了,這處窟窿眼是昨日在醉月樓的時候我自己拿了簪子刺的。若不是當時大公子趕到,我已是血濺當場的了。” 說罷,她放下了手來,唇角緩緩的勾了一個弧度出來,慢慢的說道:“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還怕什么擔了不孝的罪名呢。真逼急了我,再拿根簪子對準了自己的喉嚨刺一下也不是什么難事。只是母親你可是想好了,若是我死了,你兒子的什么前程可都是沒了。指不定周元正一生氣,還得尋你和你兒子的麻煩呢。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你,你......” 簡太太只被她氣的面上唰的一下就全都白了,連兩條胳膊都是酸軟無力,手指尖都沒法動彈的。 她竟然敢這樣的威脅她! 但簡妍原本就是在威脅她。她還嫌方才的威脅不夠似的,唇角勾了一抹淺笑,又慢慢的說道:“其實母親你實在是不聰明。即便你想讓我給周元正做侍妾,以此來換取你下輩子的榮華富貴和你兒子下輩子的仕途順當,可你就沒有想過一件事?你惹惱了我,若是我日日的在周元正的枕邊吹著耳旁風,說你和兄長待我是如何如何的不好,讓他出手懲治你們兩,你說,他會不會聽我的話呢?” 簡太太是面上勃然變色。 說實話,她倒是從來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她向來只是覺得,雖然簡妍并不是她親生的,但簡妍自己卻是并不知道這件事的。所以無論她是如何的對待簡妍,她一個做女兒的心里難不成還會害她這個做母親的和簡清這個做兄長的不成?更何況簡妍以往在她面前表現(xiàn)出來的又是那般溫婉和順的一個性子。 她到底還是小看簡妍了,簡太太心里狠狠的想著,沒想到簡妍撕掉面上那層溫婉和順的面具,內(nèi)里竟然是這樣一個蛇蝎心腸的女人。 她竟然敢這樣的威脅她?! 可是這樣的威脅簡太太又不得不重視。畢竟若是簡妍到時真的這般做了,那非但是不指望著她能幫上簡清,反倒是會害到簡清的啊。 只要一想到這里,哪怕簡太太明明是胸腔里的一口氣憋的都快要把自己給爆掉了,可她面上還得和善著一張臉,溫和的對簡妍說著:“母親曉得這事沒有提前告知你是母親的不對。只是這天底下哪里有做娘的不為自己的兒女考慮的?其實母親這樣做也是為著你好。畢竟咱們家現(xiàn)下說起來雖然是有些銀子,可畢竟是商賈之家出身,你又能挑到一個什么樣的好姑爺呢?你這樣的相貌才情,莫不成是嫁給那小門小戶出來的人家,日日的為著生計發(fā)愁不成?周大人雖然年紀是大了些,但母親瞧著他生的甚是清雅的一個人,又是當朝首輔,手中權(quán)勢滔天,你跟著他,縱然只是一個外室,但不比跟著那小門小戶出來的人好?他又這般的看重你,這普天之下的東西,但凡你開了口,要什么沒有?往后盡是好日子等著你呢?!?/br> 頓了頓,簡太太又加了一句:“為娘的這一片苦心,你可要理會才是。不要聽信了別人的挑撥,疏離了你我母女之間的感情?!?/br> 簡太太總以為著簡妍之所以現(xiàn)下如此激烈的反抗她,總是背后有什么人在挑撥離間的緣故。不然依著簡妍素來在她面前溫順膽小的一個性子,何至于敢如現(xiàn)下這般的膽大妄為了? 沈mama卻是在旁邊暗暗的搖了搖頭,心里只想著,說什么有人在這中間挑撥離間呢?只怕這才是簡妍原本的性子才是。 簡妍此時忍不住的就想笑。 威逼不成,所以簡太太這是轉(zhuǎn)而要給她打親情牌了?既然如此,她便暫且先接著就是。畢竟她還有事要簡太太去做,若是現(xiàn)下就完全的跟簡太太撕破了臉皮也是不好的。 于是簡妍便笑道:“若是母親一早就和我將此事說開了,那也是沒有今日這一出的了。” 簡太太聞言,只心里恨簡妍恨的跟什么似的。 簡妍這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倒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她的身上來了。 但就算是簡太太心里再恨著簡妍,面上還得溫和著一張臉,陪著笑說著:“是母親疏忽了。此事應當一早就對你言明才是?!?/br> 沈mama在一旁旁觀者清,明白現(xiàn)下簡太太的氣焰已是完全的被簡妍給壓了下去。只怕接下來,簡太太定然是要被簡妍牽著鼻子走了。 果然,簡妍立時就開始來牽簡太太的鼻子了。 “女兒有幾件事還要求一求母親呢?!?/br> “什么事?你盡管說就是。”簡太太忙道,“但凡母親辦得來的,必然會替你去辦?!?/br> 她一來是怕簡妍尋了死,到時她這么多年的籌劃可全都是雞飛蛋打一場空了,這二來她也實在是怕簡妍給周元正做了侍妾之后,不時的就在他枕邊吹著耳旁風,讓他出手懲治她和簡清。而這三來,她現(xiàn)下只求著簡妍愿意隨了她去周元正的別院里住著,千萬不能在這關(guān)鍵時刻給她出什么幺蛾子,所以不管簡妍現(xiàn)下提什么要求,但凡是在她能力所及的范圍之內(nèi),她都是會滿足的。 簡妍自然也明白簡太太現(xiàn)下是在害怕些什么,所以她才會肆無忌憚的和簡太太提著她的要求。 “這第一件事,白薇和四月跟了我有些年頭了,苦勞功勞都有,我就代她們求一求母親的恩典,給她們兩個人脫了奴籍了罷?!?/br> 簡太太瞥了一眼站在簡妍身后的白薇。 簡妍這是要放白薇和四月離開她的身邊?白薇和四月可以稱得上是簡妍的心腹,這樣放她們兩個人離開了,那簡妍就相當于失去了左膀右臂,往后豈不是更加的翻不起什么浪來? 于是簡太太忙答應了下來:“這個原也不是什么難事?!?/br> 隨后她便低聲的吩咐了沈mama幾句。 沈mama望了簡妍一眼,隨后轉(zhuǎn)身自去了。不過片刻之后她便手中拿了兩張紙轉(zhuǎn)了回來。 簡太太示意沈mama將這兩張紙交給簡妍,同時又道:“這兩張便是白薇和四月的賣身契?,F(xiàn)下她們的這賣身契便交到你的手里,怎么樣處置那就是你的事了?!?/br> 簡妍伸手接過了沈mama手里的兩張紙,逐一細細的看了,確認這確實是白薇和四月的賣身契之后,她便仔細的折疊好收起,籠入了自己的袖子里。 隨后她又笑道:“這第二件事,這徐家小廚房里的夏mama想必母親也是認識的吧?她有一個干兒子,聽夏mama說,人品很是不錯的。夏mama有意想求了我讓白薇嫁給她這干兒子,我想了想,這倒是門好親事,我便私自做主已經(jīng)應了下來了。母親應該是沒什么意見的吧?” 簡太太心里自然是有意見的。 白薇雖然是簡妍身邊的丫鬟,可說到底也是她簡家的下人,婚事自然應當是由她說了算的。可是現(xiàn)下簡妍卻是越過了她,直接就將白薇的婚事給定下來了,這將她的臉面往哪里放呢?只是現(xiàn)下一來她不敢惹惱了簡妍,二來這白薇的賣身契都已經(jīng)落在了簡妍的手里,她縱然心里再是氣惱不甘,可那又能怎么樣呢?少不得的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做個順水人情了。 于是她便僵著一張臉笑道:“這個我自然是沒有意見的?!?/br> 頓了頓,因又說著:“白薇好歹是伺候了你這么些年的,極是用心,我都是看在眼里的。現(xiàn)下她既然已是許了人家,沈mama,你拿了五十兩銀子出來,再拿幾根簪子來,給白薇添妝吧。” 沈mama答應著去了,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又捧了個木匣子過來。 白薇眼望著簡妍,詢問她的意思。 簡妍對她微笑頷首,示意她接著。白薇這才屈膝謝了簡太太,隨后才從沈mama的手里接過了木匣子。 簡妍這時換了個更舒服些的坐姿,慢慢兒的說著,“還有這最后一件事,母親,”她抬眼望著簡太太,眉眼間的笑意越發(fā)的濃了起來,“我覺得在這徐家住著就挺好的,周元正的那處別院,我還是不想去住了。” 簡太太猛然起身從羅漢床上站了起來,一時面色都氣的有些變了。 她跟她提了那兩個條件她可都是答應了的,又是拿白薇和四月的賣身契給她,又是拿銀子首飾給白薇添妝的,還面上陪著笑,好聲好氣的和她說了這么長時間的話,只指望著能順了她的意,這兩日就隨自己一起去周元正的別院里,可末了到現(xiàn)下她卻還是和自己來了一句,她是不想去周元正的別院里住的。合著方才她都是在玩她呢? 作者有話要說: 第106章 身世謎團 簡太太面色鐵青,看著簡妍的目光如刀,恨不能就這么用眼光將她給千刀萬剮了似的。 簡妍毫不畏懼的與簡太太對視著。甚至是她唇邊的淺笑依然還在,眉眼之間也是笑意盈盈的,渾身傳遞出來的就是一副,有種你就過來打我啊,本姑娘不怕你這個老巫婆這樣的信息。 但是最后老巫婆的目光在她脖頸上的那處傷口上轉(zhuǎn)了一圈之后,最終還是頹喪的敗下陣去了。 既然簡妍現(xiàn)下膽敢這樣高調(diào)無懼的在她面前行事說話,那想必已是豁了出去。若是自己惹惱了她,指不定她就又去尋死了,或者在周元正的面前胡說八道些什么,那自己到時可就真的是偷雞不成反要蝕把米的了。 于是簡太太也只得忍氣吞聲的坐了下去,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勉強壓下了心里的暴怒之氣,然后冷著聲音說道:“先前我讓丫鬟將周大人遣過來的人請到其他屋子里歇息去了。你既然不愿意去周大人置辦的那處別院里住著,那我就讓珍珠去喚了她們過來,這話你自己對她們說?!?/br> 簡妍卻是笑道:“母親當初和周元正商議要我給他為侍妾,定了昨日讓他趁我外出之時,借機直接擄走我的時候可什么都沒對我說過,那現(xiàn)下做什么還要我去對那些仆婦丫鬟說這樣的話呢?左右我的意思就是這樣的了,至于如何的對周元正說,那是母親的事,我可是管不著的?!?/br> 話落,她便起身從椅中站了起來,笑道:“出來的也有些時候了,我也乏了,要回去歇息著了。改日再來向母親請安問好吧?!?/br> 說畢,轉(zhuǎn)身帶著白薇就搖搖擺擺的出了門。 簡太太只被她氣的眼睜睜的,全身打擺子似的都在顫在不住。然后她忽然胳膊一掃,就將炕桌上放著的那些零零碎碎的器具全都給掃到了地上去了。 剛剛和白薇一起出門的簡妍自然是聽到了屋里這一陣凌亂的丁朗咣當?shù)穆曇?,心中也甚是明白,簡太太這是在砸東西泄憤呢。 于是她由不得的就覺得心情大好,竟是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