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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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坤拿著冰棍,指了指梅閣:“不過我剛剛差點想叫醒你。你睡得特別不安穩(wěn),都哭了,真的,看著挺難受的。” 梅閣伸手,擦了下眼角。 他坐起來,看向依舊沉睡的謝冬清,嘆了口氣。 “張不悔這個名字,聽過嗎?” 衛(wèi)坤搖頭。 果然是化名。 梅閣看了一圈,問道:“有紙和筆嗎?” 衛(wèi)坤點頭:“你旁邊的那個抽屜,我見我叔剛剛把筆和報紙放到抽屜里去了?!?/br> 梅閣取出紙筆,努力回想了一下這幾次的夢境,一條條寫下夢中的線索。 阿鍋島 0919 喜歡《特別的愛給特別的你》這首歌 認(rèn)識衛(wèi)坤 很了解謝冬清的交友圈 個子不高,大約一米七 聲音低沉,眼睛不大,習(xí)慣性瞇眼。 夢境中的形象可能是謝冬清對此人的印象,外形可能會有偏差。 他化名為張不悔 性格偏執(zhí) 行為變態(tài) 控制欲強(qiáng) 追求完美,有計劃性 現(xiàn)實中可能會壓抑個人情感 因控夢消耗心神,他最近會睡眠不足,精神不濟(jì)。 梅閣寫完這些,把報紙遞給衛(wèi)坤。 “你看看這些,能不能想起什么來?” 衛(wèi)坤一條條看下來,搖了搖頭。 “你寫的這個,是什么?” “謝冬清的夢被人控制了,這是有關(guān)控夢人的一些線索。謝冬清現(xiàn)在之所以沉睡不醒,就是因為她無法擺脫這個人控制的夢境。如果不找到這個人用來控夢的魂引,我就沒辦法帶她出來?!?/br> 衛(wèi)坤一臉夢幻。 “魂引是什么?” “看他對夢境的控制程度……除了關(guān)鍵詞,應(yīng)該還用了謝冬清的血液或者頭發(fā)做引?!?/br> 衛(wèi)坤愣了好久,豎起大拇指,贊了一聲:“我去,哥!聽起來超級中二!” 梅閣道:“你什么人都想不起來嗎?謝冬清身邊的人?!?/br> “身邊的人……”衛(wèi)坤思索道,“冬清姐其實挺宅的,交友圈特簡單,她認(rèn)識的,基本上我也認(rèn)識。我倆大學(xué)都是在本市上的,要說身邊的人……除了我,好像也沒別人了?!?/br> 交友圈不復(fù)雜的話……梅閣一怔,心中浮出一種可怕的猜測,問道:“她哥哥呢?” “啊?”衛(wèi)坤撓撓頭,“秋銘哥嗎?” 衛(wèi)坤又看了眼梅閣寫在報紙上的字,看了好久,他說:“秋銘哥至少應(yīng)該有一米七五吧……不是,你等會兒,你什么意思?你懷疑秋銘哥?” “秋?”梅閣看了眼0919,問道,“知道他生日嗎?” 衛(wèi)坤表情崩壞了:“你別這樣,名字雖然有個秋字,但秋銘哥的生日在夏天……我說這位大仙兒,你這有點扯吧。那可是謝冬清親哥,不可能的。而且秋銘哥是暖男,暖男知道嗎?對冬清超級好。家庭和睦,和睦懂嗎?不會變態(tài)的?!?/br> 他指著報紙上梅閣寫的偏執(zhí)和控制欲強(qiáng),說道:“所以,絕對排除!” 梅閣看了他一眼,淡定道:“不能排除。人在夢中的性格是這個人的真實性格,夢有去偽存真的作用。我寫的這兩條是他夢中反映出的性格,有可能會和現(xiàn)實中的不同。至于外形方面……也許和現(xiàn)實中也有偏差?!?/br> 衛(wèi)坤舉著報紙呆愣了一會兒,嗨了一聲,說道:“哥,你這靠譜嗎?我怎么覺得這么不科學(xué)呢?你是真能入夢,還是睡了一覺起來隨便說點什么騙人的?” 梅閣一把拽過報紙,問道:“她父母什么時候來?” 衛(wèi)坤說道:“阿姨不知道下午來不來,我叔蹲完廁所就來?!?/br> 梅閣憂愁道:“他也不行……” 通過這幾次觀察,了解謝冬清生活和交友圈的,應(yīng)該是謝冬清的mama。每次他問什么,謝父都是等謝母回答。 “哦對!”衛(wèi)坤指著柜子上的熟食:“我叔說,讓你醒來吃飯?!?/br> 他拆開早上來時帶的牛奶箱子,遞給梅閣一盒奶:“給,我叔說你好幾頓沒吃了?!?/br> 梅閣接過牛奶,道了聲謝。 “嗨!客氣?!毙l(wèi)坤含著木棍,說道,“雖然還有點不信,但是你要真把我姐叫醒,我絕對服你!” 梅閣坐在床邊,邊吃邊盯著報紙上寫下來的線索思索著。 謝冬清突然嚶嚀了一聲,輕輕啜泣起來。 梅閣立刻撲過去,輕輕拍著她,安慰道:“沒事了,沒事,只是夢……” 謝冬清漸漸平靜下來。 不知道她又夢到了什么。 他可以出來,可謝冬清卻陷在無休止的夢境中無法掙脫。 梅閣慎重思考了一會兒,又躺了回去。 “呃,哥,你干啥?” 梅閣把手機(jī)遞給他,嚴(yán)肅道:“我手機(jī)你拿著,要是顯示王北來電,一定要接,他說的什么全都記下來等我醒了告訴我。還有,中途不要叫醒我。” 梅閣看了眼謝冬清,道:“她在夢中備受折磨,我在這里干等消息太煎熬,就算現(xiàn)在找不到魂引拉不出她的魂,我進(jìn)去陪她也行,起碼能讓她安心一點?!?/br> “那……祝你順利?”衛(wèi)坤揮了揮爪子。 梅閣閉上了眼。 在衛(wèi)坤驚奇的表情中,梅閣再次快速入睡。 不久之后,門外響起輕輕的敲門聲,一個女醫(yī)生走了進(jìn)來。 看到病房里兩個大小伙子,一個坐著,一個躺著,她很是震驚。 衛(wèi)坤連忙說道:“家長……吃飯去了,醫(yī)生有啥事跟我說也行!” 于露指了指梅閣:“他是?” “病人的朋友,睡回籠覺呢?!?/br> 于露哦了一聲,說道:“我沒什么事,就是來看看。周阿姨呢?” “阿姨回家了,下午來。你是?” “我是冬清哥哥的女朋友?!庇诼缎α诵?。 “哦!”衛(wèi)坤連忙站起來,過來握手:“嫂子好!我是衛(wèi)坤,我爸跟她爸是戰(zhàn)友,關(guān)系老好了!以后跟秋銘哥結(jié)婚了,咱肯定常見面。” 于露笑道:“你就是衛(wèi)坤啊,聽周阿姨說起過你?!?/br> “榮幸榮幸。” 于露收回手,說了句:“周阿姨要是來了,你就幫我說一聲,今天我值班,要是有什么事打電話叫我就好?!?/br> “成!” 于露點點頭,離開病房。下樓時,電話響了。 “秋銘?” “嗯,你今天上班?” “對啊,剛剛到醫(yī)院,怎么了?” “去看過冬清了嗎?” “剛從病房出來,還是老樣子,你呢?下午幾點的會?” “三點。病房里都誰在?” “你爸媽都不在,有兩個男孩兒在,就是阿姨常說的那個衛(wèi)坤,還有一個是冬清的朋友?!?/br> “……冬清的朋友?” “是啊,你晚上幾點的飛機(jī)?要不要給你留飯?” 謝秋銘掛了電話。 于露看著手機(jī)屏,露出了復(fù)雜的表情。 午后,謝父和謝母回來了。 衛(wèi)坤連忙報告:“阿姨好,叔叔好。這哥哥中間醒了一次,飯沒怎么吃就又躺回去了。對了,有個醫(yī)生來過,是秋銘哥的女朋友?!?/br> 謝母笑道:“于露來了啊。見過人了,你感覺怎么樣?” “挺好的!人也好,她說今晚她值班,有啥事找她就行!” “那孩子是挺好的?!敝x母面帶微笑,挽起袖子整理病房。 她收拾柜子的時候,看到了報紙。 謝母心頭一跳,拿起報紙,指著梅閣寫的幾行字,問道:“這是什么?” 衛(wèi)坤道:“這哥哥醒來后寫的,說是什么控夢人的線索?!?/br> 謝母認(rèn)真地一條條看下來,視線停留在張不悔三個字上,神情變得不安起來。 她神色慌張地喃喃著:“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