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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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冬清扶額哀嘆:“……你是在講笑話嗎?” 梅閣解釋道:“我主要不知道現(xiàn)實中怎么樣了。我上個夢被你哥打醒,魂沒收回,所以現(xiàn)在和你一樣,困在夢中沒辦法出去。但我把破魂引的任務(wù)交給了衛(wèi)坤,只要他能破掉魂引,你哥就會進(jìn)來,你哥一進(jìn)來,你什么都別聽他說,直接找根繩子把他勒死或者我?guī)湍阏野训?,你把他捅死,咱倆就能出去了?!?/br> 車站的人都被他的這番話嚇到了,他們又朝后退了幾步,偷偷打量著這個說話不正常的年輕男人。 謝冬清驚愣了好久,伸手摸了摸梅閣的額頭。 “我……現(xiàn)在有點懷疑你真的是精神病患……”她如此說道,“你剛剛說要把他捅死時,臉上的表情很可怕?!?/br> 梅閣平復(fù)了一下情緒,認(rèn)真問道:“你現(xiàn)在清楚這里是夢嗎?” 謝冬清思考了片刻,點了點頭:“我確定,現(xiàn)實不可能這么魔幻……而且我能想起很多事情,就是……奇奇怪怪的事情,什么人魚兔子之類的?!?/br> 梅閣又問:“你能想起我,對嗎?” 謝冬清再次點頭:“有印象,我印象里……你好像跪過我,而且我一看到你的臉,我就想起我之前說過的話,我信你??吹侥阄矣邪踩??!?/br> “這就好。”梅閣道,“那我剛剛說的,也是真的。你必須要殺了他才能出去?!?/br> 謝冬清表情怪異:“不不,剛剛也不是懷疑你,我只是……我是一個正常人,即便我沒有想起他,但要無緣無故去殺一個活人,我做不來?!?/br> 她深吸口氣,又道:“而且,我對我哥,就是那個謝秋銘,真的沒印象,我全憑剛剛莫名其妙的隧道電影知道有這么一個人,你說他叫謝秋銘,但他……我想不起來……” “就是他?!泵烽w語氣有些焦急,“他女朋友你還記得嗎?于露,于露她買走了我?guī)煾傅摹肚f周夢解》,里面是講如何用魂引,控制夢來達(dá)到夢境長生的。你哥看了,用在了你身上。你在現(xiàn)實中一直沉睡,因為覺得你這個病奇怪,你爸媽才找到我來看到底怎么回事。所以你一定記住,你哥哥是控夢者,我是來幫你的,你信我!” 謝冬清反復(fù)琢磨著他的話,末了,她點點頭:“我記得了,我說過我信你,你別緊張,我有記憶,我知道你是來幫忙的。讓我,讓我好好想想。” 聞言,梅閣終于舒了口氣,說道:“現(xiàn)在……怎么結(jié)束這個夢?你這一夢有什么愿望嗎?最想做的事?” 謝冬清道:“有啊,想抓緊把論文寫了,順利畢業(yè)。不過現(xiàn)在我最想做的是給張教授打電話,我想罵他……對了,要是衛(wèi)坤把魂引破了,咱們能感覺到嗎?” 梅閣搖頭:“這個我不知道?!?/br> 謝冬清似是很無奈,她微微歪了歪嘴,手指搓著衣角:“那就這樣,我的夢,我說了算。咱倆先回學(xué)校,我總要寫論文的,所以,我先聯(lián)系導(dǎo)師……” 她一邊說,一邊打量著旁邊一直在偷聽他們對話的人群。 謝冬清搓完衣角,沖著一個穿西裝的小青年走了過去:“小哥,電話借我用一下?!?/br> 小青年嚇了一跳,不敢接話。 謝冬清開始一本正經(jīng)編瞎話:“小哥,我們是安定大學(xué)表演系的學(xué)生,幾天前接到一個變態(tài)劇本,導(dǎo)師為了讓我們的表演更真實,讓我們到浮萍區(qū)的精神病院體驗,結(jié)果我們被撓了不說,手機(jī)還被病患給偷了,好不容易出來了,總要讓我打個電話罵導(dǎo)師吧?” 梅閣在旁邊默默嘆息。 這姑娘的編故事能力沒他好,可信度太低,這讓人怎么信她? “帥哥,借一下,總不會騙你的?!敝x冬清的手又朝前申了一寸。 小青年也不知哪里抽風(fēng),把手機(jī)放在了她的手心。 “多謝?!?/br> 梅閣愣在原地,等等,她的那番話哪里來的可信度?這人為什么會把手機(jī)借給她?! 謝冬清熟練地?fù)艹隽艘淮娫捥柎a。 響了好幾聲,那端通了。 “張教授,你也太坑我了吧?浮萍區(qū)精神病院是個什么地方???我差點掛你知道嗎?” 那端寂靜好久,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冬清?” 這個聲音……謝冬清怔?。骸皬垺淌冢俊?/br> “真的是你,你……在哪?就你一個人嗎?” 謝冬清沉默好久,才道:“安定橋南的車站,我一個人?!?/br> “我……我去接你。” 謝冬清看了眼旁邊的梅閣,說道:“好,我在河邊的超市門口等你?!?/br> “好?!?/br> 謝冬清掛了電話,轉(zhuǎn)過頭,對梅閣說道:“我這個導(dǎo)師的聲音,跟在隧道時影片里的那個謝秋銘聲音是一樣的?!?/br> 梅閣慢慢哦了一聲,說道:“看來是真進(jìn)來了,沒想到,衛(wèi)坤還挺靠譜?!?/br> 謝冬清望著他,問道:“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揍人。 所以,先來個小劇場預(yù)熱一下,前半截之前在群里發(fā)過2333333,現(xiàn)在寫出來,多少有些小羞恥。 對,我還是婚后生活的分界線 二人初次磨合,時長一宿。并不是持久力一宿,這個不科學(xué),一夜十七次郎什么的,都是幻想,是文學(xué)作品中加了特效的……咳。 言歸正傳,兩個人之所以能折騰這么久,完全是因為,兩個新手,需要大量時間練習(xí)默契度。 一次不成,兩次不成,再接再厲,配合著進(jìn)行第三次。 終于在后半夜,磨合成功。 二人心滿意足,歇了一會兒,梅閣爬起來奔向廚房:“吃面嗎,都把我累餓了……” 謝冬清卷著被子在床上打滾,哼唧道:“我要是忍著不吃,婚假三天后,是不是能瘦兩斤?” 梅閣果斷下了兩碗面,且加了兩個雞蛋。 二人面對面吃著,突然就笑出了聲。 “恭喜恭喜,以后夫妻生活會很和諧。” “同喜?!?/br> 美好的清晨從尖叫開始 然而第二天清晨,和諧的夫妻同床生活便在謝冬清起床時的痛呼中結(jié)束。 “梅閣!我的頭發(fā)!!你壓著我頭發(fā)了!!好疼!!” “好疼!” “真的好疼?。?!” 梅閣立刻睜開眼,伸出手給新婚小妻子揉腦袋。 謝冬清淚眼汪汪道:“這還和諧個屁……我想象中今早起來應(yīng)該是萬分溫馨的……” 梅閣道:“別想太多,過日子又不是做夢……” 謝冬清哼哼唧唧卷走他的被子滾到了床里邊,露出腦袋幽怨地盯著他。 兩個人對望了許久,梅閣只好起身,默默穿好衣服,問道:“早飯想吃什么?” “隨便?!?/br> “做好給你端來?” 謝冬清拼命點頭:“對?!?/br> 梅閣笑了一聲,把她連人帶被子扛起來,說道:“想的真美?!?/br> “混蛋,是你說的,你做飯我洗碗,特殊時期你做飯你洗碗!新婚頭一天你就想反悔嗎?!” 梅閣把她放到廚房外的躺椅上,一邊系圍裙,一邊看著她笑。 “怕寂寞,所以做飯要帶著你,你在外面看著,陪我說說話就行?!?/br> 謝冬清無比鄙視他:“你是有多寂寞?!” 梅·以前十分寂寞·閣說:“以前沒有你,我非常寂寞。早飯一般都不愿吃,現(xiàn)在一想到不能餓著你,我就有動力做飯,想想就覺得溫馨?!?/br> 大早上突然砸過來的情話讓rou卷謝冬清心砰砰直跳,之后,她嘿嘿笑了起來:“我真是走了狗屎運(yùn)了……梅閣,你爸說的沒錯,你真好!你真是個好男人!” 謝·走了狗屎運(yùn)·冬清姑娘,吃著早飯,立刻忘掉了早起時的壓頭發(fā)小慘劇。 直到第二天清早,又一聲尖叫。 “梅閣!你大爺?shù)?!又又又壓著我頭發(fā)了!!” “不要這樣……我大爺還活著,消氣消氣?!?/br> 總之,兩個人一張床過日子嘛,各方面都需要……多多練習(xí)。 ☆、昭昭【心狠的人】 超市結(jié)束了營業(yè),商鋪的燈一排排依次熄滅。 漸漸的,河壩兩旁的人越來越少。 謝冬清站在岸邊黑漆漆的超市門前,撲面而來的夜風(fēng)中夾雜著水汽和河水的腥味。 謝冬清的手放在風(fēng)衣外側(cè)寬大的口袋里,捏著電擊棒,她踮起腳跟再放下,無聊地等著那個張教授的到來。 已經(jīng)三個小時了,那個張教授還沒到。 梅閣站在她對面的河邊,藏在路燈照不到的角落,靜靜觀察著兩旁的道路。 他想好了,等謝秋銘到后,他要先打他一頓。這些天梅閣積攢的怒氣值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上限,謝秋銘拔刀捅向謝冬清的一幕他記得清清楚楚,并且拜謝秋銘所賜,他體會到了烈火焚身是什么滋味,被人活生生把生魂撕扯出夢,狠狠扔下床又是什么滋味。 梅閣知道,謝冬清見到謝秋銘后肯定會不忍心動手,所以打人這件事,必須他來。 不過到最后,還是要讓謝冬清補(bǔ)刀,不然他就是把謝秋銘打死,他們也出不去。 為了減輕謝冬清的負(fù)罪感,梅閣已經(jīng)考慮好了,他決定讓謝冬清先把謝秋銘電暈,之后再把他推入河中。 希望到時候她能狠下心…… 街道盡頭拐出來一輛白色的車,它行駛速度很慢,緩緩?fù)T诹顺虚T口。 車門打開后,一個戴眼鏡的男人走了下來。他看到謝冬清,眼前一亮,高興叫道:“清清,真的是你?!?/br> 這個人確實是謝秋銘。 謝冬清抬頭看到他,猛然間,像是想到了什么,迅速朝后退了幾步,臉上的表情愣愣的:“你別過來!”。 謝秋銘緊張道:“怎么了?” 梅閣挽好衣袖,提著電擊棒,悄無聲息的從陰影中走出,朝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