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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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詩聽了丈夫的想法之后,自然是全力支持的,雖然對他的一些話并不太明白,但在她的心里,丈夫是有鴻鵠之志的人,也是能夠造福百姓的好官,她這個當(dāng)妻子的自當(dāng)要全力以赴的支持。而眼下她最需要做的就是學(xué)好那些急救的東西,能夠到時候幫著丈夫去為更多的女子謀福。 兩人為了共同的目標(biāo)而努力,可誰也沒有想到,所有的計劃會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喜訊而打斷。 施詩懷孕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大家也應(yīng)該看出來了,施詩懷孕了,這文也將要接近尾聲了。 第128章 施詩懷孕的事還是被紀(jì)氏發(fā)現(xiàn)的,那小兩口為了女學(xué)的事忙得不可開交,她卻是對女兒另一件事更上心一些。 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女子嫁人頭等的一件大事就是為丈夫添了香火,女兒女婿是自小青梅竹馬的感情,婚后又那樣的恩愛,偏偏女兒的肚子卻一直沒有消息,她在鄉(xiāng)下時別的都不是那么的擔(dān)心,唯一叫她心心念念的就是這件事兒。 到了江南紀(jì)氏又怕盯著讓女兒也跟著自己有心事,反而不美,便一直忍著沒有提。只盼著女兒的肚子能早些大起來,能早早為桂家添了香火,莫要和自己那樣,對于施茂這一輩子都是心里存著愧疚的。 紀(jì)氏一直注意著女兒的情況,最開始的時候只是發(fā)現(xiàn)女兒比往日貪睡了些,這春困秋乏夏打盹,何況這丫頭為了幫她家夫婿,天天在那里看醫(yī)書又拉著歡喜在那兒比劃,多睡一些也沒什么,可時常又看到她會找些食嘴,特別在做飯時竟還會偷著先吃上兩口,這就有些反常了。 心里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紀(jì)氏又不敢明說便偷偷拉了女兒問了她上一回?fù)Q洗的時間,這一問便問出了一個大驚喜,女兒的月事已經(jīng)遲了足有半月有余。 施詩也是在被問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月事遲了,之前她忙這忙那一心就想著女學(xué)的事兒,還真的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再回憶了上回做那事的日子,可不就是月梅姐嘴里所說的,最易受孕的時候。 按著所學(xué)到的知識,施詩偷著給自己把了回脈,也不曉得是月份太小還是她學(xué)藝不精,竟把不出來到底是不是喜脈。這又讓她有些不安,恐自己是這陣子太忙太累才搞出這樣的烏龍,真要說給丈夫聽萬一空歡喜一場反而不好。把話說給母親聽,那紀(jì)氏也擔(dān)心了起來,她也有些把不準(zhǔn),冷靜之后又覺得這事還是再看看的好,還有一種迷信的說法叫,懷了孩子月份太小的時候,一定不能聲張,不然胎兒難保住。 兩母女一商量決定先瞞著再看看情況。 施詩覺得自己懷了孕,自然衣食起居各方面都注意了起來,連帶著對于女學(xué)的事也都不似之前那樣的拼,就怕傷了精神損了胎氣。 原以為能夠瞞上一陣子,誰曉得這事沒幾天就叫人發(fā)現(xiàn)了。 周曉晨她是個女兒心,外頭再忙再分心自己老婆的變化還是看得出來的。剛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的事讓媳婦太cao心,為此還很是自責(zé)任內(nèi)疚了一番,到了獨處的時候?qū)⑵拮颖г趹牙铮骸笆俏也缓冒涯阃舷滤?,害你跟著我一塊兒累?!?/br> 施詩自是聽出了她話里的自責(zé),忙解釋道:“沒呢,我這不是累,許是夏天熱才會有些乏。” “以前也不見你會這樣。”周曉晨自是不信她的說辭的。 “咱們北邊的夏天哪有南方的熱,我沒事呢你看,我也不是只顧著那些事,我覺得乏了還是會好好歇著的,你就別cao這心了?!笔┰娒煞虻哪槪骸暗故悄悖@陣子那樣的忙,你也要好好歇歇才是?!彼噲D轉(zhuǎn)移話題。 “你別想岔開話題?!敝軙猿繉⑵拮颖У酶o了些:“你的性子我還不曉得嗎,若不是累急了哪會要歇?!敝軙猿吭桨l(fā)的覺得自己累了媳婦:“也是我想的不周道,不該把這些事都壓在你的身上?;仡^我去找孔明再好好商議一下,反正這女學(xué)的事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做好的。” “都說了不關(guān)你事呢。”施詩伸手將丈夫的嘴給捂?。骸澳阍龠@樣說,我可不樂意了。” 周曉晨順勢親了親她的掌心才將她的小手拉下:“好了,咱們呀都不說,反正我心里是明白的,你呢多休息別累著自己了。”說完又再親親妻子的臉。 施詩由著他親,待感覺到某人動作開始由輕變重由淺變深時,忙轉(zhuǎn)開了臉伸手將那越發(fā)熱情的人推開:“月清哥,別呢?!?/br> 周曉晨還是頭一回被拒絕喘著粗氣,“怎么了?我弄得你不舒服了?” 施詩紅著臉,那樣的事兒她哪會不舒服,只是這會兒她可不敢與這人親熱:“不是,就是我今兒只想好好睡一覺?!?/br> 這話原是推脫聽在周曉晨的耳朵里自然又繞回了原點,兩人感情好這方面也一向和諧,若不是身子感到疲累哪會拒絕自己,努力平息了一下□□,伸了手摸摸她的小臉,“還說你沒被累著,行,我不動你你好好的歇歇?!闭f完為妻子掖了被子,親了親她的額頭:“來,好好睡,咱們好些歇了。明兒你就歇著,睡個懶覺什么都不要去cao心也別去想?!?/br> 施詩見他這樣說心里也不是滋味,大腿尚能碰觸到丈夫某處的□□,再聽他那樣的口氣猶豫了半天,到底還是下了決心:“月清哥,有一件事兒,我想和你說?!?/br> “你先睡,有什么事咱們明兒再說,看你累的?!敝軙猿恳舱f不清是不是心理作用,這會兒見妻子都覺得她有黑眼圈了。 “月清哥,你先聽我說。”施詩又伸手捂了丈夫的嘴,“月清哥,我這個月的換洗晚了。” 周曉晨聽妻子說換洗晚了,第一反應(yīng)就是把妻子都累得內(nèi)分泌紊亂了,忙掙開了捂著自己的手:“晚了多少?身上還有哪里不舒服不,唉,怪我都怪我。” “你先聽我說完。”施詩有些急:“你聽我說完?!?/br> 對于妻子的情緒波動有些詫異,周曉晨只當(dāng)是姨媽不來給妻子帶來的煩躁,忙老實地點點頭:“行行行,你說,有什么你都說出來,我不插嘴了,不說了?!?/br> 施詩叫這人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手輕輕手捶了他一下:“月清哥,這事我也把不準(zhǔn),怕告訴你讓你空歡喜一場,才沒對你說,可我見不得你這樣,”說到這里,她人貼過去了些,悄悄吸了口氣才說道:“月清哥,我興許是有了?!?/br> “有了?有了!”周曉晨第一聲還帶著疑惑,第二聲一下子就拉高了音,她瞪大了眼:“你,你,你是說你有了?”她腦子轉(zhuǎn)得飛快,一下子就把妻子前面的話全都想了起來。 “不知道呢,只是換洗晚了又有些貪吃嗜睡,我給我自己把過脈沒把出來,我也說不準(zhǔn)呢?!笔┰娬f到此又有了一絲小小的情緒,她抿了嘴。 “來,我給你把把看?!敝軙猿窟@會兒已經(jīng)有些暈乎了,她彈坐而起拉了妻子的手,指按到了腕上,仔細(xì)把了好一會兒,得出的結(jié)論和妻子差不多。 “怎么樣?”施詩見他久久不語心里頭懸著。 周曉晨收回了手,如今全縣最好的大夫就是她自己,她都把不準(zhǔn)就不要提別人了,看看妻子想了想才說道:“應(yīng)是時日太短了,反正,咱們也別管是不是有錯,先好好歇著養(yǎng)著,等到了兩個月后,我一定能診出來。”說到這里又加了一句:“這事你也別太放在心上,咱們呀就平常心,有的話再好不過,沒有也沒關(guān)系反正順其自然,你一定別太在意這樣反而不好的?!?/br> 施詩見他也把不出來,心里多少有些失望,可聽了他后頭那一長串兒的話,又覺得暖了起來,手按到了腹上,“你說的沒錯?!?/br> 周曉晨見妻子這樣,又趁機問了一些細(xì)節(jié),再次躺下后原本還想再摸摸的,又怕自己太過在意萬一到時候烏龍反惹得她家媳婦難受,便只拉了她的小手:“來來來,咱們先睡好好休息?!?/br> 施詩哪會感覺不到他的強裝,伸手將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肚子上,這才合上了眼兒。 打那天以后周曉晨心里就存了一件心事,她面上不顯心里卻是想了很多,每天晚上等施詩睡了之后就偷著給她把一把脈。 直到第二個半月的時候,那脈相終于顯了出來,不光周曉晨能把出來連施詩自己都能把出來,這才徹底松了一口氣,接著巨大的歡喜就襲了過來。 周曉晨上一世也是有過孩子的,只是一直不知道那個孩子是自己的,即便每日她守在秦雨的身邊,好好的照顧,可對于那個孩子她始終的有些糾結(jié)復(fù)雜的,每每看到秦雨撫著肚子那一臉慈母愛護的樣子,她就有些吃醋,想著也不曉得是哪個男人能讓秦雨動心動情還讓她懷上了孩子,想到那孩子是那個男人留下的種,哪怕出于愛屋及烏的心態(tài),卻還是很難百分之百的喜歡那個孩子,可現(xiàn)在不同了,對于媳婦肚子里頭的小東西,除去本性的母愛還有著一份父愛,雖然沒有長在自己的肚子里,可是,那份血脈相連與生俱來的感覺讓她有著強烈的感覺,加上先前過久的期盼,對于孩子到來的喜悅就更加的了濃烈。 在確定妻子懷了孩子的那一晚上,周曉晨在媳婦睡著后,偷偷擦了擦眼角的淚,轉(zhuǎn)身手按到了小寶寶待著的地方,哭著低聲笑罵了一句:“你這不省心的小討債。” 作者有話要說: 起來才發(fā)現(xiàn)不光發(fā)錯了時間,還發(fā)錯地方了。 第129章 施詩懷孕的事確定之后,對外也沒有怎么聲張,除了至親知道之外,曉得的也就只有孔明。 老婆有了孩子,周曉晨大半的注意力就轉(zhuǎn)移到了這個上頭,前世她曾經(jīng)陪伴過秦雨整個孕期,對于女人在懷孕時候受的罪是再清楚不過,從最開始的孕吐到后期的水腫抽筋直到最后的分娩,那都是遭罪的事兒,想到施詩將要經(jīng)歷全過程,她哪里能夠安得下心。 孔明起先也不覺得什么,畢竟大人是頭一回當(dāng)?shù)?,這種心情也是值得體諒的,可到后來見他有事沒事就往后宅子里去,這勢頭也不像是有個停的時候,到底還是忍不住提了一回醒。 周曉晨對此很是虛心地接受了教育,但卻依舊是我行我素屢教不改。最后還是被施詩私下說了一回,這才收斂了些。 到了快要四個月時,施詩胎動了那會兒正好是晚上,那會兒兩人一個躺一個趴,周曉晨每日都會趴在媳婦的肚子上聽一會兒,雖然明知道這會兒還沒到時候,但這樣趴著讓她能夠感覺與孩子更親近些。 一邊聽著肚子,一邊說著話,施詩已經(jīng)有了害喜的癥狀,好在也不是那樣的強烈,也沒有突然想著要吃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難受時吃點微酸的果脯也就壓下去了,為這個周曉晨還很是夸了一番,直說這孩子在娘的肚子里就曉得要心疼娘親。 兩人正說著話呢,周曉晨只覺得那肚皮微微凸了一下,也在這個時候,施詩輕呼了一聲,隨后她倆你看我我看你的對視了一會兒,還是施詩先開了口:“月,月清哥,剛才好像動了?!?/br> 周曉晨用力點點頭,伸手按在了肚子上:“是動了,我也感覺到了?!彼f完又摸了摸,正在這個時候,那肚子里的小東西很是配合地又動了一下。 施詩眼瞪大,她也把手按到了肚子上:“是這兒?!?/br> 周曉晨又再摸了摸,這會兒卻沒能夠摸到什么,再俯上去要聽。 “你輕點,別壓到他了?!笔┰娒恿艘痪?。 “我知道?!敝軙猿啃⌒囊硪淼貙⒍滟N上去,能夠聽到的也就只有如同腸蠕動一般的聲音,再沒有其它。 又等了一會兒,那孩子像是睡著了一般再沒有動靜,周曉晨這才笑著抬起了頭,“可算是動了,動得這么早看來是個姑娘呢?!?/br> 施詩一聽這話愣怔了一下:“還有這講究?” 周曉晨沒多想點點頭:“一般女孩子動的要比男孩子早,而且懷了男胎會讓母親變得丑,臉上也時常會長些斑,女胎則相反會讓母親變得好看,原本臉上的斑也會化去,你就沒覺得你懷了孩子之后,反倒越來越好看了嗎?” 施詩聽他這樣講,仔細(xì)想了想還真的覺得就是這樣,其實,有一句話兒她一直沒敢說,她自己也不曉得是為什么,打從確定懷上了之后,她總覺得這回懷的是一個女孩,想著便輕聲問道:“月清哥,你喜歡女兒嗎?” “自然是喜歡的?!敝軙猿吭俅屋p撫那還不怎么顯懷的肚子:“其實真要說男孩還是女孩,我是更喜歡女孩子一些的,女孩子可愛也乖巧,那老話還說女兒貼心養(yǎng)出來是爹娘的小棉襖?!?/br> 施詩聽他這樣話才心安了一些。 周曉晨還在自顧自繼續(xù)說:“咱們倆生的女兒,必定長得好看?!闭f著朝妻子看了看:“眼睛像你又黑又亮,鼻子嘛,”摸摸自己的再看看老婆的:“鼻子也像你些,我的鼻翼寬你的秀氣,嘴也像你吧,女兒家嘴小好看?!闭f著說著就盯著媳婦看,這會兒怎么看怎么好看,想著將來女兒的模樣,她忍不住笑道:“哎喲,女兒五官全像你的話,我可不就又看到小時候的你了?!毕胫陀X得奇妙:“你再給她做一些和你一樣的衣服,哎喲,母女裝你想想你帶著她逛街時多好玩,一大一小一個模子似的?!边呎f邊想象,仿佛看到了那場景,被萌得不行。 施詩順著他的話去想,想著將來若真和女兒穿一樣的衣服,站在丈夫的面前,再看看丈夫那表情沒來由的竟生出了一種醋意來:“才不要她長得和我一個樣呢。” 周曉晨一下便聞到了那股子酸味來,越發(fā)的笑得開懷,起身去親親妻子的小臉:“你喲,女兒的醋也吃?!?/br> “盡胡說?!笔┰姺瘩g。 “是是是我胡說。”這會兒孕婦的頂頂大的,說什么都是對的,周曉晨很是乖的點頭,手又去摸了摸閨女待著的地方。 施詩由著他摸,她嘴上不說心里也曉得剛才那一時的醋意吃得可笑:“其實若長得像你也是好的,女兒多似父,”說著又拿了手摸了丈夫的眉:“我一直都覺得你的眼睛長得比我好看呢,鼻子也挺,女兒家嘴不能大還是像我的好。頂好也能有個酒窩那樣笑起來甜,孩子即像你也像我才好,那樣別人一看就曉得那是咱們的孩子?!?/br> “你說的是,反正咱們的女兒將來一定長得好,是個大美人兒。”周曉晨說得得意,還要再往下說時,她猛的一怔。 “怎么了?”施詩見她變了臉色忙開口詢問。 “沒呢。”周曉晨調(diào)整了表情,見妻子滿是不信的樣子這才說道:“我只是想到,咱們家閨女將來要嫁人,咱們得好好為她找一個人才是,女怕嫁錯郎咱們得好好物色,千萬不能著急?!?/br> “你這都想哪兒去了,她還在我肚子里呢?!笔┰娪行o語。 “你說的也是,是我瞎想了,再說了,這肚子里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還不能定呢?!敝軙猿棵Ω牧丝冢骸胺凑?,不管是男是女,都是咱們的寶貝?!?/br> “是呀。”施詩重?fù)嵘狭硕亲樱骸安贿^,月清哥有一件事兒我想先和你說好?!?/br> 周曉晨見她沒有在意自己剛才的話,這才小小的吐了一口氣兒,聽她這樣說忙接口道:“什么事?” 施詩的手在剛才動過的地方輕輕如哄嬰兒一般輕輕的拍撫了幾下,“月清哥,這一胎若真的是個女兒,名兒能讓我來起嗎?” “行呀,”周曉晨想都不想就答應(yīng),反正兒子的名要按著家譜來排,女兒的則隨意可按字序也可不按:“你這樣說,那是已經(jīng)想好了?” 施詩點了點頭,:“我想叫她若晨?!?/br> “若晨?”周曉晨猛地瞪大了眼,“怎么會,怎么會想著要叫若晨的?!彼f這句時喉嚨口都緊了起來。 見他反應(yīng)這么大,施詩不解道:“不好聽嗎?” “不是?!敝軙猿恐挥X得眼睛有些發(fā)酸,忙搖了搖頭調(diào)整了語氣:“不是呢,好聽,只是為什么要叫這個名字?” 施詩拉了他的手指與指相扣:“還記得那次你帶著我去郊游嗎?和孔明他們一起的那次?!?/br> 周曉晨點了點頭:“記得?!?/br> “那次呀,我看到了最美的清晨。”施詩瞇著回憶道:“那樣的朝霞美麗又大氣,我喜歡晨字也希望咱們的女兒不光長得好,也能夠大氣,所以,我用若晨這個名字,月清哥,你覺得好嗎?” “好,好?!敝軙猿窟B說兩個好:“這個名字很好,就叫若晨?!陛p吸了一下鼻子后,她對著肚子輕叫了一聲:“若晨?!鼻≡诖藭r,那久已動的肚子忽地又動了一下。 “月清哥,她又動了?!笔┰婓@訝的叫道:“她,她這是喜歡這個名字吧?!?/br> 周曉晨忙伸手去摸,“若晨?!彼幸宦暎荒嵌亲佑治⑽恿艘幌?,帶著幾份不可思議地與妻子對望了一眼又再叫一聲:“若晨?!闭频子钟辛艘幌?。“若晨?!痹俳锌蛇@次卻不再有反應(yīng)了。 有些不死心的再試了幾次,再沒有得到回應(yīng)后,兩人這才罷了手。 施詩重拉了丈夫的手:“月清哥,她也喜歡這個名兒呢?!?/br> “嗯?!敝軙猿亢韲递p輕咽了一下:“她喜歡這個名,那就定下了?!?/br> 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施詩已經(jīng)安靜的睡著了,周曉晨躺在她的邊上卻有些難以入眠,若晨這兩個字反反復(fù)復(fù)的在她的腦海中出現(xiàn)。 若晨,這個名字是當(dāng)初她與秦雨定下給那個末出生的孩子起的名字,是她與秦雨的孩子的名字,可是,她沒有福氣連面都沒能夠見上一面就離開了這個世界,也曾在夢里見過她,可是,夢里的一切看不清記不牢哪能做準(zhǔn),她不曉得是不是冥冥之中有注定,讓施詩想到了這樣的一個名字,一個與那個孩子一模一樣的名字,那些藏在記憶深處的東西一下又被翻了出來,若晨若晨,周曉晨一只手攥緊了胸口的衣服,眼角已經(jīng)淚無聲的往外流淌,恰在這個時候身邊的那個人翻了一個身,很是順手地就抱住了那個無聲哭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