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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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初雁急急忙忙來到觀察室,發(fā)現(xiàn)小夏不在,問了護(hù)士才知道被轉(zhuǎn)移到其他病房。 到了病房,小夏躺在床上打吊水,醫(yī)生在一旁寫著病歷,看到她過來立馬說道,“病人有低血糖,加上勞累過度,所以才暈倒的,只有她醒了就可以走,沒有什么問題,但需要按時休息按時吃飯?!?/br> 馬初雁聽后一直懸著的心終于往回放,是沒什么問題,就放心。 看著時間還早,她出去買些吃,要不然等小夏醒來,估計她也餓。 陳紹開車來到餐廳,抬腕看著時間尚早,外國人不喜歡別人吃飯,他推開包廂的門,他的律師已經(jīng)在一旁候著,見到他起身打聲招呼,然后兩人就一起等吉姆。 吉姆來得很準(zhǔn)時,時間不長一秒鐘也不短一秒鐘,他也帶了律師和翻譯過來。 陳紹主動向他問好,他也禮貌回應(yīng)著,雙方律師看見合同沒有問題,然后就正式簽字。 酒席間,吉姆用帶著卷舌的英語問道,“陳老板,你的助理小姐怎么不跟你來?” 陳紹向他敬了一杯,“她還有其他事情做,我也請不動她,都被我寵慣了,就由著她?!?/br> 吉姆開懷一笑,“你助理的性格和我太太的性格很像,有時候帶著小任性,有時候又倔強(qiáng),真讓我捉摸不透?!奔访加铋g流露著寵愛。 “說起來真的有點(diǎn)像?!标惤B用流利的英語回應(yīng)道。 “下次,我太太來中國,你帶著你助理來,大家也熱鬧熱鬧,我猜她們兩個一定成為好朋友。”吉姆落落大方說道。 陳紹再次舉起酒杯,“一定?!蹦蔷票酥氡?2年的拉菲,醇厚的酒香就像一個成熟的女人,越品越有味。 大家打開了話匣子,繼續(xù)酒杯交錯。 言羽晨和彭小溪也吃完午飯回來,她回到辦公室,悠哉悠哉轉(zhuǎn)動著輪椅,發(fā)了短信給顧子豪,約一起吃飯,隨便談事情。 她工作并不忙,有時候還真是個無事人,陳紹通常把繁重的事情給小劉做,可憐小劉這個男孩子,自己并沒有分擔(dān)到什么工作,特助這個職位也形同擺設(shè),過段時間,她要正式到自己公司幫忙,家里只有她一個孩子,不幫不行。 她打開電腦,瀏覽網(wǎng)頁,突然梁雅儀走了過去,“言特助,打擾你真不好意思?!?/br> 梁雅儀上次幫過自己對付于麗,她可是沒有忘記,言羽晨從電腦抬眸說道,“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 梁雅儀似乎有難言之隱嘴巴張了張也沒有發(fā)出什么字來。 言羽晨看出她的糾結(jié),她也不是小心眼的人能幫就幫,“說什么事就直說,沒什么好顧忌?!?/br> 梁雅儀咬著嘴唇下定決心說道,“我婆婆生病要住院,家里用錢的地方實(shí)在太多,所以請你能不能……”她沒有說后半句,她帶著試探看著言羽晨。 “你需要借錢?”言羽晨挑眉問道,如果是真的借錢,自己可以借,她也可以借機(jī)還清人情。 梁雅儀立馬伸出雙手,擺擺手說道,“言特助,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 言羽晨見她欲言又止,她輕微皺眉,閉上牙關(guān),等待她把話說完,可是她不說,她也猜不出,對吧! 考慮到她的顧慮,“你放心,我是不會告別別人的,你可以放心說?!?/br> 這時梁雅儀才說出口,“我在公司工作了差不多5年,我還是在同一個崗位不停重復(fù)做著一件事,所以我想升職?!?/br> 終于把話說出來了,言羽晨聽得真揪心。 言羽晨說道,“想升職是好事?!边@說明她有上進(jìn)心。 梁雅儀臉上有些雀斑,她尷尬說道,“每年部門的考核我都錯過,只是欠缺了一個貴人的幫助?!?/br> “所以你想我?guī)湍阆蚶习逄崮闵毜牡氖虑椋俊毖杂鸪繐P(yáng)眉問道。 “是的,我知道你一直是老板身邊的紅人,你一句說話起到99%的作用?!绷貉艃x恭維說道。 言羽晨她可不喜歡這套,“不好意思,我想這個忙我不能幫,公司關(guān)于升職是有個制度,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破例?!彼稽c(diǎn)都不清楚梁雅儀的能力,話說回來,一直做了5年還沒有升職,這真的是她能力有問題,公司不升她職,肯定有原因。 梁雅儀笑容有些僵硬了,“不好意思,讓你為難了,差不多到年尾了,那能不能幫我?guī)Х菘己嗽嚲沓鰜?,我這個要求不是很高,還請你不要拒絕我?!?/br> 言羽晨皺眉,但臉上依然維持著客氣,“對不起,恕我難從,試卷在考核前是密封的?!比绻娴倪@樣做,就對不起其他勤勤懇懇一直努力做事的人,這個走后門絕對行不通,正如你在考試前,老師把考題只告訴一個人,那么其他人該怎么辦,心里都說,這老師公私不分,不公平。 梁雅儀臉色瞬間變了樣子,“言特助,我真的沒有辦法,所以我才找你幫忙,你就當(dāng)可憐可憐我?!?/br> 言羽晨聽后立馬拒絕,“對不起,我真的不能做,公私不分我做不到,如果是其他事情還可以,唯獨(dú)這件事不能,請回?!彼嬖V陳紹,陳紹肯定不問原因直接升她職,但是別人的競爭加大,少了一個崗位。 “提醒一點(diǎn),成功是要自己爭取的,而不是誰都可以幫你。” 梁雅儀的臉忽白忽紅,見她下定決心,就沒有多說,也沒有打招呼就直接拂手離開。 你以為自己是誰,說得那么大公無私,我不就是請你幫一點(diǎn)點(diǎn)忙,就拒絕我。 沒有破例,哼,真是說得好聽,你不就是一個破例嗎?就叫你弄一份試題,并不是什么難事。 梁雅儀一直走到洗手間,心里極度不平衡,她還真是不懂報恩兩個字怎么寫,要不然自己上次幫了她,她今時今日還能坐在辦公室指手畫腳嗎! 還好,當(dāng)時自己聰明,永遠(yuǎn)給自己留了一條后路,既然言羽晨不肯幫助自己,那么就唯有靠自己,她照了鏡子,鏡子顯示出她惡毒的眼神。 言羽晨關(guān)上電腦,用心放松眉心的地方,現(xiàn)在不想努力就整天做白日夢的人,真多,她不是不愿意幫助梁雅儀,而是幫不起,只有通過自己的努力,得來的收獲才有成功的喜悅。假如她真的幫助了,下次有更大更多的要求都會找自己,所以得提醒她。 言羽晨見陳紹還沒有回來,就從座椅上起來,打開辦公室門,然后關(guān)上百合窗。 拿出毯子蓋在身上,被她蓋了差不多兩個月,毯子都是她的味道,時間過得真快,還剩幾天就開學(xué),不過大學(xué)開學(xué)時間向來都比其他中學(xué)慢幾天,還有10天時間浪。 她打開手機(jī)的通訊錄,早上才和家里通過電話,父母并沒有催促自己回家,反而叫自己和陳紹多相處,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自己,她有點(diǎn)吃醋,現(xiàn)在父母眼里就只有陳紹,還怕自己的女兒嫁不出去。 陽光從玻璃投了進(jìn)來,她又把所有的簾子都拉上,睡覺的時候,要絕對安靜,她才能睡得著。 剛想閉上眼睛,門被打開,言羽晨驚醒過了起來,陳紹提著公文袋進(jìn)來,“吵醒你了?” “嗯?!毖杂鸪奎c(diǎn)點(diǎn)頭,這不是問廢話嗎,“你吉姆合作的事如何?” “一切順利,他還跟我提起我?!标惤B放下公文袋,走到言羽晨身邊坐下。 “他說我什么?”言羽晨問道,她一個小人物被大老板掛心也是好事。 陳紹得意說道,“他說你和他太太性情相近,將來肯定能成為好朋友?!?/br> 言羽晨皺著眉頭說道,“就這么簡單?”如果是那么簡單他絕對不笑。 陳紹揉著揉她的頭發(fā)說道,“嗯,就是那么簡單。”他跟吉姆說,他結(jié)婚一定會邀請他們夫妻參加婚禮,度蜜月去馬爾代夫,然后他們夫妻也湊湊熱鬧。 言羽晨見陳紹一副認(rèn)真的模樣,也不在問。 陳紹靠著她身邊問道,“今個周末還回家嗎?”他父母想見她。 言羽晨說道,“不回,我還有其他事情做,去找舍友玩?!?/br> 陳紹繼續(xù)說道,“伯父伯母都想念你,真的不回去看看?” 言羽晨撇撇嘴,他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婆婆mama,“回去沒有事情做。” “我爸媽都想見你?!标惤B終于說出實(shí)話,“倩凝下個周日辦婚禮,想叫你做伴娘?!?/br> 言羽晨:“是你meimei的意思嗎?”她打死也不會做她伴娘,惡心的人。 陳紹搖搖頭嘴角一彎說道,“是爸媽的意思,他們說與其找外人,不如找自己人?!?/br> 自己人,她都笑死了,十劃都不成一撇,還早得很,“我不會做的,因?yàn)槟鉳eimei不喜歡我。”她可不想受罪,如果結(jié)婚當(dāng)天陳倩凝做出什么事情,她不介意讓她顏面掃地。 陳紹很自然摟著她的肩膀,“嗯,我知道你的意思,所以我拒絕了,她找了安傾的meimei安琪做伴娘。” 言羽晨的發(fā)絲輕輕柔柔滑落到他的手臂,手里酥酥癢癢,他卷起她的秀發(fā),總是讓他愛不釋手。 言羽晨看著他的動作,呃了一聲,慢慢想要遠(yuǎn)離他,誰知被他大手一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陳紹直勾勾看著她的眼睛,很認(rèn)真說道,“你臉上有東西,不要動?!比缓箨惤B伸出右手,還沒有等言羽晨反應(yīng)過來,唇就這樣貼近她的唇。 陳紹的吻很溫柔,但不容言羽晨反抗,言羽晨一直瞪大眼睛,他怎么又親,是親上癮嗎? 言羽晨身前的手一直推開陳紹,不料陳紹直接把她手抓住,他吻得很忘情,可是言羽晨沒有感覺,他們此時正坐在沙發(fā)上,陳紹順勢把言羽晨壓倒,臥槽,真是越來越放肆。 陳紹身上的熱量清晰明顯傳遞給言羽晨,言羽晨感覺害怕,她并沒有回應(yīng)他,陳紹也根本不在乎,嘴吻了一會兒,就一直往下到脖子,都是伴隨的細(xì)碎的吻,正當(dāng)陳紹吻得盡興之時,言羽晨一用力立刻把他推開。 陳紹被推得一愣,這才是小小的互動,吉姆說,要完全掌握女人的心,首先要獲得她的身體。每次見到她,他都壓抑心中翻滾的情緒,但是今天他就想索求更多。 言羽晨今次卻被徹底惹毛了,她用衣袖把嘴巴和脖子狠狠都擦過一次,指著陳紹大聲怒道,“你說過你不會強(qiáng)迫我?!?/br> 陳紹沒有料到言羽晨反應(yīng)那么大,他帶著歉意說道,“對不起,是我的錯,我沒有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br> 言羽晨繼續(xù)生氣說道,“早上那次我可以當(dāng)你無心,但是今次你觸碰到我的底線?!彼娴牟幌脒@樣,她很想用心跟陳紹交往,但自己身體是拒絕的,思維是拒絕的。 陳紹真真切切低頭,“羽晨,我知錯了,下次不會隨便碰你。” 言羽晨背過身來,她心里不停告訴自己,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跟陳紹交往,她也是他的未婚妻,未婚夫妻親吻可是最平常不過,言羽晨你就不要太死板,他已經(jīng)道歉了… 陳紹臉色真的很難看,早知道就不該聽吉姆的話,除了道歉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他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感情很簡單。 陳紹不停地道歉,言羽晨也不停自我安慰,終于氣消了一半,才轉(zhuǎn)過身來,說道,“下不為例?!?/br> 陳紹見狀,喜形于色,他剛想摟住言羽晨,但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就,手就移過她脖子上的位置,把那塊即將落下的止血貼撕開,“脖子上的是什么?”紫紅色的一塊東西,看上去就是吻痕。 言羽晨立馬驚醒,把手放在脖子上,鎮(zhèn)定說道,“都說我是不小心弄傷的?!?/br> “你還告訴我是指甲抓的嗎?”陳紹臉色有些不快,他最討厭別人對他不誠實(shí)。 “你是不相信我?”言羽晨質(zhì)問道。 陳紹眼里閃過一絲希望,“不是我不相信,你可以問問全世界的人,他們會相信嗎?” 言羽晨瞬間收回手,指著自己的脖子說道,“我現(xiàn)在只問你一個,你信還是不信?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br> 陳紹伸手撫摸她脖子上凹凸的地方,語氣堅定說道,“你說的話,我都會相信,但我希望你說實(shí)話?!本退隳阏f謊騙我,我也相信,但還是敵不過我的心。 言羽晨嘆了一口氣,“這確實(shí)不是我的抓痕。” 陳紹說,她無論相信什么他都會信,她想不會再騙他,信任是十分重要。 陳紹臉色立刻變黑,接著問,“是誰對你做的?”無論是誰,他都要?dú)У羲?,言羽晨只能是自己的女人?/br>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毖杂鸪空f道,“有人想殺我,一直鉗住我脖子,所以才有這塊血漬?!?/br> “發(fā)生了什么事?”陳紹緊張問道。 “就是今天新聞上的那個男人,歐陽靳。” 然后言羽晨從酒店發(fā)生的一幕一直講到他把自己帶去郊區(qū)做出的各種事情,一五一十道出。 陳紹緊皺眉頭,額頭的青筋暴露出來,眼瞬間有了血色,“我去殺了他?!?/br> 言羽晨按住陳紹,“別沖動,殺人是要犯法的,可能他以為我知道他什么秘密,他才殺我?!?/br> “但是他已經(jīng)被撤職,顯然這些秘密就不成立,我對他已經(jīng)沒有威脅?!毖杂鸪坷^續(xù)說道,現(xiàn)在仔細(xì)想來,還真的是一回事。 “我不會容忍他對你做出傷害的事,這個問題你不必?fù)?dān)心,我自己會解決。”陳紹表情突然變得冷漠起來。 言羽晨:“千萬別做犯法的事情,這樣才是得不償失,其實(shí)我也沒有受到傷害,他現(xiàn)在有可能被警察扣留了?!?/br> 陳紹斬釘截鐵說道,“你放心,我自由分寸?!备覍ξ遗藞D謀不軌,就是跟我對著干。 “羽晨,你從今天開始搬來和我一起住,以后我對你都會寸步不離?!标惤B擔(dān)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