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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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低估秦照了。 他敏銳地察覺到她的喜好,不僅迅速建立了強烈的自信,而且飛快地針對她的喜好展開撩撥,狡猾地想要滿足他好幾天yu求不滿的某個部位。 何蘅安擰一把他的rou:“你再不放手,下個路口的交警一定會把我攔下?!?/br> 秦照很失望地嘆了口氣:“安安好冷淡?!睉賾俨簧崴墒帧?/br> 她不想制造一場車禍,ok? 何蘅安不理他,開車。 無所事事、無聊透頂?shù)那卣浙卮┥弦路?,懶洋洋掃了一眼窗外,咦道:“這個路口不是左拐嗎?我們不回去?” “不回,明天有個人想見你,今天帶你去理理頭發(fā),整得好看一點。” 秦照“唔”了一聲,頓了頓,沒底起問:“理發(fā)貴嗎?”他今天才賺了不到130的說,連安安一個小時的咨詢費都付不起吧,好丟臉。 何蘅安微笑:“我卡上多了一筆來路不明的線人獎勵,今天讓我痛快地把它花掉吧。” 秦照搖頭:“安安,我不能讓你出錢?!?/br> “那是我的錢,也是你的錢,”其實獎勵沒有那么多,何蘅安不說,只是把這個話題輕飄飄一筆帶過,轉(zhuǎn)而問,“你怎么不問我是誰想見你?” “不管是誰,你希望我去見,我就去,沒什么好問的。” 何蘅安不許他看自己,說會影響她開車,于是秦照無聊地支著下巴看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色。甲殼蟲駛?cè)胍粋€分叉路,路邊一個大大的“beauty”招牌,旁邊一個繽紛的霓虹燈箱閃爍不停。 “應該就是這里吧?!焙无堪卜啪徿囁伲筋^出去看了路牌,慢慢將車靠邊,停在路邊的收費停車位上。 “你沒來過?” “菲菲推薦的,說這家做男士造型很好。” 兩個人一走近,兩個門童立即拉開歐式的玻璃大門,齊齊鞠躬:“歡迎二位光臨?!?/br> 暖氣裹挾著濃郁的香水氣撲面而來,潔白的大理石地板,金色的水晶吊燈,一面面光滑的墻鏡,還有男男女女的造型師和客人穿梭。 秦照皺了皺眉。 這種場景讓他想起某個會所的風格。 旁邊,何蘅安在問引導員:“我聽說11號和23號不錯,這兩個造型師在嗎?” “23號narcissus在,請您稍等。”引導員有禮貌地將他們引至沙發(fā)上,端茶倒水。 narcissus? 同名? 秦照微微一愣,聽見一個有節(jié)奏的增高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蹬,蹬,蹬,越來越近。 “兩位客人你們……嘖嘖嘖,這不是mark嗎!我沒認錯人吧!”水仙花驚喜的聲音傳來。 誰他媽是什么鬼mark。 “mark?”何蘅安奇怪地看著這位又是紋身又是耳釘?shù)氖菪≡煨蛶煟骸罢l是mark?” “這位啊,嘖嘖,你現(xiàn)在不叫這個名字,改花名啦?”最后幾個字他小聲湊近秦照耳邊說,被秦照厭惡地揮開。 水仙花撇嘴:“嘖,還裝作不認識啊。算了算了,我也不稀罕和你套近乎?!辈痪褪谴钌弦粋€白富美嘛,運氣不錯,被年輕漂亮的小姑娘養(yǎng)著,總比被人老珠黃的老肥婆包養(yǎng)好。 “安安,這里不好。”秦照轉(zhuǎn)頭,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瞅著何蘅安,好像被人欺負了一樣:“我們換一家?” 別呀。 又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吧。 何蘅安深覺自己運氣不錯,她無視秦照的要求,托腮打量了一會這位造型師,微微一笑,柔柔地開口:“你是怎么認識我家阿照的呀?” 水仙花雙手抱在胸前,輕輕一笑:“你想知道?” 何蘅安點頭。 “安安……”有人超不安。 “何小姐,我先確認一下,您負責買單?” “是?!?/br> “不是!” 水仙花才不相信秦照的否認。 呵呵,他就知道。 還裝不認識他,我就讓你在金主面前丟回臉! “咱們?nèi)ダ锩娣块g一邊打理一下mark,一邊說吧,”水仙花笑得很妖嬈,“要論給mark做造型,沒人比我更拿手了!” 李愛國怎么沒把你一起抓進去。 秦照想把水仙花的腦袋按進門口的養(yǎng)魚箱里,好好給他洗洗一臉濃妝,把金魚塞進他嘴巴里,看他還能不能笑出來。 “不許亂來,”何蘅安走過他身邊,輕輕扔下一句:“不然我不理你了?!?/br> 唉。 她永遠知道什么殺手锏能讓他一秒繳械投降。 “安安,你不相信我。”秦照不高興。 何蘅安走在他前面,回頭朝他溫柔地笑了笑:“我信啊,但是你不說,我有什么辦法?” 哼。 一會他就用剪頭發(fā)的剪子把水仙花的脖子戳一個洞。 當然,他只是想想,何蘅安在,他不敢做這樣的事。身上圍著一個大圍兜,一邊被水仙花隨意打理頭發(fā),一邊忍耐水仙花自以為是的片面敘述。 他才不是被秦日天看中后迫不及待想加入! 原來是牛郎啊。比起秦照的焦躁不安,何蘅按淡定得多,去年這樁權錢色交易的大案她有所耳聞,不想秦找居然被涉案主犯看中,差點去做了這份高回報的“愛”的工作。 “安安,你別聽他胡說,”秦照氣呼呼的,“我說被騙過去的,發(fā)覺之后就跑了!” 才不像水仙花說的,被會所的金碧輝煌、紙醉金迷所打動! 何蘅安想起來,他還在星巴克兼職多時候,曾經(jīng)問過她,什么工作是薪可達1000。哦,還有那天很晚在路邊碰到他,現(xiàn)在一想也很可疑…… “憑你的臉,確實很適合。”何蘅安笑瞇瞇的。 “安安,你別生氣……”她生氣了嗎?秦照開始不安地在底下搓手,想離開這張椅子,但是安安說不理完頭發(fā)不許他動。 水仙花好煩! 他才沒有背那個老女人調(diào),教得招架不住! 他也不是趁斷電失火而驚慌逃命的小新苗! 這個人到底都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秦照忍無可忍,粗暴地打斷他:“水仙花,你只是秦日天雇去的臨時工吧?” 那一晚春日會所讓他攪得雞飛狗跳,秦日天暴跳如雷。如果水仙花是內(nèi)部人士,應該知道確切信息,而不是半真半假的流言。 水仙花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惱怒叉腰:“臨時工怎么了?要不是我才被雇傭沒多久,什么也不知道,警察會放過我?” “倒是你啊小新苗,你逃得蠻快嘛,警察沒找上你?”他還被請去警局做了口供,差點以為是自己也會被關進牢里,嚇得半個月沒睡好覺。 “呵?!卑装V。秦照勾了勾唇,不語。 何蘅安在旁觀察,將他的表情收入眼底。秦照所流露出的這種神情,是她所不太熟悉的,有些神秘,有諱莫如深的感覺,好像有什么事情是他知道而別人所不知的,他因此得意,同時在憐憫他人的無知,帶著些微嘲諷。 很豐富,也有趣的表情。 她喜歡觀察自己所不了解的秦照的另一面。 “narcissus,”一直靜坐一旁不語的何蘅安忽然開口,“一會你給他搭配好衣服之后,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想和他單獨聊聊,可以嗎?” 哎喲,看來是惹金主生氣了。 水仙花笑瞇瞇,喜聞樂見:“當然可以?!?/br> 秦照看她神情平靜,知道肯定不是水仙花想的那么一回事,她一定是看出來了。牛、郎的事好解釋,他真的沒做什么,身正,不怕。他只怕自己搗亂的事情讓安安知道,她會認為他心思歪,不學好…… 秦照最怕她對自己失望,他一直想向她證明自己不像那些文獻里所調(diào)查的那類最糟糕的出獄者。所以等水仙花麻利給他挑好兩套搭配,一臉看笑話的表情走出門的時候,他立即不安地從轉(zhuǎn)椅上站起來:“安安,你別生氣,我交代,我是有理由的!” 噗嗤。 何蘅安忍不住笑。 她又不是在審犯人。 盡管知道他是故意博取她的同情,但是還是忍不住要感嘆一句,好可愛。 “讓我猜猜,是不是水仙花說的不全對,其實去年這樁a市的大案,你推了一把?哦,李警官曾經(jīng)跟我說你是個不錯的孩子,難道,這案子是你報的線索?” 她真是洞察力驚人。 另一邊,踏著增高鞋歡快上樓的水仙花哼著歌,唱著自己編的調(diào)子:“嘖嘖嘖~小~新~苗要倒霉了啊啊啊~” “誰是小新苗?”一個聲音輕輕插了進來,好奇地問。 水仙花下意識循著聲音的方向轉(zhuǎn)身:“小新苗就是……” 聲音戛然而止,映入眼簾的畫面,令他瞳孔一縮。 作者有話要說: 陰陽師有毒,不想碼字=_= ☆、第36章 沉重的一聲悶響,像是麻袋落地的聲音。 “老天啊,有人跳樓了,快報警!” “他死了嗎,好多血!” “安安,別看。” 明媚的陽光照進街角甜點店的二樓玻璃窗,照在何蘅安的身上,暖融融的,仿佛能驅(qū)散昨晚那件事情在她心底留下的陰霾。 “是narcissus嗎?”她伏在秦照的胸口輕輕地問。